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認出來人后臉色慘白,冷汗直冒。
魏婉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大難臨頭,挑釁打量我爸:
“喲,這就是你那無能的爹?剛好,我男朋友連你們一起收拾……啊!”
啪的一聲,魏婉直接被扇到在地。
周遭安靜如雞。
魏婉被打的地方清晰的出現5個手指印,臉部因疼痛而扭曲。
“你要收拾誰?”
父親冷冷掃視宋文:
“宋文,這女人是誰,不給我解釋一下嗎?”
他不安的搓著手,聲音諂媚無比:
“沈伯父,我……”
魏婉聽到稱呼時一臉不可置信:
“你叫他什么?!”
我冷笑一聲:
“怎么,還沒認清現狀?”
魏婉一臉怨恨,想要撲過來撕爛沈月的嘴,被我爸派來的保鏢攔住了。
她又被扇了一巴掌,這下左右臉對稱了。
父親看向宋文,聲音不怒自威:
“我看在你是貧困生的緣故,對你的所作所為多加包容。”
“可你怎么敢觸碰我的逆鱗,讓人欺負我的女兒!”
宋文嘴唇顫抖,發虛的跪在地上磕頭謝罪:
“伯父,我、我冤枉!這都是魏婉的意思,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啊!”
魏婉這才回過神,她手指哆嗦得指著我父親:
“難不成你就是沈氏集團的前任掌權人?
父親聞言嗤笑一聲:
“我的好贅婿原來是這么跟別人提起我的。”
“真可笑,沈氏的掌權人一直是我女兒。他宋文不過是一個跑腿的。”
所有同事都用驚奇忌憚的望著我,魏婉更是高聲呼喊不可能。
她不死心地掙扎:
“宋文明明說過,他才是沈氏的老板!”
父親眼神地冷漠看著在旁邊縮成鵪鶉的宋文:
“一個沈家豢養的狗而已,想要多少有多少。”
魏婉面色灰白的跌坐在地上,隨后她像是瘋了一樣拽住宋文的領子:
“你不是告訴我沈月是你的舔狗嗎?你不是沈氏是你囊中之物嗎!”
他一把甩開魏婉:
“滾!別纏著我!”
說完他像哈巴狗一樣挪動著膝蓋來到父親身邊,拽住他的褲腿求饒:
“伯父我錯了!我會改的,求您給我一個機會……”
父親卻懶得理會他的求饒,只小心將我扶起:
“囡囡,還疼么?”
心尖泛起酸澀,但我仍道:
“父親,我沒事。”
父親一記眼神眼神看向老板:
“現在這個名額給誰還需要糾結嗎?”
老板汗搖頭如搗蒜:
“哎呀,這當然是沈月的啦!一開始就是的。”
處理完職位的事,父親看向欺負我的罪魁禍首。
宋文忙不迭的磕頭,甚至虔誠跪拜:
“伯父,是我鬼迷心竅,求您網開一面,饒了我吧!”
父親沒有說話,只是看向魏婉。
她打了一哆嗦,反應過來什么似的,對著自己的臉左右開弓。
空蕩的大廳瞬間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幾十個扇完后,她盯著饅頭一樣腫脹的臉問:
“沈小姐,您看這樣行嗎?”
我沒回答。
魏婉咬了咬牙,和宋文一樣開始把頭嗑的邦響。
不多時額頭蹦出一片青。
終于,在他們磕到快要昏過去時,父親終于開口:
“停。”
魏婉和宋文以為自己有希望,睜開眼看向父親。
他冷漠道:
“離開我的女兒,魏婉開除,宋文你也給我滾出沈氏,從今往后你跟我家再無任何瓜葛。”
“至于其他人么……”
父親緩緩看向老板:
“包庇員工的上司,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保鏢報警把人送進監獄。”
老板頭頂冒汗,連連磕頭求饒:
“沈總,我錯了!給我一條生路吧,我不想進監獄啊!”
宋文面色灰敗:
“完了,一切都完了。”
魏婉尖叫一聲,和宋文撕扯起來: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落到這種田地!”
鬧劇結束,父親叫人把他們拖了出去。
當我徹底接過產品經理的委任書時,手機上傳來宋文幾十條的求饒短信。
我看也沒看,直接拉黑刪除一條龍。
這種渣滓,根本不配得到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