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與妻子林雨結婚五年，感情穩定但生活平淡，
直到妻子的雙胞胎妹妹林雪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帶來微妙的變化。
第一章 鏡像迷情程遠把車停進車庫時，
注意到隔壁車位多了一輛紅色Mini Cooper。他皺了皺眉，
鑰匙在手指間轉了一圈。林雨沒提過今天有客人要來。推開門，
廚房里傳來笑聲——兩個相似卻略有差異的音色交織在一起。他放下公文包，松了松領帶，
朝聲源處走去。"你回來了。"林雨轉過身，手里還拿著沾有番茄醬的勺子。
她穿著那件程遠最喜歡的淡藍色家居服，頭發隨意地挽在腦后，幾縷碎發垂在頸邊。
而在她身旁，幾乎是她鏡像的女人眨了眨眼："姐夫~"那聲調微微上揚，
帶著林雨絕不會用的輕佻尾音。"林雪。"程遠點點頭，努力控制面部表情不顯露出不適。
這是他第三次見到妻子的雙胞胎妹妹，每次見面都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我不知道你今天要來。""臨時決定的。"林雪拿起料理臺上的酒杯，
鮮紅的指甲在杯壁上輕敲，"想給我親愛的姐姐一個驚喜。"她的目光卻鎖定在程遠身上，
從領口緩緩下移到腰間，再回到他臉上。程遠感到一陣燥熱爬上后頸。
林雪今天穿了件緊身的黑色連衣裙，領口開得極低，與林雨保守的穿衣風格形成鮮明對比。
更令人不安的是，她的妝容——特別是眼線的畫法——幾乎與林雨一模一樣。
"小雪幫我做了晚飯。"林雨似乎全然未覺空氣中的異樣，轉身繼續攪拌鍋中的醬汁，
"她說要給我們露一手她的拿手意大利面。""是啊，我有很多...拿手的本事。
"林雪抿了一口紅酒，舌尖故意舔過下唇，"姐夫想嘗嘗看嗎？
"程遠清了清喉嚨："我去換件衣服。"他幾乎是逃出了廚房。主臥里，程遠松開領帶，
深吸一口氣。鏡子里的男人眉頭緊鎖。三十五歲，事業小有成就，
婚姻穩定——至少在林雪出現前是這樣。他搖搖頭，試圖甩掉那種被狩獵的感覺。
"需要幫忙嗎？"聲音從身后傳來，程遠猛地轉身。林雪倚在門框上，不知何時跟了上來。
更讓他心跳加速的是，她已經脫掉了外套，只穿著貼身的吊帶背心，肩膀和鎖骨大面積裸露。
"門是關著的。"程遠說，聲音比自己預想的要冷。"哦？是嗎？"林雪歪頭，
這個動作和林雨思考時的習慣一模一樣，"我以為姐姐家的規矩沒那么嚴格。"她向前一步，
香水味飄過來——是林雨常用的那款，但用量多了不少，濃烈得幾乎嗆人。程遠下意識后退，
小腿撞到床沿。"林雪，這不合適。""什么不合適？"她又向前一步，
現在兩人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只是來問問姐夫要不要幫忙選領帶。
姐姐說你總是糾結這個。"她伸手撫過程遠掛在衣帽架上的幾條領帶，
手指在絲綢面料上流連。程遠注意到她的指甲油顏色和林雨上周涂的一樣，
珍珠白帶細微閃粉。這個發現讓他胃部一陣緊縮。"我自己能處理。
"他拿起最近的一條深藍色領帶，"謝謝。"林雪笑了，不是林雨那種含蓄的微笑，
而是帶著征服欲的咧嘴笑："你知道嗎？姐姐說你最喜歡她穿那條藍色睡裙。"她突然說，
"但我覺得紅色更適合她...或者說，適合我。"程遠感到一陣眩暈。
林雨確實有一條藍色真絲睡裙，是他們結婚三周年時他送的禮物。這種私密的細節，
妻子怎么會告訴妹妹？"晚餐快好了。"林雨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及時打破了這危險的時刻。
林雪退后一步，表情瞬間變得無辜："來了，姐！"她朝程遠眨眨眼，
"我們待會兒繼續...聊天。"程遠在房間里多待了五分鐘，等心跳恢復正常才下樓。
餐桌上，林雪已經坐在了他的慣常位置——林雨的右側。看到他下來，
林雨自然地起身："親愛的，坐這兒。"她指了指自己左邊的椅子。"不，姐，
讓姐夫坐他習慣的位置嘛。"林雪撒嬌道，卻絲毫沒有挪動的意思。
程遠注意到林雨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但她很快掩飾過去："好吧，那今天破例。
"她為程遠拉開另一側的椅子。晚餐在一種詭異的和諧中進行。
林雪不停地講述她在歐洲旅行的趣事，而林雨則時不時插入幾句評論。
程遠沉默地吃著面前的意大利面——確實美味，但他食不知味。
"...然后那個意大利帥哥以為我是姐姐呢！"林雪大笑著說，突然轉向程遠，"說起來，
姐夫能分清楚我們嗎？"程遠放下叉子："當然。""真的嗎？"林雪前傾身體，
領口春光若隱若現，"那我們來做個測試。閉上眼睛。"林雨皺眉："小雪，別鬧了。
""就一個小游戲嘛~"林雪撅起嘴，這個表情讓程遠心頭一震——林雨委屈時也這樣。
程遠嘆了口氣，閉上眼。他聽到衣物摩擦的聲音，然后是兩陣不同的香水味在鼻尖交錯。
"好了，猜猜誰是誰？"一個聲音說。程遠睜開眼，瞬間窒息——面前站著兩個"林雨"。
同樣的發型，同樣的淡妝，甚至穿著相似款式的衣服。唯一的區別是，一個穿著藍色家居服，
一個穿著粉色——而林雨從不穿粉色。"這太幼稚了。"左邊的"林雨"說，語氣帶著無奈。
程遠幾乎要指認她，卻注意到她說話時右手無意識地轉著左手無名指的婚戒——林雨的習慣。
"我認輸了。"程遠舉起雙手，"你們贏了。
"粉色衣服的"林雨"——顯然是林雪——露出勝利的笑容："看吧，姐夫根本分不清。
"她的目光掃過程遠的臉，帶著某種危險的承諾，"任何人都分不清。"那天晚上，
程遠輾轉難眠。身旁的林雨呼吸均勻，一只手搭在他胸口。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
勾勒出她柔和的側臉輪廓。他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碎發，突然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認出妻子。
手機屏幕在黑暗中亮起。一條陌生號碼的信息："想我嗎？——S"程遠盯著那個字母。
S...Snow...雪。他刪除信息，關掉手機，
卻無法關閉腦海中那個穿著粉色家居服的影子。第二章 雙生陷阱接下來的兩周，
林雪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起初是"剛好路過"送來自制甜點，然后是"借幾本姐姐的書"，
最后干脆以"公寓水管維修"為由住進了客房。程遠向林雨表達過不滿，
妻子卻總是笑著說："她就這性格，從小愛粘人。再說，她剛回國，沒什么朋友。
"第五天晚上，程遠加班回家已近十一點。客廳只開著一盞落地燈，
電視機無聲地播放著深夜電影。一個身影蜷縮在沙發一角，長發披散。"還沒睡？
"程遠放下電腦包，走近沙發。"在等你。""林雨"抬起頭，嘴角勾起一個微笑。
在昏暗的光線下，程遠花了三秒鐘才意識到這是林雪——穿著林雨的睡袍，
頭發梳成林雨睡前的松散辮子。"你姐姐呢？""睡了。"林雪伸了個懶腰，
睡袍腰帶松開了一些，"我睡不著，想找人說說話。"她拍拍身邊的空位，"來，
陪我看看這部電影。你最喜歡的《卡薩布蘭卡》，不是嗎？"程遠僵在原地。
這確實是他最喜歡的電影，但他不記得曾告訴過林雪。而且林雨知道他對黑白電影的癡迷，
經常陪他看——難道是她告訴妹妹的？"站著多累啊。"林雪的聲音帶著蜂蜜般的粘稠感，
"還是說...姐夫在怕什么？"程遠深吸一口氣，選擇坐在單人沙發上："很晚了，
你應該去休息。"林雪撅起嘴——又是一個林雨的標志性表情："你對我總是這么冷淡。
"她突然站起身，走到程遠面前蹲下，這個角度讓睡袍領口大開，"我哪里比不上姐姐？
"程遠猛地站起，差點撞到她："夠了，林雪！這是不合適的！""為什么不合適？
"林雪也站起來，幾乎貼在他身上，"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她的手撫上程遠的胸口，
"而且...你心跳加快了。"程遠抓住她的手腕推開："別再這樣了。我愛的只有你姐姐。
""真的嗎？"林雪歪著頭，突然換了一種語氣——這次完全模仿林雨的溫柔聲線，
"那為什么上周五晚上，當我穿著她的睡衣站在你書房時，你沒有立刻趕我走？
"程遠如遭雷擊。上周五林雨去參加同學聚會，
他確實在書房工作到很晚...當時有人從背后抱住他，
他以為是妻子提前回來了..."那...那是你？"程遠聲音嘶啞。林雪笑了，
變回自己的聲音："姐姐從來不涂這個顏色的指甲油。"她晃了晃手指，
深紅色的指甲在燈光下像血滴，"但你當時太投入了，根本沒注意，對吧？
"程遠感到一陣惡心和憤怒："滾出我家。明天就搬出去。""好啊。
"林雪出人意料地爽快答應，走向樓梯，卻在拐角處回頭，"但你知道嗎？
姐姐明天要去杭州出差三天。"她舔了舔嘴唇，"我會'代替'她好好照顧你的。
"程遠一整夜沒合眼。天亮時，他聽到客房門開關的聲音，然后是行李箱輪子滾過地板。
等他鼓起勇氣下樓時，林雪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一張便條釘在冰箱上："游戲才剛剛開始。
別太想我~ S"林雨從背后抱住他："怎么了？臉色這么差。"程遠轉身，
仔細端詳妻子的臉——今天確定是妻子本人。她眼底有淺淺的黑眼圈，
嘴角自然上揚的弧度與林雪刻意模仿的不同，
左眉上那道幾乎不可見的小疤痕（小時候摔跤留下的）也在原位。"沒什么，
只是...工作上的事。"程遠吻了吻她的額頭，"聽說你要去杭州？
"林雨點點頭："臨時安排的客戶會議。本來想推掉的，但小雪說她可以來陪你。
"她皺了皺眉，"不過今早她發消息說突然有事要回自己公寓。
你們...沒發生什么不愉快吧？"程遠搖頭，喉嚨發緊："沒有。
她可能只是...找到更好的娛樂了。"送林雨去機場后，程遠直接開車去了林雪的公寓。
他需要一次嚴肅的談話，劃定明確的界限。但門鈴按了三次都無人應答。正當他轉身要走時，
手機響了。"找我有事？"林雪的聲音通過電波傳來，帶著笑意。程遠環顧四周："你在哪？
怎么知道我來找你？""公寓有監控呀，傻姐夫。"她笑道，"可惜我現在不在家。
不過...今晚八點，我會在Blue Note酒吧。想談談？那就來吧。單獨來。
"電話掛斷了。程遠盯著手機屏幕，內心交戰。理智告訴他應該遠離這個危險游戲，
但某種陰暗的好奇心驅使他想要赴約——只是為了徹底解決問題，他對自己說。
晚上七點五十分，程遠站在Blue Note門口，猶豫不決。
這家爵士酒吧是他和林雨第一次約會的地方，他們每年結婚紀念日都會回來。
林雪選擇這里絕非巧合。他推開門，昏暗的燈光和低沉的薩克斯聲立刻包裹了他。
然后他看到了她——在角落的卡座里，穿著林雨常穿的那條黑色連衣裙，
甚至發型都和林雨上次來這里時一模一樣。"你來了。"林雪微笑，舉起酒杯，
"我點了你最喜歡的單一麥芽威士忌，不加冰。"程遠沒有碰那杯酒："為什么要這樣做？
""因為我愛你啊。"林雪說，語氣突然認真起來，"從姐姐第一次給我看你的照片開始。
那時你們才剛認識。"她抿了一口酒，"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程遠。
我知道你喜歡在淋浴時唱歌，知道你壓力大會咬右腮內側，
知道你在床上最喜歡——""停下！"程遠壓低聲音，"這些都是林雨告訴你的？
"林雪搖頭："不全是。"她突然抓住程遠的手，"有些事，只有親身經歷才會知道。
"程遠猛地抽回手："那晚在書房的不是你。""不是嗎？"林雪笑了，"那你告訴我，
姐姐左臀上那個心形胎記，是在哪一側？"程遠如墜冰窟。林雨確實有個小胎記，
但他從未注意過具體位置。
而如果那晚真是林雪...這意味著她對自己的身體熟悉到可怕的程度。"這太病態了。
"程遠站起身，"我要走了。別再聯系我，也別再接近林雨。否則我會告訴她一切。
"林雪沒有阻攔，只是在他轉身時說："可惜姐姐明天就回來了。
不然...我們本可以有更多時間'深入了解'。"她故意重讀最后四個字，"對了，
她給你帶禮物了——一條深藍色領帶，和你眼睛顏色很配。記得表現得驚喜一點。
"程遠幾乎是跑出了酒吧。外面下起了雨，他站在雨中，任由冰冷的水滴打在臉上。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林雨發來的消息："會議提前結束了！驚喜嗎？我改簽了機票，
今晚就能回家。大概11點到。愛你。"程遠看了看表——9:30。
他還有時間趕在林雨之前回家，收拾好這個爛攤子。但當他發動車子時，另一條信息進來了，
來自陌生號碼："猜猜誰先到家？游戲繼續。S"后視鏡里，程遠看到自己的臉色慘白如紙。
雨越下越大，擋風玻璃上的水痕扭曲了整個世界，就像他此刻混亂的思緒。
他不知道該相信什么，甚至不確定今晚回到家會看到誰。
但他知道一件事：這個危險的游戲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圍。而最可怕的是，
他內心深處某個陰暗的角落，竟然開始享受這種刺激。車子駛入雨夜，
朝著一個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獄的方向駛去。第三章 真假難辨程遠在暴雨中驅車回家，
擋風玻璃上的雨刷幾乎跟不上雨勢。他不斷瞥向副駕駛座上的手機，
仿佛那是個隨時會爆炸的裝置。林雨和林雪的兩條信息在他的腦海中碰撞——誰在說謊？
誰會先到家？車子拐入小區時，程遠的襯衫已經濕透，不知是雨水還是冷汗。他停好車，
抬頭看向自家的窗戶——主臥亮著燈。"該死。"程遠一拳砸在方向盤上。他深吸一口氣，
抓起手機和公文包沖進雨中。推開家門時，屋內飄來熟悉的薰衣草香氛味道。
客廳只開了一盞落地燈，電視靜音播放著晚間新聞。
廚房傳來水流聲和哼唱——是林雨最喜歡的《月亮代表我的心》。程遠放下東西，
輕手輕腳走向廚房。一個背影正在洗碗池前忙碌，長發松松地挽起，露出白皙的后頸。
她穿著林雨常穿的那件米色家居服，腰間系著印有向日葵的圍裙。"回來啦？
"背影頭也不回地說，聲音里帶著林雨特有的溫柔，"我煮了姜湯，外面雨這么大，
你肯定淋濕了。"程遠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回應。這個語氣，這個場景，都太像林雨了。
但林雪的信息說她會在家等...女人轉過身，手里捧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
程遠的目光立刻鎖定在她的左手上——婚戒閃著微光。林雨從不摘下婚戒，
而林雪手上總是空無一物。"怎么了？像見了鬼似的。"她笑著走近，將碗遞給程遠，
"快喝吧，別感冒了。"程遠接過碗，手指不經意擦過她的。觸感溫暖而熟悉。
他仔細觀察她的臉——淡妝，右眉上方那道幾乎不可見的疤痕，眼角笑起來時細小的紋路。
這絕對是林雨。"你不是說11點到家嗎？"程遠試探著問。"航班提前了呀。"她歪著頭，
這個動作讓程遠心頭一緊——林雪也喜歡這樣，"我給你發消息了，沒看到嗎？
"程遠掏出手機，確實有一條未讀消息，來自林雨，發送時間是一個小時前："提前落地啦！
大概9點半就能到家。想死你了！""我...可能開車沒注意。"程遠松了口氣，
啜了一口姜湯。辛辣的味道順著喉嚨滑下，驅散了些許寒意。"去洗個熱水澡吧。
"她接過空碗，手指在他掌心輕輕劃過，"我收拾完廚房就上來。"浴室里，
程遠讓熱水沖刷著身體，試圖理清思緒。也許林雪只是惡作劇？也許她根本沒打算來家里？
但那種被玩弄的感覺揮之不去。當他擦著頭發走進臥室時，
"林雨"已經換上了那件藍色真絲睡裙，靠在床頭看書。床頭柜上放著兩杯紅酒。
"今天這么有情調？"程遠努力讓語氣輕松起來。"出差幾天，想你了嘛。"她放下書，
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睡裙的吊帶從她肩頭滑落，露出大片肌膚。程遠走過去，
注意到她右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在燈光下閃爍。他俯身想吻她，
卻在最后一刻停住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水味鉆入鼻腔。不是林雨常用的那款淡雅香型，
而是更濃郁、更具侵略性的氣味，和林雪在酒吧時用的一模一樣。"怎么了？"她問，
眼中閃過一絲程遠讀不懂的情緒。"沒什么，只是...有點累了。"程遠直起身，
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哦？"她突然翻身跨坐在程遠腿上，
這個大膽的動作讓程遠瞪大了眼睛——林雨從不會這樣主動，
"那讓我來幫你放松..."她的唇壓上來，吻得熱烈而急切，
完全不像林雨平時溫柔的方式。程遠的手本能地扶住她的腰，
卻摸到了什么——在她左臀上方，一個微小的凸起。心形胎記。所有的疑慮瞬間消散。
程遠回吻過去，任由自己被帶入這個激情夜晚。在攀上巔峰的那一刻，
他聽見耳邊呢喃："你永遠是我的...永遠..."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
程遠伸手摸向身旁，床單冰涼——林雨已經起床了。他伸了個懶腰，
昨晚的瘋狂讓他的肌肉有些酸痛，但心情卻出奇地輕松。也許一切只是他想太多了，
林雪只是個愛惡作劇的小姨子而已。下樓時，他聽見廚房傳來煎蛋的聲音。林雨背對著他，
正在準備早餐。她穿著運動褲和寬松T恤，頭發扎成馬尾，看起來清爽又居家。"早。
"程遠從背后環住她的腰，在她頸間落下一吻。"睡得好嗎？"她轉身微笑，
遞給他一杯咖啡。程遠注意到她沒戴婚戒："戒指呢？""哦，做早餐前摘下來了，怕弄臟。
"她指了指洗手臺，戒指確實放在那里，"對了，我昨天給你帶了禮物。"她擦擦手，
從櫥柜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程遠拆開——是一條深藍色領帶，和他眼睛顏色很配，
正如林雪在酒吧里說的那樣。"喜歡嗎？"她期待地問。程遠喉嚨發緊："很漂亮，謝謝。
"他猶豫了一下，"昨晚...很美好。"林雨的表情突然變得古怪："昨晚？""是啊，
你提前回來，我們..."程遠的聲音逐漸變小，因為他看到林雨的臉色變得蒼白。"程遠，
"她慢慢地說，每個字都像錘子砸在他心上，"我昨晚確實提前回來了，
但到家已經凌晨一點。你睡得很熟，我沒忍心叫醒你。"程遠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什么？
""我睡在客房，因為不想打擾你。"林雨皺眉，"你...做春夢了？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斷了這可怕的對話。程遠機械地接起來，
是公司秘書提醒他上午的會議。他含糊地應了幾句掛斷，大腦一片空白。"你還好嗎？
臉色很差。"林雨伸手摸他的額頭。程遠下意識后退一步："我...我得去上班了。
""至少吃點早餐...""不，我不餓。"程遠抓起公文包和車鑰匙，幾乎是逃出了家門。
公司會議室里，程遠像個行尸走肉般度過了兩小時的季度匯報。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昏暗的臥室燈光下，一個女人穿著藍色真絲睡裙的背影，
長發披散，左肩帶滑落，露出半個背部。配文："想我了嗎？S"程遠立刻刪除了照片，
但那個畫面已經烙在他的視網膜上。那確實是昨晚的情景，但...如果林雨一點才到家，
那么和他共度良宵的是誰？林雪？可她怎么會有家里的鑰匙？
又怎么會知道林雨臀部胎記的位置？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沒有發現那不是自己的妻子。
午休時間，程遠獨自躲在辦公室，鎖上門，
開始做一件他本認為荒謬的事——列出林雨和林雪的區別。
他需要一些確鑿的標記來分辨她們，否則他真的要瘋了。林雨左眉上有道小疤痕，林雪沒有。
林雨說話時會不自覺地轉婚戒，林雪不戴戒指。林雨用淡雅型香水，林雪用濃烈型。
林雨習慣抿嘴笑，林雪喜歡咧嘴笑。林雨右耳垂有一顆小痣，林雪...程遠停下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從未注意過林雪的耳垂。事實上，除了那些明顯的差異，
他對小姨子的身體細節幾乎一無所知——這本應是理所當然的。他打開手機相冊，
翻找林雪的照片。奇怪的是，幾乎所有照片都是她和林雨的雙人照，
而且林雪總是站在林雨的右側，右耳被頭發遮住。
唯一一張能看到她右耳的照片是在去年圣誕節，但像素太低看不清楚。
程遠感到一陣寒意爬上脊背。這太刻意了，就像有人故意不留下證據。他打開電腦，
登錄云端備份。在一個隱藏文件夾里，他找到了去年公司野餐時拍的照片。林雪穿著泳裝，
頭發扎成馬尾——右耳垂光滑無暇，沒有痣。"找到了。"程遠喃喃自語，
將這個細節添加到列表中。就在這時，辦公室電話響起。"程總，前臺有位林小姐找您。
"秘書說。程遠的心跳加速："哪位林小姐？""她說...是您妻子的妹妹。
"程遠握緊拳頭："告訴她我不在。"掛斷電話后，程遠決定提前下班。
他需要去一個地方——林雪的公寓。如果昨晚真的是她，那么一定會有線索。
林雪住在市中心一棟高級公寓樓。程遠曾送她回家一次，記得是18樓B單元。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他的手機又響了，是林雨："親愛的，小雪剛才打電話來，
說她去公司找你，你不在？她好像很著急的樣子。"程遠咬緊牙關："我有點忙。對了，
你妹妹右耳垂有痣嗎？"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什么？""就是...我突然想起來，
好像你們雙胞胎也不是完全一樣？""哦，這個啊。"林雨笑了，"小雪右耳確實沒有痣，
小時候她總說我這顆是'瑕疵品'。"她的語氣突然變得擔憂，"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什么，隨便問問。晚上見。"程遠匆匆掛斷，電梯正好到達18樓。B單元門前，
程遠猶豫了一下，然后按下門鈴。無人應答。他又按了幾次，確認沒人后，
從錢包里取出一張信用卡——這是林雨教他的小技巧，用來開家里忘記帶鑰匙時的門鎖。
門鎖比想象中容易撬開。程遠閃身進入，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客廳墻上貼滿了照片。
他和林雨的結婚照、度假照、日常偷拍照...全部被仔細裁剪過，
林雨的部分被剪掉或涂黑，只留下程遠的影像。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臥室門上貼著一張巨大的日程表，詳細記錄著林雨每天的行程安排，甚至包括生理周期。
旁邊釘著幾張便簽，寫著"周二晚單獨在家"、"周日早健身房"等字樣。
程遠的手開始發抖。他打開臥室門，發現床頭的墻上貼滿了他的社交媒體截圖和新聞報道。
梳妝臺上放著一個相框，
里面是林雪穿著白色連衣裙的照片——和林雨婚禮上的婚紗幾乎一模一樣。床頭柜抽屜沒鎖。
程遠拉開它，發現了一本日記和幾瓶藥。藥瓶標簽顯示是抗抑郁和抗焦慮藥物，
處方名是"林雪"。他翻開日記，
隨機閱讀了幾頁："3月15日：今天又模仿姐姐給他發了消息。
他回復得那么熱情...如果知道是我，還會這樣嗎？""4月2日：在他書房里，
他差點就認出我不是姐姐了。好刺激...下次我要涂姐姐的唇膏顏色。
""5月18日：醫生說我的'身份認同障礙'更嚴重了。誰在乎呢？只要能得到他，
變成姐姐又如何？"最后一篇日記是昨天的："6月7日：今晚姐姐不在家。他會是我的了。
我已經練習了她的聲音、她的動作...甚至那個愚蠢的胎記。他不會知道的。永遠不會。
"程遠合上日記，冷汗浸透了襯衫。他的目光落在床底下露出的一個紙角上。拖出來一看，
是個文件盒，里面裝滿了心理治療記錄。最上面一份的日期是五年前，林雪20歲時。
診斷結果欄赫然寫著："邊緣型人格障礙伴隨嚴重身份認同問題及病態嫉妒傾向"。
在"既往病史"部分，
有一段讓程遠血液凝固的文字："患者承認曾長期模仿雙胞胎姐姐林雨的行為舉止，
甚至成功欺騙姐姐當時的男友長達兩周。當真相暴露后，該男子因無法接受現實而自殺。
患者對此表現出極低的悔意..."程遠的手機突然震動，嚇得他差點把文件掉在地上。
又是一條匿名短信："找到你想找的了嗎？記住，她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
—A Friend"程遠環顧四周，突然感到一陣被監視的恐懼。
他迅速拍了幾張關鍵照片，將東西放回原處，逃離了公寓。回家的路上，
程遠的大腦高速運轉。林雪顯然有嚴重的精神問題，而且對他有著危險的執念。
但昨晚的事依然無法解釋——她是怎么進入家里的？鑰匙？林雨給她的？
而且那個胎記...程遠突然剎車，后面的車憤怒地鳴笛。
一個可怕的念頭擊中了他：如果林雪長期觀察模仿林雨，會不會...做了整形手術？
包括那個胎記？家門前的車位上已經停著林雨的車。程遠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表情才進門。
林雨正在客廳插花，聽到聲音抬起頭："回來啦？今天怎么這么早？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右耳垂上的小痣清晰可見。她穿著家居服，
左手無名指上婚戒閃閃發光。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正確。程遠走過去，
突然緊緊抱住她，把臉埋在她的頸窩。熟悉的淡雅香氣鉆入鼻腔，讓他眼眶發熱。"怎么了？
"林雨輕輕拍著他的背。"沒什么，就是想你了。"程遠松開她，強迫自己微笑，"對了，
你妹妹最近...還好嗎？"林雨的表情閃過一絲不自然："為什么這么問？
""就是...關心一下。"程遠裝作隨意地說，"她最近看起來...不太穩定。
"林雨放下花剪："其實...我正想跟你說這個。"她咬了咬下唇，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
"小雪昨天打電話來，說她要離開一段時間。去歐洲散心。
"程遠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時候走？""明天早上的飛機。"林雨嘆了口氣，
"她說需要和自己和解...之類的。我有點擔心她。"程遠點點頭，內心卻警鈴大作。
這太巧合了。就在他發現那些恐怖日記的第二天，林雪就要遠走高飛？
"她...來道別了嗎？"程遠小心翼翼地問。"沒有，只是電話里說的。"林雨拿起手機，
"你看，她連消息都沒發一條，真不像她。"程遠盯著林雨的手機屏幕，
突然注意到什么——她的通訊錄里，
"小雪"的聯系人號碼和他收到的匿名短信號碼完全不同。"我能看看她的號碼嗎？
"程遠盡量平靜地問。林雨疑惑地遞過手機。程遠快速記下號碼，然后借口去洗手間比對。
果然，給他發調情信息和警告短信的都不是林雪已知的號碼。這意味著什么？
有人用假號碼冒充林雪？或者...林雪有多個號碼？晚餐時，
程遠心不在焉地戳著盤子里的食物。林雨似乎也心事重重，幾次欲言又止。"親愛的，
"她終于開口，"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程遠的手一抖，
叉子碰到盤子發出清脆響聲："為什么這么問？""就是感覺你最近...怪怪的。
"林雨伸手覆上他的手，"而且總是問關于小雪的事。"程遠正想回答，
突然注意到林雨手腕內側有一道細小的傷痕——像是被紙割傷的痕跡。位置很隱蔽，
如果不是她伸手的動作根本看不到。"你手怎么了？"程遠抓住她的手腕。
林雨迅速抽回手："沒什么，切水果時不小心。"程遠皺眉。林雨是左撇子，
如果是切水果傷到的應該是左手。
右手...一個更可怕的念頭浮現在腦海：如果...如果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人確實是林雨，
而她今天在撒謊呢？如果她假裝是林雪在勾引他，只是為了...測試他的忠誠？
程遠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他站起身："我...我突然想起公司還有點事沒處理完。
""現在？"林雨驚訝地看著他，"都快九點了。""緊急文件，明天一早要用。
"程遠已經拿起外套和車鑰匙，"不用等我，早點休息。"關上門的那一刻，
程遠聽到什么東西砸在門上的悶響。他站在門外，胸口劇烈起伏。他不知道該相信什么，
甚至不確定剛才離開的是他的妻子還是別的什么人。唯一確定的是，
這個危險的游戲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而他必須找出真相，
否則他可能會失去一切——包括他的理智。第四章 真相邊緣程遠沒有去公司。
他在附近一家24小時咖啡館坐下，點了一杯黑咖啡，
然后從錢包深處抽出一張折疊的紙條——昨晚從林雪公寓偷拍的心理治療記錄照片。
在昏暗的咖啡館燈光下，那些醫學術語顯得更加陰森。
態嫉妒傾向...模仿雙胞胎姐姐...導致前男友自殺..."這些詞句在他腦海中盤旋。
咖啡杯在他手中顫抖，黑色的液體晃出杯沿，燙到了他的手指。程遠放下杯子，
打開手機相冊，翻看昨晚在林雪公寓拍的其他照片——墻上密密麻麻的偷拍照，
記錄林雨行程的日程表，那本令人毛骨悚然的日記。
最讓他不安的是日記最后一頁："今晚姐姐不在家。他會是我的了。
我已經練習了她的聲音、她的動作...甚至那個愚蠢的胎記。他不會知道的。永遠不會。
"程遠的手指懸停在手機屏幕上。如果林雪能完美模仿林雨到這種程度，
那么昨晚和他在一起的真的是林雪嗎？但那個胎記...林雪怎么會知道這么私密的細節？
他打開瀏覽器，搜索"雙胞胎 模仿 整形手術"。幾篇學術論文跳出來，
討論"雙胞胎身份認同混淆癥"的案例。其中一篇提到，
有患者通過整形手術刻意模仿雙胞胎兄弟姐妹的特征，包括疤痕和胎記。
"天啊..."程遠捂住嘴。如果林雪做了手術復制林雨的胎記，
那么她可能還做了其他改變——比如在右耳垂上加一顆痣？但昨晚臥室光線太暗，
他根本沒注意對方的耳朵。手機突然震動，一條新消息。程遠條件反射地繃緊身體，
但這次是公司群聊。他長舒一口氣，正準備鎖屏，
又一條信息彈出來——來自之前的匿名號碼："你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但小心，
有些鏡子會把人照瘋。—A Friend"程遠的手指懸在屏幕上方。
這個"A Friend"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知道他在調查什么？他猶豫片刻，
回復道："你是誰？知道些什么？"回復幾乎是即時的："知道林雪不是唯一會偽裝的人。
看看你妻子的左手腕內側。"程遠的心跳加速。左手腕內側？剛才晚餐時，
他注意到林雨右手腕有一道傷痕，而她聲稱是切水果時不小心割的。但林雨是左撇子，
切水果應該傷到左手才對...除非那不是切水果造成的傷口。
程遠放大手機里林雪公寓的照片，仔細檢查每張可能拍到手腕的部分。終于，
在一張林雪舉杯自拍的照片中，她的左手腕內側有一道細長的白色疤痕——看起來是舊傷。
而剛才在家，林雨右手腕的傷口在完全相同的位置，只是看起來是新傷。這不可能是巧合。
程遠的大腦飛速運轉。如果林雨故意在右手腕制造同樣的傷痕...為什么？
是為了模仿林雪嗎？但為什么她要模仿自己的妹妹？
一個荒誕卻愈發清晰的念頭浮現在腦海：如果...如果昨晚和他在一起的確實是林雨，
而她今天故意在相反的手腕上制造傷痕，就是為了讓他誤以為是林雪呢？這個想法太過瘋狂，
程遠不禁搖頭。但另一個聲音在他心底低語：林雨有什么理由這樣做？
為什么要設計這種復雜的騙局？咖啡館的門被推開，冷風灌進來。程遠抬頭，
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人走向角落的座位。那人似乎注意到程遠的視線，
微微點頭示意。程遠僵硬地點頭回應，然后迅速移開目光。手機又震動起來："別回頭看我。
你被監視了。—A Friend"程遠的血液瞬間凝固。
那個戴鴨舌帽的人就是"A Friend"？他強忍著回頭的沖動，
手指在屏幕上飛快打字："你想要什么？""幫你活命。林雪不是唯一危險的人。
你妻子書房，書架第三層，《安娜·卡列尼娜》書脊朝里的那本，看看。
"程遠盯著這條信息，心跳如雷。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林雨的書房布局，
更別提具體某本書的擺放方式。這個人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他回復："你到底是誰？
""看過那本書后，明晚8點，城東廢棄印刷廠。單獨來。現在離開，別表現出異常。
"程遠深吸一口氣，付了咖啡錢，起身離開。經過角落時，
他用余光掃了一眼——鴨舌帽下露出幾縷金色卷發，是個女人。她正低頭玩手機，
沒看程遠一眼。回到家已近午夜。屋內一片漆黑，只有二樓浴室亮著燈，傳來水聲。
程遠輕手輕腳地上樓，停在主臥門口。床上沒人，林雨的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充電。
他猶豫片刻，拿起手機——鎖屏是他和林雨的結婚照。程遠輸入林雨的生日，
錯誤；嘗試他們的結婚紀念日，還是錯誤。第三次，他輸入自己的生日，屏幕解鎖了。
程遠迅速翻看通訊記錄和短信，沒什么異常。相冊里大多是日常照片，
直到他點開一個名為"素材"的加密文件夾——需要指紋解鎖。浴室水聲停了。
程遠趕緊把手機放回原位，閃身進入走廊陰影處。林雨穿著浴袍走出來，頭發濕漉漉的，
哼著歌走進臥室。程遠屏住呼吸，等她關上門，才悄悄下樓。書房在一樓，門虛掩著。
程遠溜進去，反鎖上門，打開臺燈。林雨的書架占據了整面墻，按照語言和題材分類排列。
他找到俄語文學區，《安娜·卡列尼娜》確實在第三層。
程遠小心翼翼地抽出這本書——是托爾斯泰的原版精裝本，
林雨大學時從圣彼得堡帶回來的紀念品。他翻開書脊朝里的那頁，
發現里面被挖空了一個小洞，藏著一個U盤。"老天..."程遠把U盤攥在手心，
耳朵豎著聽門外的動靜。樓上傳來吹風機的聲音，暫時安全。他打開筆記本電腦，插入U盤。
里面只有一個視頻文件，創建日期是三個月前。程遠點擊播放，畫面顯示出一間診療室，
一個中年男醫生坐在椅子上，面對鏡頭。"林女士，我再次重申，
這種'測試'極端不道德且危險。"醫生的聲音嚴肅，
"你妹妹的病例顯示她有嚴重的身份認同障礙和操縱傾向。模仿你欺騙你丈夫，
只會加劇她的病情，并可能導致悲劇重演。"鏡頭外傳來一個女聲——是林雨："醫生，
我必須知道程遠是否真的愛我。如果他連我和妹妹都分不清，那這段婚姻有什么意義？
""你已經知道答案了。你丈夫愛的是你，不是你的替身。"醫生嘆氣，
"而且林雪的情況比你想象的更危險。她上次模仿你欺騙你男友，導致他自殺后，
她在治療中表現出的是...興奮，而非悔恨。"畫面外沉默了幾秒。
然后林雨說："所以您不同意繼續配合我的'測試'？""我不僅不同意，
我還要正式警告你。"醫生向前傾身，"如果你堅持這個瘋狂的計劃，
假裝成你妹妹去勾引你丈夫，我不得不向有關方面報告。這已經超出了正常婚姻咨詢的范疇，
涉及嚴重的心理虐待和欺騙。"視頻突然結束。程遠坐在黑暗中，全身冰冷。
這段錄像證實了他最可怕的猜想——不是林雪在模仿林雨，而是林雨在假扮林雪！
整個危險的調情游戲，都是妻子設計的某種...忠誠測試？
但醫生的警告中提到林雪曾導致姐姐前男友自殺...這是真的嗎？如果是，
為什么林雨還要冒險重復這種危險游戲？樓上傳來腳步聲。程遠迅速退出U盤，關掉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