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結婚五周年紀念日當天，我提前回家想給韓晨宇一個驚喜。推開家門的瞬間，
客廳沙發上交纏的兩個身影讓我如遭雷擊。"韓晨宇！"我的聲音在客廳里炸開。
韓晨宇猛地推開身下的女人，慌張地拉起褲子。那個女人是江詩雨，我們公司新來的實習生。
"清月，你聽我解釋......"韓晨宇滿臉驚慌。江詩雨卻從容不迫地整理衣服，
甚至朝我挑釁地笑了笑："顧總監，不好意思，我們沒想到你會這么早回來。
"我的手在發抖。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終于確認了心中的懷疑。這三個月來，
韓晨宇總是加班到很晚。周末也說有應酬要出去。我以為他是在為升職做準備，
原來是在和公司的小實習生廝混。"清月，你冷靜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韓晨宇走向我。我后退一步："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什么樣子？
""我和詩雨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工作需要嗎？"我打斷他，"韓晨宇，
我們結婚五年，你覺得我是傻子嗎？"江詩雨這時候開口了："顧總監，
其實晨宇哥早就不愛你了。他說你們之間已經沒有感情，只是維持著表面的婚姻。
"我看向韓晨宇："這是你說的？"韓晨宇支支吾吾："我...我沒有...詩雨，
你別胡說。""我胡說？"江詩雨冷笑，"那你上個月說要和她離婚，
下個月就和我去民政局的話也是胡說？"我感覺心臟被重重擊中。
原來他們不僅僅是身體出軌，連未來都已經規劃好了。"韓晨宇，原來你是這樣想的。
"我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我顧清月白瞎了這五年時間。""清月，
你聽我說......""不用說了。"我轉身走向臥室，"我會成全你們的。
"我開始收拾行李。韓晨宇跟進來："清月，我們冷靜地談談，好不好？""談什么？
談你背叛我多久了？談你們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在我的床上做過多少次？"韓晨宇臉色發白。
我繼續收拾東西："還是談談你為什么選擇今天？我們結婚五周年紀念日，
你覺得在這個日子羞辱我很有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我停下動作看著他，"那你是無意中脫掉衣服，無意中抱著她，
無意中......""夠了！"韓晨宇突然大吼，"顧清月，你能不能別這么咄咄逼人？
我承認我錯了，但是你也有問題！"我愣住了。沒想到事情敗露，他居然還要倒打一耙。
"我有什么問題？""你天天忙工作，哪里還像個妻子？我們多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多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你心里只有你的項目，你的客戶，你什么時候關心過我？
"我被他的無恥震驚了。"所以你出軌是我的錯？""我沒有說是你的錯，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我不夠溫柔體貼，所以你去找別的女人了？"我冷笑，
"韓晨宇，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江詩雨這時候走到門口："晨宇哥，既然話都說開了，
我覺得沒必要再裝下去了。"她看向我："顧總監，
晨宇哥需要的是一個真正愛他、關心他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只知道賺錢的工作狂。
""你算什么東西？"我終于爆發了，"一個實習生也敢在這里教訓我？
""我雖然是實習生，但至少我懂得怎么疼愛一個男人。"江詩雨一臉得意，"不像某些人，
結婚五年還像個老處女一樣。"韓晨宇沒有制止她。他默認了江詩雨對我的羞辱。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拎起行李箱："韓晨宇，我們離婚。
""清月......""別叫我的名字，我聽著惡心。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曾經以為是家的地方。走出門的那一刻，
我想起了大學時候的沈墨言。那個在我迷茫時總是為我指引方向的男人。那個我曾經深愛，
卻因為韓晨宇的甜言蜜語而放棄的男人。如果當年我選擇的是他，現在會是什么樣子？
第二章我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直接去了公司。令我意外的是，
韓晨宇和江詩雨居然都正常上班，仿佛昨天什么都沒發生。更讓我憤怒的是，
他們在公司里居然還有說有笑。"顧總監，早上好。"江詩雨看到我，故意甜甜地打招呼。
我沒理她。韓晨宇走過來："清月，我們聊聊？""在公司里，請叫我顧總監。
"我冷著臉說，"私人問題我們下班后再談。"韓晨宇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點了點頭。
上午開會的時候，我發現江詩雨一直在看韓晨宇，兩人還時不時眉來眼去。
在我面前這么明目張膽，他們真當我是死人嗎？會議結束后，我叫住了江詩雨。"江詩雨，
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下。"江詩雨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但還是跟了進來。"顧總監，
有什么事嗎？"我合上門，看著她："你覺得你的實習表現怎么樣？""我覺得還不錯，
同事們對我的評價也很好。""是嗎？"我打開電腦，"那你來看看這個。
"屏幕上顯示的是她這個月的工作報告。錯誤百出，數據混亂，完全不符合我們公司的標準。
"這就是你說的不錯？"江詩雨臉色變了："我...我會改正的。""不用了。
"我合上電腦，"人事部會通知你，你的實習期提前結束了。""什么？"江詩雨瞪大眼睛，
"你不能這樣做！""我是投資部總監，決定實習生去留是我的職責。
你的專業能力不符合我們的要求，這是正常的人事調整。""你這是公報私仇！
""公報私仇？"我冷笑，"江詩雨，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為自己是誰？
值得我為了你動用職權？"江詩雨急了："我要去找晨宇哥！""去吧，
看看他能不能保住你。"江詩雨氣沖沖地跑了出去。不到十分鐘，韓晨宇就來敲我的門。
"清月，你這樣做太過分了。""過分？"我抬頭看他，"韓晨宇，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我們公司不是慈善機構，也不是你們約會的地方。
""詩雨的工作能力沒問題......""沒問題？"我把她的工作報告扔給他，
"你自己看看，這叫沒問題？"韓晨宇看了一眼，臉色有些難看。
顯然他也沒想到江詩雨的工作做得這么差。"就算她工作有問題，你也不能說開除就開除。
""我當然可以。"我站起來，"韓晨宇，你是不是忘了，在公司里，我是你的上級？
""你......""還有，我建議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公司的副總，
不是來找女朋友的。"韓晨宇被我說得啞口無言。下午的時候，
江詩雨就收拾東西離開了公司。臨走時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顧清月，你以為你贏了嗎？
晨宇哥的心已經不在你身上了，你就算把我趕走又有什么用？
"我淡淡地說："那你就看著吧。"晚上下班后，韓晨宇跟著我到了停車場。"清月，
我們真的需要好好談談。""談什么？談離婚協議？""我不想離婚。"韓晨宇突然說，
"清月，我們之間還有感情，昨天的事情只是意外......""意外？"我看著他，
"韓晨宇，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嗎？""我承認我對詩雨有好感，但那不是愛。
我愛的人還是你。"我被他的無恥震驚了。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想腳踩兩只船。
"韓晨宇，你知道我最惡心你什么嗎？""什么？""就是你這種虛偽的嘴臉。
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出軌了還要說愛我。"韓晨宇臉色漲紅："顧清月，
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文明？"我冷笑，"對付你這種人，還需要文明嗎？"我上了車，
搖下車窗："韓晨宇，我再說一遍，我們離婚。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這個婚我離定了。
"說完我就開車離開了。在后視鏡里，我看到韓晨宇一臉陰沉地站在原地。我知道，
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第三章當天晚上，我給沈墨言發了微信。"在忙嗎？想和你聊聊。
"很快，他就回復了："當然有時間，要見面嗎？"我們約在一家安靜的咖啡廳見面。
沈墨言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只是比大學時候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怎么了？
看起來心情不太好。"他關切地問。我深吸一口氣："我要和韓晨宇離婚了。
"沈墨言的手微微一頓："發生什么事了？"我把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沈墨言聽完，
臉色有些陰沉："他居然敢這樣對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意義了。"我苦笑，
"我想請你做我的律師，幫我處理離婚的事情。""當然可以。"沈墨言毫不猶豫地答應，
"清月，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爭取到最大的利益。"我點點頭："謝謝你。
""我們之間還需要說謝謝嗎？"沈墨言溫柔地看著我，"當年你選擇韓晨宇的時候，
我就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什么意思？""韓晨宇這種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對你的好，更多的是因為你的能力和背景，而不是真心愛你。"我愣住了。
原來沈墨言早就看出來了。"那你當時為什么不說？""說了你會聽嗎？"沈墨言苦笑，
"那時候的你，眼里只有韓晨宇。"我想起當年的情況。確實，
那時候我被韓晨宇的甜言蜜語迷得團團轉，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話。"我當時太傻了。
""不是傻，是太善良。"沈墨言伸手輕撫我的臉頰，"清月，你值得更好的。
"我的心微微一顫。這么多年過去了，沈墨言對我的感情竟然還在。
"墨言......""我知道現在說這些可能不太合適。"沈墨言收回手，
"但是我想讓你知道，無論什么時候，我都在這里。"我的眼眶有些濕潤。
如果當年我選擇的是沈墨言，現在的我一定會很幸福吧。回到酒店后，
我開始整理這些年的財產狀況。韓晨宇以為我只是一個工作狂，不懂得投資理財。
他不知道的是，這五年來，我暗中投資了很多項目，現在的身家早就超過了他的想象。
房子是我買的，車子也是我買的，就連他現在所在的公司，我也是股東之一。
韓晨宇想和我離婚？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錢。第二天上班，韓晨宇明顯心情不好。
他找了好幾次機會想和我單獨談談，都被我拒絕了。上午十點，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什么？詩雨住院了？"韓晨宇聲音很大，辦公室里的人都聽到了。
他慌慌張張地請了假就跑了出去。我冷眼看著這一切。江詩雨昨天被開除，今天就住院了。
時機這么巧，不是裝的才怪。果然，下午韓晨宇回來后就來找我。"清月，
詩雨因為被開除的打擊太大，昨晚吃了安眠藥。""然后呢？"我頭也不抬。
"她現在在醫院，醫生說情況很危險......""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韓晨宇愣住了："什么叫和你沒關系？如果不是你開除她，她怎么會這樣？
"我抬起頭看著他："韓晨宇，你的腦子是被門夾了嗎？一個成年人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這是最基本的道理。""可是......""可是什么？可是你心疼了？
可是你覺得是我害的？"我冷笑，"韓晨宇，你還真是專情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是這個意思。"我站起來，"韓晨宇，
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第一，江詩雨是因為工作能力不合格被開除的，這是正常的人事決定。
第二，她的死活和我沒有任何關系。第三，如果你覺得我做得不對，你可以去告我。
"韓晨宇被我說得啞口無言。"還有。"我走到他面前，"如果你再因為這種事情來煩我，
我會讓人事部門處理你在工作時間處理私人事務的問題。"韓晨宇臉色發白。他終于意識到，
現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我會因為他的幾句話就心軟，
會為了不讓他為難而委屈自己。但現在的我，絕對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第四章傍晚，
我剛準備下班，助理小王敲門進來。"顧總監，門口來了一個女人，說是找您的。
"我皺眉："什么人？""她說她是韓總的朋友，姓江。"江詩雨？她不是住院了嗎？
"讓她進來。"很快，江詩雨就走了進來。她臉色蒼白，手腕上纏著紗布，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顧總監，我想和您談談。""你不是住院了嗎？"我淡淡地問。
江詩雨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讓我回家休息就好。"果然是裝的。
"你想談什么？"江詩雨坐下來："我希望您能讓我回到公司繼續實習。""理由呢？
""我保證以后會認真工作，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我看著她："江詩雨，
你覺得我像傻子嗎？""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昨天你還惡狠狠地威脅我，
今天就來求我讓你回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真的想好好工作？
"江詩雨臉色一變："我......""還有，你手腕上的傷是自己弄的吧？"我冷笑，
"為了博取同情，連自殘都做得出來，江詩雨，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江詩雨的臉徹底白了："您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聽不懂？"我拿出手機，
"那我給你聽聽這個。"手機里傳出江詩雨的聲音："反正就是要讓顧清月心軟，
你就說我因為被開除受到打擊，
差點自殺就行了......"這是今天上午她和韓晨宇在醫院的對話，
被路過的護士無意中錄下來，發到了網上。
江詩雨的臉色徹底變了："這...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收起手機，
"江詩雨，你還要撒謊到什么時候？"江詩雨突然跪了下來："顧總監，求求您，
讓我回來吧。我真的需要這份工作。""需要這份工作？還是需要韓晨宇？"江詩雨愣住了。
"江詩雨，我最后說一遍，我們公司不歡迎你。"我站起來，"還有，如果你再來騷擾我，
我會報警。"江詩雨咬牙切齒地站起來："顧清月，你不要太過分！""過分？"我冷笑，
"勾引別人的老公，在公司里搞曖昧，工作能力差還倒打一耙，江詩雨，到底是誰過分？
""我和晨宇哥是真心相愛的！""真心相愛？"我嗤笑，
"那你們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為什么要鬼鬼祟祟？"江詩雨被問得啞口無言。
"江詩雨，我告訴你一個真相。"我走到她面前，"韓晨宇之所以和你在一起，
不是因為愛你，而是因為你年輕漂亮，容易哄騙。等你老了，丑了，
他還會找下一個更年輕的。""你胡說！""胡說？"我冷笑，
"那你知道我之前為什么韓晨宇在一起嗎？"江詩雨愣住了。"因為我當時也年輕漂亮，
也容易被他的甜言蜜語騙到。但是現在我明白了，韓晨宇這種人，永遠不可能真心愛任何人。
"江詩雨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江詩雨，你還年輕，我勸你趁早離開韓晨宇，
去找一個真正愛你的人。"說完，我拿起包離開了辦公室。在電梯里，我遇到了韓晨宇。
"詩雨找過你了？"他緊張地問。"嗯。""她說什么了？""沒什么，
就是求我讓她回來繼續實習。"韓晨宇松了一口氣："那你答應了嗎？""你覺得呢？
"我冷眼看著他。韓晨宇臉色變了："清月，
詩雨她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韓晨宇，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打斷他，
"江詩雨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責任。她的死活，和我有什么關系？
""可是......""可是什么？可是你心疼了？那你自己想辦法去幫她，別來煩我。
"電梯門開了，我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韓晨宇在后面喊："清月！"我沒有回頭。
在停車場，我碰到了剛到的沈墨言。"這么晚還在公司？"他關切地問。"處理一些事情。
"我嘆了一口氣，"你怎么來了？""給你送離婚協議書。"沈墨言遞給我一份文件，
"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起草好了，你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我接過文件翻看了一下。
沈墨言不愧是頂級律師，協議書寫得非常詳細，完全保護了我的利益。"很好，就這樣吧。
""那我明天就讓人送給韓晨宇。"我點點頭："謝謝你。""跟我還客氣什么。
"沈墨言溫柔地笑了笑，"對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我想了想："好啊。
"我們去了一家安靜的中餐廳。沈墨言很貼心地為我點了我愛吃的菜。"你還記得我的喜好。
"我有些感動。"我記得關于你的一切。"沈墨言深深地看著我。我的心跳有些加快。
這么多年過去了，沈墨言還是那么溫柔，那么體貼。和韓晨宇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墨言，謝謝你一直在等我。""值得。"沈墨言伸手握住我的手，"清月，等你離婚后，
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我看著他誠懇的眼神，心中一陣暖流。"好。"第五章第二天上午，
沈墨言的助理就把離婚協議書送到了韓晨宇的辦公室。不到半個小時，
韓晨宇就怒氣沖沖地來找我。"顧清月，你這是什么意思？"他把協議書摔在我桌子上。
我頭也不抬："你不認識字嗎？離婚協議書。""你要房子、車子、還要我凈身出戶？
"韓晨宇聲音提高了八度。"有問題嗎？"我抬起頭看著他，"房子是我買的，
車子也是我買的，你憑什么分？""我們是夫妻！""正是因為我們是夫妻，
所以你出軌背叛了我，我才要讓你凈身出戶。"我冷笑，"怎么，你覺得不公平？
""這太過分了！""過分？"我站起來，"韓晨宇，你知道什么叫過分嗎？
在我們結婚五周年紀念日當天，在我們的家里，在我們的沙發上，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
這才叫過分！"韓晨宇被說得啞口無言。"還有，我調查過了，
你和江詩雨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三個月來，你們去過多少次酒店？花了多少錢？
這些錢是哪里來的？"韓晨宇臉色發白："你...你調查我？""我為什么不能調查？
你是我老公，你出軌背叛我，我當然要知道真相。"我拿出一疊照片扔給他。
照片上清楚地顯示了他和江詩雨出入酒店的畫面，還有他們在餐廳親密用餐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