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十二年三月十八,青州城隍廟。
我盯著供桌上那顆跳動的心臟,耳邊還回蕩著玄霄子那老登的囑咐:"碎膽之法,在于..."話沒說完,這老東西就被突然坍塌的房梁砸暈了。現(xiàn)在我只能和昏迷的老道士、重傷的蘇小小,還有抱著一缸臭豆腐的陳二狗大眼瞪小眼。( ̄ω ̄;)
(地域化細節(jié):這座城隍廟是前朝一位落第舉人捐建的,匾額上的"明鏡高懸"四個字是用朱砂摻著雞血寫的,百年不褪色)
"寧哥兒..."陳二狗把臭豆腐缸往供桌上一擱,震得那顆心臟"撲通"猛跳,"這玩意兒咋看著像在背《三字經(jīng)》?"
我仔細一聽,還真是!心臟每跳一下,就有一個字音節(jié):"人...之...初..."更詭異的是,隨著誦讀聲,廟里的泥塑判官眼珠子開始轉(zhuǎn)動,手里"明鏡高懸"的牌子翻過來變成了"金榜題名"!(⊙?⊙)
(隨機細節(jié):供桌下堆著幾本發(fā)霉的賬簿,最上面那本寫著"青州童生歷年考績",墨跡新鮮得像剛寫的)
"公子小心!"蘇小小突然用尾巴纏住我的腰往后拽。只見那顆心臟"噗"地噴出股血霧,在空中凝結(jié)成篇文章——《鐵膽成仁賦》。字字血紅,開頭就是:"夫文膽者,書生之..."
"我的發(fā)!"我趕緊閉眼,但已經(jīng)晚了。那些血字像活物般鉆進我瞳孔,在視網(wǎng)膜上燒出灼痛感。再睜眼時,整個世界的色彩都變了——香火煙氣成了紫色,陳二狗頭頂飄著"憨貨"兩個小字,而蘇小小的九條尾巴上...纏繞著無數(shù)金色鎖鏈!(╯°□°)╯︵ ┻━┻
(矛盾修飾:明明是重傷狀態(tài),蘇小小的尾巴卻比平時更加光澤盈潤)
玄霄子突然詐尸般坐起來,腫成豬蹄的右手死死抓住我:"快!用臭豆腐..."
話沒說完,廟門"轟"地被撞開。我的影子——現(xiàn)在該叫文心魘了——踩著滿地血字走進來。它已經(jīng)長出了完整的五官,穿著和我一樣的青衫,只是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卻紅得像剛喝了血。
(精細描寫:它手里拿著支骨筆,筆尖不斷滴落墨汁,落地就變成蠕動的"落第"二字)
"寧兄別來無恙。"影子居然對我作了個揖,聲音溫潤如玉,"今日特來取回我的文膽。"說著指了指我胸口。
我低頭一看,差點嚇尿——胸前的玉佩不知何時融進了皮肉,現(xiàn)在正發(fā)著青光,隱約可見"文膽"二字在皮下跳動!
(口語污染:"傻逼才信這是正經(jīng)討債!")
影子輕笑一聲,骨筆在空中劃出道弧線。供桌上的心臟突然暴起,連著血管撲向我面門!千鈞一發(fā)之際,陳二狗那缸臭豆腐突然炸開,一塊腐乳精準糊在了心臟上...
(反套路劇情:用臭豆腐對抗文心魘)
"滋啦!"心臟發(fā)出油炸般的聲響,表面浮現(xiàn)出金色紋路——竟是篇完整的《玄天秘典》!影子慘叫一聲,臉上裂開無數(shù)細縫,每個縫隙里都鉆出個迷你骷髏頭,嘰嘰喳喳背著《論語》。
(情感爆發(fā)點)
混亂中,我忽然看清了心臟上的最后一行字:"碎膽之法,在于..."后面被血污遮蓋。恍惚間想起娘親臨終前,用簪子在我掌心劃的圖案——那根本不是符咒,而是個"碎"字!
"二狗!"我抓起供桌上的燭臺,"把臭豆腐汁滴我手上!"
(懸念收尾)
當腐乳汁碰到我掌心的剎那,整座城隍廟突然劇烈搖晃。所有神像齊聲誦經(jīng),而我的影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