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小介紹:歡迎來到“人類多樣性觀察基地”——201寢室!
這里住著:許薇:人前笑瞇瞇,人后mmp!舉報信寫得比情書溜,
你的“把柄”是她上位的墊腳石。初次見面熱情似火?那是瞄準鏡的紅點!
陳潔:行走的生化武器!洗澡?洗頭?換衣服?不存在的!
洗衣機是她“血染的風采”見證者,酸臭攻擊無差別覆蓋。
阮軟:24小時外放甜寵劇女主角!電話粥煲到地老天荒,“老公禮物”是BGM。
帶飯取快遞?那是你的“福報”,畢竟她是全寢“小公舉”。白憐:頂級碧螺春成精!
外表小白兔,切開全黑芯。茶香四溢害你挨罵,考試資料“不翼而飛”?嗯,是她干的。
純良?裝的!李思:行走的ETC(自動抬杠機)!你說啥她杠啥,
“我不是這意思…”是開場白。人生導師附體,說教永動機,易燃易爆炸!
炸裂而在這臥虎藏龍的癲狂世界里,
只有一個格格不入的“異類”——簡寧:一個只想安靜活著的普通正常人。結果?
被逼成了“神經病預備役”!
看簡寧如何在背刺、酸臭、噪音、綠茶、杠精的六重精神污染下,艱難守護最后一絲理智,
上演現實版《寢室求生大作戰》!這哪是住宿?這是渡劫!正文開始:初秋的九月,
陽光帶著恰到好處的暖意,透過201宿舍擦得不算太干凈的玻璃窗,
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塊。簡寧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
帶著點對新環境和未來室友的期待與忐忑。寢室里已經有了人。“嗨!你就是簡寧吧?
”一個笑容極其燦爛、聲音也拔得高高的女生立刻迎了上來,親熱地挽住她的胳膊,
力道大得讓簡寧微微一晃,“我叫許薇!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啦!
” 她的熱情像一團撲面而來的火焰,讓簡寧有些招架不住,但初來乍到,
這份“自來熟”的善意還是讓她心頭一暖,回了個略顯拘謹的微笑。
斜對面下鋪的女生抬起頭,推了推眼鏡,表情嚴肅:“我是李思。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床位分配最好按學號來,避免后續麻煩。” 這話聽著有點生硬,簡寧想,
可能只是性格比較認真?她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靠窗的上鋪傳來一陣嬌嗲的笑聲,
一個穿著粉色睡衣、抱著毛絨玩具的女生探出頭,眼睛亮晶晶的:“我是阮軟!
這是我男朋友送的熊熊哦!” 她晃了晃玩具,又縮回去對著手機屏幕甜甜地說:“寶貝,
新室友來啦,晚點再聊哦~” 看起來是個沉浸在戀愛中的小女生。
另一個下鋪的女生穿著簡單的白色連衣裙,長發柔順,正安靜地整理著書本。聽到動靜,
她抬起頭,露出一抹羞澀又純凈的笑容,聲音細細的:“你好,我叫白憐。
” 像一朵安靜的小白花,簡寧心想,感覺會是個好相處的室友。
最后一個床位的主人還沒到。簡寧松了口氣,至少目前看,除了許薇的熱情有點過火,
李思說話有點直,其他似乎都還在“正常”范圍內。她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空氣里飄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像是隔夜飯菜混合著汗液的微妙氣味,她皺了皺眉,
以為是宿舍樓的老舊味道。很快,最后一位室友到了。陳潔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風塵仆仆。她看起來有些疲憊,隨意地把箱子往床邊一推,
一股更濃烈的、仿佛餿抹布捂久了的酸餿氣味瞬間彌漫開來。簡寧的呼吸一窒,
下意識地屏住了氣。陳潔似乎毫無所覺,只是嘟囔了一句“累死了”,就癱倒在床上。
簡寧看著她油膩得打綹、貼在額角的頭發,心里咯噔一下——這味道,
怕不是幾天沒洗頭洗澡了?最初的幾天在一種微妙的平衡中度過。簡寧努力適應著。
她盡量忽略陳潔那邊傳來的異味,
也習慣了阮軟從早到晚煲電話粥時甜膩到發齁的聲音——“寶貝,
人家想吃城西那家網紅蛋糕啦……”“哎呀,快遞到了?好重哦,你幫我拿嘛……”。
起初簡寧還覺得是熱戀中的小情趣,
但當阮軟第一次用那種理所當然的、撒嬌般的語氣對她說“簡寧,幫我帶份飯上來嘛,
我懶得下去啦~”時,她愣了一下,還是出于禮貌答應了。結果,這成了常態,
帶飯、取快遞、甚至下樓買瓶水,阮軟總有理由使喚她,仿佛她是專屬的跑腿小妹。
阮軟還總愛在寢室炫耀男友送的禮物,點評著“這個包包才三千多,便宜他了”,
或者抱怨“上次那支口紅顏色不好看,下次讓他買香奈兒的”。簡寧聽著,
心里那股說不出的別扭感越來越重。李思則是個“話題終結者”。無論簡寧和誰聊天,
討論什么——電影、明星、甚至中午食堂的菜咸了淡了——李思總會突然插進來,
一臉嚴肅地反駁:“我不認同這個觀點!”或者“你這說法太片面了!
”接著便是一長串引經據典(很多時候她自己可能也一知半解)的說教,
試圖把話題強行扳到她的邏輯軌道上。一句“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成了她的口頭禪。簡寧起初還試圖解釋或討論,但很快發現,只要開口,
必然招來李思的“糾正”,這讓她越來越沉默,甚至有點害怕在寢室里說話。
白憐看起來似乎是最省心的。她總是安安靜靜的,笑容靦腆,說話輕聲細語。
簡寧甚至覺得她有點內向,需要照顧。直到第一次小組作業,
白憐“忘記”通知她老師臨時改了截止時間,害得她熬夜趕工差點沒完成,面對簡寧的詢問,
白憐睜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滿是歉意和委屈:“啊?老師通知了嗎?對不起對不起簡寧姐,
我可能……當時沒聽清,或者記漏了……” 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樣子,
簡寧滿腔的郁悶硬生生憋了回去,只能安慰她“沒事沒事,下次注意就好”。
可心里那點疑惑的種子,悄悄埋下了。許薇依舊熱情洋溢,
但她的熱情總讓簡寧感到一絲不適。許薇會非常“自然”地翻看簡寧桌上的新書,
打聽她參加的社團,甚至旁敲側擊她家里做什么的。每次簡寧得了什么小獎或者被老師表揚,
許薇總會第一個沖過來,用那種過分夸張的語調祝賀:“哇!寧寧你也太厲害了吧!
我就知道你行!”眼神里卻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探究和……算計?簡寧甩甩頭,
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也許人家就是性格外向。許薇還熱衷于搞“小團體”,
經常拉著簡寧和其他人“站隊”,暗示誰誰不好相處,誰誰可以利用。
簡寧對這種行為本能地反感,總是含糊其辭地避開。
至于陳潔……她的衛生習慣徹底擊穿了簡寧的底線。
那股濃烈的體味成了201寢室的背景音。
簡寧親眼看見她連續一周穿著同一件泛著油光的T恤睡覺,襪子能攢一盆才洗。
最讓簡寧頭皮發麻、胃里翻騰的一幕發生了:一天下午,陳潔從衛生間出來,
手里拎著一條揉成一團的、邊緣帶著明顯深褐色干涸血跡的女式內褲,
就那么隨意地、仿佛扔垃圾一樣,
“啪”地一聲扔進了陽臺角落那臺公用的、半舊的洗衣機滾筒里!
然后她若無其事地倒進洗衣液,按下了啟動鍵!簡寧當時正在陽臺晾衣服,目睹全程,
整個人都僵住了。一股強烈的惡心感從胃里直沖喉嚨口,她幾乎要當場吐出來。
她看著那臺轟隆作響的洗衣機,仿佛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骯臟的細菌培養皿。她沖回寢室,
臉色煞白,
對著離她最近的李思聲音都在發抖:“陳潔……她……她把帶血的內褲直接扔洗衣機里洗了!
”李思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眉頭緊鎖,習慣性地反駁:“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公共洗衣機本來就不衛生,
大家應該自覺……”她開始了關于公共衛生和個人素質的長篇大論,
卻對眼前這樁具體而極致的惡心事件本身,沒有一句實質性的譴責或行動建議。
簡寧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聽著那些空洞的“道理”,只覺得那股惡心感更重了,
幾乎要將她淹沒。她又看向其他人,阮軟戴著耳機沉浸在電話粥里,白憐低著頭仿佛沒聽見,
許薇則對她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仿佛在說“你看,我說了她不行吧”的眼神。這一刻,
簡寧才真正意識到,她以為的“性格各異”,根本就是一群行走的災難。
那些初識時的“內向”、“熱情”、“認真”、“嬌氣”、“不拘小節”的表象下,
包裹著的是令人窒息的自私、虛偽、骯臟、算計和無休止的噪音。
她環顧著這個曾經讓她抱有期待的201寢室,
混雜著陳潔的體味、洗衣機的轟鳴、阮軟膩人的撒嬌、李思喋喋不休的說教……每一種聲音,
每一種氣味,都像細小的針,密密麻麻地扎在她的神經上,
累積的疲憊、委屈和無法言說的惡心感,沉甸甸地壓在胸口,讓她喘不過氣。
她扶著冰冷的墻壁,指甲用力摳進墻皮里,才勉強壓下喉嚨口的酸澀。
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立感和荒誕感席卷了她——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太過正常的人,
反而成了格格不入的人。簡寧索性懶得再管,直接拿上水杯,背起書包,
想要快速逃離這個該死的地方。白憐穿著簡單的白色連衣裙,長發柔順地垂在肩頭,
臉上掛著慣有的、略帶羞澀的淺笑,像朵無害的小白花。“簡寧姐,” 她聲音細細的,
帶著點怯生生的味道,“你要去圖書館復習嗎?真用功。” 她側身讓開門口的位置,
動作輕柔。“嗯,下午有門開卷考試,早點去占個座。” 簡寧隨口敷衍。“啊,開卷啊,
” 白憐微微歪頭,笑容依舊純凈,“那肯定沒問題的。簡寧姐你筆記那么全,肯定穩過。
” 她的目光在簡寧放資料的書桌抽屜上,蜻蜓點水般掠過。簡寧沒接聲,直接走了。下午,
階梯教室的空氣悶熱凝滯,只有筆尖劃過紙張和書頁翻動的沙沙聲。
簡寧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手指在攤開的課本和筆記本間快速翻找。那道關鍵論述題的原型,
明明就在她那份打印的補充資料上,清晰標注著頁碼和重點。可現在,資料夾里空空如也。
心臟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緊,又猛地沉下去。考試結束的鈴聲尖銳地響起,宣告著某種終結。
簡寧看著那道只寫了一半、明顯偏離核心的答案,胃里一陣翻攪。掛科的陰影,
沉甸甸地壓了下來。她拖著灌了鉛似的雙腿回到201,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