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九點多我將自己的女兒哄睡,自己也因為上班太累早早的就回房間睡覺了。
在迷迷糊糊我聽見手機鈴聲,我從被子里伸手去摸手機,在摸到手機時都不小心按上了掛斷,
我強撐著自己睜開眼,看見是一個陌生電話號碼,便不再多管。
沒有幾分鐘手機又響了 我看了一眼還是先前那個手機號碼,我想大概是有什么事情。
我接聽電話,“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女兒現在在我手里,
給我七十萬現金,不要報警否則撕票!”對方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威脅,我的睡意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恐懼和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我快速起床連鞋都沒來的及穿,雖然我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在這么短的時間會被綁架,
但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女兒來當賭注,跑到女兒門前抬手敲了敲門,我便打開了門。
安安怕黑床頭柜子上的小夜燈一開就是一夜,我看著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女兒一下子放下了心。
安安翻了個身,我輕手輕腳走到床邊低頭吻了一下女兒的額頭,
小聲說“媽媽的寶貝~”安安在睡夢中叫了一聲“……媽媽。”我微笑著看著女兒,
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只是虛驚一場。我又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這才躡手躡腳地退出房間,
輕輕帶上了門。回到自己房間,我坐在床邊,心跳依舊有些急促,
剛才的緊張感還未完全消散。我拿起手機,看著那個陌生號碼,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這通電話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有人惡作劇?可誰會開這種惡劣的玩笑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突然又震動起來,還是那個號碼。我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
緩緩按下接聽鍵。“喂?”我的聲音帶著一絲警惕。“哼,看來你還挺淡定啊。
”電話那頭的男人用了變聲器,語氣囂張,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陰冷。
我的心再次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但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少廢話,七十萬現金,
明天中午十二點,把錢帶到市中心公園的湖心亭。記住,不許報警,
不然你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尸吧!”說完,對方再次掛斷了電話。我不禁眉頭緊蹙,
心中暗自思忖:這個人竟然如此沉迷于欺騙他人!就在此時,對方發來了一段視頻。
視頻中的女孩與我的女兒極為相似,她的雙頰腫脹,嘴角殘留著明顯的血跡,
頭發也如亂草一般,雙眼更是哭得紅腫不堪,聲音也因長時間哭泣而變得沙啞:“……媽媽,
救我,媽媽,媽媽,救救我……媽媽……”看到這一幕,我的心竟然猛的一疼,
突然想起來最近在網上的新型騙局,AI詐騙!想起來這個本想將這個手機號碼拉黑,
但突然間,我想起了自己還有另一個女兒。那個女兒與安安一般年紀,同樣是我心頭的寶貝。
四年前因與前夫連續出軌,感情不和離婚了,本來我想把兩個女兒的撫養權都要過來,
但是前夫就是不愿意,最后一人帶走了一個女兒,
他也不同意我去看望……可是已經四年不見面了,綁匪的電話怎么會打給我呢?
我的心瞬間又被恐懼攥緊,握著手機的手止不住地顫抖。如果這視頻里的真是我另一個女兒,
那她正遭受著怎樣的折磨?我不敢再往下想。無數復雜的情緒在我心中翻涌,
既有對女兒可能身處險境的擔憂,又有對四年來沒能陪伴在她身邊的愧疚。我怎么也沒想到,
再次“聯系”竟是以這樣殘酷的方式。我心急如焚,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大腦飛速運轉,
思索著對策。報警的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對方那句“不許報警,
不然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尸”如重錘般敲擊著我的心,讓我不敢輕易邁出這一步。
我早就把前夫的電話給刪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聯系電話,我試著輸入他原來的手機號碼,
沒有想到竟然打通了!2、“喂?”電話對面傳來的男人聲音已經讓我有些陌生了。
我急忙開口說“是我黎語,萍萍在家里面嗎?”“……黎語?”林楓的話語有些疑惑,
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你Tm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發什么瘋?!”我沒有理會林楓的咒罵,
“你快說!萍萍在不在家里面?!”林楓不耐煩地吼道:“萍萍在她奶奶家呢,
一個小時前我剛和她通過視頻電話,你別大半夜搞這些莫名其妙的事,以后別再給我打電話!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我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愣在原地,心中滿是困惑。既然萍萍沒事,
那視頻里的女孩是誰?這綁匪又為何要這樣針對我?突然,我靈光一閃,
會不會是有人利用我對兩個女兒的擔憂設下騙局?可他們又是如何得知我有兩個女兒,
且知道我和前夫的過往?我越想越覺得背后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盯著我。就在這時,
手機又響了,還是那個陌生號碼。我深吸一口氣,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但我強作鎮定,再次按下接聽鍵,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你到底是誰?
別再玩這些無聊的把戲了,我女兒都好好的!”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仿佛在享受我的緊張和焦慮。接著,一陣詭異的笑聲傳來,那笑聲在我耳邊回蕩,
讓人毛骨悚然。“你以為你真的了解一切嗎?”男人的聲音低沉而陰森,帶著一絲嘲諷。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你什么意思?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問道。“唔……”就在這時,
一個輕小的呻吟聲從電話里傳來,那聲音微弱而痛苦,仿佛是一個孩子在遭受著巨大的折磨。
男人接著說:“我讓你親耳聽一下自己女兒的聲音。”說完,他似乎用力揭開了什么東西,
然后我聽到了女兒的哭喊聲。“媽媽……媽媽……我是萍萍,救救我,媽媽……媽媽我好疼,
我快要死了……”女兒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
深深地刺痛著我的心。聽到女兒這般凄慘的哭喊聲,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
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幾乎崩塌。“萍萍!”我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你到底想怎么樣!”我對著手機怒吼,聲音中滿是憤怒與哀求。“我女兒和你無冤無仇,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電話那頭的男人卻不為所動,
依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想救你女兒?那就乖乖準備好七十萬現金,
明天中午十二點,準時送到市中心公園湖心亭。別耍花樣,也別想著報警,
否則……你知道后果。”我癱坐在地上,大腦一片混亂,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扎。一方面,
我深知不能輕易相信綁匪,這很可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但另一方面,
那一聲聲“媽媽”的哭喊聲太過真實,我無法承受失去女兒的痛苦,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敢拿女兒的生命去冒險。“我怎么知道她真的是萍萍?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強硬一些,試圖從綁匪口中套出更多信息。“你給我發個視頻,
讓我看到她的臉,確認她還活著!”綁匪冷哼一聲:“別跟我提條件,你沒有資格。
想要證據?那就等著下一次她斷氣前的慘叫吧。”說完,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女兒痛苦的哭喊聲,隨后便是一陣忙音,綁匪掛斷了電話。
我緊緊握著手機,指甲幾乎嵌入手心。此時的我,孤立無援,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報警的念頭再次在腦海中浮現,可只要一想到綁匪那句“不許報警,
不然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尸”,我又猶豫了。突然,我想到了我的好友林悅,她在警局工作,
或許能給我一些專業的建議。我顫抖著雙手,撥通了林悅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后,
林悅睡眼惺忪的聲音傳來:“喂?黎語,這么晚了怎么打電話?出什么事了嗎?
”我再也忍不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股腦地告訴了她。林悅聽后,嚴肅地說:“黎語,
你先別慌。這很可能是一起復雜的詐騙案件,但也不能排除你女兒真的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