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地環顧四周，最后落在我臉上。"...水。"他嘶啞地說。我趕緊倒了杯水扶他喝下。
喝完后，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皺眉看著我："你...哭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臉上全是淚水。胡亂擦了擦，我搖搖頭："沒、沒什么。你感覺怎么樣？
""死不了。"他試圖坐起來，卻因疼痛而皺眉，"剛才...有人來過？"我猶豫了一下，
還是決定說實話："林小柔。她想來...給你注射某種毒藥。
"紀川的眼神立刻變得銳利："她說了什么？""她說..."我咬了咬嘴唇，
"系統派了督察組，明天就到。"紀川的表情變得凝重。他強撐著坐起身："你得離開。
現在就走。""我不走！"我突然激動起來，"我不會丟下你的！"紀川愣住了，
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堅決。他伸手想碰我的臉，卻在半途停住，轉為抓住我的肩膀："聽著，
督察組不是普通黑醫。他們會...""重組你。"我打斷他，"林小柔說了。
但我不怕他們。""你該怕！"紀川突然提高音量，隨即因牽動傷口而咳嗽起來，
"你不知道那有多痛苦...我不能讓你看到...""為什么？"我直視他的眼睛，
"為什么這么在意我看到？"紀川沉默了，眼神閃爍不定。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時，
他突然開口："因為...在你面前，我想做個正常人。"這句話像箭一樣刺中我的心。
我鼻子一酸，眼淚又涌了上來："那...那照片上的女孩是誰？
和我長得很像的那個..."紀川的表情瞬間變了："你看到照片了？
"他的聲音變得危險而低沉，"林小柔給你看的？"我點點頭，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紀川的樣子突然變得很可怕，眼睛里閃爍著某種我從未見過的光芒。
"她...是不是告訴你，我把那個女孩做成了標本？"他一字一頓地問，
手指無意識地抽搐著，像是想握住手術刀。我又點點頭，這次退到了墻邊。紀川猛地站起來，
不顧傷勢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像頭困獸。"那個女孩...她叫小雨。"他突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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