我和林深是青梅竹馬,可他卻把“惡作劇”當成了表達感情的方式。小學時他當眾掀我裙子,
初中又趁人不注意解我裙子扣子,高中甚至拿衛生巾開我玩笑。這些行為讓我對他厭惡至極!
后來,他竟在眾人面前向我表白,被我果斷拒絕。可他卻偏執地認為我是在欲擒故縱。
我覺得他簡直是個腦殘,精神上可能有點問題,我直接轉頭和別人在一起。
1 青梅竹馬陽光透過教室的窗戶,灑在課桌上,我趴在桌上,望著窗外的梧桐樹發呆。
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些年,和林深有關的點點滴滴。
小學三年級的那個夏天,天氣格外炎熱。課間休息時,我和幾個女同學在教室后面跳皮筋。
林深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像個調皮的猴子似的,突然沖到我身后,猛地掀起了我的裙子。
那一刻,周圍同學的驚呼聲、哄笑聲瞬間將我淹沒。我又羞又怒,臉漲得通紅,
雙手慌亂地去拉裙子,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林深卻大笑著跑開了,一邊跑還一邊做著鬼臉,
仿佛這是什么了不起的惡作劇成就。從那以后,我看到他就繞道走,心里對他充滿了厭惡。
可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態度,反而變本加厲。到了初中,我們依舊在同一所學校。
那是一節自習課,老師臨時有事離開了教室。教室里漸漸熱鬧起來,我正低頭寫作業,
突然感覺背后有人。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到“啪”的一聲,裙子上的一顆扣子被解開了。
我驚恐地回頭,看到林深正一臉壞笑地站在我身后,那副得意的樣子,
仿佛做了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又氣又急,聲音都帶著顫抖:“林深,
你能不能別這么過分!”他卻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逗你玩呢,這么小氣。
”我氣得渾身發抖,卻又拿他毫無辦法。到了高中,林深的惡作劇更是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那天是我生理期,我偷偷把衛生巾放在書包側兜里,準備課間去衛生間。誰知道,
等我課間回來,卻發現衛生巾不翼而飛。正當我焦急地翻找時,教室里突然爆發出一陣哄笑。
我抬頭一看,只見林深舉著我的衛生巾,在教室里跑來跑去,還大聲喊道:“大家快來看啊!
”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羞恥感瞬間將我淹沒。我沖過去想要搶回來,他卻靈活地躲開了,
最后還是班長出面,才幫我把東西拿了回來。從那以后,我對林深的厭惡達到了頂點,
發誓再也不要和他有任何瓜葛。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努力忽略林深的存在,專心學習。
高考結束后,我以為終于可以擺脫他了,卻沒想到,在填報志愿的那天,我又一次看到了他。
他湊到我身邊,嬉皮笑臉地說:“小念,我們報同一所大學吧,繼續做同學。
”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林深,你能不能離我遠點,我受夠你了!”說完,
我轉身就走,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流。本以為上了大學,就能徹底和他斷了聯系,
可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開學沒多久,在學校的社團招新活動中,我又一次遇到了林深。
他看到我時,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來:“小念,好巧啊,
沒想到我們真的考上同一所大學了!”我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說:“不巧,
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你。”說完,我轉身想要離開,卻被他攔住了。“別這樣嘛,小念,
我們好歹是青梅竹馬,這么多年的感情呢。”他笑嘻嘻地說。我冷笑一聲:“感情?林深,
你對我做的那些事,也配叫有感情?”他似乎想說什么,我卻不想再聽,直接繞過他走了。
從那以后,林深總是時不時地出現在我的生活里。他會在我去食堂的路上“偶遇”,
會在圖書館假裝和我看同一本書,還會在我參加社團活動時突然冒出來。
我對他的行為感到無比厭煩,可無論我怎么拒絕,他都好像聽不懂似的,依舊我行我素。
我心里暗暗想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徹底讓他死心,讓他知道我對他沒有任何感情,
也永遠不可能有感情。2 玫瑰風波深秋的校園被金黃的銀杏葉鋪滿,
我抱著書本匆匆往教室趕,清冷的風卷著落葉擦過腳踝。林深不知從哪棵樹后閃出來,
手里舉著杯熱氣騰騰的奶茶,白霧氤氳間他笑得燦爛:“板栗味的,
你以前總說……”“不需要。”我側身避開,奶茶險些潑在他手上。林深僵在原地,
指節因為攥緊杯身泛出青白。這是他這個月第七次"偶遇",每次變著花樣送東西,
從校門口的烤紅薯到自習室的暖手寶,仿佛那些難堪的過往從未發生。午休時,
我在圖書館角落復習功課,突然聽見一陣騷動。抬頭就看見林深抱著一大束紅玫瑰闖進來,
花瓣簌簌落在地板上。他大步走到我面前,聲音洪亮得整個閱覽室都能聽見:“蘇念,
我喜歡你!從小學第一次掀你裙子開始,我就……”“夠了!”我猛地站起來,
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周圍投來的目光像無數根細針扎在背上,
那些關于裙子、扣子、衛生巾的記憶翻涌上來,讓我渾身發冷。“林深,
你到底還要鬧到什么時候?”他卻絲毫沒察覺我的憤怒,
反而將玫瑰往前遞了遞:“我知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但現在……”“不懂事?
”我抓起書包狠狠砸在桌上,書本散落一地,“掀女生裙子叫不懂事?
拿生理期開玩笑叫不懂事?你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
這些年壓抑的委屈在這一刻徹底爆發,“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死了這條心吧!
”閱覽室陷入死寂,只有我的抽噎聲在回蕩。林深的臉色由紅轉白,喉結動了動卻沒說出話。
突然,他扯出個難看的笑容:“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你這是欲擒故縱對不對?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胸口劇烈起伏:“你腦子有病嗎?”抓起散落的書本轉身就跑。
身后傳來玫瑰摔在地上的悶響,還有他不甘的喊聲:“蘇念,我不會放棄的!”當晚,
我在社團活動室遇到了陸川。他是計算機系的學長,正在幫我們調試活動用的投影儀。
暖黃的燈光下,他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躍,側臉溫柔又專注。當他發現我眼眶發紅,
輕聲問“怎么了”時,所有的委屈再次決堤。我把和林深的過往一股腦說了出來,
陸川安靜地聽著,不時遞來紙巾。等我情緒平復,他突然說:“如果不介意的話,
我可以當你男朋友。不是真的交往,就是演場戲讓他知難而退。”我愣住了,
看著他真誠的眼神,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第二天,我故意和陸川手牽手出現在食堂,
果然看見林深攥著餐盤的指節發白。他沖過來要質問,陸川卻將我護在身后,
語氣平靜卻帶著警告:“蘇念是我女朋友,以后請你保持距離。”林深漲紅了臉,
目光在我們交握的手上停留許久,突然冷笑:“裝得還挺像,不過我不信!”說完轉身離開,
背影卻顯得有些狼狽。我望著他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卻沒注意到陸川低頭看我時,
眼底藏著的心疼與認真。3 山林沖突自從和陸川在食堂“官宣”后,
校園里關于我們的議論就沒停過。有人說我終于擺脫了林深的糾纏,
也有人小聲嘀咕這場戀愛來得太過突然。而林深似乎真的被刺激到了,
一連好幾天都沒在我面前出現,正當我以為他終于放棄時,意外卻發生了。
那天社團組織戶外采風活動,我和陸川并肩走在隊伍中間。深秋的山林美得像幅油畫,
楓葉紅得似火,鋪滿了蜿蜒的小路。陸川時不時地幫我拎著相機包,
還細心地提醒我注意腳下的碎石。“小心,這里有青苔。”他伸手扶住差點滑倒的我,
溫熱的掌心透過外套傳來,讓我心里微微一動。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回頭一看,竟是林深滿頭大汗地追了上來。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我和陸川相觸的手,
眼神里充滿了不甘和憤怒。“蘇念,你果然是在騙我!”他喘著粗氣,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你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喜歡上別人?”陸川擋在我身前,
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林深,我們是不是真的戀愛,和你沒關系。
請你不要再來打擾蘇念。”林深卻像沒聽見似的,繞過陸川,直直地看著我:“小念,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以前是我不好,我可以改,你別和他在一起好不好?
”他的眼神里難得露出一絲慌亂和祈求,可一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心里的怒火就壓不下去。“林深,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我攥緊拳頭,
聲音因為憤怒而提高,“這么多年,你從來沒考慮過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