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怎么罵我和媽媽的,現在的回旋鏢以百倍的威力射向邵禹行和馮菲菲。
邵禹行再也狡辯不了,他白著臉,慌忙跪了下來。
“念安,我是一時鬼迷心竅,不是真心想害你的,對,都是馮菲菲慫恿我的,是她讓我這么做的,她色誘我,我沒有抵抗住才犯下了大錯。”
“你這么善良大度一定能原諒我的對不對?你不是一直喜歡我嘛,我們還約好了一起念江大,等畢業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我推開他抓上來的手,一臉嫌惡像碰了什么臟東西。
“誰喜歡你,誰要跟你念江大,我放著全國頂尖的清大保送不要,和你念江大我又不是腦子有泡?”
“你昨晚上撕了我的準考證不是挺勇的嗎?如果我沒有被清大保送,現在已經被你害得不得不復讀重考,你為了馮菲菲莫須有的污蔑毀掉我的前途,現在有什么臉說要畢業和我結婚?”
聽到準考證被撕,現場所有人倒吸了口氣。
這已經不是能用惡作劇定性的,經歷過高考的人都知道,這一刻代表著什么。
而復讀一年的時間成本以及壓力,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
有家長氣的破口大罵,“這種道德敗壞又不要臉的畜生,就應該一輩子取消高考資格。”
“輕而易舉毀掉一個姑娘大好前途,還有臉跪在這里裝十三,要不是這姑娘聰明有本事,指不定被害的前途盡毀,敗類,人渣!”
邵禹行被罵抬不起頭,下一秒,他想到什么。
突然朝人群里探頭,一把抓住準備偷偷跑路的馮菲菲。
按著她的腦袋就要給我磕頭,“都是你,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快解釋,和念安解釋,都是你的錯,是你慫恿我,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馮菲菲被掐著后脖子掙脫不開,惱怒地用頭狠狠撞開他,“邵禹行你個孬種,你昨晚上在我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童念安惡心,比不上我一根手指頭,娶童念安還不如娶一頭母豬。”
邵禹行惱羞成怒,一巴掌就甩了過去,馮菲菲不甘示弱。
兩人當場打成一團,還不忘互相揭短,推卸責任。
爸爸看不下去讓人拉開他們,發送了手機上的另一段視頻,“別著急,牢飯,你們兩個都有份。”
現場所有人忙不迭點開視頻,
只見邵禹行和馮菲菲一起來到我家門口,馮菲菲把一瓶裹著綠色塑料袋的農藥塞給了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
而邵禹行把我家的鑰匙遞給了他。
猥瑣男人在媽媽送我去考場后,拿著我家的鑰匙,輕而易舉進了門。
先是在房子里溜達了一圈,掃蕩走了所有值錢東西。
然后跑進廚房,從口袋里掏出綠色塑料袋塞進我家的灶臺底下。
“別怪我,拿錢辦事,誰讓你們得罪了馮老板,這錢活該你們賺不了。”
他嘿嘿一笑,起身離開的時候,爸爸帶著兩個警員沖了進來,人贓并獲。
兩個警察壓著剛剛帶來的猥瑣男人丟在眾人眼前。
知道事情敗露,猥瑣男人嚇的連連認罪,“不關我的事啊,我是收了馮老板的錢把這農藥放進童家的廚房,馮老板說,這群尖子生昨晚上吃了他加了料的野味散伙飯,全都會半死不活,只要今天尖子班所有學生錯過高考,他女兒就能慫恿全體家長找童家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