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抓住虐子渣男把柄,奶聲萌寶變身預警系統,
職場女強人教你絕地翻盤第一章:離婚法庭的重生暴擊暴雨砸在法院玻璃幕墻上,
發出細密的噼里啪啦聲。林夏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盯著法官手里那份判決書,
耳邊嗡嗡作響。“鑒于原告提供的醫療證明與經濟能力材料,
本院判定婚生子林小寶的撫養權歸沈知意先生所有——”法警過來拉她時,
她突然聞到小寶身上熟悉的奶香味。四歲的男孩被保姆抱在角落,白色毛衣領口沾著口水漬,
正把小熊掛件往嘴里塞。這是他自閉癥確診后,第一次主動看向她的方向。“媽媽。
”奶聲奶氣的兩個字像驚雷劈進耳膜。林夏猛地抬頭,正對上小寶濕漉漉的眼睛。
前世他直到病逝,都沒叫過一聲媽媽。她踉蹌著撲過去,卻被法警死死按住肩膀。
小寶突然劇烈掙扎,小熊掛件掉在地上,露出背后刻著的“沈”字logo。
眼前突然一片白光。再睜眼時,空調的嗡鳴聲混著樓下廣場舞的音樂鉆進耳朵。
林夏盯著天花板發怔,
床頭的電子鐘顯示2025年3月12日——正是她收到離婚傳票的那天。
床頭柜上擺著小寶的診斷書,日期卻比記憶中早了整整一年。
“不可能......”她聲音發顫,指尖劃過診斷書角落的紅章。
紙張邊緣有不規則的齒痕,像是被小寶啃過的痕跡。衣柜門半開著,
她瞥見自己泛黃的實驗服,左腕那道三厘米長的燙傷疤痕赫然在目。
樓下傳來收廢品的喇叭聲,混著誰家炒菜的油煙味。林夏深吸一口氣,
鼻腔里還殘留著法庭上的鐵銹味——那是小寶流鼻血時滴在她袖口的。她猛地掀開被子,
腳剛踩到拖鞋,就看見床底露出半截藍色玻璃瓶。瓶身沒有標簽,
液體在晨光中泛著詭異的幽藍。她指尖剛碰到瓶身,突然聽見玄關傳來鑰匙轉動聲。
本能地將瓶子塞進睡衣口袋,轉身時正對上沈知意西裝革履的身影。“怎么不開燈?
”他挑眉,遞來一個精美的紙袋,“小寶的新奶粉到了,
德國進口的......”林夏盯著他無名指的婚戒,喉間涌起惡心感。
這枚戒指本該在他們結婚三周年時被他扔進黃浦江,卻在重生的此刻,折射著刺目的光。
她余光掃過紙袋上的“沈氏醫藥”logo,
突然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銀色手表——正是前世用來篡改小寶病歷的那塊。“先別給小寶喝。
”她脫口而出,聲音比想象中冷靜。沈知意的表情閃過一絲詫異,
隨即換成慣常的溫柔笑:“夏夏,你總這樣疑神疑鬼,
對孩子病情不好......”客廳傳來啪嗒一聲。林夏轉頭,看見小寶正趴在地上,
用蠟筆在墻紙畫著什么。他抬頭看向她,嘴角還沾著口水,
奶聲奶氣開口:“媽媽......怕。”心臟猛地收縮。林夏蹲下身,
指尖撫過他畫紙上的藍色圓圈。圓圈中央有個歪歪扭扭的人形,
胸前別著枚銀色胸針——和沈知意今天戴的那枚一模一樣。窗外突然滾過悶雷。
小寶受驚般撲進她懷里,溫熱的呼吸噴在頸間。林夏緊緊抱住他,
掌心觸到他后頸凸起的骨頭——前世這個位置,有塊硬幣大小的淤青,
醫生說是“意外磕碰”。沈知意的腳步聲靠近,皮鞋尖碾過地板上的蠟筆,
發出刺耳的吱呀聲。林夏按住小寶顫抖的后背,摸到他口袋里有個硬質物件。
趁沈知意轉身倒水的間隙,她迅速掏出來——是半片藍色藥片,邊角有齒痕,像被人咬過。
“明天去醫院復查。”她站起身,將藥片藏進袖口,“我要重新做基因檢測。
”沈知意倒水的動作頓住,玻璃杯底重重磕在茶幾上:“夏夏,你又鬧什么?
當初是你說要離婚......”“就當是我求你。”林夏直視他的眼睛,故意放軟聲音,
“畢竟......我們曾經相愛過。”男人眼底閃過復雜神色,最終點點頭。林夏轉身時,
瞥見衣柜鏡中自己蒼白的臉,鬢角新添的白發刺得眼睛生疼。她伸手撫過鏡面,
指尖觸到一道細小的劃痕——那是前世小寶用剪刀劃的,就在他被帶走的前一晚。
夜幕降臨時,小寶終于在她懷里睡熟。林夏輕輕抽出被他攥住的手指,摸到枕頭下有塊硬物。
掏出來一看,是張皺巴巴的便簽,上面歪歪扭扭寫著:“藥......壞壞。
”窗外的雨又下起來了。她走到衣柜前,緩緩拉開最深處的抽屜。
藍色玻璃瓶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瓶身上隱約有串數字——0312,正是今天的日期。
身后突然傳來紙張翻動聲。林夏猛地回頭,看見小寶不知何時坐起來,
正用蠟筆在墻上畫著什么。這次的藍色圓圈里,多了個穿白大褂的男人,他手里舉著注射器,
針尖正對準她的心臟。第二章:職場暗戰的第一刀清晨的地鐵里,
林夏聞到鄰座大姐的韭菜包子味,胃里一陣抽搐。她攥著小寶的手,掌心全是汗。
孩子今天格外安靜,攥著她的實驗服下擺,指甲在布料上劃出細小的沙沙聲。“媽媽上班班,
寶寶上幼幼園。”小寶突然開口,奶聲奶氣的重復著她昨晚教的話。林夏心頭一暖,
低頭看見他頸間晃動的小熊掛件——那是沈知意昨天塞進他書包的,
金屬扣上刻著“沈氏醫藥”的縮寫。電梯升到17樓,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
林夏在實驗室門口停住,看見助理陳璐正背對著她,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
電腦屏幕映出她緊張的側臉,屏幕上赫然是兒童藥物研發的文件夾,
進度條顯示“正在刪除”。“小璐,”林夏故意提高聲音,“幫我去買包紅糖吧,
生理期有點暈。”陳璐猛地轉身,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她臉上閃過慌亂,
隨即堆出笑:“好的林姐,您要哪個牌子?”“隨便,樓下便利店就行。”林夏按住小腹,
裝出虛弱的樣子。等陳璐腳步聲消失,她立刻撲向電腦,
鼠標還停在“永久刪除”的確認框上。心跳聲在耳邊轟鳴,她迅速插入隨身攜帶的U盤,
點擊“數據備份”。實驗室冰箱突然發出嗡鳴,打斷她的思緒。林夏轉頭,
看見自己負責的培養皿里,白鼠正在轉輪上機械地跑動。其中一只前爪纏著紗布,
和小寶昨天摔破膝蓋時綁的紗布一模一樣。U盤拷貝進度跳到85%時,走廊傳來高跟鞋聲。
林夏迅速拔下U盤,塞進白大褂口袋,轉身時撞上行政部的張姐。“小林啊,
”張姐端著保溫杯,眼神掃過她身后的電腦,“沈總說你最近狀態不好,
要不先去行政部坐坐?研發的事......讓小陳接手吧。
”咖啡杯底輕磕桌面的悶響突然在記憶里炸開。前世就是這天,陳璐接手項目后,
數據莫名丟失,她被沈知意以“精神恍惚”為由送進療養院。林夏按住口袋里的U盤,
指尖觸到金屬外殼的棱角,突然笑出聲:“張姐,我剛測了血樣,您要不要看看?
”對方臉色微變,匆匆擺手離開。林夏松了口氣,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窗外傳來直升機的轟鳴,她瞥見樓下停車場里,
沈知意的黑色轎車正緩緩駛入——副駕駛座上,赫然放著那個裝著藍色藥劑的紙袋。
手機突然震動,是幼兒園老師發來的照片。小寶坐在角落,手里攥著蠟筆,
面前的畫紙上是大片藍色,右下角有個被涂得漆黑的人形。老師留言:“小寶今天不肯吃飯,
一直說‘媽媽小心’。”喉嚨突然發緊。林夏摸出包里的小熊掛件,金屬扣在掌心硌出紅印。
她想起前世小寶發病那天,也是這樣陰雨綿綿的天氣,保姆說他抱著小熊哭了整整一下午,
直到嗓子啞得發不出聲。“林主管?”陳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手里拎著紅糖包裝袋,
“您臉色好差,要不先回去休息?”林夏接過糖,指尖故意擦過對方手腕。陳璐猛地縮手,
袖口滑落半寸,露出內側淡淡的針孔——和實驗室白鼠抽血時的位置一模一樣。“不用,
”林夏撕開糖袋,倒進馬克杯,“陪我喝杯咖啡吧,好久沒聊聊了。”熱水沖下的瞬間,
香氣混著細微的化學藥劑味飄出。陳璐的瞳孔微微收縮,手指在桌下絞動。
林夏盯著她顫抖的睫毛,突然想起昨天在小寶口袋里發現的藍色藥片——那味道,
和此刻杯中的甜膩氣息,竟有幾分相似。窗外一聲驚雷。陳璐猛地站起身,
椅子翻倒在地:“我、我想起來還有報告沒寫......”她踉蹌著跑出去,
白大褂下擺掃過垃圾桶,露出半截藍色藥瓶——和林夏藏在衣柜里的那支一模一樣。
夜幕降臨時,林夏站在實驗室窗前,看著沈知意的車駛出停車場。她摸出U盤,
屏幕上的數據流里,赫然有筆標注著“臨床實驗A-03”的異常支出。
手指懸在“發送”鍵上,突然聽見身后傳來紙張翻動的輕響。轉頭望去,
小寶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手里舉著張畫紙。藍色的背景中央,是穿著白大褂的她,
和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男人手里拿著注射器,針尖正對著她的手腕——而那男人的臉,
竟和今天在停車場擦肩而過的神秘男人一模一樣。第三章:神秘男人的實驗室深夜十點,
便利店的冷光映在林夏臉上。她咬著關東煮的魚蛋,
盯著手機地圖上的紅點——那是U盤拷貝數據的IP地址,位于郊區舊工業區。
小寶在旁邊的兒童椅上打盹,手里還攥著半塊沒吃完的草莓大福。“媽媽要去抓壞人,
小寶在這兒等阿姨,好不好?”她輕聲說,替孩子擦掉嘴角的奶油。小寶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在她掌心畫了個圈——這是他們的暗號,表示“危險”。工業區的鐵門銹跡斑斑,
縫隙里漏出微弱的白光。林夏屏住呼吸,指尖觸到鐵門把手,
鐵銹剝落的沙沙聲混著一股刺鼻的福爾馬林味。走廊盡頭的實驗室里,
傳來金屬器械碰撞的輕響。“第37號白鼠,瞳孔渾濁度增加20%,運動神經持續退化。
”男人的聲音從門內傳來,帶著一絲學術特有的冷淡。林夏從門縫望去,
看見穿白大褂的背影,左腕纏著紗布,正在解剖臺上擺弄一只白鼠。
她注意到他腳邊的垃圾桶里,有幾個藍色藥瓶,標簽上印著“實驗A-03”。突然,
腳下的木板發出吱呀聲。男人猛地轉身,林夏看見他眼鏡片后的冷冽目光,
以及——右腕那道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燙傷疤痕。“你是誰?”她后退半步,
手摸到口袋里的防狼噴霧。男人摘下眼鏡,用白大褂角擦拭鏡片:“該問這話的是我。
沈氏醫藥的前主管,大半夜闖廢棄實驗室,是來銷毀證據?”林夏瞳孔驟縮。
他竟知道她的身份。視線掃過他胸前沒扣上的口袋,露出半截筆記本,
封皮上寫著“陸沉”兩個字,旁邊畫著只正在啃咬試管的白鼠。“藍色藥劑是慢性神經毒素,
”陸沉轉身打開培養箱,里面躺著幾只抽搐的白鼠,“通過嗅覺或皮膚接觸吸收,
初期癥狀和自閉癥高度相似。”他拿起一支試管,對著燈光轉動,
液體里漂浮著細小的銀色顆粒,“沈知意把它包裝成‘兒童潛能開發劑’,下個月上市。
”窗外傳來貓頭鷹的夜啼。林夏想起小寶病歷上被篡改的診斷日期,
胃里一陣翻涌:“你怎么知道這些?”陸沉拉開抽屜,扔出一本泛黃的實驗報告。
封面上“沈氏醫藥2020年機密項目”的字樣刺痛她的眼睛。報告第47頁,
貼著她和陸沉的工作證照片——那時她剛入職,他是項目負責人,兩人站在實驗室里,
左腕都纏著新傷的紗布。“三年前那場爆炸,”她聲音發顫,“不是意外?”陸沉沒說話,
卷起紗布露出完整的疤痕——那是道扭曲的閃電形狀,和她的燙傷完全吻合。
記憶突然涌來:2020年圣誕夜,她在實驗室加班,加熱的藥劑突然爆炸,
是陸沉把她推出火海。而第二天,公司通報稱“員工操作失誤導致事故”。
“沈知意需要一個自閉癥藥物的‘成功案例’,”陸沉拿起注射器,針尖扎進白鼠后頸,
“你的兒子,就是最佳樣本。”小寶在便利店大哭的畫面突然閃過。林夏踉蹌著扶住桌子,
指尖觸到陸沉的筆記本,里面夾著張照片——三歲的小寶在公園笑,
身后遠處有個穿白大褂的身影,正是陸沉。“你接近過他!”她猛地抬頭,
“為什么現在才說?”男人沉默片刻,
從口袋里摸出枚銀色胸針——和沈知意戴的那款一模一樣。
胸針底部刻著極小的字母“L.C”,正是“陸沉”的縮寫。“因為30天后,
這批藥會害死500個孩子,”他關掉實驗燈,陰影爬上棱角分明的臉,“而你我,
是唯一知道如何阻止的人。”林夏盯著他腕間的疤痕,突然想起小寶昨天畫的穿白大褂男人。
此刻站在面前的陸沉,和畫中人物重疊,只是他手中的注射器,針尖指向的不是她,
而是桌上那瓶藍色藥劑。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幼兒園發來的消息:“小寶突發高熱,
嘴里一直喊‘媽媽別碰藍瓶子’。”陸沉的目光掃過她瞬間慘白的臉,
突然伸手按住她欲碰藥劑的手。他的掌心帶著實驗室的冰涼,卻讓她莫名感到一絲安定。
“現在離上市還有29天,”他松開手,從抽屜里扔出把鑰匙,“地下室有你要的所有數據。
但有個條件——”走廊盡頭突然傳來玻璃碎裂聲。陸沉猛地推開她,
一支麻醉針擦著她耳邊飛過,釘進身后的墻壁。他抓起實驗報告,拽著她沖向安全通道,
白大褂在身后揚起,像面破舊的白旗。跑過樓梯轉角時,林夏瞥見追來的人影——是陳璐,
手里舉著注射器,袖口的針孔在應急燈下格外醒目。而她另一只手,正拿著小寶的小熊掛件,
金屬扣在黑暗中泛著冷光。第四章:地下室的加密日記安全通道的聲控燈忽明忽暗,
陳璐的腳步聲在身后越來越近。陸沉突然拽住林夏的手腕,拐進消防水箱間。
鐵門關閉的瞬間,她聞到他白大褂上殘留的消毒水味,
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雪松香水——和三年前爆炸那晚一樣。“別出聲。”他的呼吸拂過耳邊,
帶著實驗室特有的冷靜。林夏盯著他喉結輕微的顫動,注意到他領帶上沾著塊淺色污漬,
像是咖啡漬——和沈知意常用的那支鋼筆墨水顏色一模一樣。腳步聲擦著門口掠過,
陳璐的喘息聲里帶著壓抑的咒罵:“媽的,明明看見他們跑過來......”五分鐘后,
陸沉掏出手機照亮墻面。斑駁的綠漆下,
隱約可見用刀刻的“L.C 2020.12.24”——正是爆炸發生的日期。
他用指尖敲了敲墻面,發出空洞的回響:“往下三層,地下室。”樓梯間彌漫著潮濕的霉味,
林夏的皮鞋踩過積水,發出啪嗒聲。手機屏幕亮起,
幼兒園老師發來消息:“小寶體溫39.5℃,一直抓著小熊喊‘媽媽別死’。
”她喉嚨發緊,指甲掐進掌心,卻聽見陸沉突然輕笑一聲:“怕了?”“你不怕嗎?
”她抬頭,看見他眼鏡片反光,遮住了眼神,“當年你救我,就是為了今天?
”陸沉停在拐角處,燈光照亮他左臉的陰影:“我只是想知道,沈知意給你兒子注射藥劑時,
有沒有告訴你,這配方里有我們當年研發的抗抑郁成分?”地下室鐵門銹得擰不動,
陸沉從口袋里摸出把瑞士軍刀,刀片插入門縫時,
林夏注意到刀柄刻著“LC LAB”字樣。門開的瞬間,一股陳年老紙的味道撲面而來,
混著老鼠屎的腥氣。“數據在第三排柜子。”陸沉打開應急燈,光束掃過積灰的檔案盒。
林夏蹲下身,看見盒蓋上寫著“兒童行為干預項目”,
標簽日期是2021年——小寶確診自閉癥的前一年。
文件里夾著張照片:沈知意穿著白大褂,手里抱著哭鬧的小寶,旁邊站著戴口罩的陳璐。
照片背面用紅筆寫著:“實驗體A-03,適配度92%。
”“他們給小寶注射了三個月藥劑,”陸沉遞來一份檢測報告,“直到你發現他流鼻血,
吵著要停藥。所以沈知意才設計讓你離婚,徹底掌控樣本。”林夏的手劇烈顫抖,
報告上“神經元異常放電”的字樣刺痛眼睛。她想起小寶每次發病前,
總說“耳朵里有小蟲子在爬”——那其實是神經毒素發作的前兆。手機突然響起,
是陌生號碼。她接起,傳來沈知意溫柔的聲音:“夏夏,小寶在我車上,退燒藥已經喂了。
你在哪兒?我去接你。”背景音里傳來小熊掛件的鈴鐺聲,和小寶壓抑的啜泣。
林夏攥緊檔案盒,指甲摳進硬紙殼:“你把孩子還給我!”“只要你回家,
”沈知意的聲音帶著笑意,“順便把陸沉偷的實驗報告帶回來——我知道你們在舊實驗室,
監控早就恢復了。”陸沉突然奪過手機掛斷,應急燈忽明忽暗。他拽著她沖向通風管道,
卻在經過最后一排柜子時,踢到個金屬盒子。盒子打開,里面是支磨損的鋼筆,
筆帽上刻著“沈知意贈陸沉”,日期是2020年1月1日。“他當年資助我讀完博士,
”陸沉撿起鋼筆,在掌心轉了兩圈,“條件是讓我研發能控制兒童行為的藥物。
”通風管道外傳來警笛聲。林夏爬進管道時,瞥見檔案盒里掉出的日記,
最后一頁寫著:“2023.5.17,沈知意說要讓A-03成為完美樣本,
哪怕代價是毀掉一個母親......”“等等!”她抓住陸沉的手腕,
“日記里提到的‘完美樣本’,是不是......”頭頂突然傳來玻璃碎裂聲,
強光刺得人睜不開眼。林夏被陸沉按在地上,聽見陳璐的尖叫:“沈總說活要見人,
死要見尸!”子彈擦著耳邊飛過,打在檔案柜上。陸沉拽著她滾進雜物堆,應急燈摔在地上,
燈光映出他后頸的冷汗。林夏摸到口袋里的U盤,突然想起沈知意剛才的話——監控恢復了,
也就是說,他們在地下室的一舉一動,都被實時傳送到了沈氏醫藥的服務器。
“我們被算計了!”她壓低聲音,“數據根本不是證據,是陷阱!”陸沉眼神一凜,
從口袋里摸出枚銀色胸針,按動機關——里面竟藏著個微型芯片。
他迅速將芯片插入U盤接口,屏幕上跳出一串亂碼,最后定格在“加密完成”四個字。
“現在,”他扯下領帶,系在她手腕上止血,“沈知意以為我們在銷毀證據,
而真正的關鍵......”通風管道突然傳來小孩的哭聲。
林夏渾身血液凝固——那是小寶的聲音,帶著自閉癥患兒特有的沙啞。她猛地抬頭,
看見管道盡頭的鐵柵欄外,小寶正被陳璐拽著胳膊,小熊掛件掉在地上,
露出背后新刻的字母:“SOS”。
第五章:通風管道的秘密鐵銹扎進掌心的刺痛感讓林夏清醒過來。她攥緊陸沉給的瑞士軍刀,
刀刃在應急燈下泛著冷光。通風管道里彌漫著陳年積灰,每呼吸一次都帶著顆粒感,
她數著管道上的鉚釘——第17顆鉚釘處,傳來小寶壓抑的抽泣。“小寶!
”她貼著鐵柵欄輕喊,看見兒子蜷縮在墻角,臉上有五道抓痕,正是陳璐的指甲形狀。
小寶抬起頭,眼神卻沒聚焦,只是把小熊掛件往柵欄縫里塞。林夏摸到掛件里有硬物,
拽出來一看,是張被口水洇濕的紙條,上面用蠟筆歪歪扭扭畫著:陳璐打針,叔叔笑。
“沈知意也在?”陸沉壓低聲音,指尖敲了敲手表。林夏這才注意到他戴的是塊老式機械表,
表盤上刻著“1999.6.12”——和她父親的忌日同一天。
陳璐的高跟鞋聲在樓下響起:“沈總說要是你不出來,就給小寶再打一針‘乖乖藥’。
”她的笑聲混著金屬碰撞聲,“知道嗎?你兒子現在看見藍色藥瓶就會條件反射張嘴,
比訓練的狗還乖。”林夏的胃一陣抽搐。她想起前世小寶住院時,護士一拿出藍色藥盒,
他就會自動張開嘴,嘴角還掛著討好的笑——那根本不是病情好轉,而是被藥物馴化的結果。
陸沉突然拽住她后衣領,把她按在管道壁上。頭頂傳來玻璃碎裂聲,
一束激光掃過他們剛才的位置——是狙擊槍的瞄準鏡。他從口袋里摸出枚硬幣,
彈向左側管道,叮的一聲后,遠處傳來子彈擊穿鐵皮的悶響。“他們以為我們在左邊。
”他掏出微型手電筒,照向小寶身后的墻壁,“看見那塊松動的磚了嗎?幫我數到三。
”管道外傳來陳璐的尖叫:“快搜通風管道!沈總說今晚必須解決......”“一。
”陸沉的手指扣住柵欄縫隙,林夏聞到他袖口的硝煙味,比剛才更濃了。“二。
”小寶突然伸手,握住陸沉的指尖,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觸碰陌生人。“三!”兩人同時發力,
鐵柵欄發出吱呀聲。陳璐的腳步聲突然逼近,林夏瞥見她手里的注射器,
針頭還掛著藍色液體。小寶突然劇烈顫抖,對著陳璐的方向喊:“壞阿姨!媽媽打!
”“你以為他真的自閉癥?”陳璐獰笑著,注射器刺向小寶胳膊,
“沈總說這叫‘高功能自閉癥’,聰明到能當完美實驗體,
又蠢到不會反抗——”玻璃碎裂聲中,陸沉的鋼筆破空而來,正中陳璐手腕。她慘叫著松手,
注射器掉在地上滾向小寶。林夏終于掰開柵欄,撲過去抱住兒子,
聞到他頭發里混著的碘伏味——是沈知意給他打針后消毒的味道。“媽媽......怕。
”小寶把臉埋進她脖子,手指死死攥住她的實驗服紐扣。林夏摸到他后頸新的針孔,
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陸沉跳下來時,皮鞋碾碎了注射器,藍色液體在地面蜿蜒,
像條垂死的蛇。“走!”陸沉拽起兩人,沖向地下室后門。月光透過破窗照進來,
林夏看見他側臉有道新的血痕,是剛才掰柵欄時劃的。他的機械表玻璃碎了一角,
指針停在10:17——正是小寶被注射藥劑的時間。后門外突然傳來汽車轟鳴,
沈知意的黑色轎車堵住去路。車窗搖下,男人手里晃著個藍色藥瓶:“夏夏,
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保證小寶以后不用再吃藥。”小寶猛地抬頭,發出幼獸般的嗚咽。
林夏注意到他攥著的小熊掛件在發光,仔細一看,
掛件眼睛竟是微型攝像頭——和陸沉胸針里的芯片型號一致。“你早就知道他能看見?
”她轉向陸沉,后者正用鋼筆撬轎車后備箱鎖,袖口露出半截紋身:閃電形狀,和疤痕重疊。
“不是看見,是感知。”陸沉拽出后備箱里的文件袋,里面全是小寶的腦部掃描圖,
“沈知意想培養出能提前感知危險的‘超能力兒童’,
所以才會保留他的部分認知功能......”話未說完,陳璐突然從暗處撲來,
手里握著碎玻璃。林夏本能地轉身護著小寶,卻聽見陸沉悶哼一聲——玻璃片扎進他左肩,
血珠濺在小寶的小熊掛件上,在月光下泛著暗紅。“陸沉!”她驚呼,
看見男人扯下領帶勒住傷口,動作熟練得像做過無數次手術。小寶突然伸手,
摸向陸沉流血的肩膀,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說:“叔叔......痛痛。
”沈知意的笑聲從車內傳來:“看來你們還沒發現,陸沉的血,
才是解開藥劑秘密的鑰匙——”遠處傳來警笛聲。陸沉突然按住林夏肩膀,
把文件袋塞進她懷里:“帶小寶先走,去中心醫院找周醫生,
他是當年爆炸案的證人......”“我不走!”林夏抓住他染血的白大褂,“一起走!
”陸沉低頭看她,眼鏡片后的眼神第一次有了溫度。他抬起手,指尖劃過她鬢角的白發,
動作輕得像觸碰易碎的玻璃:“還記得三年前我沒說完的話嗎?
其實那天......”陳璐的尖叫聲打斷他的話。沈知意突然加速倒車,
車燈照亮地下室墻面——那里不知何時被噴上了鮮紅的涂鴉: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抱著小孩,
地上躺著無數白鼠,墻角寫著大大的“L.C=A-01”。小寶突然指著墻面喊:“叔叔!
寶寶!”林夏渾身血液凝固。涂鴉里的男人戴著和陸沉同款的眼鏡,而小孩手里攥著的,
正是她送給小寶的第一只小熊掛件。
第六章:醫院長廊的午夜訪客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時,
林夏正蹲在中心醫院后門的草叢里,幫小寶擦掉臉上的煤灰。孩子攥著帶血的小熊掛件,
突然指著急診樓方向喊:“燈燈......紅。”陸沉按住她肩膀,透過灌木叢望去。
急診樓頂層的燈次第熄滅,只剩走廊盡頭的急救室亮著紅光,像只微睜的眼睛。
他左腕的紗布滲出鮮血,在月光下泛著暗紅,腳步卻依然穩健:“周醫生值夜班,
走消防通道。”樓梯間的聲控燈壞了三盞,林夏數著臺階,
聞到陸沉身上的血腥味混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小寶突然拽住她頭發,
往墻上指:“阿姨......睡。”墻角躺著個穿白大褂的女人,頸間掛著工作牌:周敏,
精神科主治醫師。陸沉蹲下身,指尖探她頸動脈:“昏迷,像是被注射了鎮靜劑。
”他翻開女人緊握的手掌,里面是半張撕碎的病歷單,抬頭寫著“實驗體A-01”。
林夏猛地想起地下室的涂鴉。她接過陸沉遞來的手電筒,
照亮墻面——消防栓上用紅筆畫著閃電符號,和陸沉的疤痕、紋身一模一樣。
小寶突然伸手觸摸符號,掌心留下紅色印記,像道迷你傷疤。
“周醫生是當年爆炸案的記錄員,”陸沉扯下女人的工作牌,別在自己白大褂上,
“她電腦里有沈知意篡改實驗數據的證據......”話未說完,走廊盡頭傳來皮鞋聲。
陸沉迅速吹滅手電,拽著兩人躲進樓梯間雜物柜。柜門關閉的瞬間,
林夏透過縫隙看見陳璐的身影,她手里拎著個黑色箱子,
箱子上貼著“生物危害”的黃色標簽。“沈總說A-01的血樣不能丟,
”陳璐的聲音帶著鼻音,像是剛哭過,
“周敏那個老東西居然想曝光......”箱子碰撞地面的悶響傳來。林夏屏住呼吸,
聞到小寶頭發里的奶香味,混著柜子里的甲醛味。陸沉的胳膊橫在她胸前,
袖口的雪松香水味突然變得清晰——和她父親生前用的那款一模一樣。“小心!
”小寶突然喊出聲。陳璐猛地轉身,手電筒光束掃過柜子縫隙。陸沉迅速捂住小寶嘴巴,
指尖觸到孩子顫抖的睫毛,而林夏則摸到他后腰的槍套——里面竟插著把警用手槍。
槍聲幾乎同時響起。子彈擦著陳璐耳邊飛過,她尖叫著扔下箱子逃跑。陸沉拽開柜門,
撿起掉落的試管,里面裝著淡金色液體:“是我的血樣,
明藥劑對實驗體無效......”小寶突然指著試管喊:“叔叔的血......藥藥怕!
”林夏愣住。小寶從未如此清晰地說過完整句子。陸沉眼神微變,試管在掌心轉動,
液體折射出微弱的熒光:“他說得對,毒素在我的血液里會失去活性。當年爆炸事故后,
沈知意就是用我的血給你解毒......”醫院廣播突然響起:“兒科急診室,
3號床患兒家屬請速來。”小寶猛地掙扎,指向走廊盡頭:“寶寶床!壞叔叔在!
”陸沉拽起兩人沖向兒科。消毒水味越來越濃,林夏看見護士站的時鐘顯示00:17,
正是小寶前世病逝的時間。急診室門口,沈知意正和醫生交談,西裝袖口露出半截銀色手表,
表盤映著走廊的慘白燈光。“夏夏,”男人轉身時露出擔憂的笑,“小寶的退燒藥我喂過了,
醫生說需要住院觀察......”“讓開!”林夏掏出陸沉的手槍,抵住他胸口。
沈知意瞳孔驟縮,她注意到他領帶上別著的胸針,正是陸沉胸針的鏡像款,
底部刻著“S.Z.Y”。陸沉迅速閃進急診室,又退出來,
臉色蒼白:“床上的孩子不是小寶,是假的!”林夏后頸一陣發涼。沈知意突然輕笑,
抬手看表:“再過三分鐘,全市的監控都會收到你們持槍威脅的畫面。
而真正的小寶......”他話音未落,走廊盡頭的安全門突然打開,
一個穿護士服的女人推著嬰兒車出來,車頂掛著藍色風鈴——正是小寶最怕的那種聲音。
嬰兒車經過垃圾桶時,露出里面小熊掛件的一角,和小寶的那只一模一樣。“媽媽!
”真切的呼喊從樓梯間傳來。林夏轉頭,看見小寶抓著扶手往下跑,頭發里還沾著草屑。
她剛要沖過去,卻見陸沉突然踉蹌著單膝跪地,鮮血從他肩膀的傷口滲出,
在白大褂上暈開不規則的形狀。“陸沉!”她伸手去扶,卻被他用力推開。
男人抬頭看向沈知意,嘴角泛起血跡:“你早就知道周醫生會聯系我們,
所以故意讓陳璐送來我的血樣......”“因為只有你們聚在一起,”沈知意掏出手機,
屏幕上顯示著地下室監控畫面,
“我才能一次性銷毀所有證據——包括實驗體A-01和A-03。
”小寶突然停在樓梯中間,盯著沈知意的手機屏幕。林夏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畫面里的地下室墻面,涂鴉旁不知何時多了行血字:“L.C是沈知意的弟弟”。
第七章:血樣密碼與監控陷阱沈知意手機屏幕的冷光映出林夏震驚的臉。
走廊里的消毒水味突然變得刺鼻,小寶的抽泣聲混著遠處電梯的叮咚聲,像根細針扎進耳膜。
陸沉單膝跪地,血滴在瓷磚上洇開,形狀竟與地下室涂鴉的閃電符號重合。
“你以為我會養個外人當實驗體?”沈知意晃了晃手機,監控畫面里的血字逐漸模糊,
“陸沉,哦不,應該叫你沈沉——當年父親把繼承權給我時,他哭著求我留你一命,
說你是天生的科研天才。”陸沉抬起頭,
眼鏡片裂了道縫:“所以你把我改造成‘藥劑容器’,再把姐姐的孩子當成實驗品?
”他扯下胸針扔向沈知意,針尖在男人西裝上劃出火星,“你早就知道,我的血能中和毒素,
因為我們流著相同的血!”林夏猛地想起陸沉的機械表日期——1999.6.12,
正是沈知意公開的弟弟“夭折”日期。小寶突然拽她衣角,
指著沈知意的手表喊:“表表......壞壞!”男人臉色微變,下意識按住表盤。
林夏這才注意到表冠處刻著極小的字母“SZY&LC”,被磨得發亮。陸沉突然笑出聲,
笑聲里帶著血沫:“他的手表里藏著藥劑配方,
每次開會前都會偷偷按表冠......”天花板的消防噴頭突然噴水,走廊瞬間白霧彌漫。
林夏趁機拽起陸沉,沖向樓梯間。小寶攥著她手指,在水霧里喊:“媽媽!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