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喆的人品,根本無需多言。我轉(zhuǎn)向陪審團,
聲音里帶著刺骨的冷:“我有時間覺得法律也挺無力。你明知道某些人一輩子都是壞種,
但你還是要等他下次犯事才能審判他。”張婉婉突然笑出聲,笑得肩膀直抖:“聽見沒周喆?
還他媽的幻想。人家早把你看透了,你就是個又蠢又臟的垃圾,老娘怎么可能讓你睡!
”“本案合議庭認為,被告人周喆張婉婉犯罪性質(zhì)惡劣,嚴重危害未成年人身心健康,
且毫無悔意,依法從重判處——”審判長的聲音莊嚴肅穆。宣判結(jié)果出來時,
周喆癱在被告席上,張婉婉卻挺直了背,眼神陰鷙地盯著天花板。十二年有期徒刑,
對兩個剛滿十八歲不久的孩子來說足夠漫長,但我知道,有些人十二年也改變不了什么。
走出法院時,陳野靠在梧桐樹下等我。他看見我時眼睛一亮,但隨后又拘謹,
臉從耳朵尖紅到脖頸。他舉起手里的紙袋:“跑了五條街買的烤豬蹄,還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