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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紀音達成一致。
她每晚睡覺前,會偷偷給我林落落和傅瑾行的動向。
從她口中我得知。
自一月前。
傅瑾行將林落落帶回別墅,就對她極其癡迷。
二人幾乎在別墅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愛的痕跡。
林落落舉手投足透著風塵誘惑,偏偏穿著說話,像朵不染塵埃的小白花。
【可她私下里,對我們不是這樣的?!?/p>
紀音悄悄給我打字:【只有傅少在的時候,裝得溫和無害。他一走,她就會打罵我們,仗著傅少喜歡,我們都敢怒不敢言...】
【可結婚那天,傅少突然變了,林落落幾乎是被拖回來的。耳朵上、脖子上都是血,說是珍珠耳環和項鏈被生生扯下來了。傅少還讓她一顆顆將珍珠吞下去...差點窒息而死?!?/p>
珍珠就是傅瑾行的逆鱗。
前世我錯戴珍珠的下場,是被罰跪在燒紅的珍珠上整整一天一夜。
起來時,膝蓋已經潰爛流血,烙下終身殘疾。
想到這,我指甲嵌進肉里。
強壓下情緒,打字問林落落的動向。
【她啊,結婚那晚之后,就被傅少拖進了器材室...經常見不到人,見到也是又添新傷?!?/p>
【不過,昨天倒是看到,她在后花園偷偷見了個人,我遠遠聽到,叫周燁。兩人推推囔囔的,那人長得很兇,不像好人。】
我沉思片刻,在腦海里搜尋這個人。
林落落折辱我時,站在他身邊一同看我笑話的,就是此人。
他沒讀過書,父母不管他,早年蹲過兩年牢獄。
就是個十足的街溜子。
前世我并未在意,現在看來,這應是妹妹的男朋友。
看到林落落高嫁,他糾纏不休,想來貪錢。
想到這,我心生一計。
有錢能使鬼推磨,如今我最不缺的,也是錢。
接下來幾天,林落落都沒有動靜。
紀音說,傅瑾行找來了國外知名醫生,要給她做整容手術。
我心中震驚。
前世,傅瑾行可是一年后才動這個念頭。
這才一個月,他就打算將林落落做成...那種東西嗎?
回憶涌上心頭,我忍不住干嘔出聲。
林落落啊林落落,你的死期到了。
可這不夠。
我還要加一把火。
翌日,我找來媒體。
宣傳我短短一月,資產已位居本市前列。
報紙和新聞上,皆是我這個白手起家的女企業家的新聞。
云淡風輕的模樣刺激了林落落。
她每日被折磨,瘋了似的砸碎臥室所有物品。
“憑什么林夕那個賤人過得比我好!”
這時,紀音走進她的房間。
一邊幫她打掃一邊狀似無意開口:
“首富嘛,很多壽命都不長。說不定還有個什么仇家的,突然死了也說不定?!?/p>
林落落眸光一暗。
她勾起嘴角的笑:“說得有道理。”
“叮?!?/p>
短信聲響起,我拿起手機,掃了一眼。
林落落用新號給我發消息:
【姐姐,對不起,之前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這周末我請你吃飯,地點發給你啦,一定要來哦?!?/p>
我冷笑一聲。
將定位轉發給另一個人,隨手打了十萬塊錢:
【該做什么,不用我多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