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刷光火箭后，我成了前女友的榜一大哥＞為了林薇薇，我掏空了所有積蓄。
＞她直播間的禮物榜一永遠是我，直到我賬戶清零。＞“他只是我的提款機。
”她在直播間笑著對閨蜜說。＞三年后，她的直播間突然闖入神秘神豪“深嶼”。
＞單日狂刷兩百萬，碾壓所有榜一大哥。＞林薇薇在鏡頭前諂媚撒嬌：“深嶼哥哥，
見面好不好？”＞我關掉變聲器：“記得提款機嗎？利息該還了。
”＞滿屏彈幕瞬間爆炸：“臥槽！是那個破產(chǎn)舔狗！”---凌晨兩點四十七分。
寒風像淬了冰的刀子，貼著人行道光禿禿的梧桐樹干刮過來，發(fā)出嗚嗚的鬼叫。
街上空得能聽見自己凍僵的呼吸聲，白霧剛呵出來，就被風卷得無影無蹤。
只有街角那家二十四小時奶茶店還亮著慘白的光，像個固執(zhí)的、不合時宜的燈塔。
周嶼把凍得幾乎失去知覺的手從厚羽絨服的袖子里伸出來，指尖哆嗦著，
小心翼翼地去碰玻璃柜臺上那杯剛做好的芋泥波波奶茶。紙杯外壁滾燙，
燙得他指尖猛地一縮。他咬咬牙，又把手掌整個覆上去，用掌心感受著那灼人的熱度，
心里默默數(shù)著秒。四十八點五度。林薇薇規(guī)定的入口溫度。差一點都不行，高了嫌燙嘴，
低了說涼了腥氣。“保溫袋。”他聲音有點啞，
把奶茶小心地遞給柜臺后同樣一臉困倦的店員小妹。小妹打了個巨大的哈欠，
眼角的生理性淚水都沒擦，慢吞吞地扯出一個印著卡通貓的厚實保溫袋。周嶼把奶茶放進去，
拉好拉鏈，又隔著袋子摸了摸，確認那份滾燙被牢牢鎖住，這才轉身推開沉重的玻璃門。
寒風立刻灌了他滿脖子。他縮著脖子，把羽絨服的拉鏈一直拉到頂，下巴埋進領口里，
雙手緊緊抱著懷里的保溫袋，像是抱著什么稀世珍寶，又或者，是抱著自己僅存的一點價值。
每一步踩在結了薄霜的人行道上，都發(fā)出輕微的、空洞的咯吱聲。
手機在羽絨服內(nèi)袋里沉悶地震動起來。第七次了。屏幕上幽光閃爍，來電顯示是“薇薇”。
他趕緊接起，冰冷的塑料外殼緊貼著凍得麻木的耳朵。“喂，薇薇？快到了快到了！
就在樓下！”他的聲音在寒風里劈了叉，帶著刻意擠出來的熱乎勁兒。“周嶼，
你是爬過來的嗎？”林薇薇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又嬌又脆，像裹了蜜糖的冰碴子，
帶著被吵醒的不耐煩，“我都快睡著了！奶茶涼了腥死我可不喝！”“不會涼！
我用最好的保溫袋裝的！保證到你手里還是四十八度半！”周嶼加快腳步，幾乎是小跑起來，
肺部被冷空氣刺得生疼，“電梯，馬上進電梯！”“嗯，快點。對了，
”林薇薇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翻東西的聲音，“我剛看中那個新款驢牌的鏈條包，
預售鏈接發(fā)你了。零點開搶，你記得啊。”周嶼的腳步頓了一下，
懷里的保溫袋突然變得格外沉重。他喉嚨發(fā)干：“薇薇，那個…那個包，
我看了下預售定金就要八千多……”“怎么？不行？”林薇薇的聲音瞬間拔高，
尖利得能劃破深夜的寂靜，“我閨蜜男朋友昨天剛給她買了個香奈兒！我就要個驢牌怎么了？
周嶼，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不是不是！愛！當然愛！”周嶼的心猛地一沉，像墜了塊冰，
又冷又重。他語無倫次地解釋，“我就是……就是最近手頭有點緊，
之前你直播間那個嘉年華特效……”“呵，”林薇薇冷笑一聲，打斷了他，“周嶼，
我告訴你，我林薇薇的男朋友，連個包都舍不得給我買，說出去丟不丟人？
我直播間那些大哥，哪個不是隨隨便便就刷城堡刷火箭的？你連個榜一都保不住幾天，
還好意思說愛我？”電梯到了，冰冷的金屬門無聲滑開。周嶼走進去，
鏡面墻壁映出他此刻的樣子：頭發(fā)被風吹得凌亂，臉頰凍得發(fā)青，
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疲憊和一種近乎麻木的卑微。他對著鏡子里那個憔悴的男人扯了扯嘴角，
對著手機，聲音軟得沒有一絲力氣：“買，薇薇，買。零點我搶，一定給你搶到。
”“這還差不多。掛了，冷死了。”電話嘟一聲斷了，只剩下電梯運行時單調的嗡鳴。
周嶼靠在冰涼的轎廂壁上，閉上眼。八千多……他手指無意識地收緊，保溫袋被捏得變了形。
上個月工資剛轉給她還了信用卡，卡里還剩多少？三千？還是兩千八？
得立刻把掛出去的游戲賬號再降價賣掉……或者找老同學借點？
腦子里飛快地盤算著各種拆東墻補西墻的可能，每一個念頭都像針扎一樣難受。
終于站在了熟悉的公寓門口。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在凍僵的臉上擠出一點溫柔的笑意，
這才用指紋開了鎖。客廳里只開著沙發(fā)邊上一盞落地燈，昏黃的光線營造出一種虛假的暖意。
林薇薇穿著毛茸茸的粉色家居服，蜷在沙發(fā)里，臉上貼著面膜，
只露出一雙畫著精致眼線的大眼睛。她正對著手機屏幕，笑得花枝亂顫，
甜膩膩地說著：“謝謝我‘愛薇薇一萬年’哥哥的保時捷跑車！哇！哥哥大氣！愛你喲，
比心！”她甚至沒抬眼看一下門口站著的、風塵仆仆的周嶼。周嶼默默走過去，
把保溫袋輕輕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動作輕得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袋子上那只卡通貓咧著嘴傻笑，與他此刻的心情形成荒誕的對比。他喉嚨動了動，
想說點什么，比如“奶茶還是熱的”，或者“外面風好大”。
但林薇薇的目光始終粘在發(fā)光的手機屏幕上，手指飛快地點著，嘴里發(fā)出嘖嘖的贊嘆：“哇！
‘深海的寂寞’哥哥又來了！謝謝哥哥的十個火箭！哥哥今天好帥！薇薇給你跳個舞好不好？
”她終于舍得把視線從屏幕上移開一點點，瞥了一眼茶幾上的保溫袋，又迅速看回手機，
語氣隨意得像在吩咐傭人：“哦，放那兒吧。周嶼，
去把我明天直播要穿的那條新裙子熨一下，有點皺了。就在我房間椅子上。”“……好。
”周嶼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他默默地轉身，走向林薇薇的房間。
房間里彌漫著她常用的昂貴香水味，混合著新衣服的布料氣息。那條所謂的“新裙子”，
標簽都沒拆，價格不菲。他拿起熨斗，插上電，看著白色的蒸汽嗤嗤地冒出來，氤氳了視線。
熨斗溫熱的底板劃過絲滑的布料，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客廳里，
林薇薇嬌嗲的笑聲和感謝禮物的聲音一陣陣傳來，像鈍刀子割著他的神經(jīng)。
他坐在林薇薇柔軟的床沿上，床墊微微下陷。這里的一切都精致、昂貴，
帶著一種刻意營造的夢幻感，卻唯獨沒有一絲屬于他的、踏實的溫度。
他掏出自己那部屏幕碎了一角、邊緣已經(jīng)掉漆的舊手機。屏幕解鎖，
壁紙還是去年林薇薇生日時他抓拍的一張笑臉，陽光燦爛。他指尖有些顫抖，
點開了那個熟悉的、畫著音符圖標的直播APP。自動登錄的賬號——“薇薇的小嶼”。
這個ID曾經(jīng)長期、固執(zhí)地盤踞在林薇薇直播間的禮物貢獻榜榜首，像一枚卑微的勛章。
他點開“我的錢包”。
那個曾經(jīng)為了沖榜一而一次次充滿的、象征著某種扭曲的“愛意”和“能力”的數(shù)字，
此刻清晰地顯示著：余額：0.00元。一種巨大的、冰冷的虛無感瞬間攫住了他。四年。
整整四年。從大學兼職發(fā)傳單，到后來進公司沒日沒夜地加班、接私活，
他像一頭不知疲倦的騾子，所有的力氣、所有的汗水、所有對未來的憧憬，
都化作了屏幕上那些虛幻的火箭、跑車、嘉年華，化作了林薇薇身上越來越貴的行頭，
化作了這個精致卻冰冷的公寓里一件件與她品味相符的擺設。而他自己呢？衣服是打折的，
手機是碎屏的，一日三餐常常是樓下便利店最便宜的飯團。朋友聚會？不敢去。同事聚餐？
能推就推。所有的錢，都流向了這個無底洞，
流向了那個對著手機屏幕笑得燦爛、卻吝于給他一個真心笑容的女孩。他像個虔誠的信徒，
供奉著自己的一切，只祈求神女偶爾的垂憐。可神女的廟堂，金碧輝煌，
卻從不因他的供奉而溫暖半分。指尖無意識地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動，點進了林薇薇的直播間。
她正巧結束了一段熱舞，臉頰微紅，氣息有些不穩(wěn)，對著鏡頭笑得無比甜美。
屏幕上禮物特效還在不斷炸開。“哇！謝謝‘深海的寂寞’哥哥！
哥哥今天真是把薇薇寵上天啦！”她雙手捧心，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盛滿了全世界的星光。
隨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對著鏡頭俏皮地眨了眨眼，語氣帶著點撒嬌的抱怨：“哎呀，
不像我那個男朋友，今天買個奶茶都磨磨蹭蹭的，煩死了。買個包還猶猶豫豫的，小家子氣。
”彈幕立刻熱鬧起來：【薇薇女神獨美！要什么男朋友！】【就是！薇薇值得更好的！
榜一大哥沖啊！】【哈哈哈，提款機也有卡殼的時候？】【薇薇快踹了他！
跟著榜一大哥吃香喝辣！】林薇薇看著飛快滾動的彈幕，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又略帶嘲諷的弧度，像是被彈幕取悅了。她調整了一下坐姿，
讓自己在鏡頭前看起來更完美，然后輕飄飄地、用一種談論天氣般隨意的口吻，
對著旁邊正幫她整理直播設備的閨蜜蘇娜說：“娜娜，你說得真對，男人嘛，
也就那么回事兒。像周嶼那樣的，”她停頓了一下，發(fā)出一聲短促的輕笑，
清晰無比地傳進手機聽筒，“就只是個提款機而已啦。聽話，好哄，榨干了換一個就是。
”“噗——”蘇娜配合地笑出聲，聲音尖利，“可不嘛薇薇，你這張臉就是最大的資本！
提款機？我看是‘人形ATM’，還是自帶清空功能的那種！用完就扔，省心！
”兩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像淬了毒的冰錐，隔著冰冷的手機屏幕，狠狠扎進周嶼的耳朵里，
穿透耳膜，直抵心臟深處最柔軟、最不設防的地方。
嗡——周嶼只覺得腦子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猛地炸開了，一片空白。緊接著，
是尖銳的、幾乎要撕裂耳膜的耳鳴。眼前發(fā)黑，天旋地轉。心臟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攥住，
用力地揉搓、擠壓，痛得他無法呼吸，每一次吸氣都帶著血腥的鐵銹味。胃里翻江倒海，
痙攣抽搐。他猛地捂住嘴，踉蹌著沖進房間附帶的狹窄洗手間，
對著冰冷的馬桶劇烈地干嘔起來。胃里空空如也，只有灼燒般的酸水不斷上涌，
灼燒著他的喉嚨和食道。額頭上瞬間沁出冰冷的汗珠，順著慘白的臉頰往下淌。
提款機…人形ATM…用完就扔…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四年來的點點滴滴，
那些小心翼翼的討好，那些深夜奔波的身影，那些看著賬戶清零時的心痛卻又強裝的無所謂，
那些省吃儉用、放棄所有個人欲望的隱忍……所有的一切，
在這一刻都有了最殘酷、最不堪的注解。他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一個被榨干了所有價值，
還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守護著愛情的、天字第一號大傻逼！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滔天巨浪，
瞬間將他吞沒，冰冷刺骨，窒息絕望。隨之而來的，是洶涌的、幾乎要焚毀理智的怒火！
燒得他雙眼赤紅，渾身顫抖！他扶著冰冷的瓷磚墻壁，勉強站穩(wěn)。抬起頭，
鏡子里映出一張扭曲的臉，慘白如鬼，眼睛卻紅得像要滴出血來。那里面翻滾著痛苦、絕望，
但更深處，一種冰冷的、近乎瘋狂的恨意，正如同極地冰蓋下的暗流，開始洶涌地凝聚。
他死死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一個提款機……”“利息……”“我會讓你連本帶利……”“十倍、百倍地……”“吐出來！
”周嶼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鏡面上！蛛網(wǎng)般的裂紋瞬間炸開，扭曲了他那張充滿恨意的臉。
殷紅的血珠，順著他裂開的指關節(jié)，一滴、一滴，砸落在同樣冰冷的白色洗手池里，
綻開一朵朵刺目的小花。他像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空殼，
卻又被一種名為“恨”的燃料強行點燃。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踉蹌著回到房間，
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著床沿。窗外城市的霓虹透過沒拉嚴的窗簾縫隙，
在他臉上投下變幻的光影，明暗不定。大腦一片混沌，巨大的痛苦和憤怒之后，
是更深沉的、令人窒息的虛無。四年，他所有的人生意義似乎都系在林薇薇身上，
如今這根線斷了，他墜入了無邊的黑暗。
手指無意識地滑動著那個帶來巨大恥辱的直播APP。屏幕的光映著他空洞的雙眼。突然，
一個極其微小的、幾乎從未有人注意過的“充值協(xié)議”角落里的條款，像黑暗中劃過的流星，
猛地撞進他的視線。“……本平臺采用實時結算與異步風控策略，
特定高額虛擬禮物（如‘宇宙之心’、‘永恒星河’）在單筆交易觸發(fā)時，
存在極短時間（約1-3秒）的異步處理窗口期……”后面是一大堆晦澀的技術術語。
但周嶼的心臟，卻在這一刻，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緊，然后猛地松開，開始狂跳！
作為一個曾經(jīng)計算機系的高材生，畢業(yè)幾年雖然為了“供養(yǎng)”林薇薇荒廢了專業(yè)，
但底子還在。這條晦澀的條款，像一把鑰匙，瞬間捅開了他混沌的思維！異步處理窗口期！
1-3秒！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平臺為了追求頂級禮物送出時那瞬間爆炸的視覺效果和用戶體驗，
在交易完成的指令發(fā)出后，真正的扣款和結算驗證，
存在一個極其短暫、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時間差！一個瘋狂到極點的念頭，
如同藤蔓般瞬間纏住了他冰冷的心臟！如果……如果能在那個1-3秒的窗口期內(nèi)，
利用某種技術手段，模擬出“支付成功”的信號，讓系統(tǒng)誤以為巨額資金已經(jīng)到賬，
從而觸發(fā)禮物特效……而在平臺風控系統(tǒng)反應過來、進行真正的資金結算驗證之前，
這個“成功”的信號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這……這理論上……有可能！
周嶼猛地坐直了身體，黯淡的眼底驟然爆發(fā)出駭人的精光，像瀕死的野獸嗅到了血腥！
那是一種混合著絕望、瘋狂和孤注一擲的熾熱！
他像瘋了一樣撲向自己那臺早已積灰的舊筆記本電腦。開機時風扇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嘶鳴。
他雙手顫抖著，打開塵封已久的編程軟件，敲下第一行代碼。
房間里只剩下鍵盤噼里啪啦的爆響，急促得如同他擂鼓般的心跳。時間失去了意義。
窗外天亮了又黑，黑了又亮。外賣盒子堆在墻角散發(fā)著酸腐氣，煙灰缸里塞滿了煙蒂。
他雙眼布滿血絲，頭發(fā)油膩地貼在額頭上，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行將就木的頹敗氣息，
唯獨那雙盯著屏幕的眼睛，亮得嚇人，燃燒著一種病態(tài)的偏執(zhí)。失敗。失敗。再失敗！
平臺的風控系統(tǒng)遠比他想象的復雜和嚴密。每一次模擬攻擊都被精準攔截，
賬號不斷被警告、限制，甚至短暫封禁。每一次失敗都像是在他心頭的恨意上澆了一勺滾油。
“媽的！”又一次看到屏幕上刺眼的紅色警告彈窗時，周嶼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
舊筆記本的屏幕瘋狂閃爍了幾下。汗水混著油膩，從他額頭滑落。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放棄！
林薇薇那張在直播間巧笑倩兮的臉，那句輕飄飄的“提款機”，
閨蜜蘇娜那刺耳的“人形ATM”……像最惡毒的詛咒，在他耳邊反復回響，
鞭撻著他瀕臨崩潰的神經(jīng)。他抓起旁邊冰涼的礦泉水瓶，對著自己滾燙的頭澆了下去！
冷水激得他一個哆嗦，混亂的頭腦似乎清醒了一瞬。他抹了把臉，
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碼，
像一頭陷入絕境、正在尋找最后生路的孤狼。突然，
一個極其刁鉆的思路如同閃電劈開混沌的夜空！逆向思維！
平臺關注的是“支付成功”信號的來源和真實性……但如果，
讓信號看起來像是從平臺內(nèi)部某個“白名單”路徑發(fā)出的呢？
一個理論上不可能被外部觸發(fā)的路徑……他幾乎是撲到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化作一片殘影。
屏幕上的代碼瀑布般刷新，構建起一個極其復雜、嵌套了無數(shù)層偽裝和跳轉的指令結構。
他利用了一個極其冷門、幾乎被遺忘的API接口特性，
結合對平臺內(nèi)部通訊協(xié)議某個微小漏洞的推演……這一次，他沒有直接攻擊支付網(wǎng)關，
而是狡猾地偽裝成平臺內(nèi)部的某個“禮物分發(fā)服務”，
發(fā)出了一個偽造的“高優(yōu)先級禮物派送成功”指令！時間仿佛凝固了。周嶼屏住呼吸，
死死盯著屏幕右下角那個小小的、連接著測試服務器（一個他偷偷搭建的模擬環(huán)境）的窗口。
心跳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震耳欲聾。一秒……兩秒……沒有紅色的警告！
測試服務器簡陋的界面上，一個代表“宇宙之心”的、由無數(shù)代碼構成的粗糙圖標，
伴隨著一串模擬的、炫目的虛擬光效，赫然出現(xiàn)！系統(tǒng)日志里，
服務器]：用戶 [深嶼] 向主播 [測試ID] 贈送虛擬禮物 [宇宙之心] 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