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著,把手伸進褲兜口袋。
我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證抽了出來,擺在所有人眼前。
聽到我的話,李金才的二兒子立刻嗆聲。
“簡直胡攪蠻纏。
就一個身份證能證明什么?還什么有人冒充你,你以為你是誰呀?一個死丫頭片子,你是什么名人嗎?”
此刻,我卻擲地有聲的開口。
“我雖然不是什么名人,可是我高三模擬考試,次次700分以上。
有很大的可能會成為今年的省狀元。
冒充我的人,就是想毀掉我。她不想讓我參加高考,不想讓我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甚至,她都不想讓我活下去,只想將我置于死地。”
李金才的二兒子聽到我的話。
他面紅耳赤的跳腳怒罵。
“呸!什么高考狀元?這跟我媽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和我大哥都還沒生孩子呢。我們家就沒有人要參加高考。
我看你就是牙尖嘴利,害死我爸還不認。像你這種歹心腸,見錢眼開的小姑娘。你就算學習再好也沒用。
你良心壞了,注定不得好死。”
此刻,我并不理睬李金才兒子的怒罵。
我只是慢步走到我媽的面前,再次開口,鄭重其事的說道。
“媽,你就承認吧,這一切都是你干的,對嗎?”
……
聽到我的話,看著我緊逼的眼神。
我媽一屁股坐在公安局的地上,撒潑似的打滾兒,一哭二鬧三上吊。
“哎呦喂,生了這么一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我不活了。
你自己害死了人,還冤枉親媽呦!
王招娣,你不得好死。你就應該跟你那個短命鬼的爹一樣。你們兩個都該去下地獄呦!”
此刻,公安同志們聽到我的話,仍舊滿頭霧水。
“招娣同學,雖然你剛才說的符合邏輯。可那畢竟是你的推測,并沒有實際的證據(jù)。
這些,仍舊不能證明,昨天去情趣酒店的人并不是你本人呀。”
“不,能證明的。”
我繼續(xù)說道。
“你們看我腳上的鞋。”
“鞋?”
眾人聽到我的話,目光紛紛落在我的雙腳上。
女警察問。
“沒有問題呀!白色運動鞋網(wǎng)面兒的,網(wǎng)面兒有些發(fā)黃,還有點兒黑。
酒店監(jiān)控視頻里,能夠明顯的看出。昨天進酒店的女孩子,穿的就是白色網(wǎng)面運動鞋。”
我說。
“不,不能看鞋面,要看鞋底兒。”
我一邊說著,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右腳。
在場所有人看到了我右腳的鞋底,緊接著,他們立刻又跑過去看視頻。
在所有人把視頻放慢,看到監(jiān)控里女孩兒腳底的一瞬間,大家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我腳上的運動鞋。右腳鞋底是紅色的。左腳鞋底是黑色的。
而視頻里的那個女孩兒,她的一雙鞋,鞋底全部是黑色。
這雙鞋,就是我洗脫自己冤屈最好的證明。
我抬起自己的右腳,慢慢開口。
“原本昨天出門,我不該穿這雙白色運動鞋。
我特意為高考買了新衣服新鞋。可出門前因為我和我媽大吵一架。我當時情緒有些恍惚。踩了一雙穿過整整三年的破鞋,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