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好一會,蘇婉寧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她拉著兩天坐了下來,然后把自己空間的事和兩人說了一下。
趙欣聽到這么不可思議的事,雙眼瞪的極大,這個玉鐲其實是她奶奶留給她的,她奶奶其實以前是官員家的小姐。
后來留下來的東西也不是很多了,到她手里就只有這個玉鐲了,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個寶貝。
很快,蘇文禮和趙欣接受了這個事實。
蘇婉寧見兩人已經接受了她說的,她這才拿出搪瓷杯,“媽,這個就是我說的那個空間水,你和爸都喝點,對了,媽,這個水涂在手上,你的凍瘡也能好很多。”
說著,蘇婉寧心疼的拉過趙欣的手,她們不過下放才幾個月,趙欣的手上凍的又紅又腫,而且還長了凍瘡,她和蘇文禮兩人都瘦了很多。
前世的自己真不是個東西,父母在這過得這么苦,自己竟然為了那個渣男和父母斷絕了關系。
她淚水再次奪眶而出,突然,她想起前世徐子安說的,好像是說蘇梓晟的腿殘廢了。
想到這,她猛然朝著蘇梓晟的方向看了過去,見他自從醒了就在床上安靜的坐著,也不像以前似的,跑到她身旁姐姐長姐姐短的。
“爸,媽,梓晟的腿是不是受傷了?”
聽到蘇婉寧的突然發問,兩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后兩人同時露出痛苦的表情,重重的點點頭。
他的腿原來是凍傷了, 就在半個月前,他出去撿柴火,不小心從山上摔了下來,然后昏迷不醒,后來到了晚上,沒有看見他回來,他和趙欣去山上尋找。
發現了昏迷的他,那個時候,他的腿就已經摔斷了,而且還凍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撿回半條命。
就是這腿,怕是接不好了,蘇文禮雖然是中醫教授,他倒是可以用銀針給他控制一下,可是,他沒有銀針,求了大隊那邊,想要一套銀針,可是那邊就是不給自己。
于是,他的腿越拖越嚴重, 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蘇婉寧聽完,心里更加難受了,她拿起剛剛拿出來的杯子走到蘇梓晟的面前,“梓晟,你喝口這個水,喝了以后,你身體就會慢慢的好起來。”
蘇文禮和趙欣見到蘇婉寧把那水說的那么神奇,兩人對視一眼,多少對那個水還是有點懷疑的。
這個水真的有閨女說的那么神奇嗎?
兩人見蘇梓晟乖乖的喝了點,蘇婉寧又讓她們二人也都喝了點,在那水入口的時候,果然就和蘇婉寧說的一樣,身子瞬間就暖和了起來。
“婉寧,這水還真這么神奇呢,我身子不冷了。”
她們住在牛棚里,這個屋里保暖性不是很好,屋里涼颼颼的,難怪趙欣的手慘不忍睹。
“媽,這剩下的水,你留點泡泡手。”
蘇婉寧說著,從空間拿出厚棉被,還有新的棉襖出來,這些都是按照她們的尺寸買的,只可惜她們現在瘦了太多,這些衣服都顯得有點大了。
蘇婉寧把需要的東西一股腦都拿了出來,她們現在住在這里,也沒有人管,生病了更是只能拖著,蘇婉寧心疼的不行。
“對了,爸,另外那幾家你們關系好嗎?他們會不會去舉報你?”
蘇婉寧一想到以后肯定會經常過來給他們送吃的,她們都住在一個屋檐下,要是他們發現什么端倪,再一個舉報,那就不好了。
“放心吧,他們可靠。”
聽到蘇文禮這么說,蘇婉寧也放心了不少,只要可靠就行,蘇婉寧想著,又多拿了兩條被子出來,“爸,那這些先留著,你拿去給他們。”
雖然蘇文禮信誓旦旦的他們 可靠,但是蘇婉寧還是怕會節外生枝,想著, 還是拿點東西出來,這些小恩小惠,也能讓他們的關系更穩固一些。
“嗯,好。”
看到蘇婉寧想的這么周全,蘇文禮一時間都感覺快要不認識蘇婉寧了,一時間感覺她長大了不少。
蘇婉寧見該交代的已經交代了,起身打算要走,突然又想起空里的兩頭野豬,她又坐了下來,“對了爸,你有沒有認識殺豬的?”
她空間那兩頭豬還沒有處理呢,她也不會殺豬, 想著看看能不能找到靠譜點的殺豬匠,到時候把野豬處理了,要是沒有,最后實在不行只能自己去殺了。
蘇文禮知道蘇婉寧為什么這么問,因為蘇婉寧和他說了這空間水的妙用。
也說了空間里有兩頭野豬。
蘇婉寧也和他們說了,想要去縣城找找黑市,到時候去黑市把這些野豬肉都給賣了。
他想了很久,最后搖了搖頭 ,“殺豬匠我倒是不認識,但是老秦的侄子在這村里面,是這個村里的村民,我聽他說過,他侄子就會經常去黑市偷偷賣些東西,不如我去問問他。”
蘇文禮口中的老秦就是隔壁屋和他們一起被下放的,平常他們最聊得來,他也是學中醫的,兩人這么一對口,聊的十分投機。
他都敢把他侄子去黑市的事告訴自己,肯定是十分信任他的。
蘇婉寧一聽到這個,眼睛瞬間一亮,“那行啊,爸,你到時候給我問問,我下次再來,你再告訴我,現在已經很晚,我要回去了。”
蘇婉寧多少還是怕自己出來久了,萬一被人發現就不好了,看來這住集鋪還是不好,她要去找大隊長問問,能不能自己蓋一個房子。
“好好好,婉寧,你快回去吧,不用擔心我們。”
趙欣也怕她出來久了被發現,催促著她離開。
蘇婉寧點頭起身,又從空間用搪瓷杯裝了一杯水出來放在桌子上。
“爸媽,這個水你們留著喝,我就先回去了。”
她現在知道那空間水的妙用,一點也不浪費,拿了一個大桶去接。
說完,她起身要離開,趙欣和蘇文禮想要送送她,被她拒絕了。
蘇婉寧一路快走回去,折騰了這么久,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回到宿舍也快要十二點,她輕手輕腳回到床鋪躺著。
得虧有那空間水,不然她這么晚睡,明天早上還要五點起來,哪里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