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一輩子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夠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長大后,
我攢錢替我媽實現了這個愿望。弟媳婦知道后卻急眼了。
“一個老不死的東西憑什么給她買房?”“家里的所有錢都應該留給兒子!
”我媽氣的捂住胸口,大喊家門不幸。弟媳還不依不饒的要我媽將房子過繼給我弟弟。
我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更正家風。什么老不死的?那是我親媽!
……我媽這輩子唯一心愿就是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長大后,
我親手幫她實現了這個愿望。買房的錢加上裝修,一共花了一千萬。房子裝修完成后,
我媽穿上了平日里不舍得穿的衣服,開心的記錄下這一刻,還發了朋友圈。“不愧是我女兒,
對我就是好!”“這新房子住起來就是舒服!”我微笑點贊加評論:“那可不,
你女兒給你買的只會是最好的。”沒想到,當天晚上,家族群就炸了。原來,
我媽發完這條朋友圈,就被弟媳婦徐央央刷到了。她立馬在音符上發了條自拍視頻。
視頻配的文案更是耐人尋味:“家人們誰懂啊,我婆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想要買房,
關鍵是大姑姐還真給她買了一套一千萬的房子!”“明明我老公才是家里的唯一的兒子,
她姐姐不應該把錢都留給我老公嗎?可是目前就送輛一百萬的破車!
”這條文案牽扯到家庭眾多矛盾,不一會兒視頻就爆了。更巧的是,
我媽打開手機平臺就推送了這條視頻。視頻評論區全都是對徐央央和弟弟遭遇不公的同情。
在她添油加醋的描述中,我變成了小氣惡毒的大姑姐。說我在弟弟上大學時候不給零花錢,
結婚時也不包紅包。甚至有了孩子,我也只送了輛百萬的破車。
視頻評論區也有反對的聲音:“大姐,你和你老公就知足吧,一百萬的車子已經很好了,
我家車子都買不起呢!”徐央央看見后,立馬怒懟:“你懂什么?
我大姑姐可是上市公司女總裁,一百萬車子就是隨手的事情。
”“我大姑姐桌上一瓶香水都要好幾萬了,才給自己親弟弟家買一百萬的車,真小氣!
”“更何況,我老公是家里唯一的兒子,是他們老程家唯一的香火,她媽那個老不死的東西,
都半只腳進土了,還嚷嚷要買房,也真不知道她那個賤貨姐姐是怎么想的還真給她買。
”我媽刷到了視頻后,火冒三丈,直接將視頻轉發到了家庭群里。
婆媳兩人在群里吵得不可開交。我因為忙著視頻會議,不方便點微信群聊。等看見的時候,
消息已經99+了。還沒翻到第一條,徐央央就抱著八個月大的兒子,拖著行李箱,
出了房間。她委屈巴巴的低著頭,臉上還掛著淚痕,儼然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蹙起眉頭:“弟妹你這是在干什么?”徐央央看見我,
剛剛止住的淚水又傾涌而出:“干什么?姐,你也不去群里看看,
看看你媽在群里都說了些什么!”“我老公明明是你們家唯一的兒子,
你不把錢留給他反倒是給你媽買房!”“現在我是看明白了,你不是不看重你弟,
是看不起我!”這時,我媽從房里走出來,門被重重帶上。
“真以為程楨是我們家唯一的兒子,就什么都給他了?我花我自己親生女兒的錢,
跟你有什么關系?”“還動不動往娘家跑,你倒是跑啊?每次只會裝模作樣!給誰看呢?
”第一次見到我媽這模樣,徐央央愣住了,我也愣了。我媽向來溫和,從不與人發生爭執,
這次真的是被氣急了。都是一家人,在沒有理清事情的真相之前,我不會為任何一方說話。
我索性耐著性子從中調節:“弟妹,我們家從來沒有不看重你,
在大家眼中你早就是我們家里的一份子了。”“現在程楨還沒回來,要是你真回了娘家,
我們該怎么跟他說?”“要不你就給姐姐我這個面子,先將東西放下,
等程楨回來我們好好談談。”見我給了臺階下,徐央央委屈的擦干眼角的淚水,
剛要順勢答應下來,我媽卻冷嗤一聲,給她甩了一記大大的白眼。“有些人就是貪得無厭,
每個月拿著家里十幾萬零花錢到處揮霍,在家有保姆,在外有專門司機,
也不知道她這副委屈的作態是要給誰看?”“現在更是得寸進尺,還惦記上我女兒的錢,
告訴你,我女兒的錢只會是她的!”眼見徐央央臉色越來越黑,我急忙打斷了我媽。
可是已經晚了。徐央央聽完后,氣急敗壞的將手中行李箱推倒在地。她抱著孩子往地下一坐,
哭訴著命運不公。婆婆和大姑姐趁自己老公不在,就聯合起來欺負她。任憑我怎么勸,
她堅決不起來。看著她這副鄉村野婦做派,我煩躁的扶起額頭。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我處理起來游刃有余。家里的勾心斗角,我束手無策。徐央央哭聲越來越大,
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手中的孩子也被她哭聲嚇得嗷嗷大哭。
兩個人一起哭簡直魔音貫耳。我實在受不了,給家里的司機打了通電話。“王叔,
我弟妹要回娘家,你來把她送回去吧!”剛剛還在痛哭流涕的徐央央此刻呆在原地。
她瞪大雙眼盯著我。見我沒有開玩笑,抱起兒子,把門重重帶上。一個眼神都不給我們,
揚長而去。白天一大早,弟弟程楨崗辦理完業務回到家,電話就準時響起。即使隔著聽筒,
我也知道,對面那個鬼哭狼嚎的女人,是徐央央。見他這皺眉聽了好一段時間,
才將電話掐斷。我媽有些心虛,試探性的問道:“兒子,你媳婦跟你說了什么?
”程楨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央央她說,求她回來也不是不可以,只需要給她五百萬,
一分錢都不能少,不然她這輩子就帶著樂樂在她娘家那里住了。”我媽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她是不是瘋了?就這么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張口就是五百萬,她怎么不去直接搶銀行啊?
”我連忙給我媽使了個眼色,暗示她少說幾句。
但是我媽沒有對接到我的眼神繼續吐槽:“兒子啊,這個事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
我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經不起她這般獅子大開口。”“吵一次就得五百萬,
那不出一年我們家就完了。”我趕忙找個借口,把我媽支走了。她畢竟年紀大了,
也不了解現在這個社會的婚約關系。一直勸說只會火上澆油。見我們出門了,
我才皺著眉頭問程楨。“徐央央要那么多錢干什么?”程楨頓了頓,
沉默片刻后開口:“她說她弟弟要娶媳婦,但是房子彩禮錢都不夠,
他弟弟身為家里唯一的兒子,她這個做姐姐的要全力幫襯。”據我所知徐央央家里是農村的,
農村自建房哪里要這么貴!自建個別墅也不要這么多錢。更何況,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張口要錢了。要么爸媽生病,要么弟弟沒有零花錢了。
前前后后加起來也有個幾百萬。每次面露猶豫,
徐央央就會搬出她那套說辭:“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要這么小氣,
以后這些錢大不了讓我弟還你。”可是后來,這些話都成了虛影。想到這,我嘆了口氣,
語重心長開口:“弟妹說的也沒錯,我們家里是不缺這幾百萬,但是凡事都要有個度,
不然以后她只會越要越多。”“不過這是你家務事,作為你姐姐,我也不太好摻和太多,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程楨點了點頭,跟徐央央討價還價了小半個月,
才從五百萬變成兩百萬。徐央央帶著侄子回來后,一直板著個臉,好像是我欠她錢一樣。
聽說她嫌棄錢太少了,但是她們那邊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她弟弟天天看她不順眼,
她被迫無奈才接受了這兩百萬回來。回來后,程楨也沒有好臉色給她。
他天天在公司加班到半夜,回到家也是洗完澡倒頭就睡。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徐央央和孩子。
徐央央好似習慣了一樣,自顧自的吃喝玩樂,也不在意那么多。見此我感到非常的奇怪,
明明兩人戀愛期間一直甜甜蜜蜜的,甚至還是奉子成婚,怎么這才結婚不到一年,
感情就冷淡到如今這個地步。實在是太不尋常了。但是這是他們小夫妻之間的事情,
我身為姐姐也不好干預太多。可是才平靜不過幾天,又出了岔子。這天我忙著在公司開例會,
電話突然響了。是保姆打過來的。“小姐,不好了,老太太被人打了,您趕緊來醫院看看吧!
”我一聽,瞬間怒了。隨意交代了助理一些事項,讓他代我將剩下的事情分布下去。
隨后拿起車鑰匙,直奔醫院。車子剛停好,保姆就火急火燎的告訴我我媽在急診室包扎。
壓下心中的慌亂,我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急診室。一進急診室,
一眼就看到了護士在幫我媽處理傷口。傷口很大,聽保姆說縫了十幾針。旁邊的消毒盤上,
幾乎都是帶血的紗布,看著觸目驚心。我沒想到徐央央也在,只是她低著頭,根本不敢看我。
我媽見到我,一把年紀老淚縱橫。我氣得渾身發抖。“媽,你傷口是怎么回事?誰干的?
”我媽張了張嘴,想要開口。下一秒滿頭大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護士說,我媽驚嚇過度,
嗓子也受了傷,所以才說不出話,等休養幾天就好。聞言,我氣炸了。“張姨你說,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保姆欲言又止。我的耐心幾乎已經消耗殆盡。“有什么事你盡管說,
凡事有我。”保姆這才安心繼續開口:“小姐是這樣的,今天老太太出門逛街的時候,
小徐偷偷拿走了老太太房產證和身份證,結果被剛回來的老太太撞見,兩人大吵了一架。
”“小徐不肯承認,老太太說報警處理,小徐一聽急眼了,竟然大不敬的打了老太太一巴掌,
爭執當中,小徐推了老太太一把,老太太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頭還磕到了扶手上,
地上全是老太太的血……”保姆話還沒說完,就被徐央央慌張打斷:“這只是意外,再說了,
我只是恰好找東西時候翻到了,又不是真的要拿……”我徹底怒了。從小我就孝敬我媽,
我深知我媽將我和弟弟拉扯大的不容易。所以我在我有能力的時候,
我也全力實現我媽的心愿。我媽平時特別寶貝那個房產證,說是都是我的孝敬心,
平時都放在衣柜夾層之中,還用包裝袋包裝好,生怕皺了污損了。
所以說不存在徐央央找東西不小心翻到的。這夾層明明還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這鑰匙一直是我媽保管的,沒有人知道鑰匙在哪里。
徐央央竟然能趁著我媽不在的功夫輕易的將東西翻出來,想來是早就盯上了房產證。
這不是小偷行為是什么?越想越氣,我忍不住提高聲音分貝:“我媽做的對,
這么大事情一定得報警處理!”我撥通了弟弟的電話:“咱媽被你好媳婦打了,
她還想偷媽的房產證身份證過戶!”“你現在趕緊帶離婚協議書來醫院!”話音剛落,
徐央央就朝著我撲了上來,搶過我手機。“程玉薇你瘋了?
竟然因為一個老不死的慫恿程楨跟我離婚?”“她馬上都要入土的人,
再說你家就我老公一個兒子,以后你嫁出去可是要靠我老公的,你還敢這么對我?
”我冷冷開口:“我媽活著好好的,你再瞎說我撕了你這張爛嘴。”“你是扶弟魔,
我可不是!兒子又怎么樣?我們女人也可以自己成家立業!
”保姆也忍不住附和:“老太太身體好得很呢,一定長命百歲!”徐央央聽到后,
一巴掌扇過去。“下人也敢在主人說話時候插嘴?”保姆臉頰頓時留下五指印,礙于工作,
只能忍氣吞聲。我反手回了徐央央一巴掌。“嘴這么癢我幫你撓一撓。
”徐央央震驚的捂住臉:“程玉薇,你敢打我?”她氣的高喊我大名。
下一秒她一通電話搖來了她娘家一家人。她媽媽坐在地上撒潑打滾:“我可憐的女兒啊,
以為嫁了好人家,沒想到竟然是大姑姐當家做主的!還當攪屎棍親弟弟婚姻。
”徐央央不愧是親女兒,有模有樣的一起哭。周圍人來來往往,她大聲控訴我的惡毒。
瞬間我被眾人指指點點:“這大姑姐是人嗎?要自己弟弟和弟妹離婚。
”“她侄子才八個月大,就想要孩子變成單親家庭,真是毒婦啊。”我冰冷看著這一幕。
給我潑臟水?那我索性將罪名坐實,不然不是白被罵了?我將拎起徐央央衣領,
兩邊一邊一個耳光。“我是惡人,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惡。”說完我又踢了她一腳,
她壓根無法反抗。我這幾年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這時程楨匆匆趕來。
徐央央好像看到了救星,從地上爬起來后直奔程楨的懷抱。“程楨你終于來了!
”“你不會被你姐姐蠱惑跟我離婚的對不對?”“告訴你,你敢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