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異常溫柔,“你父母現在很安全,我的人已經接到他們了?!蔽毅蹲。骸笆裁磿r候?
”他輕輕擦掉我臉上的淚水,“三天前,我猜到沈戈會用這招?!鼻貜氐氖謾C響了。
他接起來聽了幾句,然后遞給我:“想和你媽媽說話嗎?
”電話那頭傳來媽媽熟悉的聲音:“沅沅?秦先生安排我們來迪拜了,剛下飛機,你這孩子,
參加比賽也不告訴我們……”我捂住嘴,淚水決堤而下。掛斷電話后,
秦徹輕輕把我拉進懷里?!斑@次換我保護你。”他在我耳邊輕聲說,“明天,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贏!”我接上他的話,聲音不再顫抖。秦徹笑了,
額頭抵著我的:“讓全世界都看見你的光芒。”明天,我將以周沅的名字,
堂堂正正地站在起跑線上。13迪拜賽道的陽光灼熱刺眼。我調整著方向盤,
機械腿穩穩踩在油門上。后視鏡里,沈戈的紅色賽車緊咬不放,像一頭憤怒的野獸。
“保持節奏,他撐不了多久?!倍鷻C里傳來秦徹冷靜的聲音,作為我的領航員,
他的每一個指令都精準無誤。最后一個彎道,沈戈試圖從內線超車。我嘴角微揚,就是現在。
“漂亮!”秦徹的聲音帶著罕見的激動。沈戈的車因為突然失去對抗點而輕微打滑,
就這么半秒的失誤,我的黑色賽車已如離弦之箭沖過終點線??磁_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
我摘下頭盔,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大屏幕上正在回放那個完美過彎。領獎臺上,國歌奏響。
金牌掛上脖子的瞬間,我看見了臺下父母含淚的笑容,和秦徹驕傲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