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決定解散幫派和她結婚,陪她過安穩日子。
直到白梔梔出現,我才意識到自己在謝凜淵心里并不是特例。
我和他之前的女人一樣,只不過是他感情生活中的路人甲。
怎么會不心痛呢,那十幾年的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
我用力睜眼,強撐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老大不必擔心我會沒地方去。”
“我也想安定下來,馬上就要結婚了。”
“是嗎?”
他發出一聲嗤笑,仿佛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
“你編瞎話也編得真實一點。”
“你跟了我十年,墮了三次胎,已經被我玩爛了。”
“還有哪個男的肯要你?”
他滿不在乎地將雪茄放下,轉身上樓。
“胡蝶,我本以為你是一個明事理的人,沒想到也耍這種小孩脾氣。”
“我就當剛剛的話你沒說過,我們還像以前那樣。”
“對了,我明天下午帶梔梔去領證,你安排妥當一點。”
白梔梔房間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我將大衣披上,獨自走出屬于他們的愛巢。
還沒走出大門,就收到了謝凜淵發來的消息。
“胡蝶,你去給我買一盒措施,大小你自己估計一下,多買幾種尺寸也行。”
2
我將消息劃掉,裝作沒看見。
在一起十年,他從未用過什么措施。
他說戴著難受,影響體驗感。
每次事后,都讓我自己吃藥。
可就算我吃了藥,也有三次意外懷孕。
他說現在不穩定因素太多,不是生孩子的時候。
于是每次我都懂事地去醫院流掉了。
現在才知道,原來遇到真正想呵護的人,他也會愿意犧牲自己的體驗感,甚至為了她金盆洗手,消除“不穩定因素”。
對比起來,我那十年就好像一個笑話。
見我遲遲不回消息,謝凜淵打來電話。
“不用買了,下次做事動作快一點。”
我聽到白梔梔嬌滴滴的聲音。
“凜淵哥哥壞,你這樣猴急,要是懷孕了怎么辦!”
謝凜淵寵溺地哄她。
“那就生下來,反正明天過后你就是我合法的妻子了。”
我不想再聽,掛斷電話,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家中。.
推開門卻發現四處還有著謝凜淵的生活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