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穿著價值三十萬的婚紗，站在化妝間里。今天是我和顧景琛結婚三周年的紀念宴會。
手機震了一下，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視頻。點開的瞬間，我的世界塌了。視頻里，
顧景琛正緊緊抱著他的助理白若雪。背景正是我們婚禮現場的后臺。
時間顯示：今天下午三點。就在一個小時前。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完美的妝容，
精致的發型，還有那件我親手設計的婚紗。三年了。我以為我們很幸福。
原來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清歌，該出場了。"化妝師敲門。我深吸一口氣，收起手機。
既然他要演，那我就陪他演完這場戲。宴會廳里燈光璀璨，賓朋滿座。
我挽著顧景琛的手臂走向主席臺。他握著我的手，溫熱如常。"今天真美。
"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笑著回應："謝謝。"心里卻在想，
你剛才是不是也對白若雪說了同樣的話？臺下掌聲雷動。顧景琛開始致辭："三年前的今天，
我娶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找到了。白若雪坐在角落里，
低著頭，臉色蒼白。她懷孕了嗎？我突然想起最近顧景琛總是很晚回家，
說是公司有項目要忙。還有他最近對我越來越冷淡，甚至已經一個月沒有碰過我。"現在，
請我美麗的妻子說幾句話。"話筒遞到我面前。臺下幾百雙眼睛看著我。我接過話筒，
嘴角上揚。"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的三周年紀念。"我的聲音在音響里回蕩。"三年來，
景琛對我很好，從來沒有背叛過我，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顧景琛的手微微一緊。
我繼續說："我相信，我們會一直這樣相愛下去，永遠不會有第三者介入我們的婚姻。
"臺下又是一陣掌聲。白若雪的臉更白了。"所以，
我要在這里向所有人宣布..."我故意停頓了一下。顧景琛緊張地看著我。
"我愛我的丈夫，就像第一天見到他那樣。"掌聲更加熱烈。顧景琛松了一口氣，
在我臉頰上輕吻一下。我沒有躲開。但我的心已經死了。宴會繼續進行。
我端著香檳在人群中穿梭，和每一個來賓談笑風生。沒人看得出我內心的波瀾。我是葉清歌，
知名珠寶設計師，從不在人前失態。"清歌，你今天真漂亮。"秦墨走到我身邊。
秦墨是我的大學同學，現在是知名律師。"謝謝。"我笑著和他碰杯。
"不過..."他壓低聲音，"你還好嗎？"秦墨很了解我，他察覺到了異常。"很好啊，
為什么這么問？""直覺。"他說，"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記得找我。
"我點點頭："會的。"心里卻在想，也許真的需要他幫忙。離婚，財產分割，
這些都需要專業律師。宴會接近尾聲。顧景琛又開始致辭，感謝所有人的到來。
我站在他身邊，維持著完美的微笑。"最后，我要感謝我的妻子葉清歌。"他轉向我，
眼中滿含深情。"是她讓我成為更好的男人，是她給了我家的溫暖。"我的心像被刀割。
如果我真的這么重要，你為什么要背叛我？"我愛你，清歌。"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說。
臺下響起起哄聲。"親一個！親一個！"顧景琛伸手捧住我的臉。就在他要吻下來的時候，
我側過頭。他的吻落在我的臉頰上。臺下的人還在鼓掌，沒人注意到這個細節。除了白若雪。
她看著我們，眼中有嫉妒，有痛苦，還有一絲得意。我對她笑了笑。她愣住了。等著吧，
這才剛剛開始。第二章宴會結束后，我和顧景琛回到家里。這是我們結婚后買的別墅，
我親自設計的裝修。每一個角落都有我們的回憶。現在看來，都是笑話。"今天累了吧？
"顧景琛關心地問。"還好。"我在沙發上坐下。他走過來，想要抱我。
我站起身："我去洗澡。"避開了他的懷抱。顧景琛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尷尬。"怎么了？
"他問。"沒什么，就是累了。"我上樓走向臥室。身后傳來他的嘆息聲。演戲演夠了嗎？
浴室里，我卸下妝容，脫掉婚紗。熱水從花灑中噴出，沖在我身上。我靠著墻壁，
眼淚終于流了下來。三年的婚姻，原來是一場騙局。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
他說我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我想起他求婚時的樣子，跪在地上，眼中有星光。
我想起我們的婚禮，他對我說永遠不會讓我受傷。都是假的。洗完澡出來，
顧景琛已經睡下了。我輕手輕腳地走到梳妝臺前。打開抽屜，里面有我們的結婚證。
照片上的我們笑得那么開心。我把結婚證放回去，拿出手機。重新看了一遍那個視頻。
顧景琛的手在白若雪的腰上，那么熟練，那么自然。這不是第一次。我點開通訊錄，
找到一個號碼。江楓，私家偵探，秦墨介紹的。"江先生，我需要你的幫助。"第二天早上，
顧景琛照常去上班。臨走前，他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我點點頭："好。"等他走后，我換了一身衣服出門。約見江楓的地方是一家咖啡廳。
他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普通。"葉女士，請坐。"我把那個視頻給他看。
"我需要更多證據。"江楓看完視頻，點點頭。"包括他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有沒有其他人，
財產狀況，還有..."我停頓了一下。"白若雪是不是懷孕了。""明白。
"江楓收起手機，"大概需要一周時間。""錢不是問題。"我把一張卡推過去。"葉女士，
恕我多嘴一句。"江楓說，"你確定要這么做嗎？也許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我搖搖頭："沒什么好談的。"有些事，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離開咖啡廳，
我去了公司。葉氏珠寶設計是我三年前創立的工作室，現在已經小有名氣。"葉總，
昨天的紀念宴會怎么樣？"助理小雅問。"很好。"我淡淡地說。"顧總人真好，
對您這么用心。"小雅一臉羨慕。我沒有接話。如果她知道真相，還會這么說嗎？
"今天有什么安排？""下午三點有個客戶要來看設計稿，是徐太太訂的那套鉆石首飾。
""好的。"我走進辦公室，開始工作。設計是我唯一的避風港。當我全身心投入創作時，
可以暫時忘記痛苦。手機響了。是顧景琛發來的微信。"今天中午要和客戶吃飯，
可能晚點回去。"我回了個"好"字。客戶？還是白若雪？我放下手機，繼續畫設計稿。
這是一套結婚首飾，為一對新人設計的。看著稿紙上的戒指，我想起自己的婚戒。
那是顧景琛親自挑選的，上面刻著我們的名字。現在想來格外諷刺。下午客戶準時到達。
徐太太是個五十多歲的貴婦，為女兒的訂婚準備首飾。"葉設計師，這套設計真是太美了。
"她看著我的設計稿贊不絕口。"謝謝。"我微笑著解釋設計理念。
"這對戒指的設計寓意很好，象征著永恒的愛情。
"徐太太說："希望我女兒能像您一樣幸福。"幸福？我的笑容有些僵硬。"是的，
希望他們永遠幸福。"送走徐太太，我坐在辦公室里發呆。窗外是繁華的街景，車來車往。
每個人都在奔向自己的目的地。而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三年的婚姻，
我投入了全部的感情。現在要收回來，談何容易？手機又響了。這次是江楓。"葉女士，
有個重要發現。"我的心跳加速。"什么發現？""白若雪確實懷孕了，已經三個月。
"三個月。也就是說，在我們二周年紀念日那天，他們就已經..."還有嗎？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們經常去一個公寓，在市中心，是顧先生的名字租的。
"他居然給白若雪租了房子。"我明白了。""葉女士，您還好嗎？""我很好，繼續調查。
"掛斷電話，我靠在椅子上。三個月的孩子。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個男孩。
顧景琛一直想要孩子，我們試了兩年都沒有懷上。去醫院檢查，我的身體沒有問題。
現在我知道原因了。他根本就不碰我。第三章晚上顧景琛回到家，比平時晚了兩個小時。
"抱歉，客戶那邊聊得有點久。"他解釋道。我在餐廳等他。桌上擺著他愛吃的菜，
還有紅酒。"辛苦了。"我給他倒酒。顧景琛有些意外："今天心情不錯？""嗯，
接了個大單子。"我舉起酒杯："為了我們的事業。"他和我碰杯，眼中有些復雜的情緒。
"清歌...""怎么了？""沒什么。"他搖搖頭，"工作順利就好。"吃飯的時候，
我仔細觀察著他。三年的夫妻，我太了解他了。他緊張的時候會無意識地摸領帶。現在，
他的手已經摸了五次領帶。"景琛，最近工作很累吧？"我關心地問。"還好，
就是有個新項目比較復雜。""需要我幫忙嗎？你知道我在設計方面還是有些心得的。
""不用，不是設計類的項目。"他有些慌亂。我點點頭："那你要注意身體。""嗯。
"他低頭吃飯，不敢看我的眼睛。飯后，我們坐在客廳看電視。顧景琛的手機不斷地響。
"誰啊？這么晚了還打電話。"我隨口問道。"公司的事，我去接一下。
"他拿著手機去了書房。我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房門口。門沒有關嚴，我聽到了他的聲音。
"雪兒，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什么時候？我不想再等了。"那是白若雪的聲音。
"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和她攤牌的。""你每次都這么說，可是什么時候是個頭？
"白若雪哭了。"寶寶的事我會負責的，我保證。"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疼。寶寶。
他們真的有了孩子。"我愛的是你，不是她。"顧景琛的聲音很溫柔。這種溫柔，
他已經很久沒有對我用過了。"那你為什么不和她離婚？""她的公司現在發展得很好，
有很多大客戶，對我的事業有幫助。""所以你是在利用她？""不是利用，
是...各取所需。"我差點笑出聲。原來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個有用的工具。
"等這個項目結束，我就和她離婚。"顧景琛承諾道。"真的嗎？""真的，相信我。
"我悄悄走回客廳，坐在沙發上。心里五味雜陳。憤怒，心痛，還有一絲解脫。至少，
我不用再猜測了。一切都明白了。顧景琛從書房出來，臉色有些不自然。
"公司的事處理完了？"我問。"嗯，處理完了。"他坐在我身邊，伸手想要擁抱我。
我沒有躲開。讓他抱著，感受著他的體溫。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清歌，
我...""怎么了？""沒什么，就是覺得我們好久沒有好好相處了。""是啊。
"我在他懷里輕聲說道。"要不要...去樓上？"他試探性地問。我從他懷里坐起來，
看著他的眼睛。"你確定嗎？"他點點頭，眼中有渴望。我站起身："那走吧。"臥室里，
我任由他親吻我，撫摸我。但我的心已經飛到了很遠的地方。我在想，
他是把我當成了白若雪嗎？還是在想著白若雪和我做這些事？這個認知讓我感到惡心。
"等等。"我推開了他。"怎么了？"他滿臉疑惑。"我忽然有點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頭疼，可能是今天工作太累了。"顧景琛看起來有些失望，
但還是關心地問："要不要吃點藥？""不用，睡一覺就好了。"我轉身去浴室洗漱。
鏡子里的我面色蒼白，眼中沒有光芒。這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葉清歌嗎？洗漱完畢，
我回到床上。顧景琛已經在假裝睡覺。我知道他沒睡著，因為他的呼吸不平穩。
也許他在想白若雪。也許他在想怎么和我離婚。我閉上眼睛，腦子里卻很清醒。明天，
我要開始行動了。既然他要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看看最后誰更勝一籌。
第四章第二天一早，顧景琛就出門了。我等他走后，立刻給江楓打電話。"江先生，
我需要那個公寓的地址。""葉女士，您要做什么？""去看看我丈夫的另一個家。
"江楓把地址發給了我。市中心的高檔公寓，月租五萬。我開車過去，在樓下等了一個小時。
果然看到了白若雪。她提著購物袋上樓，肚子已經微微隆起。我跟在她后面，進了電梯。
"幾樓？"我友善地問。"十八樓，謝謝。"她甜甜地說。我按下了十八樓的按鈕。
電梯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仔細打量著她。確實很年輕，很漂亮，還有一種我沒有的青澀。
"請問您是...？"她忽然開口。"我是葉清歌。"我微笑著說。
白若雪的臉瞬間變得煞白。"葉...葉太太...""是啊，顧景琛的太太。
"我依然在微笑。"我...我..."她說不出話來。電梯到了十八樓。"一起出去吧，
我想看看景琛給你安排的家。"白若雪顫抖著走出電梯。我跟在她身后，來到1806房間。
她的手在發抖，鑰匙掉在了地上。我幫她撿起來，親自開了門。"進去吧。
"房間裝修得很溫馨，顯然花了心思。客廳里擺著他們的合影，白若雪的肚子還沒有顯懷。
廚房里有顧景琛愛喝的咖啡，臥室里有他的衣服。這里就像一個真正的家。而我們的別墅，
現在看來更像是一個華麗的監獄。"坐吧。"我指著沙發說。白若雪戰戰兢兢地坐下，
低著頭不敢看我。"懷孕多久了？"我問。"三...三個月。"她小聲回答。
"顧景琛知道嗎？""知道。""他高興嗎？"白若雪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有驚訝。
她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平靜。"他...他很高興。""那就好。"我點點頭，
"第一次懷孕要注意休息，不要太累。""葉太太，我...""叫我清歌就好。
"我打斷了她。"清歌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若雪開始哭。"不是故意的？
那是意外懷孕嗎？""不是，我是說不是故意要破壞你們的婚姻的。
"我笑了："那是怎么破壞的呢？""我...我愛他。"她哭得更厲害了。
"愛他就要和他上床，還要懷他的孩子？""我沒想到會懷孕...""沒想到？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會意外懷孕？"我的語氣依然很平靜，但白若雪感受到了壓力。
"清歌姐，你想怎么樣？我可以辭職，可以離開這里。""離開？"我搖搖頭，
"為什么要離開？你們這么恩愛，我怎么能拆散你們呢？""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既然景琛愛的是你，那我就成全你們。"白若雪愣住了。"你愿意讓出顧總？""讓出？
"我笑了，"我從來沒有占有過他，談何讓出？"這話說得白若雪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我話鋒一轉，"我有幾個條件。""什么條件？""第一，
既然你們要在一起，就要光明正大，不要再偷偷摸摸。""第二，關于財產分割，
我希望能夠公平處理。""第三，顧景琛欠我的，要還清。
"白若雪小心翼翼地問："他欠您什么？""青春，感情，還有我為這個家庭的付出。
"我站起身，走到窗邊。"白若雪，你覺得顧景琛是個好男人嗎？""是的，他對我很好。
""對你好，對我呢？"我轉身看著她，"他對我撒謊，欺騙，背叛，這是好男人嗎？
"白若雪張張嘴，說不出話來。"一個能夠背叛妻子的男人，將來也能背叛你。
""他不會的，他愛我。""他也曾經說愛我。"我淡淡地說，"在我們的婚禮上，
他發誓要愛我一生一世。"白若雪的臉色更白了。"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了。"我走向門口，
"我該走了。""清歌姐...""什么？""對不起。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道歉沒有用，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什么代價？
"我沒有回答，徑直離開了公寓。下樓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顧景琛。"清歌，
今天中午一起吃飯吧。""好啊，在哪里？""就在公司樓下的那家西餐廳。""好的，
我馬上過去。"掛斷電話，我在心里冷笑。現在想起來關心我了？
還是白若雪告訴他我來過了？第五章西餐廳里，顧景琛已經在等我。他穿著深藍色的西裝，
依然很帥。三年前，就是這樣的他讓我一見鐘情。"等很久了嗎？"我坐到他對面。"剛到。
"他為我倒水，"今天怎么有時間出來吃飯？""想你了。"我看著他的眼睛說。
顧景琛明顯愣了一下。"怎么了？不相信嗎？""不是，就是有點意外。"他笑了笑，
"你很少這么直接表達感情。""那是因為我以前太含蓄了。"我端起水杯，
"現在我想改變一下。""什么改變？""更主動一些，更勇敢一些。"服務員過來點菜。
我點了他愛吃的牛排，還有紅酒。"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嗎？"顧景琛問。"不算特殊，
就是想和你好好聊聊。""聊什么？""聊我們的未來。"顧景琛的手微微一顫。"清歌，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是有一些話想說。"我點點頭，"不過等菜上來再說吧。
"牛排很快就上來了。我給他倒了紅酒。"景琛，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當然記得，在那個藝術展上。"他的眼中有懷念，"你穿著白色的連衣裙，
像個天使一樣。""那時候你追我追得很辛苦。""是啊，每天都給你送花，寫情書。
""你還記得你在情書里寫了什么嗎？"顧景琛想了想："我說我會愛你一生一世，
永遠不會背叛你。""對，永遠不會背叛我。"我重復著這句話。餐廳里的燈光很昏暗，
但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閃躲。"清歌...""還有嗎？你還說過什么？
""我說...我說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除了你，我不會愛上任何人。"每說一句，
他的聲音就小一點。"是啊，除了我，你不會愛上任何人。"我笑了，
"你的承諾都兌現了嗎？"顧景琛的臉色變了。"清歌，你想說什么？""我想說，
謊言總有被拆穿的一天。"我從包里拿出手機，把那個視頻播放給他看。視頻里，
他和白若雪抱在一起親吻。顧景琛的臉瞬間變得蒼白。"清歌，聽我解釋...""解釋？
"我收起手機，"解釋你們為什么要在我們的紀念宴會上偷情？
""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哪樣？"我的聲音提高了一點，"是她強吻你，
還是你們在演戲？"顧景琛張張嘴，說不出話來。"還有這個。"我又拿出幾張照片。
是江楓拍的，顧景琛和白若雪進出公寓的照片。"這又怎么解釋？""清歌，
我...""三個月了。"我打斷了他，"她懷孕三個月了。"顧景琛的臉色更白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今天去看了她。"我淡淡地說，"很溫馨的小家，
你們真的很相配。""你去找她了？"顧景琛有些激動，"你對她做了什么？
"看到他緊張白若雪的樣子，我的心又痛了一下。"放心，我沒有為難她。"我端起紅酒，
"我只是想親自看看我的情敵長什么樣。""清歌，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怎樣？"我看著他，"你愛她，她懷了你的孩子，
你們住在一起，這不是事實嗎？"顧景琛低下頭，不敢看我的眼睛。"是事實。
"他小聲說道。終于承認了。"那么，我們是不是該談談離婚的事了？"我輕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