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顧晨，今年十八歲，剛剛走出高考考場。六月八日下午五點，
最后一科英語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我放下筆，長舒了一口氣。三年的寒窗苦讀，
終于到了驗收成果的時候。走出考場，同桌張磊一臉興奮地湊過來："晨哥，感覺怎么樣？
""還行吧。"我淡淡回應，心里其實很有底。這次考試發揮得不錯，
保守估計能考個650分以上。"你這家伙，每次都說還行，結果次次年級前十。
"張磊拍了拍我的肩膀，"走，慶祝一下！"我搖搖頭："算了，我先回家。"回到家門口，
剛掏出鑰匙，門就開了。繼母王麗站在門口，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晨晨回來了？
考得怎么樣？""還可以。"我換上拖鞋，沒多說什么。王麗嫁給我爸三年了，
對我表面上關懷備至，實際上處處算計。她有個兒子叫王浩，比我小一歲，今年剛上高二。
"你爸還沒回來，我給你熱飯。"王麗說著走向廚房。我點點頭，回到自己房間。剛坐下，
手機就響了。是班主任李老師發的群消息："各位同學，高考成績將在6月23日上午公布，
請大家耐心等待。"十五天，還要等十五天。這十五天里，我每天都在家復習，
準備接下來的志愿填報。王麗對我格外殷勤，每天變著花樣給我做好吃的，噓寒問暖。
"晨晨，你覺得能考多少分？"她一邊給我盛湯，一邊試探性地問。"不知道，
要看成績出來。""你一直成績這么好，肯定能上個好大學。"王麗眼中閃過一絲什么，
"到時候學費、生活費什么的，家里肯定全力支持。"我抬頭看了她一眼，
總覺得她話里有話。6月22日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明天就要出成績了，
說不緊張是假的。凌晨時分，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隱約聽到客廳里有說話聲。
.明天成績一出來...""...不能讓他...""...王浩明年..."聲音很輕，
我聽不太清楚，但直覺告訴我，他們在說我。6月23日上午九點，我打開電腦，
登錄查分網站。輸入準考證號和身份證號，點擊查詢。頁面跳轉，
一個數字映入眼簾：669分。我愣住了。669分，這比我預估的還要高！語文126，
數學142，英語137，理綜264。這個分數，足夠上任何一所985大學了！
我激動得手都在發抖，立刻給爸爸打電話。"爸，我考了669分！
"電話那頭傳來爸爸驚喜的聲音："真的？太好了！我兒子真爭氣！""晨哥牛逼！
"張磊在QQ上瘋狂刷屏，"這分數清華北大隨便挑啊！"我正準備截圖保存成績，
突然聽到客廳里傳來爭吵聲。"什么？669分？"王麗的聲音很尖銳。我悄悄走到門口，
透過門縫看到王麗正拿著手機，臉色鐵青。"老公，你確定沒聽錯？真的是669分？
""當然確定，我兒子親口告訴我的！"爸爸在電話里說道。王麗掛了電話，
在客廳里來回踱步，神情焦慮。"媽，怎么了？"王浩從房間里走出來。
"你顧晨哥哥考了669分。"王麗咬牙切齒地說。王浩臉色瞬間變了："什么？這么高？
""這下麻煩了。"王麗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669分，他肯定要報清華或者北大。
學費倒是其次，關鍵是這孩子一旦上了名校，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你爸那點家產..."她沒說完，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原來，她怕我將來發達了，
會威脅到王浩的繼承權。我悄悄回到房間，心情五味雜陳。
本來以為考出好成績全家人都會高興，沒想到卻成了某些人的心病。下午三點，
錄取通知書投遞的時間。我一直守在電腦前刷新郵件，同時關注著快遞信息。"有快遞！
"王麗突然在客廳里喊道。我連忙跑出去，看到快遞員正在交接一個信封。
"顧晨的錄取通知書。"快遞員說道。"我是他繼母，我代收。"王麗接過信封。
快遞員走后，我伸手要接信封，王麗卻突然收了回去。"晨晨，
這個通知書...可能有問題。""什么問題？"我疑惑地問。"我剛才接到學校電話，
說你的成績可能有誤。"王麗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他們要重新核查，
在核查結果出來之前，這個通知書不能拆。"我皺眉："不可能，
我查分網站上顯示得很清楚。""網站也可能出錯啊。"王麗把信封藏在身后，
"等你爸回來再說吧。"第二章晚上七點，爸爸回來了。"兒子，聽說錄取通知書到了？
"爸爸一進門就問。"到了，但是..."我看向王麗。王麗連忙走過來："老公，
我接到學校電話，說晨晨的成績可能有問題，要重新核查。"爸爸一愣："什么問題？
""具體不清楚，反正通知書先別拆，等核查結果。"王麗說得煞有介事。
"這...那就等等吧。"爸爸雖然疑惑，但還是選擇相信妻子。我心里憋著火，
但又不好直接拆穿王麗的謊言。畢竟她是長輩，而且這種事情說出來，全家都會很難堪。
"爸，我想看看通知書。"我試探性地說。"等核查結果出來再看吧。"爸爸擺擺手。
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那個錄取通知書到底是哪個學校的？按我的分數，
應該是清華或者北大其中之一。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后發現客廳里沒人。
王麗和王浩都不在家，爸爸也去上班了。我在客廳里翻找錄取通知書，但什么也沒找到。
中午，王麗回來了，手里拎著菜。"通知書呢？"我直接問道。"還在等核查結果。
"王麗避開我的眼神。"我要看看。""晨晨，你要相信學校，如果成績沒問題，
通知書自然會給你。"王麗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我緊盯著她："學校什么時候給你打的電話？
我怎么不知道？""昨天下午，你在房間里的時候。"王麗回答。"是哪個老師打的？
""這...我忘了名字。"王麗明顯有些慌亂。我拿出手機，
當著她的面撥通了班主任李老師的電話。"李老師，我是顧晨。
請問昨天有人給我們家打電話說我成績有問題嗎？""什么？沒有啊。你成績很好，
669分，全市第三名呢！錄取通知書應該已經到了吧？"李老師在電話里說道。
我看向王麗，她的臉色變得蒼白。掛了電話，我冷冷地說："王阿姨，
現在可以把通知書給我了嗎？"王麗支支吾吾："這...這個...""通知書在哪里？
"我的聲音提高了幾度。"我...我把它放起來了，
想等你爸回來再...""現在就拿出來！"我已經失去了耐心。王麗咬咬牙，
走向她的房間。幾分鐘后，她拿著一個信封出來，但我注意到信封已經被拆開了。"你拆了？
"我伸手去接。王麗突然把信封抱在胸前："晨晨，阿姨和你商量個事。""什么事？
""這個錄取通知書...能不能讓給王浩？"王麗終于說出了真話。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王浩明年也要高考，但他成績不好，
可能考不上好大學。你這么聰明，就算今年不上，明年再考一次也能考得很好。
"王麗苦口婆心地勸道。"你瘋了嗎？錄取通知書怎么可能讓給別人？"我氣得渾身發抖。
"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你還年輕，多讀一年書也沒關系。"王麗理所當然地說。
我徹底爆發了："這是我的錄取通知書！你憑什么不給我？""我這也是為了這個家好啊！
"王麗提高了聲音，"王浩是我親兒子，我不為他考慮為誰考慮？""那我呢？
我不是這個家的人嗎？""你當然是，但是..."王麗的話還沒說完，
突然做出了一個讓我震驚的動作。她把錄取通知書從信封里拿出來，當著我的面撕成了兩半！
"你瘋了！"我沖過去想要阻止，但已經晚了。北京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就這樣被撕成了碎片。我愣愣地看著地上的紙片，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的聲音在顫抖。"既然你不同意讓給王浩，
那就誰都別想要。"王麗冷酷地說，"反正通知書沒了，你今年就上不了大學。明年再考，
到時候再說。"我蹲下去，顫抖著手想要把紙片拼起來。但錄取通知書一旦被撕毀，
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王麗！"我站起來，怒視著她，"你會后悔的！""后悔？
我后悔什么？"王麗冷笑，"沒有錄取通知書，你就去不了北大。這是現實。
""你以為撕了通知書我就去不了北大了？"我拿出手機，"我現在就給北大招生辦打電話，
說明情況。錄取通知書丟失是可以補辦的！"王麗的臉色瞬間變了。她顯然沒想到這一點。
我撥通了北京大學招生辦的電話，把情況詳細說明了一遍。"同學，你先別著急。
錄取通知書確實可以補辦，但需要相關證明材料。你先準備好身份證、高考準考證，
然后到我們學校招生辦辦理相關手續。"招生辦老師耐心地解釋。掛了電話，
我冷冷地看著王麗："聽到了嗎？撕了通知書沒用。我照樣能上北大。
"王麗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你不能去北大！""為什么？
""因為...因為學費太貴了！我們家供不起！"王麗急中生智。"學費我自己想辦法。
"我轉身就要走。"你站住！"王麗攔在我面前，"顧晨，我告訴你，
只要我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就別想去北大！""那不是你說了算的。"我繞過她，
"等我爸回來，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全部告訴他。
"王麗突然變得歇斯底里："你告訴他又怎么樣？你以為他會為了你跟我離婚嗎？做夢！
"第三章晚上八點，爸爸回到家。我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包括王麗撕毀錄取通知書的事。爸爸聽完后，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王麗，你過來。
"爸爸的聲音很冷。王麗磨磨蹭蹭地從廚房里走出來："老公，你回來了。
""錄取通知書的事是怎么回事？""我...我只是覺得..."王麗支支吾吾。
"你覺得什么？你有什么權利撕掉我兒子的錄取通知書？"爸爸怒吼道。"我不是故意的！
"王麗開始哭，"我只是擔心學費太貴，家里負擔不起。""負擔不起？"爸爸冷笑，
"我們家什么時候負擔不起一個大學生的學費了？
""可是王浩明年也要高考...""王浩是王浩，顧晨是顧晨！"爸爸打斷了她的話，
"顧晨考上北大是他的本事，憑什么要為王浩讓路？"王麗哭得更厲害了："老公，
你就偏心顧晨！王浩也是你兒子啊！""我什么時候說王浩不是我兒子了？
但這不是偏心不偏心的問題，這是基本的公平！"爸爸氣得渾身發抖，
"你撕掉顧晨的錄取通知書，這已經不是偏心那么簡單了，這是惡意破壞！
""我道歉還不行嗎？"王麗跪在地上，"老公，我知道錯了。""道歉有用嗎？
"我冷冷地說，"我的錄取通知書已經被撕成碎片了。""可以補辦的。"爸爸轉向我，
"兒子，明天我陪你去北京，到北大招生辦辦理補辦手續。""老公，你不能去北京！
"王麗突然站起來，"公司這段時間這么忙，你怎么能請假？""為了我兒子，別說請假，
就是辭職我也在所不惜！"爸爸斬釘截鐵地說。當天晚上，我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去北京。
王麗一直在客廳里跟爸爸吵架，聲音很大，但我懶得聽。第二天一早，
我和爸爸坐上了去北京的高鐵。"兒子，這次的事情是爸爸對不起你。
"爸爸在路上跟我道歉，"我沒想到王麗會做出這種事情。""爸，這不是你的錯。
"我搖搖頭，"是我之前對她的認識不夠深刻。""回去之后，
我會認真考慮我們的婚姻關系。"爸爸沉重地說，"如果她不能真心接受你，
那這個婚結了也沒意義。"我心里一暖。雖然爸爸再婚了，但關鍵時刻，
他還是站在我這邊的。到了北京大學，招生辦的老師很熱情地接待了我們。"顧晨同學，
你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錄取通知書補辦需要三個工作日，你可以先在北京住幾天，
也可以回家等我們郵寄。""我們在北京等。"爸爸說道。這三天里，
我和爸爸游覽了北京的各個景點，也提前熟悉了一下北大的校園環境。
"這就是你將來要學習的地方啊。"爸爸看著北大的未名湖，眼中滿是自豪，
"我兒子真爭氣。"第三天下午，我們拿到了補辦的錄取通知書。"顧晨同學，
恭喜你被北京大學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專業錄取。"招生辦老師笑著說，
"開學時間是9月1日，相關的入學指南我們會稍后郵寄給你。"拿著嶄新的錄取通知書，
我心中五味雜陳。如果不是王麗的破壞，我早就拿到這個通知書了。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
王麗和王浩都在客廳里看電視，見我們回來，氣氛頓時變得尷尬。"通知書補辦好了。
"我揚了揚手中的信封。王麗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但她什么也沒說。"晨哥，恭喜啊。
"王浩倒是主動開口了，"北大誒，我們學校的傳說。""謝謝。"我淡淡回應。
王浩雖然也有私心，但至少表面上還是客氣的。不像他媽媽，惡意滿滿。"好了，
都早點休息吧。"爸爸疲憊地說，"明天還要上班。"回到房間，
我把錄取通知書小心翼翼地放在書桌上。這張薄薄的紙片，
承載著我十二年求學路的努力和夢想。任何人都不能再破壞它了。第四章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就到了八月底。這一個多月里，家里的氣氛一直很微妙。王麗表面上恢復了正常，
但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敵意絲毫沒有減少。她開始在各種小事上為難我。
比如故意不給我洗衣服，做飯的時候少做我的那一份，
甚至在我朋友來家里的時候說一些難聽的話。"顧晨，你的大學學費準備好了嗎？
"八月二十八號晚上，王麗突然問我。"準備好了。"我平靜地回答。
爸爸早就把學費給我了。"生活費呢？北京消費那么高，一個月至少要三千塊吧？
"王麗繼續追問。"我會想辦法的。""想辦法？"王麗冷笑，
"你以為上了大學就萬事大吉了？沒有錢，你在北京怎么生活？""王麗，你夠了！
"爸爸終于忍不住了，"顧晨的生活費我會給他。輪不到你操心。""我只是提醒一下而已。
"王麗裝作無辜的樣子，"畢竟北京消費這么高，萬一錢不夠用...""不夠用我會再給。
"爸爸冷冷地說。王麗不再說話，但我看得出來，她心里憋著壞水。八月三十號，
我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去北京。"哥，我幫你收拾吧。"王浩主動過來幫忙。"不用了，
我自己來。"我禮貌地拒絕了。"哥，
其實我媽那天撕錄取通知書的事...我覺得她做得不對。"王浩小聲說道。
我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他："你知道她為什么那樣做嗎？""我知道。"王浩點點頭，
"她怕你將來發達了，會影響我的利益。但我覺得這想法很幼稚。""哦？""我們是兄弟，
你發達了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王浩認真地說，"再說，你能考上北大，
說明你比我優秀。優秀的人就應該有更好的機會。"我有些意外。王浩雖然成績不好，
但人品還是不錯的。"謝謝你能這樣想。""哥，你放心去北京吧。家里的事我會照看著。
"王浩拍拍我的肩膀。九月一號早上，爸爸開車送我去火車站。"兒子，
到了北京要照顧好自己。"爸爸在車上千叮萬囑，"有什么困難就給爸爸打電話。
""我知道的，爸。""還有，不要因為家里的事情影響你的學習。王麗那邊，
我會處理好的。""嗯。"到了火車站，爸爸幫我把行李搬下車。"去吧，兒子。
爸爸為你驕傲。"坐在火車上，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我心情復雜。一方面，
我終于要開始大學生活了，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另一方面，家里的矛盾并沒有解決。
王麗對我的敵意依然存在，將來還會有各種麻煩。但不管怎樣，我都要堅持下去。
我要用自己的努力證明，她的所有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晚上八點，火車到達北京站。
我拖著行李走出車站，北京的夜晚比老家要繁華得多。霓虹燈閃爍，車水馬龍，
到處都是匆忙的人群。按照入學指南上的路線，我坐地鐵到了北大附近。在宿舍樓下，
我遇到了我的室友。"你就是顧晨吧？我是李明，來自山東。
"一個戴眼鏡的瘦高個男生主動跟我打招呼。"你好。"我們握了握手。
"另外兩個室友還沒到。走，我帶你上去看看宿舍。"宿舍在六樓，四人間，條件還不錯。
李明已經把他的東西收拾好了。"你是哪里人？"李明問道。"河南的。
""河南考北大不容易啊，競爭那么激烈。你考了多少分？""669。""厲害！
我才651，還是沾了山東考生多的光。"李明豎起大拇指。我把行李放在指定的床位上，
開始收拾東西。"對了，明天有新生報到會，后天正式開學。"李明提醒道。"好的，謝謝。
"收拾完東西已經十一點了。躺在床上，我給爸爸發了條短信報平安。很快，
爸爸回了消息："好好學習，爸爸支持你。"看著這條短信，我心里暖暖的。
不管外面的世界多么復雜，至少我還有爸爸的支持。這一夜，我睡得很踏實。
第五章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洗漱完畢，準備去參加新生報到會。
昨天晚上另外兩個室友也到了，一個叫張偉，來自江蘇；另一個叫劉濤，來自四川。
大家都是同齡人，很快就熟悉了。"走，一起去報到吧。"李明提議。
新生報到會在大禮堂舉行，來了大概有八百多人，都是今年的新生。
校長、各院系的院長都來了，給我們介紹了學校的歷史、傳統和各種規章制度。"同學們，
歡迎來到北京大學。這里是中國最高學府之一，也是無數學子夢想的地方。
"校長在臺上慷慨激昂地說著，"希望大家能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努力學習，
將來為祖國建設貢獻自己的力量。"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報到會結束后，
各院系分別組織新生參觀校園。北大的校園很大，古色古香，處處都散發著濃厚的學術氛圍。
"這就是未名湖啊。"劉濤站在湖邊感慨，"果然很美。
""聽說談戀愛的學生都喜歡來這里。"張偉開玩笑道。"你們有女朋友嗎？
"李明突然問道。"沒有，高中時忙著學習，沒時間談戀愛。"我回答。"我也沒有。
"劉濤和張偉也搖頭。"那咱們宿舍四個都是單身狗啊。"李明笑道，"不過到了大學，
應該有機會的。"我們一邊聊著一邊參觀校園，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
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喂？""是顧晨嗎？我是王麗。"電話里傳來王麗的聲音。
我皺了皺眉："有什么事？""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你到北京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