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讓人不省心。”許南依的聲音帶著嘲諷。
她一腳踢開我剛剛整理好的衣物,挑釁地看著我。
我咬著嘴唇,默默收拾地上的衣服。
我告訴自己,再忍忍。
傅澤站在門口看著我,眼神晦暗不明。
見我這樣,許南依才滿意離開。
可傅澤卻在許南依離開后,走到我身邊。
“你真像一只聽話的狗。”
我收拾衣服的動作頓住。
傅澤繼續說:
“明明……你以前很蠻橫。”
“是嗎,我不記得了。”
我手上的動作未止。
傅澤卻十分煩躁地來回踱步。
在我離開時,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他似乎想說什么。
卻在聽到許南依的呼喊聲后,停住了。
燈光下,他一錯不錯地看著我。
轉身離開之際,傅澤終是開了口,
“如果,如果實在不喜歡依依住在家里,我明天就送她去其他地方。”
我沒當真。
深夜,我剛入睡。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我驚醒。
許南依蒼白著臉地跌倒在我臥室門口,小腹處洇開一片暗紅。
我和傅澤一直是分房睡的。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完了。
又來了。
果然下一秒,傅澤渾身戾氣地沖進來。
他急忙抱住許南依,臨走前看我的眼神好似要將我生吞活剝。
4
傅澤剛離開,幾個保鏢就闖進來,將我拖拽著進醫院。
我到醫院走廊時,還來不及解釋什么,臉頰已重重挨了一巴掌。
傅澤眼底猩紅,面容扭曲可怖:
“我真想殺了你。”
“我什么都沒做,我并不知道她——”
可我解釋被傅澤無情打斷。
他吼道:
“醫生說她情緒激動導致宮縮差點流產,不是你還能是誰!”
走廊里回蕩著傅澤野獸般的怒吼。
周圍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手術室外,傅澤掐住我的脖子:
“如果依依和孩子出事,我要你陪葬。”
“賤人,當年差點害死她,現在又想故技重施害她和孩子。”
許南依的孩子保住了。
手術結束,她躺在病床上抽泣。
“別為難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傅澤心疼地吻她的手背,看向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出院后,許南依對我“不小心”愈發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