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字極好,被國公爺相中,逼我贅給郡主。
與庶弟同日出嫁的那日,他特地烹茶邀我同飲。
我昏昏沉沉被塞入花轎,掀開簾賬才知被送去豬場。
而姨娘早早買通紅娘,安排弟弟送去侯府。
殺豬女辱我打我,把我當做貨物,只要交錢便可羞辱。
而郡主不久便懷有身孕,弟弟受盡榮寵,兩人恩愛有加。
我受不了欺辱,發了瘋,拿著斧子大鬧侯府。
嚇得郡主情緒激動,當場破了羊水,弟弟指著我破口大罵。
“他是我庶弟,天煞孤星,贅給殺豬女才能化煞,想來是嫉妒我天生好命,這才要殺了我!”
我才知弟弟冒認我的八字,要開口解釋,卻被一箭射死。
再睜眼,門口鑼鼓喧天,茶碗見底。
紅娘一臉喜意:“少爺,吉時已到,該上花轎了!”
我抬眸看向紅娘,她眼神有些躲閃。
“娘子可看清楚了,贅給殺豬女的人是我,還是我庶弟?!”
她臉色一變,迅速意識到我察覺了什么,頓時大喊了一聲。
“哎呀!怎么是大少爺!”
門外眾人立即趕來,見狀無不愣住,紛紛問我怎么沒上花轎。
而姨娘看了紅娘一眼,立馬想好了對策。
“怎么是云舒?!難道方才抬去侯府的是阿君?”
“哎呀,你怎么如此任性!”
“姨娘知道你天生主意多,當初侯府說親,你百般不情愿,可你怎么能能做出換你弟弟入贅的荒唐事!”
她滿眼責備,把錯處都推在我身上。
我心中冷笑,猛地攥緊了手。
母親早年為我定下一門親事,我與女將阿昭早就情投意合。
可姨娘趁她離京,替我應下了侯府的親事。
我為了拒婚,不吃不喝,被強架著送去醫館才撿回一條命。
這事不出一日,便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氣得侯府縮減了聘禮羞辱我。
她這么說,旁觀眾人當即深信不疑,對我指指點點,罵我不懂事。
紅娘趁機嗷了一嗓子,朝著大家哭道:“這要是發現了,可是殺頭的大罪!”
“眼下,也只能將錯就錯了!”
我捂著額頭,掩住臉上的冷意,只道了一聲頭痛。
“阿君在茶水里下了什么?怎么我頭如此痛,竟睡過了頭……”
只見姑姑推開眾人,迅速拿起我的茶碗。
“還阿君阿君的!你的好弟弟迷暈了你,早就拿著你娘的嫁妝出嫁了,云舒,你還是太單純了!”
母親去世得早,父親又與我避而不見,常年不在府中。
幸得姑姑庇護,我才得以平安無事活到今日。
一看到她,我頓時委屈至極,只見她朝我微微頷首,扭頭冷冷看向姨娘。
“花娘,你兒子最會烹茶,既然云舒喝了頭痛,以防萬一,我得拿去查一查。”
姨娘一驚:“你你什么意思!竟是要污蔑阿君!他天生純良,又怎么會做下藥的混賬事!”
我滿眼無辜,輕咳了一聲。
“我也這么覺著,為了弟弟的清白著想,定要查清楚!”
殘留的茶水沒有問題,可我的茶碗卻查出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