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協議之殤高考倒計時還有7天，我在父親的書房里找到了那份協議。A4紙上，
白紙黑字寫著我和宋曉峰的"成績對調計劃"。我的手開始發抖。江瀾，
連續三年全市第一的學霸，竟然要在高考中和倒數第一的宋曉峰互換身份。"小瀾，
你怎么在這里？"父親江建國推門而入，看到我手中的文件，臉色瞬間煞白。
我舉起那份協議，聲音平靜得可怕，"爸，這是什么意思？""你聽我解釋，
這只是一個預案，萬一......""萬一什么？萬一我考不好，
就讓宋曉峰頂替我的身份去上清華？"江建國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復鎮定，
"小瀾，你想多了，這只是開玩笑的。"我冷笑一聲，繼續翻看文件。
里面還有一份銀行轉賬記錄，300萬，收款人是方雅琳。我的班主任。
那個每天跟我說"你是老師最驕傲的學生"的女人。"爸，方老師收你300萬，
也是開玩笑？"江建國徹底慌了，"小瀾，你別胡思亂想，我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我把文件拍在桌上，"把我三年的努力拱手讓給別人，這叫為了我好？
""宋曉峰家里有背景，他爸爸是教育局副局長，如果他考不上大學，你以為你能好過？
""所以你們就決定讓我給他做替身？"江建國走近我，語氣放軟，"小瀾，你要相信爸爸，
我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后路。""什么后路？""你叔叔在國外有公司，
到時候你就說成績不理想，想出國深造，這樣既保全了面子，也不會得罪宋家。
"我盯著眼前這個男人，那個我叫了十八年爸爸的人。"所以從一開始，
你們就沒打算讓我正常參加高考？""小瀾，社會很復雜，不是光有成績就能成功的，
人脈關系更重要。""宋家能罩著我們，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機會。"我深吸一口氣，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江建國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由不得你不同意。
""體檢表上的血型，我們已經改過了，到時候DNA檢測也不會有問題。
""你們連這個都準備好了？""小瀾，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你配合一下，皆大歡喜。
""如果你執意要鬧，那就別怪我們心狠了。"我看著父親陌生的面孔，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好，我知道了。"江建國以為我妥協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就對了，
我們江家的未來，就要靠你的理解了。"我點點頭，轉身離開書房。走到門口時，
我回頭看了一眼。"爸，你說得對，這確實是最后一次機會。""我的最后一次機會。
"關上門的那一刻，我掏出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剛才的對話，我全部錄下來了。江建國，
方雅琳，宋曉峰。還有背后的宋家。你們以為我江瀾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拿捏？
那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拉開抽屜，里面靜靜躺著一份文件。
那是三個月前，我無意中拍到的照片。方雅琳和宋曉峰的父親宋志強，在酒店里的親密照片。
原來這一切，從三個月前就開始布局了。我打開電腦，開始制作一個視頻。既然你們要玩，
那我就陪你們玩到底。高考還有七天，足夠我把這盤棋下完。三年來，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這個家的驕傲。沒想到，我只是一顆可以隨時犧牲的棋子。但是現在，
我要翻盤了。江瀾，是時候讓所有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實力。
第二章 教室暗涌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背著書包去上學。路過門衛室時，
張大爺像往常一樣跟我打招呼。"小瀾啊，還有幾天就高考了，緊張不？""不緊張，
張大爺，我已經準備好了。"我笑著回答，心里卻在想著今天的計劃。走進教室，
宋曉峰已經坐在我旁邊的位置上。看到我進來，他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瀾哥，
昨晚復習到幾點？""沒多晚，你呢？"宋曉峰撓撓頭，"我哪有心思復習啊，
反正也考不好。"我看著他，心里冷笑。演戲演得還挺像。"曉峰，其實成績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過程。""瀾哥你說得對，不過我爸說了，盡力就行，實在不行就復讀。"復讀？
我看了看他，"你爸爸不是說要送你出國嗎？"宋曉峰明顯愣了一下，"啊，是啊，
出國也是一個選擇。"這時候，方雅琳走進教室。她今天穿了一套新的職業裝，
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300萬的報酬，確實值得她好好打扮一下。"同學們，
今天我們來做最后一次模擬考試。"方雅琳說著，開始分發試卷。當她把試卷放在我桌上時，
我注意到她的手明顯停頓了一下。"江瀾，你最近狀態怎么樣？""很好，方老師，
我已經準備好迎接挑戰了。"方雅琳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那就好，記住，
高考不僅僅是知識的比拼，更是心理的較量。""我明白，方老師。"考試開始了。
我拿起筆，快速瀏覽試卷。這些題目對我來說并不困難，
但我注意到宋曉峰一直在偷偷看我的答案。我故意放慢速度，讓他能看得更清楚。
既然要演戲，就要演全套。考試結束后，方雅琳收走了試卷。"同學們，
明天就是最后一次家長會了，希望大家的父母都能參加。"我舉起手，"方老師，
我想問一下，高考時座位是怎么安排的？""這個你不用擔心，教育局會統一安排，
保證公平公正。"方雅琳的回答很官方，但我看到她眼中的緊張。"那考號呢？
也是隨機分配的嗎？""當然，這些都有嚴格的程序。"我點點頭，"我明白了，
謝謝方老師。"放學后，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學校附近的網吧。我需要查一些資料。
關于高考舞弊的法律后果。關于偽造身份的刑事責任。關于教育腐敗的舉報渠道。
三個小時后，我整理好了所有的資料。回到家，母親李梅正在廚房忙碌。"小瀾回來了？
累不累？媽給你煲了湯。""謝謝媽。"我坐在餐桌前，看著母親忙碌的身影。"媽，
你覺得高考對我重要嗎？"李梅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看著我。"當然重要啊，
這是你改變命運的機會。""那如果有人想要奪走這個機會呢？""誰敢？我跟他拼命！
"李梅的反應很激動，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躲閃。"媽，如果爸爸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你會站在哪一邊？"李梅愣了一下，"小瀾，你為什么這么問？""沒什么，只是假設。
""傻孩子，爸爸媽媽都是為了你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我默默喝著湯，沒有再說話。
晚上十點，江建國回到家。他看起來很疲憊，但眼中有種興奮的光芒。"小瀾，
明天的家長會，爸爸會去參加。""好的。""還有，這幾天你好好休息，
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知道。"江建國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兒子，
相信爸爸，一切都會很順利的。"我抬起頭看著他，"爸，我也相信，一切都會很順利。
"那天晚上，我沒有睡覺。我坐在書桌前，制作著明天要用的材料。打印機嗡嗡地工作著，
一張張證據材料被打印出來。銀行轉賬記錄。酒店監控截圖。錄音文件的文字版本。
還有一份舉報信。凌晨三點，我終于完成了所有的準備工作。看著桌上厚厚的一摞材料，
我深吸一口氣。明天的家長會，將是這場博弈的關鍵一戰。江建國，方雅琳，宋志強。
你們的好戲，該落幕了。第三章 家長會風暴家長會在下午兩點召開。
我特意提前半小時到達學校，在教學樓下等著。江建國準時出現，穿著一套新買的西裝，
看起來春風得意。"小瀾，你怎么在這里？""想送爸爸上樓。"江建國很滿意我的表現，
"好兒子，走吧。"我們一起走向教學樓，路上遇到了宋志強。他開著一輛奔馳，
穿著名牌西裝，腰間別著價值不菲的手表。"老江！"宋志強大聲招呼著江建國。"宋局，
您來了。"江建國趕緊迎上去。"這是小瀾吧？聽說是個好學生。"宋志強上下打量著我。
"叔叔好。"我禮貌地問候。"好好好，年輕人就是有朝氣。"宋志強拍拍我的肩膀，
"等高考結束，叔叔請你吃飯。""謝謝叔叔。"我們三人一起上樓，
走進了高三（1）班的教室。方雅琳站在講臺上，看到宋志強進來，
臉上立刻露出職業性的笑容。"各位家長，歡迎參加最后一次家長會。
""距離高考還有六天，我想就幾個重要問題跟大家溝通一下。"臺下坐著二十多位家長，
大家都很認真地聽著。"首先是考場安排，今年我們學校是主考點，本班學生都在本校考試。
""其次是考號分配，教育局已經確定了每個學生的考號和座位。
"我注意到宋志強和江建國交換了一個眼神。方雅琳繼續說道："最后，
我要特別強調一下考試紀律。""高考是人生大事，任何形式的舞弊都會受到嚴厲處罰。
""輕則取消成績，重則承擔法律責任。"臺下的家長們紛紛點頭，表示理解。
我在最后一排靜靜觀察著一切。"現在，我請各位家長簽署一份誠信承諾書。
"方雅琳開始分發文件。當她走到江建國面前時，兩人的手輕微接觸了一下。
我看到江建國手心里塞了一張紙條。很快，承諾書簽署完畢。"好的，
現在我們進入自由交流時間，有問題的家長可以單獨咨詢。"大部分家長開始陸續離開，
但宋志強、江建國和另外幾個家長留了下來。我也沒有走，坐在最后一排裝作整理書包。
"方老師，關于我們之前討論的事情......"宋志強壓低聲音說道。"宋局放心，
一切都安排好了。"方雅琳回答。"那個......"江建國欲言又止。"老江，別擔心，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宋志強拍拍江建國的肩膀。這時，我站起身來，走向講臺。
"方老師，我想問一個問題。"三個人同時看向我，表情都有些緊張。"什么問題？
"方雅琳問道。"如果發現有人在高考中作弊，會怎么處理？""當然是嚴格按照規定處理，
為什么這么問？"我從書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我想舉報有人計劃在高考中舞弊。
"教室里瞬間安靜下來。宋志強臉色大變，"小瀾，你在開玩笑吧？""我沒有開玩笑。
"我把文件放在講臺上，"這是我掌握的證據。"江建國快步走到我面前，"小瀾，
你在干什么？""我在做一個好學生應該做的事。"我打開文件，
里面是銀行轉賬記錄的復印件。"這是江建國向方雅琳轉賬300萬的記錄，
時間是三個月前。"方雅琳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這...這是怎么回事？""方老師，
您收了這筆錢，是為了在高考中幫助宋曉峰作弊，對嗎？"宋志強猛地站起來，"小子，
你在胡說什么？""我沒有胡說。"我繼續翻開文件，"這是您和方老師在酒店的照片，
拍攝時間是兩個月前。"照片上，兩人正在親密地交談，宋志強的手放在方雅琳的腿上。
"還有這個。"我掏出手機，點開錄音，"這是昨天晚上江建國的親口承認。
"錄音開始播放："體檢表上的血型，我們已經改過了，到時候DNA檢測也不會有問題。
""如果你執意要鬧，那就別怪我們心狠了。"江建國的聲音清晰地在教室里回響。
所有人都愣住了。江建國臉色鐵青，"小瀾，你...你竟然錄音？""我不僅錄音，
我還報警了。"我看著手表，"現在是下午三點十五分，警察應該馬上就到。"話音剛落，
教室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三名警察推門而入。"誰是江建國？""我...我是。
"江建國顫抖著回答。"你涉嫌參與高考舞弊案，請配合我們調查。
""還有方雅琳和宋志強，也請一起配合。"教室里陷入一片混亂。方雅琳癱坐在椅子上，
宋志強試圖往外跑，但被警察攔住。江建國看著我，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小瀾，
我是你爸爸！"我平靜地看著他，"正因為你是我爸爸，我才更不能原諒你。""三年來，
我把你當成我的驕傲，把家當成我的港灣。""但你們卻把我當成可以隨意犧牲的棋子。
""江建國，這就是你說的'為了我好'？"警察開始給三人戴手銬，江建國還在試圖掙扎。
"小瀾，你這樣做會毀了這個家的！""這個家，早就被你們毀了。"我轉身離開教室，
走到走廊里，看著遠方的夕陽。高考還有六天，我終于可以安心復習了。
第四章 家庭裂痕新聞很快傳遍了整個學校。
高三（1）班的班主任方雅琳因涉嫌高考舞弊被警方帶走，
同時被帶走的還有教育局副局長宋志強和學生家長江建國。我坐在教室里，
聽著同學們的竊竊私語。"太不可思議了，方老師平時看起來那么正經。
""江瀾的爸爸怎么會做這種事？""宋曉峰現在都不敢來學校了。""聽說是江瀾舉報的，
真有勇氣。"我埋頭做著物理題，假裝沒有聽到這些議論。這時，新的代課老師走進教室。
"同學們，我是李向東，接下來幾天由我代替方老師。"李老師是學校的教務主任，
五十多歲，治學嚴謹。"我知道大家對最近發生的事情有很多疑問，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專心準備高考。""任何外界的干擾，都不應該影響到你們的正常發揮。
"下課后，李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江瀾，你還好嗎？""我很好，李老師。
""這幾天肯定有很大壓力，有什么困難可以跟學校說。""謝謝老師，我能處理好。
"李老師看著我，眼中有些心疼，"孩子，你做得對，不管別人怎么說，老師支持你。
""謝謝。"回到家，只有母親李梅在客廳里哭泣。看到我進門，她猛地站起來，
沖到我面前就是一巴掌。"你怎么能這樣對你爸爸？"我摸著被打疼的臉，"媽，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嗎？""不管他做了什么，他都是你爸爸！""血濃于水，
你怎么能舉報自己的父親？"李梅哭得很傷心，"現在好了，他被抓進去了，這個家怎么辦？
""媽，如果爸爸的計劃成功，那個真正考上清華的江瀾又怎么辦？""那也比現在強！
至少我們一家人還在一起！"我看著母親，心里涌起一陣悲涼。"媽，你也知道這件事？
"李梅愣了一下，然后更加憤怒，"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
你把你爸爸送進了監獄！""現在鄰居們都在說我們家的閑話，我還怎么出門見人？
"我深吸一口氣，"媽，我會考上清華，用正當的方式。""等我有了能力，我會照顧你。
""但我絕不會讓任何人踐踏我的尊嚴，包括親人。"李梅還想說什么，
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我靠在門板上，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嗎？家庭破碎，親情破裂。但如果重新選擇，我還是會這樣做。
因為有些底線，不能觸碰。有些原則，不容妥協。晚上，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江瀾，你很好，很好。"聲音很陌生，帶著明顯的威脅意味。"你是誰？
""不用管我是誰，我只想告訴你，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高中生能承擔的。""宋家的能量，
比你想象的大得多。""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冷笑一聲，"威脅我？""不是威脅，
是忠告。""年輕人，有時候糊涂一點，反而能活得更好。""謝謝你的忠告，但我不需要。
"我掛斷了電話。幾分鐘后，手機又響了。這次是一條短信，里面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我走在學校門口的背影，旁邊用紅筆畫了一個大大的叉。我盯著這張照片，
心里升起一股怒火。想要威脅我？那就來試試看。我打開電腦，登錄了早就準備好的郵箱。
里面有一封定時郵件，收件人是市紀委、省教育廳、央視記者站。
郵件內容是完整的舞弊案調查報告，包括所有的證據材料。
我設置的發送時間是高考結束后的第二天。如果我在高考前出了任何意外，
這封郵件會自動發送。到時候，這件事就不是簡單的個人恩怨了。我關上電腦，
拿起物理課本繼續復習。還有五天就高考了。我要用最好的狀態，考出最好的成績。
讓所有試圖阻撓我的人知道，真正的實力是不可戰勝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里，
我穿著清華大學的校服，站在天安門廣場上。陽光灑在我的臉上，溫暖而明亮。夢里的我，
笑得很燦爛。第五章 暗夜反擊高考前三天，學校放假讓學生在家調整狀態。
我沒有呆在家里，而是來到了市圖書館。這里安靜，沒有人打擾，是復習的好地方。
剛找到座位坐下，就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回頭一看，是我的同班同學趙欣然。"江瀾，
你還有心情來圖書館？""為什么沒有心情？"趙欣然坐在我旁邊，
壓低聲音說："聽說宋家準備報復你。""誰說的？""我爸爸的朋友在教育局工作，
他說宋家在四處活動，想要翻案。"我放下手中的筆，"翻什么案？""說你偽造證據，
惡意誣陷。""還說你精神有問題，受了刺激才會舉報自己的父親。"我冷笑一聲，
"挺有創意的。""江瀾，你別不當回事，宋家在本地勢力很大。""就算這次案子坐實了，
他們也有辦法把影響降到最低。""但你不一樣，你只是個學生，他們要整你太容易了。
"我看著趙欣然，"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要不...你去跟宋家道個歉？
""就說你當時沖動了，現在很后悔。""也許他們能網開一面。"我搖搖頭，"不可能。
""江瀾，你怎么這么固執？"趙欣然有些急了，"你以為舉報了他們就能一了百了？
""社會比你想象的復雜得多。"我重新拿起筆，"欣然，謝謝你的關心，
但我有自己的打算。""什么打算？""考上清華，然后離開這個地方。"趙欣然嘆了口氣，
"希望你能撐到那個時候。"她走后，我繼續復習，但心里確實有些不安。
不是害怕宋家的報復，而是擔心他們會影響高考的正常進行。下午回家的路上，
我特意繞了個彎，去了一趟警察局。負責這個案子的是刑警隊的王隊長。"江瀾，
有什么事嗎？""王叔叔，我想了解一下案件的進展。"王隊長讓我坐下，
"目前證據很充分，三個人都承認了犯罪事實。""但宋志強找了很厲害的律師，
想要做無罪辯護。""他的策略是什么？""說你父親是主謀，他只是被脅迫參與。
""還說方雅琳收錢是為了幫助困難學生，沒有實際的舞弊行為。"我皺起眉頭，
"這樣能成功嗎？""很難，畢竟物證確鑿。""但確實會影響量刑。"王隊長看著我，
"孩子，你不用擔心，法律是公正的。""我擔心的不是法律，而是高考。
""他們會不會想辦法影響我的考試？"王隊長想了想，"這樣吧，高考這幾天，
我安排人在考點附近巡邏。""如果有任何異常情況，你立刻聯系我。""謝謝王叔叔。
"從警察局出來，我覺得踏實了一些。但走到家門口時，我發現了異常。門鎖被人動過。
我掏出鑰匙，小心地打開門。客廳里一片狼藉，沙發被翻過，茶幾上的東西散落一地。
我快步跑向自己的房間。房間里更加混亂，書本扔得到處都是，抽屜被全部拉開。
但我最重要的東西還在。那些備份的證據材料，我早就放在了安全的地方。這時，
李梅從廚房走出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媽！你怎么了？""有人闖進來了，翻我們家，
還打了我。"李梅哭著說道，"他們說要找什么東西。""我說沒有，他們就打我。
"我趕緊扶母親坐下，"有幾個人？什么時候來的？""三個人，戴著口罩，下午兩點左右。
""他們還說什么了嗎？""說...說讓你識相一點，否則下次就不是翻家這么簡單了。
"我咬緊牙關，拿出手機撥打110。"警察叔叔，我家被人入室搶劫了。"二十分鐘后，
警察趕到。他們勘察了現場，詢問了情況，但因為對方戴著口罩，很難找到有用的線索。
"小江，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辦案的警察問道。我看了看母親，
"可能跟我舉報的那個案子有關。""這樣的話，我們會重點關注，你們要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