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背景:故事發生在一座現代化的寫字樓中,主角林雨桐是一名資深律師,
在一家知名律所工作。深夜的寫字樓里,咖啡杯漬暈開舊案卷,鋼琴聲與監控嗡鳴交織,
營造出緊張而神秘的氛圍。第七間辦公室的密碼鎖隱藏著一個重大秘密,
而藍風衣口袋里的未寄信則是解開一切的關鍵。- 主要情節:林雨桐在調查一起舊案時,
發現案件背后隱藏著一個涉及公司高層的陰謀。她需要解開第七間辦公室的密碼鎖,
尋找關鍵證據。與此同時,她與前戀人、現為競爭對手的律師沈墨寒重新相遇,
兩人在合作與對抗中逐漸揭開當年未說出口的真相。- 情感線:林雨桐與沈墨寒曾是戀人,
因一起案件而分開。如今,他們在調查舊案的過程中重新產生交集,
情感糾葛與職場斗爭相互交織。藍風衣口袋里的未寄信是林雨桐當年未寄出的情書,
其中包含著她對沈墨寒的深情告白。1 深夜謎案空調出風口發出蚊鳴般的嗡響,
林雨桐的指尖在密碼鎖的金屬面板上懸停了三秒。走廊盡頭的聲控燈每隔三十秒明滅一次,
冷白色的光暈掠過她攥著案卷的指節,泛出青灰色的陰影。
咖啡漬在文件上暈染出的不規則圖案,像極了十年前那個暴雨夜,
沈墨寒西裝肩線洇開的水痕。
她忽然想起他總說的那句話:"每個案件都是一首未完成的賦格曲,線索是散落的音符,
而律師的職責是讓它們在庭上共振。"密碼鎖的數字鍵盤映出她微蹙的眉峰。
第七間辦公室——這個樓層平面圖上標注為"設備間"的禁地,
門牌卻在三個月前被替換成"行政儲物室"。上周整理舊案時,
她偶然發現2015年"永盛貿易詐騙案"的證物清單里,
有份關鍵的財務報表編號尾綴正是"7-03",與這間辦公室的門牌號吻合。
藍風衣口袋里的信封邊緣硌著掌心。那是2016年跨年夜她寫的信,
收信人欄的"沈墨寒"三個字被修正液涂改過三次,最終只留下洇開的紙纖維,
像道愈合不全的傷口。此刻信箋正壓著她左胸,
被他握住手腕按在鋼琴上的位置重疊——那時他教她辨認《月光奏鳴曲》里隱藏的降B小調,
琴鍵震顫的頻率與她加速的心跳詭異地同頻。"滴——"密碼鎖發出短促的警報,
連續三次錯誤輸入后,面板亮起警示紅光。林雨桐退后半步,鞋跟磕在消防栓上發出脆響。
監控攝像頭的小紅點在走廊盡頭忽明忽暗,像某種夜行生物的瞳孔。她忽然意識到,
這棟甲級寫字樓的監控系統在凌晨兩點會進入節能模式,
每十五分鐘才記錄一次畫面——而此刻,恰是兩點零七分。案卷里掉出一張泛黃的便簽,
是十年前她做的案件筆記。永盛案被告方主辯律師欄寫著"沈墨寒",
字跡被水痕暈開成毛邊,旁邊用紅筆批注著:"他總在開庭前彈《致愛麗絲》,
節奏比原速快12%。"鋼琴聲再次從深處飄來,這次混著電子設備特有的電流雜音。
林雨桐順著聲音轉過三個拐角,發現聲源來自樓梯間的防火門后。推開門的瞬間,
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應急燈在安全出口標志上投下幽綠的影,
一架老舊的立式鋼琴斜倚在消防水箱旁,琴蓋半開,琴鍵上落著薄灰。
她的手指懸在琴鍵上方,忽然想起沈墨寒辦公室曾擺著的斯坦威鋼琴,
琴蓋內側刻著"F?m7-5"的和弦標記。十年前他說這是"秘密和弦",
能解開所有關于他的謎題。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打破了凝固的空氣。
來電顯示是"律所前臺",她按下接聽鍵,卻只聽見電流雜音中夾雜著斷斷續續的鋼琴聲,
與此刻樓梯間里的聲響詭異地重合。
"林律師......文件......第七間......"模糊的女聲突然被切斷,
隨之而來的是密碼鎖開啟的"滴"聲。林雨桐沖回走廊時,
正看見第七間辦公室的門緩緩合上,一道黑影閃過,藍灰色西裝下擺掃過門框的瞬間,
她捕捉到袖口處銀色的袖扣——海豚造型,尾鰭鑲嵌著碎鉆,是沈墨寒十年前的生日禮物。
"沈墨寒!"她的呼喊撞在走廊的玻璃幕墻上,反彈回耳中時已帶上了空蕩的回響。
推開門的剎那,中央空調突然發出轟鳴,冷風吹得文件在地面四散飛舞。
房間中央的金屬文件柜敞開門,最底層抽屜里露出半截牛皮紙袋,
封口處貼著"永盛貿易案證物"的標簽,
卻被人用黑色 marker 涂改成"廢棄檔案"。紙袋里掉出一張照片,邊角被燒過,
殘留的部分顯示是間辦公室,落地窗后能看見黃浦江景。
林雨桐的呼吸驟然停滯——那是她現在的辦公室視角。照片里有個穿藍風衣的人影站在窗前,
長發被風吹起的弧度,與她此刻的裝扮分毫不差。密碼鎖再次發出警報,
這次是連續的蜂鳴聲。林雨桐轉身時,看見電子屏上顯示"系統鎖定",
紅色警示燈映得整個房間泛著血色。她摸向口袋里的手機,卻發現不知何時已不見了蹤影。
走廊盡頭傳來皮鞋跟叩地的聲響,頻率與《月光奏鳴曲》的第一樂章完全吻合。
林雨桐退到文件柜旁,指尖觸到冰冷的金屬把手,
忽然想起沈墨寒曾說過:"每個密室都有兩道門,一道在墻上,一道在心里。"她閉上眼睛,
任由記憶漫過十年前的平安夜。律所加班到凌晨,
沈墨寒說要教她彈《圣誕快樂勞倫斯先生》,卻在她按錯和弦時握住她的手,
在琴鍵上寫下摩爾斯電碼的"等"。那時她以為那是告白的前綴,后來才知道,
那是他留給她的最后線索。再睜開眼時,
她的手指已在密碼鎖上按下"32514"——那是《致愛麗絲》原速彈奏時,
前五個音符對應的簡譜數字。鎖芯轉動的輕響中,她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
與十年前在他辦公室偷藏證物時如出一轍。門開的瞬間,天花板的日光燈管突然爆裂,
玻璃碎片劃過她的臉頰,溫熱的血珠滴在藍風衣上,
暈開的形狀竟與案卷上的咖啡漬完美重合。應急燈亮起的剎那,
她看見文件柜最上層抽屜半開著,里面躺著一支鋼筆,
筆帽上刻著"SMH"的縮寫——沈墨寒的英文名首字母。鋼筆下壓著一張便簽,
字跡力透紙背,是她熟悉的斜體英文:"當你看見這行字時,我已經死了。
去查2015年12月24日的監控,注意鋼琴聲的頻率。"走廊里的皮鞋聲突然消失,
整個樓層陷入死寂。林雨桐攥緊鋼筆,發現筆帽內側刻著極小的數字"703",
與辦公室門牌號一致。她的目光落在對面墻上的消防示意圖,
突然發現第七間辦公室的位置被人用紅筆圈住,旁邊畫著一架鋼琴,
琴鍵上標著三個音符:F?、D、B。這是F?m7-5和弦的組成音。
沈墨寒的"秘密和弦"。手機在此時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沈墨寒"。她顫抖著接起,
卻聽見自己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帶著十年前的青澀:"墨寒哥,
我整理好了永盛案的證物......什么?你說第七間辦公室的密碼?
可是檔案里沒有記錄......"電流聲中,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插進來,
帶著壓抑的急迫:"雨桐,記住這個密碼——32514。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
你就去那里找......"話音戛然而止,接著是刺耳的雜音,以及隱約的鋼琴聲。
林雨桐渾身血液仿佛凝固,她終于想起十年前那個暴雨夜,
沈墨寒在電話里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別相信任何人,包括監控里的自己。
"窗外忽然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辦公室角落的監控攝像頭。林雨桐轉身望去,
卻發現鏡頭正對著她的位置,而攝像頭下方的日期顯示赫然是——2015年12月24日。
她猛地回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個穿藍灰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陰影里,
袖扣在閃電的光芒中閃過冷冽的光。他抬手按下墻上的開關,整層樓的燈光次第亮起,
照亮了他嘴角那抹熟悉的、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雨桐,
"沈墨寒的聲音里帶著十年未變的溫柔,又夾雜著某種滄桑,"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林雨桐的指尖觸到口袋里的信封,信紙邊緣的齒痕是當年她咬著筆桿猶豫時留下的。
此刻她終于看清,沈墨寒西裝左胸的位置,露出半截藍色信封的一角,
與她手中這封一模一樣。鋼琴聲從樓下傳來,這次是清晰的《月光奏鳴曲》第三樂章,
急驟的旋律如暴雨傾盆。林雨桐忽然意識到,十年前那個未寄出的告白,
和他始終未說出口的警告,終將在這個夜晚,在第七間辦公室里,譜成一曲完整的賦格。
而他們,既是執筆者,也是被命運譜寫的音符。
2 雙重影像應急燈的綠光在沈墨寒棱角分明的下頜投下青灰陰影,
他的瞳孔映著林雨桐臉上未干的血跡,像兩汪淬了冰的潭水。十年未見的棱角更顯鋒利,
唯有眉骨下方那顆小痣還停留在記憶里的位置,在領帶夾的碎鉆反光中若隱若現。
“解釋一下,”林雨桐舉起手中的鋼筆,筆尖在他袖扣的海豚尾鰭上劃過,
“為什么十年前的證物會出現在這里?還有——”她扯出他西裝內袋露出的信封角,
藍色信紙上赫然印著干涸的血指紋,“這是誰的血?”沈墨寒的喉結滾動了兩下,
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肩膀,卻在半空頓住。他的袖口露出半截褪色的紅繩,
是2015年她送他的平安繩,繩結處還纏著幾根她的發絲。“先去監控室,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某種緊迫感,“有些東西你必須親眼看看。
”監控室位于地下一層,指紋鎖旁貼著“設備維護中”的黃色警示條。
沈墨寒從錢包里抽出一張磁卡,在感應區刷了三次,鎖芯才發出遲滯的輕響。
室內彌漫著舊電路板的焦糊味,二十四塊屏幕中,只有三塊還在跳動雪花點,
其余皆呈黑屏狀態。“2015年12月24日的錄像,”沈墨寒點開右下角的備用硬盤,
“那天律所遭遇黑客入侵,主服務器癱瘓,但備用系統記錄了些碎片。”屏幕亮起時,
林雨桐的呼吸驟然停滯。畫面里的第七間辦公室門前,兩個穿藍風衣的身影并排而立。
左側的身影是扎著低馬尾的自己,右側那人戴著寬檐帽,帽檐陰影下露出的下巴線條,
竟與她記憶中的沈墨寒分毫不差。“這不可能......”她的指尖貼上屏幕,
十年前的自己正將一個牛皮紙袋塞進戴帽人手中,動作熟稔得像是重復過無數次的默契。
畫面右下角的時間戳顯示:2015-12-24 02:17:43。
“那天你說去茶水間泡咖啡,”沈墨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某種破釜沉舟的決絕,
“但監控里的你,在這里待了十七分鐘。而真正的你——”他調出另一組畫面,
“在茶水間對著微波爐發呆,手里的咖啡杯連蓋子都沒擰開。”林雨桐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
屏幕里同時出現了兩個自己:一個在監控室門口與戴帽人交接證物,
另一個在茶水間神情恍惚。更詭異的是,
兩個畫面里的藍風衣紐扣排列方式截然不同——左側的風衣第二顆紐扣有磨損痕跡,
那是她穿了三年的舊款;右側的風衣紐扣锃新發亮,分明是她上周才買的新品。“雙重身份,
”沈墨寒調出檔案系統,“或者說,有人用你的身份在做事。永盛案的關鍵證人王會計,
在2015年12月25日凌晨墜樓身亡,警方認定為自殺,
但尸檢報告顯示他指甲里有他人皮膚組織,血型是——”“AB型RH陰性,
”林雨桐接過話頭,聲音發顫,“和我一樣。”她忽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威脅信,
信封上的郵戳正是2015年12月24日,而落款處的紅墨水,
與沈墨寒信封上的血指紋顏色驚人地相似。沈墨寒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封面印著“司法鑒定中心”的燙金字樣。翻開的瞬間,
林雨桐感覺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那是她的“死亡證明”,
日期赫然是2015年12月25日,死因欄寫著“多器官衰竭”,
主治醫生簽名是“周明輝”——律所現任高級合伙人,也是當年永盛案的顧問律師。
“周明輝......”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當年負責協調證人保護,
王會計的死......”“噓——”沈墨寒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監控屏幕的雪花點中,
隱約出現了電梯運行的數字。負一層的電梯按鈕亮起紅光,有人正在下樓。他迅速關掉硬盤,
拽著她躲進監控室后的儲物間。狹小的空間里,他的呼吸拂過她耳后,
帶著雪松味的古龍水氣息,與十年前如出一轍。林雨桐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
混著儲物架上老式硬盤的電流聲,在耳膜上敲出混亂的節奏。腳步聲在監控室門口停住,
皮鞋跟叩地的頻率是《致愛麗絲》的后半段。林雨桐從門縫里看見,來人穿著定制西裝,
袖口露出的金表鏈上刻著“MHZ”——周明輝的英文名縮寫。周明輝走到監控屏前,
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盤,插入主機。屏幕上閃過一串代碼,原本黑屏的屏幕逐一亮起,
畫面里竟是今天凌晨林雨桐破解密碼鎖的全過程,
而時間戳被篡改得與十年前的碎片錄像完全重合。
“原來如此......”沈墨寒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讓她頸后泛起戰栗,
“他們在制造時間閉環,讓舊案與新案的證據鏈重合,
這樣就能用‘證據失效’為由徹底結案。”林雨桐突然想起樓梯間的鋼琴。她推開沈墨寒,
沖向樓梯口,身后傳來周明輝驚怒的呼喊。那架立式鋼琴的琴蓋不知何時被完全打開,
琴弦上掛著個牛皮紙袋,封口處貼著“證物封存”標簽,日期是2015年12月24日,
簽收人欄簽著“林雨桐”,筆跡卻比她的字跡粗了三號——明顯是左手書寫。
紙袋里掉出一本黑色筆記本,封面印著“永盛貿易財務部”字樣。翻開第一頁,
褪色的藍墨水寫著:“12.23 周律師讓我修改流水,
說按他給的模板做假賬......”字跡在第二頁突然變得潦草,
多處被水痕暈染:“他們要殺我!那個穿藍風衣的女人不是小林律師,
她袖口有......”最后一行字被利器劃去,只留下深可見紙的劃痕,
以及幾滴不規則的墨跡。林雨桐的目光被筆記本邊緣的焦痕吸引,那里殘留著半枚指紋,
紋路與沈墨寒信封上的血指紋完美重合。“是你的指紋,”她抬頭看向追來的沈墨寒,
周明輝此刻已站在樓梯口,手中握著一把鍍銀手槍,“你早就知道王會計的筆記在鋼琴里,
對不對?”沈墨寒的表情瞬間凝固。周明輝的槍口對準林雨桐,
嘴角扯出冷笑:“不愧是金牌律師,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當年墨寒替你頂罪時,我就說過,
女人只會壞事。”“頂罪?”林雨桐感覺太陽穴劇痛,十年前的記憶碎片突然開始重組。
2015年圣誕夜,她在沈墨寒辦公室發現他西裝上有血跡,他卻讓她立刻離開,
說“以后不要相信任何關于我的報道”。第二天,
新聞里說“青年律師沈墨寒涉嫌故意殺人畏罪潛逃”,而她收到他寄來的快遞,
里面正是這支刻著“SMH”的鋼筆。“永盛案的真正主謀是你,”沈墨寒擋在林雨桐身前,
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火,“你偽造了雨桐的死亡證明,用她的身份接近王會計,
拿到假賬證據后殺人滅口,再把罪名推給我。但你沒想到,
王會計臨死前把筆記藏在了鋼琴里。”周明輝的手指扣緊扳機:“可惜你們現在才明白。
當年那場黑客入侵,其實是我用來覆蓋監控的幌子,誰能想到備用系統里還留著這點碎片?
”他晃了晃手中的U盤,“現在只要刪掉這些錄像,再處理掉你們——”突然,
整棟大樓的應急燈全部熄滅,陷入徹底的黑暗。林雨桐感覺沈墨寒的手緊緊攥住她的手腕,
帶著她向消防通道狂奔。身后傳來槍響,子彈擦著她的發梢嵌入墻面,
石灰碎屑簌簌落在肩頭。“往左!”沈墨寒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記得十年前我帶你走的消防通道嗎?第三個拐角有個通風管道。”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2014年臺風夜,律所電路故障,沈墨寒就是帶著她從那個通風管道爬到下一層,
那時他的手也是這樣緊緊攥著她,掌心有薄繭,卻異常溫暖。
管道口的鐵柵欄被銹蝕得搖搖欲墜,沈墨寒徒手掰開缺口,讓她先鉆進去。就在這時,
手機屏幕在他口袋里亮起,照亮了他后頸新添的疤痕——那是子彈擦過的痕跡,
形狀與十年前她在他辦公室發現的血跡弧度一致。“你早就知道我會查第七間辦公室,
”林雨桐抓住他的手腕,觸感熟悉得讓人心顫,“所以故意留下鋼筆和信封,引我入局。
”沈墨寒低頭看她,黑暗中唯有眼睛亮如星辰:“因為只有你會注意到鋼琴聲的頻率,
只有你能解開秘密和弦。雨桐,當年我沒說完的話——”樓上傳來周明輝的咒罵聲,
夾雜著拖拽重物的聲響。沈墨寒突然低頭,在她額角輕吻了一下:“等出去再說。
現在先跟緊我,別回頭。”通風管道盡頭是地下車庫,沈墨寒的黑色保時捷停在陰影里。
車鑰匙插入點火裝置的瞬間,儀表盤亮起紅光,中央顯示屏跳出一串代碼,
緊接著是周明輝的臉:“墨寒,你以為拿走王會計的筆記就能翻盤?別忘了,
永盛案的原始賬本在我手里,而賬本上......”畫面突然被雪花點覆蓋,
沈墨寒猛踩油門,跑車如離弦之箭沖出車庫。林雨桐從后視鏡里看見,周明輝站在車庫入口,
手中舉著個燃燒的文件夾,火光映得他的臉猙獰如魔鬼。“他在銷毀證據,
”沈墨寒遞給她一個U盤,“但我早有準備。剛才在監控室,
我把備用硬盤的數據同步到了這個加密空間。雨桐,你看里面的第三段視頻。
”U盤插入車載電腦,畫面里出現了2015年12月24日的律所大廳。
穿藍風衣的“林雨桐”從電梯里走出,摘下寬檐帽的瞬間,
林雨桐感覺渾身血液都凝固了——那是張與她一模一樣的臉,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眼神,
冷冽如冰,嘴角還戴著枚銀色唇釘。“克隆人?”她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沈墨寒搖搖頭:“更可能是整容。周明輝在國外有個生物科技公司,專門從事面部重塑手術。
還記得你2015年突然昏迷的那次嗎?醫生說你被注射了鎮靜劑,
但其實......”他的話被突然響起的警笛聲打斷。三輛黑色轎車從后方追來,
車燈在雨刷器上劃出猙獰的光。沈墨寒猛打方向盤,跑車在高架橋上甩出漂亮的漂移,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林雨桐握緊筆記本,
王會計最后那句被劃去的話突然在腦海中清晰起來:“她袖口有......”她翻開案卷,
找到2015年“藍風衣女子”的目擊記錄,證人描述中提到“袖口有銀色裝飾”。
她猛地抬頭,看向沈墨寒的袖口。紅繩下方,露出半截銀色手鏈,鏈墜是枚海豚尾鰭,
與周明輝的金表鏈圖案一模一樣。“原來......”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所有碎片在這一刻拼成完整的圖景,“你和周明輝......是一伙的?
”沈墨寒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前方的隧道口突然亮起刺目的強光,
像極了十年前那場奪走一切的暴雨。他張開嘴,卻在此時,一顆子彈穿透后車窗,
正中他的肩膀。“雨桐,”他的血濺在她手背上,溫熱而粘稠,
“相信我......當年......”跑車失控般沖向隧道壁,林雨桐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