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的房租已經拖欠三天了。"蘇婉站在門口,身著淡藍居家服,長發(fā)微濕,
顯然是剛洗完澡。我,林秋,一個懷揣作家夢想的落魄青年,
再一次面對這位美得令人窒息的房東。三年前父親失蹤后,
我繼承了這套位于老城區(qū)的三層小樓,卻因寫作收入微薄,不得不將樓上兩層出租,
而自己住在地下室改造的書房。蘇婉,我的美女房東,比我大兩歲,
經營著城里最好的攝影工作室,卻不知為何堅持收我遠低于市價的房租。"再寬限我一周,
新書合約快簽了。"我低聲懇求,避開她那雙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她沒回答,只是輕輕搖頭,
轉身離去。從那晚起,我總感覺有人在暗處觀察我,尤其是寫作到深夜時,窗外的樹影搖曳,
總像是她輕盈的身影。一周后,一個暴雨之夜,閃電照亮了整個房間。
我驚訝地發(fā)現電腦旁多了一本嶄新的筆記本,扉頁寫著:"給你十天,寫下你父親的故事,
我會讀完它。——蘇婉"原來,她一直知道我在寫什么。我開始日夜兼程,
將父親失蹤前留下的線索編織成小說。第十天凌晨,暴雨再次降臨,敲門聲響起。
"寫完了嗎?"她站在門口,臉色蒼白。我點頭,遞過筆記本。她接過,卻在門口突然昏倒。
我扶住她,發(fā)現她的后背濕透,
而她手中的筆記本扉頁不知何時多了一行陌生字跡:"地下室的墻,第三塊磚。
"當我顫抖著拆開地下室的墻磚,一個生銹的鐵盒和一張泛黃照片出現在眼前。照片上,
年輕的父親與蘇婉的父親站在一起,而背景正是這座房子的地基圖紙。墻后藏著的秘密,
我和蘇婉父親之間不為人知的聯(lián)系,還有蘇婉刻意壓低的房租背后的真相,
都隨著那本筆記被揭開的那一刻,如暴雨般傾瀉而來。原來,我從未只是她的房客,
而是她尋找多年的答案。(第二章)我顫抖著打開鐵盒,
里面是一疊發(fā)黃的信件、一把老式鑰匙,還有一張照片背面寫著幾個字:"真相在閣樓,
鑰匙能開。"蘇婉還未完全清醒,我輕輕將她扶到沙發(fā)上,她的呼吸微弱,
卻仍固執(zhí)地睜著眼睛,似乎在等待我的發(fā)現。"這……是什么意思?"我低聲問道,
手指摩挲著那把生銹的鑰匙,它看起來至少有幾十年歷史,和這棟老宅的風格如出一轍。
蘇婉微微睜開眼,聲音沙啞:"你父親……沒離開,他藏起來了。
"我的心臟猛地一跳:"什么?"她勉強坐直身子,接過我手中的照片,
指腹輕輕撫過父親的笑容:"三年前,你父親來找過我父親,他們吵得很兇……第二天,
你父親就消失了,我父親也突然關掉了攝影工作室,消失了一段時間。
""你懷疑我父親綁架了我?"我聲音發(fā)冷。"不,"蘇婉搖頭,眼神復雜,
"我父親回來后,帶回了一本筆記,和……你的出生證明。"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你父母……從未結婚。"她輕聲說,"你父親,可能是替別人養(yǎng)大了你。
"窗外一道閃電劈下,照亮了蘇婉蒼白的臉。她從隨身的包里取出一個舊信封,
遞給我:"這是我父親留下的,他說,只有你能看懂。"信封里是一封信,
以及一張老照片——照片上,年輕的父親和另一個男人站在一起,
背景正是這棟房子的地下室。而那個男人,竟和我有七分相似!我手指發(fā)抖,翻開信紙,
父親熟悉的筆跡躍入眼簾:"秋兒,當你看到這封信,說明一切已經無法隱瞞。
我不是你的生父,但比起血緣,有些羈絆更深。你真正的父親,是蘇婉的父親——蘇明遠。
二十年前,一場意外讓他不得不將你交給我撫養(yǎng)。如今,他回來了,
而某些人……也開始行動了。"信的結尾,
父親寫下一行急促的字:"真相在閣樓的舊相機里,蘇婉會幫你。"我猛地抬頭,
蘇婉已經站起身,眼神堅定:"我?guī)闳ラw樓。"閣樓塵封已久,木梯發(fā)出吱呀聲響。
蘇婉熟練地打開一盞老式臺燈,灰塵在光線中飛舞。角落里,
一臺老舊的膠片相機安靜地躺著,仿佛沉睡多年。"這是我父親的作品,"她輕聲說,
"他從不讓人碰它,直到臨終前,才把它交給我……還有關于你的一切。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相機,卻在翻蓋處發(fā)現一個暗格。
里面藏著一張照片——年輕的父親、蘇明遠,還有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人,三人站在一起,
而照片背面寫著:"計劃開始,1998.6.15。如果一切失敗,讓秋兒找到真相。
"我的呼吸急促,腦中閃過無數疑問。"蘇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沉默片刻,
終于開口:"二十年前,我父親和你的'父親',以及另一個男人,
共同參與了一項秘密研究……后來出了意外,你父親為了保護你,選擇了離開。
""什么研究?"她沒有回答,而是指向窗外——月光下,一棟黑色轎車無聲地停在街邊,
車窗搖下,露出一張陌生的臉,目光冰冷地注視著我們。"他們找來了。"蘇婉低聲道,
"時間不多了,我們必須解開相機里的秘密。"她從口袋里取出一卷膠片,
小心翼翼地裝進相機。下一秒,閣樓的老式燈突然熄滅,黑暗中,
只聽"咔嚓"一聲——照片,拍下了什么?
(第三章)咔嚓——膠片轉動的聲音在黑暗的閣樓里格外刺耳。我猛地捂住蘇婉的嘴,
另一只手已經摸向腰間——那把從地下室墻里找到的老式鑰匙,此刻正冰涼地貼著我的皮膚。
樓下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有人正在上樓。蘇婉的眼睛在黑暗中發(fā)亮,她輕輕搖頭,
指尖在我掌心急促地劃了三下。這是我們小時候約定的暗號:"安全,但快走。"可現在,
我們根本無處可逃。腳步聲停在閣樓門外。我屏住呼吸,
看著蘇婉從相機里抽出一張剛拍好的膠片。月光從氣窗斜射進來,
那膠片在暗處竟然隱隱發(fā)著微光,上面顯出一片模糊的影子——那是一張地圖,
上面標注著一個我熟悉得心驚的位置:老城區(qū)廢棄的發(fā)電站。"他們來了。
"蘇婉把膠片塞進我掌心,另一只手指向閣樓另一側的暗門。那是父親當年改裝的密道,
通向地下室的書房。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我拉起蘇婉的手,鉆進密道。
身后傳來一聲冷笑:"找到你們了。"密道狹窄幽暗,霉味混著塵土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們跌跌撞撞地往前跑,身后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蘇婉腳下一絆,
我們雙雙摔倒——面前是一面墻。死路。"該死!"我咬牙轉身,
手電筒的光已經照進密道入口,一個黑影正要踏進來。千鈞一發(fā)之際,
蘇婉猛地拉開墻邊的老舊書架。機關轉動的吱呀聲中,
墻壁緩緩移開——我們跌進地下室的雜物間。腳步聲停在密道口。"有趣的機關。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我父親的聲音。我的心跳幾乎停滯。
"但你教出來的兒子比你聰明。"另一個聲音冷笑——是那個車里的男人。我沒時間思考,
抓起蘇婉就往另一側的書架后躲。父親的聲音近在咫尺:"你們不該碰那臺相機的。
那是我留給秋兒的最后一層保護。""保護?"男人譏諷道,"還是枷鎖?二十年了,
蘇明遠連你女兒都搭進去了,還不夠嗎?"我的大腦轟然作響——蘇婉的父親,蘇明遠,
片突然拼合:父親不是生父蘇婉父親是生父他們參與過"秘密研究"那臺相機是關鍵"研究?
"我忍不住低聲問。蘇婉眼神復雜:"人體實驗。
他們想找到記憶傳承的方法……"樓下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他們闖進來了。
"父親的聲音變得急促,"聽著,秋兒,去發(fā)電站。膠片上的地圖是真的,真相就在那里。
蘇婉……"他停頓了一下,"照顧好他。"一陣激烈的打斗聲,接著是重物倒地的悶響。
蘇婉抓住我的手:"走!"我們沖出雜物間,直奔車庫。
父親的老吉普車鑰匙還在我口袋里——三年前他"失蹤"時落下的。發(fā)動機的轟鳴聲中,
兩道車燈從街角亮起,直直射向我們。"是他們的車!"我猛打方向盤,
吉普車一個甩尾沖上馬路。后視鏡里,那輛黑色轎車緊追不舍,
車燈在夜色中像兩只獰笑的眼睛。蘇婉緊緊抱住儀表盤:"他們?yōu)槭裁匆柚刮覀儯?/p>
發(fā)電站到底有什么?"我握緊方向盤,余光瞥見手中那張發(fā)光的膠片——地圖盡頭,
是一個鮮紅的叉。那里埋著的不是真相……而是我真正的過去。
(第四章)吉普車在雨夜中疾馳,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響混著引擎的轟鳴,
像一首瘋狂的交響曲。后視鏡里,那輛黑色轎車如附骨之疽般緊追不放,
車燈在雨幕中化作兩道慘白的死亡凝視。"坐穩(wěn)了!"我猛打方向盤,吉普車一個甩尾,
輪胎在濕滑的路面上發(fā)出尖銳的嘶鳴。蘇婉的后背狠狠撞在座椅上,
手中那張發(fā)光的膠片卻始終被她攥在掌心,仿佛那是照亮黑暗的唯一火種。"前面右轉!
"她突然喊道,聲音里帶著某種我從未聽過的急切,"有條近路可以甩掉他們!
"我踩下油門的瞬間,儀表盤上的指針瘋狂跳動。雨水拍打著擋風玻璃,
視野模糊成一片水幕。當吉普車拐進那條狹窄的巷子時,
我感覺心臟都快沖出胸腔——巷子太窄了,兩邊的墻壁幾乎要擦上車門。
黑色轎車在巷口急剎,車頭撞上墻壁迸出一串火花。我們堪堪擦身而過,
后視鏡里能看到追擊者憤怒的咆哮被甩在身后。"他們在發(fā)電站設了埋伏。"蘇婉突然開口,
聲音平靜得可怕,"我父親最后的通信里提到過。"我猛地踩下剎車,
吉普車在雨中劃出一道弧線停在路邊。發(fā)電站陰森的輪廓就在前方,像一頭蟄伏的巨獸。
廢棄的鐵門銹跡斑斑,卻隱約能看到里面閃爍的燈光。"你想怎么做?"我解開安全帶,
手已經按在了車門上。蘇婉從口袋里掏出那卷膠片,
對著車窗透進來的微光查看:"膠片上說......真相就在冷卻塔下面。"她頓了頓,
"但父親留下的另一條信息是——當心那些你最信任的人。"這句話像一把刀插進我心里。
我們貓著腰穿過鐵絲網,發(fā)電站內部比想象中更加破敗。
生銹的管道像巨蟒般盤踞在天花板上,地上積滿厚厚的灰塵,
只有我們踩過的足跡證明這里還有活人氣息。冷卻塔的入口處,一把掛鎖已經被人剪斷。
"看來我們來晚了。"蘇婉的聲音在空曠的發(fā)電站里回蕩。我率先踏入冷卻塔,
腐朽的金屬臺階在腳下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手電筒的光束掃過墻壁,
突然照到一行歪歪扭扭的血字:"別相信蘇婉"我的血液瞬間凝固。身后傳來腳步聲。
"果然來了。"熟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抬頭,看到父親站在冷卻塔頂部的平臺上,
手里握著那臺老式相機。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睛卻亮得驚人:"秋兒,快跑!
她不是——"一聲槍響打斷了他的話。父親的身體像斷線風箏般從高處墜落,
砸在金屬平臺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我發(fā)瘋般地沖向樓梯,蘇婉卻一把拽住我的手臂。
"別去!那是陷阱!""你對他做了什么?!"我嘶吼著,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
蘇婉的眼眶泛紅,卻依然死死抓著我不放:"你還不明白嗎?他們都在騙你!
那臺相機......那臺相機記錄的不是真相,是記憶移植的實驗數據!
"冷卻塔深處突然傳來金屬扭曲的聲響。我們同時轉頭,
看到陰影中緩緩走出一個身影——那個車里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把滴血的匕首,
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真感人啊......"電光火石間,蘇婉猛地將我推向一旁。
匕首擦著我的胸口劃過,在金屬壁上迸出一串火花。我本能地抄起地上的鋼管,
卻看到蘇婉已經和男人扭打在一起。"跑!"她在我耳邊尖叫,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
"去冷卻塔底部!膠片上的地圖是真的!"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掄起鋼管砸在男人后背上。
他吃痛松手,蘇婉趁機掙脫,拽著我繼續(xù)往冷卻塔深處跑去。當腳下的臺階突然消失時,
我們才發(fā)現已經站在冷卻塔的底部。這里比想象中寬敞,
廢棄的巨大風扇葉片像怪獸的獠牙般矗立在四周。手電筒的光束照出一扇隱蔽的鐵門,
上面掛著一個銹跡斑斑的銘牌:"記憶庫 嚴禁入內""就是這里。"蘇婉喘息著說,
"父親最后的研究室......"鐵門上的鎖已經銹死,但旁邊有個密碼鍵盤。
我掏出那張膠片,發(fā)現上面除了地圖,
還有一串模糊的數字:19980615我顫抖著按下這些數字。"咔嗒"一聲,
鐵門緩緩開啟。刺眼的藍光從門內傾瀉而出,
照亮了蘇婉震驚的臉——還有躺在中央實驗臺上的,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第五章)藍光如水般漫過實驗臺,照亮了那個躺在那里的"人"。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那是一個和我有七分相似的男子,面容蒼白如紙,雙眼緊閉,
胸口微微起伏——他竟然還活著!實驗臺上錯綜復雜的管線連接著他的身體,
顯示屏上的數據跳動著,記錄著某種詭異的生理指標。
"這...這是..."我顫抖著后退一步,撞上了身后的蘇婉。她比我更震驚,
手指緊緊攥著我的后衣襟,指節(jié)發(fā)白。"記憶移植的受體..."她喃喃道,
聲音里透著難以置信,"父親沒說實驗體已經...進化到這種程度..."就在這時,
身后傳來沉重的腳步聲。"終于找到了。"那個男人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真沒想到,
真正的記憶容器居然一直在這里。"他的目光在我和實驗臺上的男子之間來回掃視,
嘴角勾起一抹病態(tài)的笑容,"蘇明遠那個老狐貍,到死都守著這個秘密。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你到底是誰?"我咬牙問道,
手已經摸向腰間——那把從地下室找到的鑰匙此刻正貼著我的皮膚,冰涼而沉重。
男人緩步走進實驗區(qū),手術刀在指間靈活地翻轉:"我?我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陳默。
或者...你更熟悉的名字是'你父親的助手'。"他冷笑著,
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認得這個地方嗎?二十年前,就是在這里,
我們給你植入了第一段記憶。"照片上是一座陌生的實驗室,
嬰兒床里啼哭的嬰兒...那是我。蘇婉突然驚呼一聲:"等等!如果他是實驗體,那你呢?
你接近我們到底有什么目的?"她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卻依然死死抓著我的手臂。
陳默的目光轉向她,表情突然變得柔和:"蘇婉...蘇教授的女兒。真遺憾,
你父親到最后都不肯說出完整的記憶編碼。"他嘆了口氣,"不過沒關系,
現在一切都要結束了。"話音未落,實驗臺上突然傳來動靜。
那個"我"緩緩睜開了眼睛——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映出我驚恐的臉。
"秋...秋兒..."那個"我"微弱地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人類,
"快...走...他們篡改了...所有記憶..."陳默臉色驟變,
一把抓起手術刀沖向實驗臺:"不行!還沒到喚醒完整記憶的時候!
"本能的反應讓我抄起一旁的金屬支架向他砸去。陳默側身躲過,匕首劃破空氣,
在我耳邊迸出一串火花。混亂中,蘇婉拽著我沖向門口,
卻被突然亮起的紅光阻攔——實驗區(qū)的生物識別門鎖啟動了。"沒用的。
"陳默擦去嘴角的血跡,笑容扭曲,
"這個房間只認一個DNA——真正的'林秋'的DNA。"他指了指實驗臺上的"我",
又指了指我,"而你...只是個容器。"實驗臺上的"我"突然劇烈掙扎起來,
管線被扯斷,
濺而出:"小心...陳默...他用了...雙重記憶編碼..."我的頭突然劇痛起來,
"我"父親將膠片交給蘇婉時的眼神發(fā)電廠地下室的血字這些畫面像玻璃碎片般在腦中碰撞,
痛得我跪倒在地。蘇婉蹲下來抱住我,聲音里帶著哭腔:"堅持住!父親說過,
雙重記憶會在極端情緒下融合!""沒時間了..."陳默舉起了注射器,
里面裝著詭異的藍色液體,"讓我?guī)湍銈冏鰝€了斷。"千鈞一發(fā)之際,
實驗臺突然爆發(fā)出刺眼的紅光。那個"我"的身體開始發(fā)出高頻震動,管線一根根斷裂,
他掙扎著爬起來,
..真正的...鑰匙..."我下意識摸向口袋里的鑰匙——那是父親最后留給我的東西。
:"太遲了...記憶融合需要三分鐘穩(wěn)定期...而你們..."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話。
冷卻塔的頂部突然炸開,一道人影從天而降——是父親!他渾身是血,
卻依然緊握著那臺老式相機,
對準了陳默:"我早就猜到...你會背叛..."閃光彈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實驗室。
在短暫的致盲瞬間,我聽到蘇婉在我耳邊輕喊:"現在!用鑰匙!"我本能地舉起鑰匙,
刺向自己的胸口——一股灼熱的力量從心臟迸發(fā),記憶如洪流般沖刷我的大腦:我是林秋,
也是實驗體"秋"蘇婉的父親不僅是生父,更是為了保護我犧牲的英雄父親用三十年時光,
只為等待記憶融合完成的這一天當光芒散去,我睜開眼睛——陳默倒在血泊中,
而父親正將蘇婉護在身后。實驗臺上的"我"已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