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林小滿的電腦屏幕在黑暗中閃爍著幽藍的光。她左手飛快地敲擊著鍵盤，
右手握著鼠標精準操作，耳機里傳來隊友的驚呼："臥槽！'紫夜'大神上線了！這把穩了！
"屏幕上的游戲角色在林小滿操控下如鬼魅般穿梭于敵陣，每一次出手都精準收割一個人頭。
這是當下最火的競技游戲《巔峰之戰》，而林小滿的代練賬號"紫夜"在排行榜上穩居前三，
一單代練收費五千起步。"搞定。"林小滿伸了個懶腰，看著賬戶里新到賬的八千元，
滿意地關掉游戲界面。她點開另一個加密窗口，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串串復雜的股票K線圖。
她掃了幾眼，手指輕點，又完成了兩筆交易。"明天應該能漲15%..."她喃喃自語，
隨手將交易記錄刪除。窗外，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林小滿看了眼時間——6:20，
還能睡四十分鐘。她一頭栽倒在床上，紫色短發亂糟糟地鋪在枕頭上，
耳朵上的七個耳釘在晨光中微微發亮。兩小時后，青云高中高二(3)班的教室里，
林小滿趴在最后一排的課桌上呼呼大睡。數學老師王建國憤怒地將粉筆頭砸向她："林小滿！
上課睡覺，成何體統！"林小滿慢悠悠地抬起頭，睡眼惺忪："王老師，
您講的勾股定理我三歲就會了，能不能讓我安靜睡會兒？"全班哄堂大笑。
王建國氣得胡子發抖："好，既然你三歲就會了，上來解這道題！
"他在黑板上刷刷寫下一道復雜的幾何證明題。林小滿懶洋洋地走上講臺，掃了一眼題目，
隨手拿起粉筆。在全班驚訝的目光中，她連演算都沒有，直接寫下了三種不同的證明方法，
最后還補充了一句："其實用拓撲學的方法更簡潔，不過估計你們聽不懂。
"教室里鴉雀無聲。王建國瞪大眼睛看著黑板，這根本不是高中課程內容，
甚至涉及大學數學知識。"你...你從哪里學的這些？"王建國的聲音有些發抖。
林小滿聳聳肩："無聊時隨便看看書。"她走回座位，又趴下繼續睡覺，
留下全班師生面面相覷。下課鈴響，林小滿拎起書包就往外走。班主任李梅攔住她："小滿，
今天有教育局的領導來聽課，還有特邀的奧數教練，你至少裝裝樣子...""沒興趣。
"林小滿頭也不回地翻墻離開了學校。她輕車熟路地來到市中心一家高檔網吧，開了個包廂。
剛登錄游戲，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喂？"林小滿不耐煩地接起來。
"是林小滿同學嗎？我是市數學競賽隊的周明遠。"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
"今天我看到你留在黑板上的解答，非常精彩。"林小滿撇撇嘴："所以呢？
""我想請你幫個忙。"周明遠的聲音帶著笑意，"我這里有一道題，難倒了不少大學教授，
想請你看看。"林小滿正要拒絕，對方已經發來一條彩信。她隨意地瞥了一眼，
突然坐直了身體——那是一道極其復雜的數論問題，她曾在某本專業期刊上見過類似的，
但至今無人能解。不知不覺中，林小滿拿起筆在餐巾紙上演算起來。十五分鐘后，
她拍下自己的解答過程發了回去。電話立刻響了起來，周明遠的聲音激動得發顫："天才！
絕對的天才！林小滿，這道題困擾數學界十年了，你居然用這么簡潔的方法...""哦。
"林小滿打斷他，"沒事我掛了。""等等！"周明遠急忙道，"以你的水平，
參加國際奧數比賽絕對能拿金牌！保送清華北大不是問題！"林小滿打了個哈欠："沒興趣。
""金牌有十萬元獎金。"周明遠突然說，"國際比賽冠軍獎金更高，
而且名校都有豐厚獎學金。"林小滿的手指停在掛斷鍵上："...多少？
""如果你能進入國家隊，我可以保證你至少賺到這個數。
"周明遠報出一個讓林小滿挑眉的數字。"明天來學校找我。"林小滿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嘴角微微上揚。她看著電腦屏幕上閃爍的游戲界面，突然覺得，
偶爾陪這些大人玩玩"好學生"的游戲，似乎也挺有趣。當天晚上，
林小滿破天荒地翻出了塵封已久的校服，把紫色頭發染回了黑色，取下了最顯眼的幾個耳釘。
鏡中的女孩清秀干凈，完全看不出是那個叱咤游戲圈的"紫夜"大神。
"就當是換個方式賺錢吧。"她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第二天清晨，
當林小滿穿著整齊校服出現在教室時，全班同學都驚掉了下巴。更讓他們震驚的是，
這個曾經的"睡神"居然安安靜靜地聽完了整節數學課，甚至還在周明遠來聽課的時候，
主動舉手回答了一道超綱的難題。"林同學的回答非常完美。"周明遠推了推眼鏡，
掩飾不住眼中的興奮，"事實上，她用的方法比標準答案更簡潔優美。"下課后，
周明遠將林小滿帶到辦公室，
從保險柜里取出一套試卷："這是去年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的最難題，限時兩小時，
你能試試嗎？"林小滿掃了一眼試卷，拿起筆，在周明遠震驚的目光中，
不到二十分鐘就完成了全部解答，而且每一道題都用了兩種以上的解法。
"你..."周明遠的手微微發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你可能是中國數學界百年一遇的天才！"林小滿歪著頭："這意味著我能賺到你說的那些錢，
對吧？"周明遠哭笑不得："當然，不僅如此..."他忽然壓低聲音，
"我認識幾個華爾街的對沖基金經理，他們對數學天才開出的年薪是七位數，美元。
"林小滿的眼睛亮了起來："聽起來比游戲代練劃算。"就這樣，
一個另類的"師徒關系"建立了。周明遠負責為林小滿提供各種賺錢機會和高端人脈，
而林小滿則勉為其難地扮演"浪子回頭"的學霸角色。沒有人知道，
這個看似剛剛"改邪歸正"的問題學生，
即將在數學界掀起怎樣的風暴...周明遠的黑色奧迪A6停在學校后門，
林小滿熟練地拉開車門鉆了進去。"今天不去圖書館。"周明遠轉動方向盤，
"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林小滿正低頭玩手機游戲，聞言抬了抬眼皮："先說好，
浪費時間的地方我不去。""保證讓你賺到錢。"周明遠神秘地笑了笑，遞給她一個文件夾，
"先看看這個。"林小滿翻開文件夾，里面是幾張**監控截圖和密密麻麻的數據表。
她掃了兩眼，突然坐直身體："這是澳門金沙的21點桌臺數據？
"周明遠贊賞地點頭："不愧是能在三秒內計算八副牌概率的天才。今晚有個私人牌局，
莊家是我老朋友，想不想去試試你的本事？"林小滿的眼睛亮了起來，
手指無意識地在膝蓋上敲擊著復雜節奏——這是她心算時的習慣動作。"不犯法？
"她確認道。"合法私人俱樂部，輸贏不超過百萬都不用繳稅。"周明遠眨眨眼，"當然，
以你的能力，我們不會輸。"三小時后，林小滿穿著周明遠臨時買的黑色小禮服，
站在"星河"私人俱樂部門口。她取下耳釘，扎起馬尾，看起來像個乖巧的高中生。"記住，
別表現得太明顯。"周明遠低聲叮囑，"先觀察五局，適當輸點小錢。
"林小滿撇撇嘴："知道，要像普通人一樣犯點愚蠢的錯誤對吧？"俱樂部VIP室內，
煙霧繚繞。六七個衣著光鮮的中年男人圍坐在綠色賭桌旁，見周明遠帶了個小姑娘進來，
都露出玩味的笑容。"老周，這就是你說的'數學天才'？"一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笑道，
"別待會輸了哭鼻子啊。"林小滿安靜地坐下，接過侍者遞來的橙汁。
她目光掃過桌上的牌靴，瞬間計算出剩余牌堆的分布概率。第一局，她故意要爆牌，
輸了五千。第二局，她又輸了一萬。第三局開始，莊家的笑容越來越自信。"小朋友，
要不要先休息會兒？"莊家好心地問。林小滿抿了口橙汁："再加注五萬。"牌發下來，
莊家明牌是6，林小滿拿到一張9和一張2。按照基本策略應該要牌，
但她卻輕輕敲了敲桌面："停牌。"莊家挑眉，翻開底牌是一張10，
總點數16必須繼續要牌。接下來連續三張都是高牌，莊家爆牌。"運氣不錯。
"林小滿甜甜一笑。接下來的半小時，VIP室的氣氛逐漸變得詭異。
林小滿就像能預知未來一樣，每次都在最恰當的時機停牌或加倍下注。她的籌碼堆越來越高，
莊家的額頭開始冒汗。"黑杰克。"林小滿翻開一張A和一張K，收走雙倍籌碼。
這已經是她連續第五把拿到21點。金絲眼鏡男人突然站起來："等等！這不對勁！
"周明遠從容地喝了口茶："李總，監控隨時可查，我們連碰都沒碰過牌。
"林小滿無辜地眨著眼："我只是記性好而已。
"說著她報出了過去十五局所有出現過的牌序，一字不差。滿室寂靜。
莊家擦了擦汗："小姑娘，你...是怎么做到的？""基礎概率計算啊。
"林小滿掰著手指，"八副牌共416張，目前已出現187張，
剩余牌中10點牌的比例是31.2%，所以..."她突然停住，
因為發現所有人都在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盯著她。"不玩了。"她突然把籌碼一推，"沒意思。
"回程車上，周明遠看著手機銀行到賬通知，笑得合不攏嘴："二十分鐘凈賺二十萬！小滿，
你簡直是個奇跡！"林小滿卻皺著眉頭："太簡單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她從包里掏出一張收據，"錢我捐給兒童數學基金會了。"周明遠差點踩錯剎車："什么？
全捐了？""反正只是玩玩。"林小滿打了個哈欠，"對了，明天我要請假，
游戲公司有個算法漏洞懸賞，修復獎金五十萬。
"周明遠扶額："你就不能像個正常高中生一樣，好好準備下周的數學競賽嗎？
""那個啊..."林小滿點開手機里的競賽題庫，隨手翻了翻，"題目太簡單，
我都懶得做。"第二天數學課，王建國正在講解月考卷子。林小滿照例趴在桌上睡覺，
突然被粉筆頭砸醒。"林小滿！這道壓軸題全班只有你做對了，上來講講思路！
"林小滿揉著眼睛走上講臺，看了眼題目——一道標準的導數應用題。她嘆了口氣，
拿起粉筆。"常規解法太麻煩。"她邊說邊寫，"直接用拉格朗日乘數法，
設目標函數f(x,y)=x2+y2，約束條件g(x,y)=2x+3y-6=0，
構造拉格朗日函數L=f-λg..."王建國的嘴巴越張越大，這明顯是大學數學內容。
"當然，如果非要用高中方法..."林小滿突然停下，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
"可以先求導，再..."她故意用最復雜迂回的方式解釋了一個簡單問題，
把全班同學包括王建國都繞暈了。最后她聳聳肩："這么簡單的問題還要講？
"在全班憤怒的目光中施施然回到座位。下課鈴響，
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悄悄蹭到林小滿桌前："滿、滿姐...能幫我看看這個嗎？
"他顫抖著遞上一張校園貸合同。林小滿掃了一眼："借五千滾到兩萬？你腦子進水了？
"男生快哭出來了："他們說明天不還就要打斷我的腿..."林小滿拿過計算器，
噼里啪啦按了一通："按照《民間借貸司法解釋》，年利率超過36%的部分無效。
你實際只需還..."她寫下一個數字，"如果他們敢動你，告訴我。
"男生千恩萬謝地走了。這一幕恰好被路過的周明遠看見，他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放學后，
周明遠把林小滿帶到了市中心最高的寫字樓。"這是？""華信證券總部。
"周明遠亮出通行證，"帶你見識真正的數學應用。"交易大廳里，
上百塊屏幕閃爍著紅綠數字，交易員們對著電話大喊大叫。林小滿像來到新玩具店的孩子，
眼睛亮得驚人。"這里每一秒流動的資金，都是以億為單位。"周明遠低聲說，
"而驅動這一切的，是數學模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迎上來："周教授！
這位就是您說的天才學生？"周明遠點頭："劉總，讓她看看你們的量化交易模型。
"劉總將信將疑地帶著他們來到一個獨立工作站，屏幕上跳動著復雜的算法流程圖。
林小滿只看了一眼就皺起眉頭："這個蒙特卡洛模擬參數設錯了，
會導致..."她噼里啪啦地敲擊鍵盤，調出底層代碼修改了幾行。
劉總的表情從懷疑變成震驚："這...這是我們找了三個月沒找到的bug！
"更驚人的是，林小滿在觀察了幾個交易員屏幕后，突然說："那三支ST股票，
十分鐘后會暴漲。"劉總連忙查看，發現那是幾支即將退市的風險股，毫無投資價值。
但八分鐘后，三支股票突然放量拉升，全部漲停。"你怎么知道的？"劉總聲音都變了調。
林小滿指指耳朵："他們電話里提到證監會即將發布的新政策，
結合這幾家公司最近的專利申報情況，很容易推斷出重組概率在87%以上。
"劉總激動地抓住周明遠的手："這孩子畢業后必須來我們這！年薪三百萬起步！
"回程地鐵上，周明遠嚴肅地看著林小滿："今天的事，不要到處說。金融市場的水太深。
"林小滿正在手機上玩2048游戲，聞言翻了個白眼："放心，我對割韭菜沒興趣。
"她頓了頓，"不過那個量化模型確實有意思，我今晚要寫個改進版。
"周明遠突然想起什么："對了，下周的數學競賽...""不去。"林小滿斷然拒絕，
"太小兒科了。""冠軍獎金五萬。""幾點集合？"周明遠忍不住笑出聲。就在這時，
林小滿的手機響了，是一條加密信息。她點開后臉色驟變，手機啪嗒掉在地上。"怎么了？
"周明遠撿起手機，屏幕上是一道數學猜想的圖片，標題是《林氏猜想證明路徑探討》。
林小滿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靜："這條信息哪來的？""學術群組里轉發的，
作者署名是..."周明遠突然頓住，仔細看了看，"等等，這個姓氏...""林正南。
"林小滿一字一頓地說，"我失蹤五年的父親。""這次模擬考試，
某些同學不要以為數學好就能為所欲為！"班主任李梅把一沓試卷摔在講臺上，
目光意有所指地掃向教室角落。林小滿正戴著耳機打手游，紫色劉海下的眼睛都沒抬一下。
自從數學競賽班挖到她這個"百年一遇的天才"，
各科老師對她的態度變得極其復雜——既期待又懷疑，既想栽培又常被氣得半死。
"現在公布成績。"李梅推了推眼鏡，"語文第一名，林小滿，150分。"全班嘩然。
林小滿的耳機突然被摘掉，她茫然抬頭，正對上李梅復雜的眼神。
"你的作文..."李梅聲音發顫，"為什么用中英法三語寫作？
閱卷組找了外國語學院三個教授才批完！"林小滿撓撓頭："寫著寫著沒詞了，
換個語言繼續唄。"她突然想起什么，"哦對了，最后那段日文是寫給山本教授的，
他肯定在閱卷組。"李梅差點背過氣去。山本健一確實是學校特聘的日語專家，
但林小滿怎么可能知道這次模擬考有外校專家參與閱卷？"物理，林小滿，100分。
"物理老師王振國黑著臉補充，"雖然她在卷子背面寫了半頁狹義相對論推導過程，
還糾正了教材上一個存在三十年的印刷錯誤。""英語，林小滿，150分。
"英語老師張麗無奈道，"聽力部分她指出錄音中朗讀者有澳大利亞口音，
閱讀部分她補充了原文出處的《經濟學人》具體刊期..."教室里鴉雀無聲。
林小滿打了個哈欠，繼續低頭打游戲。突然，
她的手機震動起來——是周明遠的消息：「緊急！國際奧數日本隊搞事情，速來教研樓！」
"老師我肚子疼！"林小滿突然捂著肚子站起來，沒等回應就沖出了教室。教研樓會議室里，
周明遠正和幾位教授圍著電腦屏幕爭論不休。見林小滿進來，他如見救星："快來看這道題！
日本領隊堅持認為中文翻譯有歧義..."電腦上是道組合數學題，
中日兩種版本的表述確有細微差異。日本代表團的郵件態度強硬，聲稱這會影響公平性。
林小滿掃了眼題目，突然笑出聲："'図のように'翻譯成'如圖所示'確實不準確，
應該譯為'如右圖所示'。"她切換成流利的日語，"因為日語是從右往左書寫的，
他們故意在圖表上做了手腳。"滿室寂靜。
數學組組長推了推眼鏡："小滿同學...你懂日語？""去年通關了所有原版日文游戲。
"林小滿已經噼里啪啦敲起鍵盤，"給我五分鐘，我寫個程序證明他們在玩文字游戲。
"十分鐘后，日本代表團收到一封附帶分析程序的郵件，不僅指出翻譯問題，
還用日語寫了段《源氏物語》的俳句暗諷他們的小動作。對方立刻回郵道歉，
同意采用中方版本。"你什么時候學的編程？"回程路上，周明遠忍不住問。
林小滿正用手機玩著俄羅斯方塊："編程不就是用另一種語言說話嗎？"她突然切換成法語，
"就像這樣，語言只是工具而已。"周明遠差點被自己絆倒："你還會法語？
!""《刺客信條》全系列法語配音版通關三次。"林小滿眨眨眼，"比教科書管用多了。
"第二天物理課，王振國正在講解電磁學。林小滿照例在睡覺，突然被一個粉筆頭砸醒。
"林同學！既然你無所不知，來解釋一下楞次定律！"王振國語氣帶著挑釁。
林小滿揉著眼睛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能量守恒的電磁學表現，太基礎了。
"她突然指向窗外，"比如現在操場上的金屬旗桿正在切割地磁場，
產生的感應電動勢大約是0.003伏特..."王振國臉色鐵青："胡說什么！
這怎么能算出來！""地磁場強度約25微特斯拉，旗桿高度12米，
今天風速6米/秒..."林小滿隨手在黑板寫下一串公式，"要驗證很簡單，
拿個靈敏電流表去測..."下課鈴響，物理課代表真的跑去做了測量，
結果震驚了整個教研組——林小滿心算的數據與實測誤差不超過5%。
"這不科學..."王振國看著測量數據，世界觀似乎崩塌了。林小滿正收拾書包，
文學社社長李雯帶著幾個女生攔住了她："理科天才，下周校園文化節，
敢不敢參加詩歌朗誦？"語氣滿是嘲諷。全校都知道林小滿從不參加文藝活動。
幾個女生已經準備好嘲笑她臨陣脫逃。"什么主題？"林小滿頭也不抬地問。"《光》。
"李雯得意地說，"不過我們要求用原創詩歌哦~"林小滿終于抬起頭，
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現在就可以給你。"在周圍同學驚訝的目光中，
她清了清嗓子："「光子輕躍，波粒二象難捉摸」
（中文）"「Light's dance, duality unfolds」
（英文）"「光の粒 波のうねり 一つになり」（日文）"三語朗誦后，
她掏出筆記本撕下一頁："這是十四行詩版本，背面是俳句版，折起來是首《浣溪沙》。
"她頓了頓，"每行音節數構成斐波那契數列，平仄規律對應電子軌道概率分布。
"李雯呆若木雞地接過紙張，文學社成員們傳閱后，集體沉默了。"對了，
"林小滿走到門口又回頭，"最后一行藏頭連起來是'你們作業第三題答案錯了'。
"文學社眾人慌忙翻出最近作業，果然發現第三題參考答案有誤。
這件事后來被語文組稱為"史上最囂張的文學批評"。周末，
周明遠帶林小滿參加一個高端科技論壇。
她穿著寬大衛衣和破洞牛仔褲的造型與西裝革履的精英們格格不入，
直到——"這位是日本東芝的代表..."周明遠正要翻譯，
林小滿已經用流利的日語與對方交談起來。
"這位是法國索菲亞科技園的..."林小滿無縫切換法語。
"這位是德國..."德語對話突然進行到一半，
林小滿皺起眉頭："您的巴伐利亞口音太重了，能說標準德語嗎？"德國專家又驚又喜，
立刻邀請她參與一個中德合作項目。論壇主辦方當場開出每小時五千元的價碼，
請她擔任臨時同傳。"不干。"林小滿干脆地拒絕，"除非價錢翻倍。"主辦方咬牙同意后，
她竟然同時為三個會議室做交替傳譯，還順手糾正了某位諾獎得主PPT上的數據錯誤。
活動結束，她的支付寶到賬十二萬元。"這錢賺得比游戲代練輕松。"回程地鐵上，
林小滿查看著余額感嘆。周明遠忍不住問："你到底會多少種語言？""能日常交流的八種，
能閱讀學術文獻的十二種。"林小滿隨口答道，
"主要是為了不依賴翻譯就能看原版論文和游戲攻略。"周明遠突然想起什么："對了，
你父親那件事..."林小滿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自從發現父親的研究可能涉及某些危險領域后，她一直在暗中調查。"我查到一些線索。
"她低聲說，手指無意識地在車窗上寫下一串復雜公式，
"爸爸最后接觸的是一個跨國科技組織，
他們在研究某種基于量子數學的..."地鐵突然急剎車，燈光閃爍間，
林小滿敏銳地注意到對面站臺有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正盯著他們——正是賭局那天的李總。
"周老師，"她突然壓低聲音，"我們被跟蹤了。"凌晨兩點十七分，
林小滿的電腦屏幕在黑暗中泛著幽藍的光。她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
屏幕上不斷滾動著復雜的解碼程序。桌上散落著十幾張寫滿公式的草稿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