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逼我生二胎時,我平靜地遞上離婚協議。“您兒子出軌三年,證據在U盤里。
”她當場掀桌:“離就離!我兒子有的是人嫁!”三個月后我成為科技新貴,
前夫跪在發布會門口。婆婆抱著孫子哭求:“復婚吧,孩子不能沒有媽!
”我笑著亮出鉆戒:“介紹一下,這是我未婚夫,公司最大投資人。
”電視里正播放前夫破產的新聞。1. 驚爆真相咖啡杯在我手中轉了個圈,
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薄的瓷壁傳來。窗外陽光刺眼,
將客廳里那盆婆婆王桂香寶貝得跟眼珠子似的綠蘿葉子照得近乎透明。
空氣里彌漫著她剛燉好的老母雞湯那股油膩的香氣,濃郁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她正坐在我對面,那張保養得宜的臉上堆滿了不容置疑的笑,
精心燙過的卷發隨著她說話的動作微微顫動。“晚晚啊,”王桂香的聲音拔高了一個調門,
帶著一種習以為常的、令人不適的親昵,“你看大寶這都快上幼兒園了,家里就他一個,
多孤單!趁我和你爸身子骨還硬朗,能幫你們搭把手,趕緊的,再要一個!最好是女孩,
兒女雙全,湊個‘好’字,那才叫福氣!”她一邊說,一邊用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
用力戳著桌面,篤篤作響,仿佛在敲打一面無形的戰鼓,
催促著我立刻投入這場她早已規劃好的生育戰役。湯勺在碗里攪動的聲音停了片刻,
又更響地響起,攪得那油膩的湯水嘩嘩作響。她舀起一勺,作勢要遞過來:“來,多喝點,
補補身子,好生養!”我放下咖啡杯,杯底碰到玻璃茶幾,發出清脆的一聲“嗒”。
那聲音不大,卻奇異地讓王桂香攪湯的動作頓住了。我抬起頭,
迎上她那雙寫滿了理所當然和掌控欲的眼睛,臉上沒什么表情,
聲音也平得像結了冰的湖面:“生二胎?”王桂香臉上那層強裝的和藹瞬間凝固,
隨即又裂開,透出幾分不耐煩:“那當然!這還用問?女人嘛,
給夫家開枝散葉是……”“媽,”我打斷她,清晰地把后面兩個字吐了出來,
“我們明天去民政局,離婚。”時間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咣當——!
”一聲刺耳的銳響撕裂了客廳里油膩的雞湯香氣。王桂香手里的白瓷湯勺脫了手,
砸在盛著半碗金黃雞湯的碗沿上,又彈跳著滾落到光潔的米白色大理石地磚上,
碎成幾塊不規則的白色殘骸。幾滴滾燙的油湯濺出來,落在她昂貴的真絲褲腳上,
洇開幾小片深色的、丑陋的油漬。她像是被那碎裂聲驚得猛一哆嗦,
整個人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保養得宜的臉龐瞬間褪去了血色,變得煞白,
精心描畫的眉毛高高挑起,幾乎要飛進精心燙過的卷發里。
那雙總是習慣性地帶著審視和挑剔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圓,眼白部分占據了絕對優勢,
死死地、難以置信地釘在我臉上,
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眼前這個嫁進李家五年、溫順了五年的兒媳。“啥?!
”王桂香的聲音拔高到刺耳的程度,帶著一種被徹底冒犯的尖銳,尾音劈了叉,
在寬敞的客廳里激起嗡嗡的回響,“林晚!你發什么瘋?!”我沒有起身,
甚至沒有去掃一眼地上狼藉的湯水和碎瓷片。指尖在微涼的咖啡杯壁上輕輕劃過,
感受著那一點殘留的余溫。然后,我探身,
從旁邊那個印著卡通小熊、原本屬于兒子大寶的舊書包里,摸出了一個東西。
不是她此刻最害怕看到的、代表某種終結的紅本本。是一個小小的、方方正正的黑色U盤。
我將這不起眼的金屬小方塊,
輕輕地、穩穩地放在我們之間那張被湯水濺濕了一角的玻璃茶幾上。
U盤冰冷的金屬外殼在頂燈照射下,反射出一點刺目的、不容忽視的寒光。“您兒子,
”我看著她驟然緊縮的瞳孔,一字一頓,清晰得如同法庭上的最終宣判,“李偉。在外面,
有別的女人!!三年了!!!”王桂香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
像是被人迎面狠狠揍了一拳。煞白褪去,一層憤怒的、混雜著被羞辱感的潮紅迅速涌了上來,
從脖子根一路燒到額角。“你放屁!”她幾乎是尖叫起來,
唾沫星子隨著劇烈的喘息噴濺而出,“血口噴人!我兒子什么樣我不知道?
他從小到大最老實本分!林晚,你自己生不出女兒,就想往我兒子頭上扣屎盆子?我告訴你,
門兒都沒有!離!有種你就離!離了我們李偉立馬能娶個黃花大閨女進門!你算個什么東西!
不下蛋的……”她后面那些污言穢語像是失控的子彈,噼里啪啦地射出來,又急又快,
帶著一種歇斯底里的狂怒。身體也緊跟著前傾,一只手高高揚起,那姿態,
仿佛下一秒就要越過茶幾,
將那個象征著她兒子“罪證”的U盤連同我這個“污蔑者”一起狠狠扇開。
我靜靜地看著她表演,看她因暴怒而扭曲的五官,看她脖頸上暴起的青筋。
直到她揚起的巴掌帶著風聲落下,目標顯然是我面前那個小小的U盤。“媽,
”我的聲音不高,卻像一把冰冷的錐子,精準地刺破了她狂怒的喧囂,
讓她那只揮到半空的手硬生生僵住,“U盤里,不止有照片。還有視頻。帶聲音的。
” 我頓了頓,迎著她驟然縮緊、透出驚疑和一絲不易察覺恐懼的眼神,補上了最后一刀,
“高清的。在‘家’里拍的。您…確定要摔了它?
”那只懸在半空、保養得宜、涂著鮮紅蔻丹的手,劇烈地顫抖起來。
憤怒的紅潮像是被瞬間抽干,王桂香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
最后定格為一種難看的灰敗。她死死地盯著那個小小的黑色U盤,
仿佛那是一條盤踞在茶幾上的毒蛇,隨時會暴起噬人。高高揚起的手,終究沒能落下去,
像一只被抽掉了骨頭的翅膀,軟塌塌地垂落下來,重重地砸在她自己的大腿上。她張著嘴,
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粗重的喘息聲,卻再也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那高昂的頭顱,第一次,在我面前,有些頹然地、難以置信地低了下去,肩膀微微佝僂著,
整個人像是瞬間被抽掉了脊梁骨。客廳里只剩下她粗重艱難的喘息,
還有雞湯冷卻后散發出的、令人作嘔的油膩氣息,無聲地彌漫開來。
2. 絕地反擊門鈴響得又急又兇,像催命的鼓點,幾乎要刺破耳膜。我正蹲在客廳地板上,
小心地收拾著散落一地的樂高碎片——那是兒子大寶昨晚拼到一半的航天飛機模型。
這刺耳的噪音嚇得他小手一抖,剛拼好的一個小零件“啪嗒”一聲掉回碎片堆里。
他仰起小臉看我,大眼睛里盛滿了不安。“媽媽……” 他小聲地喚我,
下意識地往我身邊縮了縮。“不怕,寶貝。” 我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
把他輕輕推到剛收拾好的玩具角,“你先在這里玩,媽媽去開門。” 站起身時,
我順手按下了口袋里那個小小的、冰涼的遙控器按鈕。墻角那個不起眼的智能攝像頭,
鏡頭極其輕微地轉動了一個角度,無聲地對準了玄關。門外站著的,果然是王桂香。
才隔了不到三天,她整個人卻像被暴曬過的蔫黃瓜,
精心打理的卷發有些凌亂地貼在汗濕的額角,眼袋浮腫發青,嘴唇干裂起皮。
她懷里緊緊抱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勒得手臂都變了形。一看到我,
她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瞬間射出一種混雜著刻毒與瘋狂的光,猛地向前一步,
幾乎要撞到我身上。“林晚!你個掃把星!喪門星!” 嘶啞的咒罵像淬了毒的針,
劈頭蓋臉地扎過來,“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兒子好好的工作沒了!
現在公司還要告他!要賠幾十萬!幾十萬啊!你讓他怎么活?你想逼死我們全家是不是?!
”唾沫星子隨著她激動的叫罵噴濺到我的臉上,帶著一股隔夜的、令人作嘔的酸腐氣。
她一邊罵,一邊試圖用身體往里擠,那只抱著帆布包的手甚至試圖去推搡我的肩膀。
我側身讓開,沒讓她碰到,同時用身體巧妙地擋住了她看向客廳里大寶的視線。
我的聲音很冷,像凍硬的石頭:“王桂香女士,請你注意言辭,也立刻離開我的家。否則,
我立刻報警告你私闖民宅和人身威脅。” 我晃了晃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機,屏幕亮著,
上面清晰地顯示著“110”的撥號界面。“報警?你報啊!
” 王桂香像是被徹底點燃的炸藥桶,聲音陡然拔高,尖銳得能劃破玻璃,
“讓大家伙都來看看你這個毒婦!自己生不出孩子拴不住男人,
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害我兒子!告他?你憑什么告他?不就是幾張破照片嗎?
哪個男人不偷腥?就你清高?!
李偉倒了八輩子血霉才娶了你這么個……”她的謾罵如同開閘的洪水,污穢不堪,滔滔不絕。
那張扭曲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唾沫幾乎噴到我眼睛里。我強忍著胃里的翻騰,
在她罵得最兇、情緒最失控的頂點,突然打斷她,聲音不高,
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看來,您還是沒仔細看過U盤里的‘全部’內容。
”這句話像是一根無形的針,瞬間扎破了王桂香瘋狂膨脹的氣球。她的叫罵聲戛然而止,
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猛地扼住了喉嚨。那張因憤怒而漲紅扭曲的臉龐,
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只剩下一種驚疑不定的慘白。她下意識地抱緊了懷里的帆布包,
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瞳孔深處有恐懼的陰影在迅速擴散。
我看著她驟變的神色,心底一片冰涼。我后退一步,
拿出那個熟悉的、同樣小小的白色遙控器,對著客廳墻壁上懸掛的大尺寸液晶電視輕輕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