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訂婚宴上，我故意撞到香檳塔。我眼中帶著淚水，蹲在地上蜷縮起身子，
「我不是故意的?！诡櫝翈臀野鷤趩枺骸笗磫?？」我搖頭，「不痛?！?/p>
但眼中的淚水出賣了我。所有人都以為我是柔弱可憐的妹妹，包括顧沉。可他們不知道，
我口袋里藏著的錄音筆，正錄下他每一次心疼的呼吸。
也不知道姐姐的婚戒會讓一只她養的狗慘死?！割櫝??！刮以谒呡p語。「你猜，
我和姐姐……誰才是真正的瘋子？」1不見天日宴會廳里觥籌交錯，談笑聲不絕于耳。
我站在宴會廳的角落里，一個光都照不到的地方。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包里的胰島素注射器。注射器的針尖抵著手包的內襯，
只要稍加用力就能刺破皮革。手機屏幕突然亮起，
鎖屏照片是十歲那年全家福的截圖：7歲姐姐的笑容就像是一朵純潔的芙蓉花，
爸爸和繼母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只有4歲我格格不入，痛苦的想要哭出來。
照片拍不到的地方，姐姐的手死死掐住我的胳膊，指甲都陷在我細嫩的皮膚里?！噶滞?，
你敢出現？」威脅的信息后面緊跟著一張我被人拿著煙頭凌辱的畫面。那時的我在高中，
身子蜷縮起來，躺在充滿水漬的衛生間地面上。頭發被打濕貼在我蒼白的臉上。
就像一只被人拋棄的狗。這段記憶就像是鬼魅，永遠纏著我，禁錮著我。使我永不見天日。
我無意識的攥緊注射器，針尖刺破指尖也渾然不覺。「需要幫忙嗎？」
溫潤的男聲從頭頂傳來。是他。我收斂心思，抬頭時已經切換成受驚的表情。
顧沉就站在半步之外。他是訂婚宴的主角，我的準姐夫，顧氏集團的掌權人，
一個渾身充滿榮耀和光芒的人。他西裝口袋里的方巾繡著林曦的名字，
針腳精致得像在炫耀所有權。我的聲音細不可聞，「不、不用......」
我故意讓手包滑落，注射器「恰好」滾到他皮鞋邊。他彎腰去撿的剎那，
我迅速解開襯衫最上方的紐扣。鎖骨中央的煙疤暴露在燈光下，像塊丑陋的烙印。
顧沉的遞給我注射器的動作頓住了?！改氵@里......」他的目光釘在傷疤上。
我接過注射器慌張的放進手包里，就像是藏一件見不得人的東西。之后又瑟縮著攏起衣領，
嘴唇發抖的模樣一定很可憐：「小時候不小心......」話音未落，
身后突然傳來高跟鞋的噠噠聲。林曦的聲音甜美卻讓我毛骨悚然：「我妹妹總是毛手毛腳的，
沉哥你不要見怪?！顾隣钏朴H密的挽著我的胳膊，指甲卻狠狠掐進我的肌膚。
我后背冒出一身薄汗。疼痛讓我眼眶瞬間濕潤——這次不是演的。林曦松開我的胳膊，
又親密的挽著顧沉的胳膊。她溫柔又體貼，「沉哥，咱們走吧，別讓客人等急了?！?/p>
顧沉看著我好像是有話要說，但最終我只看到了他轉身的背影。
我跟在身后就像是一個窺視著別人幸福的小偷。2 香檳塔下的秘密「各位來賓，
今天是我女兒和顧沉的訂婚宴，感謝……」爸爸站在臺上，滿面紅光，眼中的得意掩藏不住。
我拿著手里的紅酒杯輕輕搖晃，紅色的液體艷的像血。我嘴角揚起一絲譏諷，他爸是該得意。
他最看好的女兒嫁給了未來金融的掌權人，又可以少奮斗好幾十年。要是我，
我肯定會從床上笑醒?？墒强粗_心，我心里莫名的痛。
要是站在上面的是我……香檳塔在觥籌交錯中閃爍著誘人的金光。
姐姐和姐夫下臺跟著一個個貴賓暢談喝酒。我計算著角度后退兩步，腳跟「不小心」
絆到地毯褶皺。整個人撞向三層香檳塔的瞬間，我聽見林曦的尖叫和玻璃爆裂的轟鳴。
酒水灑落一地還浸透了我的后背我受到驚嚇，抱頭蜷縮在碎玻璃中央，
清澈的鹿眼中滿是驚恐。我刻意讓袖口滑落至肘部?！噶滞恚阍诟墒裁?？」
「我都說了不讓你出來，你出來就只會添亂?！?/p>
我抱著頭忍著林曦的謾罵和周圍所有人的竊竊私語。我的淚水滑過白嫩的臉頰，
喃喃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祝你和姐夫訂婚快樂。」「我真的不是故意?！?/p>
我搖頭解釋的同時，眼睛真摯的看著姐夫。顧沉皺著眉頭走近。我手撐著地掙扎著起身。
「別動！」顧沉單腿屈膝抓住我手腕的力道大得驚人。
他盯著我胳膊上的那些縱橫交錯的陳舊割痕，瞳孔劇烈收縮。我趁機顫抖著抽回手，
像是羞于見人，用襯衫袖子把疤痕遮蓋上。玻璃碴在掌心劃出新鮮血痕?！肝沂遣恍⌒牡?，
對、對不起，我馬上收拾?！刮姨焐氒浀穆暰€，在這一刻讓我的楚楚可憐達到了頂峰。
「別動，你管這叫不小心？」他扯開領帶按住我流血的手，絲綢面料立刻洇開暗紅。
這個角度能看到他性感喉結上下滾動?！杆粇」當我假裝因疼痛倒吸氣時，
他無名指上的訂婚戒指硌到了我的傷口?！竿磫幔俊埂覆煌吹慕惴?。」我佯裝堅強，
但是眼中的淚水出賣了我。顧沉搖頭嘆息。「沉哥，我來就行了，晚晚這是小傷，不礙事的。
」我順著她的話，臉頰泛著紅暈，害羞的撤回自己的手?！附惴?，姐姐說得對，
我這是小傷不礙事，我都習慣……」「咳咳咳。」林曦的咳嗽聲打斷了我的話。
我自覺說錯話了，低下頭。顧沉看著我們姐妹倆，良久才站起身。宴會結束，林家的客廳里。
他們一家人歡聲笑語，只有我默默的坐在一角。顧沉禮數周到，
給家里的每個人都準備了禮物，除了我。他或許是并沒有在林曦的口中得知我的存在。
「林晚是嗎？你想要什么，我沒給你準備禮物，是我的不是，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都可以嗎？那我想要你，你給嗎？我不會這么蠢，「姐夫，我想去你公司實習可以嗎？」
「姐夫的公司據說是全國最豪華的，我想去見識見識可以嗎？」我眼中溢滿了期待，
手指不停攪動著有些不安。「可以?！沽株芈曇粲行┘怃J，「沉哥，你別慣著她，
她就是一個小孩，哪能去你公司實習??？」「沒事，她又不會的我教他?！?/p>
林曦沒想到她這句話是弄巧成拙了。深夜，林曦來到我的房間，
拽著我頭發迫使我抬頭：「裝什么可憐？」「我警告你，你給我老實點，
要不然我就讓你沒臉活下去?！诡^皮被拽的生疼，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屈辱的點頭。林曦氣憤的離開。我跌坐到地面，任由眼淚肆意滑過。我笑的癲狂，
眼中既瘋狂又帶著捕獵的興奮。3 辦公室迷情顧氏集團的休息室里。
從遠處傳來沉穩的腳步聲。我端著水杯恰到好處地「手滑」了。水灑在白襯衫上，
衣料立刻變得透明。我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去擦，卻讓水漬蔓延得更快。
襯衫之下鎖骨、腰線、甚至隱約透出內衣的輪廓。「別動?！诡櫝恋穆曇魪谋澈髠鱽?。
接著是一件帶著雪松香氣的西裝外套罩在我肩上。他的視線看著我白嫩的腰間時明顯僵住了。
那里有一大片淤青，紫得發黑，像是被人狠狠掐過。「這是怎么回事？」我低頭，
睫毛在臉頰投下陰影：「昨晚……不小心撞到衣柜了?！刮叶紫律碜樱瑩炱鸬厣系牟Ａ槠?。
「手上的傷還痛嗎？」顧沉低下身子，視線與我平行，不動聲色的拿走我手中的玻璃。
「不痛了，謝謝你姐夫，你是第一個為我包扎傷口的人?！刮业难壑袔е屑?，
微微泛紅的臉蛋應該很可愛?！改闶滞笊系膫膩淼模俊埂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劃傷了。
」我低頭心虛的樣子一看就是在說謊。顧沉不知在想什么，手上用力握住，
玻璃劃傷了他的虎口。我抓住顧沉的手腕，舌尖緩緩舔過他虎口處的傷口。
鐵銹味在口腔里漫開的瞬間，我聽見他驟然停滯的呼吸。「會痛嗎？」
我眨著濕漉漉的眼睛問他。顧沉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深淵，讓人看不透?！覆煌础！?/p>
顧沉的辦公室里，黑白的色調中放著一張格格不入的嫩粉色的桌子。他說那是為我準備的，
他答應過姐姐要好好教我的。我心中冷笑，他可真是聽話。我拿出藥放在桌子上。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林曦踩著高跟鞋走進來。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紅唇勾起，
從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散落在桌子上。全都是我高中時期被誣陷偷竊的處分記錄?！割櫝粒?/p>
你把我妹妹安排在這里不合適?！埂肝颐妹脧男【陀型禆|西的習慣呢，
萬一你辦公室里的東西被我妹妹看上……」她沒說完的話好像是已經給我定下了罪。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嘗到血腥味才松開。眼淚「恰好」落在那些照片上，「滴答、滴答」。
顧沉突然伸手蓋住了照片。4 病人不配愛「林曦，她是你妹妹。」林曦挽著顧沉的胳膊，
「沉哥，正因為她是我妹妹，我才知道她的為人。」「我不是針對她，我只是告誡她?！?/p>
顧沉揮開她的手，沉聲道：「我等會要開會，你先回去吧?！沽株刈詈蟛桓实牡闪宋乙谎?，
轉身出門。我的淚滴在顧沉蓋住照片的手上，就像是滾燙的開水，他的手猛然收縮。
「我、我沒有偷東西。」我怯弱的解釋沒想到會得到回應?！肝抑??！顾谷幌嘈盼遥?/p>
是因為我無辜的臉嗎？他把照片收起，「哐當」一聲都扔到垃圾桶里。我看著垃圾桶出神。
深夜的辦公室只剩我還在位置上。我拿著胰島素注射器把里面的葡萄糖液推入靜脈。
推完最后一滴時，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響起。我立刻切換成慌亂的表情。針管「不小心」
滾到了地上，碰到了顧沉的皮鞋才停了下來。顧沉站在門口，
目光從我的手臂移到地上的注射器。他彎腰去撿時，袖口蹭到了我裸露的小腿。
小腿細嫩但體溫偏高，這是我提前用熱水袋敷過的效果?！改阈枰メt院。」我搖頭，
把病懨懨的演技發揮到極致：「姐姐說……病人不配被愛?！惯@句話像按下了什么開關，
顧沉突然攥住我的手腕。那些陳舊的割痕在他拇指下泛白，
他的呼吸變得又重又急：「她經常這么說？」我沒有回答，只是「虛弱」地靠向他。
這個角度能讓他看清我纖細的脖頸，細的好像能一把折斷。也能讓我聽見他驟然加速的心跳。
「我帶你去醫院?！刮覔u搖頭，不經意把抽屜里的病歷拿了出來?！肝抑翱催^醫生，
醫生說沒什么大事，注意休息就好了?！刮蚁氚巡v遞給他看，想讓他相信我說的話，
可遞到一半手腕無力。病例四散紛飛，他蹲下去撿時，我狠狠踩住最關鍵的一頁。
上面有林曦偽造的家屬拒簽手術同意書?！噶滞?。」他捏著那張皺巴巴的紙，
聲音沙啞得不像話?！高@上面寫你十五歲需要切除脾臟？」
我低頭露出慘笑：「現在說這個還有什么用呢？」「我現在依然活著。」
落地窗外突然劃過閃電，照亮我藏在袖口的錄音筆。紅燈微弱地閃爍著，
把顧沉沉重的呼吸聲，連同他撕碎那張紙的聲音，全都忠實地記錄下來。
他的反應是我沒料想到的，他的舉動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承受不堪。我站起身走過去，
昏暗的辦公室里我離他極近?！附惴?，你怎么了？」顧沉的眼睛猩紅，
這樣的他和白天完全不同，多了野性和占有。他的嗓音沙啞，「我沒事，林晚，
以后叫我哥哥好嗎？」我笑的像一朵花，「好，顧沉哥哥~」聲音軟甜。顧沉克制的抬起手，
摸了摸我柔軟的發頂。5 陷阱與真相中午比午休時間早了10分鐘。我坐在位置上，
卷起左袖，熟練的針孔刺入皮膚。
我聽見走廊傳來腳步聲——正好比平時巡邏的保安早到三分鐘?！噶滞?？」顧沉推門時，
我「慌亂」地把注射器掃落在地。他彎腰去撿?！秆怯质Э亓耍俊顾笾⑸淦?，
拇指蹭過針管刻度。「你打針不要害怕，這是在治病。」我低頭攏袖口，
發絲垂落遮住冷笑：「嗯……姐姐說打針的樣子很惡心?！顾厌樄苓f給我，我伸手去接，
剛好讓他看見我手腕上新鮮的割傷?？粗啿及氖滞螅凵窕薨挡幻鳌?/p>
他突然攥住我手腕，醫用膠帶黏連處被暴力揭開。疼痛讓我倒吸一口氣——這次是真的。
他指尖碾過傷口邊緣，傷口新鮮還能冒出血珠。電腦藍光屏映出他繃緊的下頜線，
「這個傷口是半小時前才劃的?！刮医┰谠?。他發現了。電腦突然黑屏，
映出我扭曲的倒影。我扯回自己的手腕，漫不經心道：「這是我自己劃的?！?/p>
手腕上的所有傷痕都是我用刀片自己劃的。只有疼痛才能讓我清醒的知道我是為什么而活的。
顧沉不可置信，他可能不相信為什么單純的我會誣陷姐姐?！笧槭裁匆@么做?！?/p>
他的拳頭緊握像是在隱忍。我抬眼望向他，眼中的單純蕩然無存，里面是偏執和瘋狂。
「我為什么？」「你要是被人關進過廁所，讓人用煙頭肆意凌辱而沒有一點反抗之力?！?/p>
「你要是被人誣陷偷東西，被全校的人排斥唾棄?！埂改阋潜緛硪粋€美好的家庭，
但是被入侵者毀的面目全非?！埂改憔蜁牢覟槭裁磿@么做。」
我嘴角是冷笑但眼中的淚肆意流淌。顧沉一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人，
怎么可能明白像我這樣螻蟻一樣的人都是如何茍延殘喘的。顧沉看透了我的真面目，
應該會厭惡我了吧。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嘶啞著喉嚨訴說著我的邪惡。「我是故意的，
我要勾引你啊姐夫。」我瘦弱的身軀顫抖，內心的酸楚讓我的喉嚨緊繃?！肝揖褪且獔髲退?/p>
我就是見不得她好，憑什么她一個迫害者可以過得風光無限。」「而我，
我就像一只老鼠只能在地溝里永無天日?！刮易ё☆櫝恋念I帶迫使他低下頭，「顧沉哥哥，
你不要姐姐了，要我好不好？」顧沉或許是被我的瘋狂嚇到，黑色的瞳孔緊緊的鎖著我。
顧沉英俊儒雅，我就像是一個邪惡的妖精，把自己獻祭給他，同時把他拉下地獄。
我踮起腳尖，柔軟的雙唇吻上他殷紅的薄唇。他的唇清涼帶有薄荷的氣息，
我不熟練的在他唇上輾轉。伸出舌尖故意挑逗。我細小的吞咽聲更添了一絲曖昧。
顧沉眼中的風暴集聚，里面瘋狂的占有欲使我有了退縮之欲。他看著我的眼，
伸出大手按住我的后腦。6 項圈與傷痕我被他握住腰放到粉色的辦公桌上。
他走到我的兩腿之間，把我的身子緊緊的抱住。我柔軟的身體緊貼他炙熱的胸膛，
我能感受到他心臟的狂跳。他的唇舌瘋狂的索取，我只能抬頭被迫的承受。
性感的吞咽聲刺激著我的耳膜，我的周身都染上了他的氣息。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吻我，
但我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我覺得我是被人渴望的，我是被人需要的，
填補了我一片荒蕪的心。……我從醫院回到家，我把病歷放到包里。客廳里一群人在說笑，
包括和我接過吻的姐夫。我目不斜視穿越過人群回到房間。沒有人問我去哪里，
沒有人關心我去干嘛，我就像是一個透明人行動無阻。我拿出病歷看向一旁的碎紙機。
碎紙機吞進最后一張診斷書時，林曦的高跟鞋聲停在身后?！赴职肿屛肄D交生日禮物?！?/p>
她甩過來的牛皮項圈砸在鍵盤上。項圈上赤裸裸的刻著——林家之犬。我盯著項圈，
到底誰才是狗呢？碎紙機突然卡住。林曦彎腰查看的瞬間，我抄起美工刀劃向自己左臂。
左臂上細長的口子鮮血流出。疼痛感讓我渾濁的大腦清醒。我戴著屈辱的項圈。
用美工刀割斷了她愛馬仕包帶?！改?！」包袋墜地，灑出口紅和粉底。林曦撲上來時，
我連忙往后退，一下子跌倒在地，手里死死拽著項圈，在脖子上留下痕跡。「你個賤人，
你竟然劃我的包，你真是膽子大了?！刮矣眯〉栋秧椚Ω铋_扔到一邊，
熟練的蜷縮起身子保護著身體的重要器官。屋里的聲音吵鬧，驚動了客廳里的人。
爸爸破門而入，看到這一幕大為震驚。項圈勒出的紅痕像真正的虐待傷，
而林曦手里握著半截包帶，像條兇器。他的繼女要對他的親生女兒下死手，他會怎么選呢？
他試圖擋住眾人的視線，口吻像是教訓不懂事的孩子。「她們兩姐妹鬧著玩呢，大家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