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滿臉不敢置信,「安安,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骨灰盒還在柳思瑤的手中,任誰都能想到真相是什么。可是霍司寒卻堅定地信任著她,
瘋狂地質疑著我。「隨便你怎么想,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霍司寒一臉失望地抱著柳思瑤往外走,「司寒,她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了,你就這樣放過她了?
」他一頓,對著門口的保鏢冷漠地開口,「夫人犯了錯,就罰她不許走出這間房半步,
等她開口認錯了再給送吃食。」我跌落在地上癡癡地笑著,霍司寒啊,你當真是愛慘了她。
背上因灼傷而腐爛的肉痛到我恨不得拿刀剜掉。可是這些痛都不及你帶給我的萬分之一。
一連兩日,我都躺在地上不曾起身。直到第二日晚上,霍司寒才想起了我的存在。
「夫人認錯了嗎?」「沒有。」他推開房門,手里拿著一瓶昂貴的燙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