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縮在黑暗里，聽著丈夫雷鳴般的呼嚕聲，手心里攥著他出軌的證據。離婚官司還沒開庭，
他就想把我塑造成“瘋女人”，奪走女兒撫養權。從錄音筆到定位器，
從銀行流水到私生子證據，每一步都在等他親手踩進來。這一次，看誰是獵人？
1趙智的雷鳴般呼嚕聲，在臥室里震得人頭皮發麻。我閉著眼，靜靜地數著他呼吸的節奏。
等了足足半小時，那呼嚕聲終于勻了。我悄無聲兒地掀開被子角。
摸黑摸到他扔在床頭柜的西裝外套，手伸進口袋時。信用卡賬單折得整整齊齊，
水電費單據上的日期刺得我眼睛疼。“云頂溫泉酒店””奢侈品專柜”，
這些字眼跟針似的扎進我心里。我把單據塞回口袋，又摸向他枕頭邊的手機。
屏幕亮起來的瞬間，藍光映著趙智的臉，睡得跟個死人似的。
可那密碼 ——我試過他生日、結婚紀念日，全錯。心臟在嗓子眼里蹦迪，
我盯著他手指常年戴婚戒留下的淺痕，猛地試了女兒生日。“滴” 一聲，解鎖了。
微信圖標紅著 99+，點開林薇的對話框，“寶貝”“轉賬5200” 的字眼，
深深的扎眼。我掏出自備的舊手機，對著屏幕猛拍。“咔嚓” 一聲輕響，趙智翻了個身，
胳膊差點砸到我頭上。我整個人一僵。 等他再次打起呼嚕，我把手機輕輕放回原處后，
才發現后背全濕透了。2我坐在張律師的辦公室。
桌上堆著三十七張截圖：聊天記錄、轉賬記錄、模糊的照片。“不夠。”他說得干脆，
手指敲了敲桌面。“這些，連證據鏈都算不上。”我咬牙：“那你說，要什么？
”他翻了翻材料，抽出一張照片。趙智和一個女人在小區門口，牽著手。“她是誰？
”“林薇。”“他們以夫妻名義生活。”“你怎么知道？”我冷笑：“上周三，
女兒發燒那晚——他在她家。”“你確定？”張律師抬頭看我一眼。“好。”他合上文件夾，
“我們要更多。”“銀行流水、共同居住證明、證人證詞……全部。”我起身，腿有點軟。
第二天，我在隔壁小區轉了三個小時。林薇抱著孩子出來買菜。
她穿的是我去年送給趙智的那件外套。我拍下她進門的樓棟號， 然后打電話給前同事，
在物業的朋友。“幫我查個快遞。”“哪一棟？”“B3-1202。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名字是趙智。”“謝謝你。”我掛了電話。3他回來了，
提著包，臉上是“久別重逢”的笑。“麗麗，我給你帶了燕窩。”“你不是說不愛吃甜的？
怎么還買？”我笑著問。他撓頭：“聽說補身子……你最近瘦了。”我低頭：“嗯，謝謝。
”他以為我信了，以為我真的相信他會突然回心轉意。我熨衣服，一件一件。他的西裝，
貼身、干凈。我摸到內襯縫線的地方，手指停了一下，定位器藏進去了。他在廚房切水果，
他沒注意。我看著他背影，手機在他褲兜里震動。林薇發消息了，但他沒掏出來看。
他學會了藏，雙重加密的電腦，從不離身，連上廁所都要鎖門。但我有辦法——趁他洗澡時，
我把鑷子伸進他手機底部縫隙。輕輕一壓，錄音芯片粘住了。我擦干手，坐下來，
假裝在刷劇。他端著果盤進來：“吃點水果。”“謝謝你。”我咬了一口蘋果。“老婆，
明天我要出差，為期三天。”這次，我會知道他去哪兒，和誰在一起，說了什么。
我抬頭看他，他正對著我笑。我默默地想：這一次，輪到我演戲了。4家長會那天，
我一眼就看見她——林薇。她穿著高定風衣，抱著孩子。我走過去，不動聲色地坐下。
她兒子和我女兒在一個班，多巧啊。我摸出一個玩具，悄悄塞進她兒子口袋。
那是個熒光粉沾染過的毛絨熊。沒人注意，她沒防備。
畢竟誰會想到——一個“賢妻”會對她的“繼子”動手？我笑了，沒出聲。晚上十一點，
我爬上頂樓陽臺，手里是紫外線燈，對準對面公寓的窗簾。一道微弱反光，一閃而過。
我在心里說：找到了。趙智和林薇就在里面，還有那個孩子。我盯著那扇窗，
像釘子一樣站著。樓下偶爾有人走過，我縮在暗處，不敢開手機燈。我把鏡頭對準窗簾，
拍下一段視頻——模糊，但夠用。明天就能交給張律師，我咬牙。“你們不是挺能躲的嗎？
”我低聲說，“可你忘了，人總會留下痕跡。”我收起設備，轉身下樓。
明天他們還會裝作陌生人，錯開時間出門，錯開電梯，錯開所有可能被拍到的機會。
但我不需要他們犯錯，我已經讓他們，留下了證據。我走進夜色里，沒回頭。
5我坐在咖啡廳里，手機震動。是前同事發來的消息：“搞到了。”我盯著屏幕，
手心全是汗。趙智的公司賬戶，一筆筆錢轉進七家殼公司，再從那里，流向海外。
沒人能追到，除非有銀行主動調查。我舉報了——匿名。材料是我親手整理的，
每一筆異常轉賬、每一個空殼公司的注冊地、所有模糊不清的往來賬目。三天后，銀行動了，
反洗錢系統啟動，他們調取了原始憑證副本。那些本該被加密的內部記錄，
現在——在我手里。我翻開文件一頁一頁地看。趙智的名字，林薇的賬戶，
還有……兒子學校的學費單。他把我的錢，變成了他們的生活費。這不是背叛，是搶劫，
是披著合法外衣的盜竊。我走進律所。張律師抬頭：“你臉色很難看。”“沒事。”我說，
“證據夠不夠？”他翻了幾頁，皺眉：“這些……足以讓他坐牢。”我點頭，沒說話。
走出門那一刻，我接到陌生來電，是銀行的人。“楊女士，有人冒用您的身份申請凍結賬戶，
我們查到IP地址，在你丈夫名下的公司。”我笑了，笑得眼角發酸。他以為還能藏？
他以為，我只會哭著等他回家？我撥通張律師電話：“明天就起訴，
我要讓他知道——偷走的東西，遲早要還。”那天晚上，趙智提前回了家，
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麗麗，最近是不是很忙？”他一邊換鞋一邊問。“嗯，有點。
”我低頭收拾東西，盡量掩飾自己的不安。他走到我面前，
目光銳利：“聽說銀行那邊在查賬，你有沒有聽到什么風聲？”“沒有啊，
我哪有那個閑工夫。”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里卻已經開始盤算下一步該怎么應對。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笑：“也是，你一向不太關心這些事。”他在試探我，
我不能露出任何破綻。“對了，”他轉身走向廚房，“這幾天別出門太晚，外面不太平。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明白他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我在心底默念：“越是這個時候，
越不能退縮。”6我翻了三個月的垃圾桶，隔壁小區，B3棟樓下，每天凌晨四點，
趁清潔工沒來前——翻快遞盒、外賣袋、紙箱，一張張擦干凈，一張張看。趙智的名字，
林薇的名字。我要他們一起出現。那天，我找到了。一個簽收人為“趙智”的包裹，
收件人——“林薇”。地址是同一棟樓，簽名，一模一樣。還有幼兒園登記表復印件。
家長欄里，“父親：趙智”，“母親：林薇”，孩子名字不是我女兒的。我拍下來，
沒敢多留。我把微型攝像頭藏在小區樓下花壇邊，等了整整五天。那天他終于出現了，
牽著孩子的手，林薇走在他身邊。鄰居路過，他笑著說：“這是我愛人，林薇。
”我躲在監控死角，看著那一幕，心像被刀劃開。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把視頻發給張律師。他說：“可以了。法律上，這就是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的證據。
”我點頭，可心里空得像被掏干凈。那天晚上，我剛回到家，就發現門鎖有些松動。
我蹲下來看了一眼，鎖孔邊緣有輕微劃痕——有人撬過門。 我的心猛地揪緊了。進屋后，
我第一反應就是查看藏在書柜后的硬盤。 那是我備份所有證據的地方。還好，還在，
我心里清楚，趙智已經開始懷疑我了。第二天，我在小區群里看到新消息。
有人發帖說：“楊麗精神有問題。”“天天跟蹤丈夫，騷擾無辜女人。”我關掉手機，
不看了。他們怕了，我走進廚房，給自己煮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面。
“你們越想毀掉我……我就越不會放過你們。”7我穿著中介制服，走進那棟樓，
臉上是職業微笑。“這套房剛上新。”我對客戶說，“業主在國外，委托親戚處理。
”客戶點頭，“聽說是學區房？”“對。”我說，“重點小學，走路五分鐘。
”鑰匙插進鎖孔，門開了，屋里很干凈。我一邊帶客戶看房，一邊留意每個角落。
這房子空置了兩個月，房東還沒來得及換鎖。趙智最近頻繁出入這里，他一定留下痕跡。
我假裝檢查通風口，順手打開空調濾網——灰塵很厚，但有一塊地方明顯被人動過。
我用手指輕輕一摳，一張紙片掉了出來。是體檢中心的回執單，名字：趙智，
日期：三個月前。我差點笑出聲。他不是粗心，而是習慣——越是隱蔽的地方，
越暴露一個人的心理盲點。我把文件拍下來，裝作若無其事地帶客戶轉了一圈。
走出門那一刻，我撥通前公司技術總監的電話。“幫我查個地址，”我說，
“我知道他把錢藏了。”兩天后，郵件來了。一份完整的資金流向圖。從趙智賬戶，
到殼公司，再到海外錢包金額巨大。我坐在電腦前，盯著屏幕，渾身氣得發抖。當天晚上，
趙智提前回了家，手里拎著咖啡。“你最近……好像挺忙。”他靠在廚房門口，語氣輕松。
“嗯。”我低頭擦桌子，“工作嘛。”他走近一步，眼神銳利：“聽說你在查什么？
”“沒呢。”我笑著搖頭，“就看看房子。”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離開了。
我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反而讓我更堅定。我把證據發給張律師，
只附了一個標題：《這就是他偷走的人生》8我盯著電腦屏幕，手心全是汗。
趙智的賬本早被洗得干干凈凈。市場調研費？客戶維護費？全是幌子。他在撒謊，
我需要證據。校友會那天，我裝作無意間靠近前財務總監。他喝多了，話也多了。
“林薇的整容費……是他用公司賬戶打的。”我心跳快了半拍。當晚，我穿上深色外套，
戴上手套，走進趙智辦公室。門沒鎖——他太自信了。我拉開抽屜，翻出他的筆記本電腦，
插上U盤，開始復制。系統突然彈窗：“檢測到外部設備！”嚇我一跳，我屏住氣，
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文件加密，但原始憑證還在，我連夜找人恢復數據。
一段段隱藏記錄浮出水面——轉賬明細、報銷單據、偽造合同……鐵證如山。
我把這些全存進云端。備份三份，分別發給律師、媒體和紀委郵箱。做完這一切，
我癱坐在地。從這一刻起，我和趙智之間，再無回頭路。第二天，我剛進門，
就聞到一股陌生香水味。趙智的西裝搭在椅背上，領帶歪著，像是剛回來。“麗麗。
”他聲音平靜，“昨晚去哪兒了？”“加班。”我說，“客戶要報表。”他看著我，
眼神像刀子，“你最近……好像挺忙。”“嗯。”我低頭換鞋，“工作嘛。
”他忽然走近一步，壓低聲音：“聽說有人匿名舉報公司，你知道是誰嗎？
”我搖頭：“不知道。”我把手機放進口袋，悄悄按下錄音鍵。他說：“你別管這些事，
對你沒好處。”我沒說話，只是轉身進了廚房。等他走后，我把錄音導出來，剪輯好，
發給張律師。“夠用了。”他說，“這種證據，法院會采信。”9我坐在車里，他坐副駕。
“麗麗，我們談談。”他語氣溫和，像從前。我沒說話，手指緊握方向盤，手機在口袋里，
錄音開著。“你最近太激動了。”他說，“我是為你好。”我冷笑：“是嗎？
”“你舉報我公司、翻我手機、還雇人跟蹤我？”他聲音輕了，但壓著火。
“我只是想保護女兒。”我說得慢。他沉默幾秒，忽然笑了：“你以為你能贏？
”我把車停在路邊。他沒察覺，還在說：“你最好收手，
別逼我做點什么……你承受不起的事。”我盯著他笑。我已經知道——他不是恐嚇，
是真的敢。趙智抬手擦了下嘴角，眼神飄向窗外。“你知道現在外面怎么說你嗎？
說你是瘋女人，說你精神有問題。”我依舊不動聲色，只是把音量調大了一點，
錄音更清晰了。“你是不是覺得，只要造謠夠狠，我就怕了？”我看著他，
語氣平靜：“可我不是來求你原諒的。”“我是來讓你知道——你說的話，做的事，
我都記著。”他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強裝鎮定。“你這樣下去，遲早出事。到時候，
誰也保不了你。”我沒回話，只是發動車子，繼續往前開。第二天，
我在幼兒園門口裝了攝像頭，藏在花盆后。果然，一個男人在門口徘徊。戴帽子，不接孩子，
只盯著我女兒進出。我拍下畫面，直接報警。警察來問話時，趙智還在裝。
“我怎么可能威脅她？我們都是一家人。”我站在旁邊，笑著看他表演。回家后，
我把錄音發給張律師。趙智開始轉移財產了。我知道，他一旦動手，就不會停。
我盯著電腦屏幕，手心全是汗。10前同事幫我搞到了通話記錄——趙智和地下錢莊的對話。
“今晚十二點，走賬。”我立刻匿名舉報，把證據塞進經偵郵箱。一封、兩封、三封，
備份、加密、發送。做完這些，我沖出家門，懷里抱著一個黑色小盒子。別墅門口，
我把智能警報器裝進門鎖。手指被螺絲劃破，血滴在鎖孔上。
我不想讓他碰這棟房子一分一毫。這是我和女兒最后的底線。手機震動，
物業來電：“楊女士，有人試開你家門。”我看時間，凌晨兩點十七分。我按下確認鍵，
系統自動報警。警察五分鐘內趕到，卻只看到黑影一閃。趙智沒得手，但我知道他不會放棄。
第二天，我收到短信：“你以為你贏了？”我冷笑，回了一條：“我在等你下一次。
”我不怕他瘋，只怕他不動。11我坐在醫院心理科門口，
手里攥著診斷書上白紙黑字：“心理健康，無異常。”我拿著它送來到公證處，
閨蜜在旁邊幫我錄了全程。“你真拼。”她小聲說。我點頭：“他敢造假，
我就用真證據砸死他。”幼兒園老師開始躲我電話，趙智已經動手了。
我女兒最近總說：“媽媽，老師不讓我跟你走。”我心頭一緊。當晚，
我在車內裝了反竊聽器。第二天果然抓到信號異常。我順著信號源，
拍到了一個躲在巷口的男人。鏡頭里，他鬼鬼祟祟地往我車底摸。我沖出去，他拔腿就跑。
但我早有準備，我把偷拍畫面剪輯成視頻，發給律師，附上一句：“他們想演一場綁架戲。
”幾天后，法院通知我出庭應訴。趙智的律師遞上材料：一份偽造的“精神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