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房時,我發現自家客廳與鄰居家的共用墻上出現了幾個大洞,原來,
鄰居家為了拓展臥室空間,竟把這面墻砸掉了一半。我找上門理論,
女鄰居李淑芬卻振振有詞:“這墻一共12厘米厚,我砸掉屬于我家的那6厘米,
有什么問題?”“墻是共用的,可你也不能隨意砸掉啊!”我氣沖沖地反駁。
“誰規定我不能砸?我愛砸就砸,有本事你也砸!”李淑芬態度蠻橫,完全不講道理。
憤怒之下,我向物業投訴。物業要求鄰居恢復墻面原狀,
李淑芬卻依然囂張:“我砸的是我家那一半,關你們什么事!”物業無奈地告訴我,
他們沒有執法權,建議我找住建局和城管。然而,住建局和城管來了幾次,
連她家的門都進不去,最終也只能愛莫能助,讓我報警處理。我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多次調解,卻始終無法讓李淑芬認識到錯誤,警察也無計可施,建議我去法院起訴。
但一想到要和這樣的鄰居無休止地扯皮,我實在沒有精力。于是,
我干脆聽了李淑芬的“建議”,把剩下的6厘米墻也砸了,安裝上一整面單向透視玻璃。
安裝好后,我每天錄制自己在玻璃前跳舞的視頻發到業主群里,有時還進行直播。
群里有些業主調侃:“感覺最多B罩杯,但身材很不錯,繼續!”李淑芬也在業主群里,
當她看到自己半裸的畫面出現在群里時,頓時大發雷霆,她立刻報警,聲稱隔壁住著偷窺狂,
偷拍她的視頻發到群里,嚴重損害了她的名譽,
還揚言要把在群里發言的兩個男鄰居也一并告上法庭。警察前來調查,
我堅持表示是自己在自家屋內拍自己跳舞,合理合法,拍到隔壁鄰居并非我的本意。
那兩個鄰居也紛紛表態:“我們說跳舞的人B罩杯身材好,又不是說背景里的那位,
那位肥頭大耳的,沒啥好看的,還破壞畫面美感。”這番話徹底激怒了李淑芬,
她揚言要砍死那兩個鄰居,還當場拿起榔頭砸爛了我家的玻璃。這下可好,
兩家的空間連在了一起,仿佛成了一個“大通間”。玻璃是我的私人財產,
李淑芬當著警察的面將其損毀,我自然要求警察主持公道。
警察無奈地看著我們:“你們好歹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再這么折騰下去,
離違法就不遠了!”以往我還有些忌憚他們兩口子,但有警察在場,
我不再忍讓:“她這是故意損壞他人財物,已經構成犯罪了!而且她先砸了共用的墻,
本來就有錯在先!”李淑芬卻依然強詞奪理:“誰犯錯了?我都說了多少次,
我砸的是我家的墻!”我拿出發票,
警察看后搖了搖頭:“損毀他人財物價值滿5000元才構成刑事案件,你這鏡子才幾百塊,
而且你們之前就有矛盾,這情況不算故意破壞,我建議你們盡量調解解決。
”見我們倆都不服氣,警察分別指著李淑芬和我說道:“你要是不調解,損毀財物,
拘留你10天都沒問題,你公開他人隱私,同樣可以拘留10天。”看我們倆都不吭聲,
警察繼續道:“要不你們都進去反思10天,出來再慢慢討論?
”李淑芬思索片刻后沒再說話,我也覺得為了這300塊錢的玻璃大動干戈實在丟人,于是,
我們暫時達成和解。可李淑芬并沒有打算恢復墻面,而是掛了個簾子,
這樣我就算再安裝單向透視玻璃,也無法看到她家的情況。作為一個女生,
我深知長期與鄰居保持這種“暢通無阻”的狀態存在風險,但我咽不下這口氣,
畢竟我家是客廳,她家是臥室,反正我的隱私又不受影響,于是我決定和她死磕到底。
我簡單打掃了玻璃碎片,沒有再安裝新的隔擋,從此,
我家客廳和她家臥室僅隔著一層薄薄的簾子,我在客廳的一舉一動,甚至放個屁,
他們都能聽見,氣味也會飄到她家。為了安全,我把臥室門換成了防盜門,
將貴重物品都放進臥室,這樣睡覺也安心了些。就這樣,
我們過上了隔著簾子的“同居”生活。原本相安無事,可我家的狗子卻不消停,
總是盯著鄰居家的簾子,想去玩耍。終于有一天,我上班時忘記拴住它,悲劇發生了。
下班回家,我看到兩家之間的簾子被咬得支離破碎,鄰居家的床也被狗子咬得七零八落,
衣柜更是被扒出了大窟窿。面對這個“拆家能手”,我百口莫辯,氣得恨不得打死它。
李淑芬回來后見狀大發雷霆,抄起家伙就想砍死我的狗子。我站在自家客廳,
指著她警告:“現在我在我家,你在你家,你要是敢過來,就是未經允許私闖民宅,
到時候任何犯罪行為都會罪加一等,你自己想清楚!”李淑芬被我鎮住了,
但還是隔著殘破的簾子質問:“那你家狗不也算私闖民宅嗎?”“狗又沒有民事行為能力,
你起訴它有什么用?要不你試試,讓它坐牢還是槍斃?”我反駁道。李淑芬一時語塞,
我自知理虧,主動提出賠償她家的損失,她也沒有其他辦法,便說出一個賠償金額,
讓我轉賬。為了避免出現私闖民宅的情況,我們特意都打開入戶門,在走廊里完成了交易,
之后各自回家。我到家后,氣得把狗子打得嗷嗷直叫。李淑芬還警告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要是再鬧出這么大動靜,我就投訴物業!”說完,她故意把一塊巧克力放在床頭柜上,
走到簾子前大聲說:“這塊巧克力可不是我故意放的,我低血糖,半夜餓了可能得吃一口,
至于誰家的狗不小心誤食出了問題,可跟我沒關系。”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
為了防止狗子再惹禍,我買了個籠子把它關了起來。此后,鄰居沒有再掛新簾子,
我家客廳和她家臥室幾乎沒有了隔閡,雖然這個“大橫廳”我只有一半所有權,
但視覺上倒是實現了“第四代住宅”的效果。我心里清楚,鄰居覺得他們兩口子,
我一個單身姑娘,即使互相看到也不吃虧,甚至想以此逼我妥協。
但他們太小看我的好勝心了,我偏不低頭!果然,鄰居開始行動了。
李淑芬的老公張寬有意無意地只穿個褲衩在臥室里晃悠,晚上更是過分,
那破簾子根本不隔音,他們的動靜如同現場直播。我懷疑他們是故意報復我這個單身女士,
但我絕不屈服。每當他們“節奏加快”,我就大喊一聲:“你行不行!”這招還挺管用,
好幾次都把張寬嚇得一哆嗦。時間一長,他們似乎覺得這種報復方式沒了樂趣,興致大減,
反倒是我,開始穿著比基尼在客廳走來走去。只要張寬的目光看過來,
李淑芬就會一巴掌打過去,打得張寬都不敢在臥室睡覺,跑到客廳去了。
李淑芬還陰陽怪氣地指責我:“年紀輕輕的,怎么這么不要臉,勾引別人老公?
”我立刻嗆回去:“我在自己家光屁股你都管不著!倒是你,這么野蠻,居然打我寬哥!
”聽到“寬哥”兩個字,李淑芬暴跳如雷,雖然她拿我沒辦法,卻把氣撒在了張寬身上,
跑到客廳把他揍了一頓,這才出了口氣。作為社會學博士,
我深知這種鄰里矛盾從混亂走向有序,需要一個長期的斗爭過程,期間必然會有反復,
而且弱勢一方往往會率先采取行動。果然,李淑芬開始了她的第一輪言語攻擊,
試圖用低俗的語言激起我的單身和年齡焦慮。比如我一回家,
就聽到她故意和張寬大聲聊天:“張寬,我發現女人不結婚真的很奇怪,脾氣又差,
老得還快。”張寬也隨聲附和:“就是,沒結婚說不定就是沒人要的老姑婆。”說完,
兩人哈哈大笑。我本想和他們大吵一架,但轉念一想,這正中他們下懷,
吵架的本質就是讓對方生氣,我有的是辦法應對。于是,我突然喊了一聲:“張寬!
”兩口子下意識地朝我這邊看過來,我走到狗子跟前說道:“張寬,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別嘴賤!你看看,把人家簾子咬壞了,害得我賠錢!”狗子一臉茫然,鄰居兩口子也愣住了。
反應過來后,張寬立馬喊道:“你這是人身攻擊!”“我罵我家狗,關你什么事?
又不是只有你叫張寬,誰規定我家狗子不能叫張寬?”我反問道。張寬一時語塞,
李淑芬跳出來喊道:“你這就是人身攻擊,我要告你!”“告去唄!對了,
我家張寬快到發情期了,我打算買條母狗給它配種,名字還沒想好,
要不取名字的時候跟你們商量商量?”這時,狗子似乎聽懂了“配種”,興奮地嗷嗷叫起來。
我大聲呵斥道:“張寬,別叫了!再叫就不給你配種了!就你每天晚上那水平,
估計也配不上!”“你這是人身侮辱!有種再說一遍,我錄視頻,明天就去法院告你!
”張寬惱羞成怒。“我怕你不成?”我指著狗子說,“這是我家狗子張寬,公狗一只,
明天我就去買條母狗,給它配種,母狗名字就叫李淑芬!”李淑芬徹底被激怒,
沖過來就要找我拼命,被張寬攔住了。沒過多久,警察又來了——他們又報警了。
“又是你們倆!這才幾個禮拜,房間都徹底打通了,成一家人了?
”還是上次處理糾紛的警察,看著這破敗的墻面和被狗子撕爛的家具,差點笑出聲,
“這是什么裝修風格?敘利亞風?”李淑芬哭著拉住警察,給他看錄的視頻,
控訴道:“她太過分了!給她家狗子取名叫張寬!”警察愣了一下:“巧了,
我家牧羊犬叫小寬……”雖然看得出警察強忍著笑意,
但還是嚴肅地批評我:“你一個文靜姑娘,怎么能這樣?你這侵犯了人家的姓名權,
趕緊道歉!”“可我家狗子很早就叫張寬了,不是搬來才取的名。”“你有什么證明?
狗又不知道自己叫張寬,要不你再叫幾聲,看看它反應?”“小姑娘,你要不配合調解,
就跟我去派出所。”見我還想狡辯,警察沉下臉說道。我見狀,趕忙表示愿意道歉。
其實我早知道這么做不合法,于是裝模作樣地對著張寬鞠了一躬:“對不起,張寬,我錯了,
以后不叫我家狗子張寬了,叫它細狗。”聽到這話,張寬神色有些不自然。
加上他們夫妻親熱時,也常被我打斷,這“細狗”二字似乎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