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軍魂穿越·香江驚變雷耀揚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混著威士忌氣味的晚風灌進領口時,
他聽見玻璃碎渣在鞋底碾出細碎的響。眼前是霓虹燈刺目的旺角街頭,
轉角“帝豪酒吧”的招牌在雨幕里泛著血紅色,而他掌心攥著的,
是一把刻著“東興雷耀揚”的折疊彈簧刀——刀柄還沾著未干的血漬。“雷哥,
烏鴉哥在三樓等你。”染著綠毛的小弟遞來支萬寶路,打火機藍光映出他眼底的忌憚,
“今兒個陳浩南在銅鑼灣放話,要拿您的人頭給大天二陪葬。”太陽穴的刺痛突然炸開,
樓時飛濺的血珠、還有凌晨三點情婦在鋼琴暗格里藏的牛皮賬本……雷耀揚踉蹌著扶住墻壁,
指腹觸到墻面上“古惑仔3”的電影海報——陳浩南叼著煙的側臉下,
印著“1996年暑期檔”的字樣。他穿越了。作為21世紀跨國安保公司的創始人,
雷耀揚曾在中東戰場見過更殘酷的死亡,但此刻西裝內袋里的手機顯示“無服務”,
褲兜摸到的BP機上跳動著“烏鴉哥速來”的代碼,都在提醒他:此刻是1996年6月,
他成了《古惑仔》里那個設計殺害洪興大天二的“奔雷虎”雷耀揚。
酒吧二樓傳來骰子碰撞的嘈雜,雷耀揚剛邁上臺階,鼻尖忽然捕捉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汽油味。
軍事訓練養成的直覺讓他瞬間繃緊——前世在阿富汗排爆時,這種混著橡膠味的汽油揮發度,
正是土制炸彈的典型特征。“雷哥好久不見。”烏鴉叼著雪茄倚在欄桿上,
身后笑面虎吳志偉正把玩著一把鍍銀手槍,“聽說你給陳浩南送了份‘大禮’,怎么,
不怕洪興的人把你剁成餃子餡?”雷耀揚注意到吧臺下方露出的黑色導線,
三股擰合的方式正是東星慣用的“三角引爆裝置”。他忽然踉蹌著撞向旁邊的卡座,
啤酒瓶摔碎的脆響中,故意提高嗓門:“烏鴉哥這酒吧裝修得夠氣派,就是這電線該換換了,
剛才我踩見火花了。”烏鴉臉色微變,笑面虎已掏出手槍對準他眉心。
雷耀揚趁機撞翻桌上的燭臺,火舌舔到窗簾的瞬間,
他抓起酒瓶砸向天花板的消防噴頭——水流混著濃煙涌出的剎那,
他聽見吧臺下方傳來“滴答”的倒計時。“炸彈在吧臺!”他拽起離自己最近的綠毛小弟,
合身撞破玻璃窗。墜落的瞬間,他瞥見烏鴉和笑面虎狼狽逃竄的身影,
以及街角陰影里閃過的熟悉身影——穿著白色背心的山雞,正握著手機對準酒吧拍照。
后巷的垃圾桶里,雷耀揚扯下被水浸透的西裝,露出內襯上原主的刺青:奔雷虎踩著骷髏頭,
爪下刻著“東興雷耀揚”。綠毛小弟渾身發抖地遞來賬本:“雷哥,
這是您讓我藏的……”賬本翻開的瞬間,
雷耀揚瞳孔驟縮——第三頁用紅筆圈著“1996.6.15 臺灣軍火交易”,
簽字欄赫然是“駱駝”的花押。更讓他心驚的是,
內頁夾著張泛黃的照片:原主摟著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孩,
背景是尖沙咀碼頭——那女孩的眉眼,竟與他現代的未婚妻一模一樣。“雷哥,
山雞哥在對面茶餐廳等您。”綠毛忽然指著街角,山雞正朝他揮手,
身后跟著兩個紋著龍形刺青的小弟。雷耀揚下意識摸向褲兜,
卻摸到個硬邦邦的物件——原主的錢包里,除了一疊港幣,還有張皺巴巴的紙條,
用紅筆寫著:“小心丁瑤,她知道你的秘密。”茶餐廳里,凍檸茶的冰塊撞著玻璃杯,
山雞把槍抵在桌下,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雷耀揚,聽說你把烏鴉的貨炸了?
想投靠我們洪興?”雷耀揚忽然想起原主賬本里的三聯幫交易記錄,
故意壓低聲音:“我知道烏鴉跟三聯幫做軍火生意的碼頭坐標,還有笑面虎洗黑錢的賬戶。
”他掏出BP機,調出一串數字——那是原主昨夜收到的交易短信,“但我要你幫我查個人。
”山雞挑眉的瞬間,雷耀揚瞥見后廚鏡子里的自己:左眼角多了道原主沒有的疤痕,
西裝領口露出半截軍牌吊墜——那是他在現代出席退伍軍人聚會時戴的。鏡中倒影突然扭曲,
他看見原主情婦渾身是血地蜷縮在鋼琴旁,手里攥著半張照片,背景是東興社的龍頭椅。
“雷哥?”山雞的聲音拉回思緒,雷耀揚忽然意識到,此刻的他不僅要應對江湖恩怨,
還要解開原主留下的死亡謎題——而最大的危機,或許藏在那個叫“丁瑤”的神秘女人背后。
走出茶餐廳時,暴雨忽然傾盆。雷耀揚摸出原主的打火機,
卻發現夾層里藏著枚軍用袖扣——正是他在現代丟失的那枚。遠處帝豪酒吧的廢墟還在冒煙,
消防車的鳴笛由遠及近,而他掌心的彈簧刀,此刻竟比任何時候都更像枚燙手的山芋。
手機忽然震動——不,是BP機再次響起,這次顯示的不是代碼,
而是一串數字:“2023.10.15 10:08 飛虎隊突襲”。
雷耀揚盯著雨幕里的霓虹,忽然想起穿越前最后一幕:直升機在公海墜落時,
機艙廣播里重復著同一句話——“時空校準失敗,啟動緊急穿越程序。
”巷口的路燈突然熄滅,黑暗中,他聽見自己的心跳混著雨水,
敲出與記憶中軍用密碼相同的節奏。原主的賬本在懷里發燙,而他知道,從今夜起,
21世紀的軍轉干部雷耀揚,將以“奔雷虎”的身份,在這個不屬于他的時空,
重新書寫香江的江湖規則。
一章完)第二章:扮豬吃虎·**暗戰澳門葡京**的水晶燈在雷耀揚瞳孔里碎成無數光斑,
荷官指尖的籌碼碰撞聲混著老虎機的電子音,織成一張看不見的網。
他盯著賭桌上的百家樂牌靴,掌心的汗把西裝內襯的軍牌焐得發燙——半小時前,
山雞發來的短信還在BP機上跳:“烏鴉包下頂樓貴賓廳,帶了東南亞殺手。
”“雷哥今天手氣不錯啊。”笑面虎吳志偉叼著雪茄坐下,袖口的勞力士在燈光下晃眼,
“聽說你把東興的軍火賬本給了洪興?陳浩南給了你多少好處?”雷耀揚故意搓了搓指尖,
露出忐忑的神情:“我哪敢啊,就是……就是想給自己留條后路。”他抓起面前的籌碼,
手一抖,三枚紅籌滾落在地,“烏鴉哥不是說要談合作嗎,怎么還帶這么多兄弟?
”貴賓廳的落地窗外,維多利亞港的夜景被霧氣洇染。
雷耀揚數著在場的保鏢——左前方3個紋著東星虎頭的壯漢,
右側吧臺后藏著2個手持槍械的殺手,加上笑面虎身邊的貼身保鏢,共6人。
他摸向西裝內袋的彈簧刀,卻摸到張皺巴巴的紙條,
是原主情婦死前寫下的:“烏鴉的錢藏在鋼琴第三根琴弦下。”荷官掀開牌靴,
雷耀揚盯著對方指尖的小動作——發牌時無名指微翹,底牌切牌位置固定在第17張。
這是東南亞**常見的“控牌術”,原主記憶里,烏鴉正是靠這手把戲贏遍澳門地下**。
“我押閑。”雷耀揚推了5萬籌碼過去,故意讓手在牌面上頓了頓,“吳哥,我這人膽小,
您讓烏鴉哥先出來吧,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笑面虎剛要開口,貴賓廳的水晶燈突然熄滅。
雷耀揚借著應急燈的紅光躍起,彈簧刀抵住笑面虎咽喉的同時,
聽見吧臺方向傳來拉槍栓的脆響。他抬腳踢翻賭桌,籌碼混著酒水潑向最近的殺手,
余光瞥見山雞帶著兩個黑衣人破窗而入,懷里抱著的正是原主賬本。“雷耀揚!
你敢動吳哥——”烏鴉的怒吼被爆炸聲打斷,
雷耀揚早就在沙發底安置了從原主保鏢處順來的微型炸藥。煙霧彈炸開的瞬間,
他拽著笑面虎撞向落地窗,在玻璃碎裂的刺耳聲中,聽見山雞的吼叫聲:“跳!下面是泳池!
”海水灌進口鼻的剎那,雷耀揚松開了掐住笑面虎的手。他在水下睜開眼,
看見山雞扔下水槍游向自己,身后是燃燒的貴賓廳——烏鴉的罵聲混著警笛聲,
在夜空中顯得遙遠而模糊。“賬本拿到了?”山雞甩了甩頭發,從防水袋里掏出賬本,
“里面有沒有三聯幫的交易記錄?”雷耀揚抹了把臉,
指尖觸到額角的血痕——不是自己的血,是笑面虎掙扎時劃的。他翻開賬本第47頁,
果然夾著張澳門銀行的轉賬單,匯款人一欄赫然寫著“陳天雄”(烏鴉本名),
收款方是巴拿馬的離岸賬戶。“烏鴉私吞了駱駝3000萬貨款。
”雷耀揚把單據撕下來塞進山雞手里,“幫我查個人——丁瑤,原主情婦的妹妹,
聽說在臺灣混三聯幫。”山雞挑眉接過單據,
忽然指著雷耀揚的領口:“你脖子上的軍牌……”話沒說完,遠處傳來快艇的轟鳴。
雷耀揚瞥見船頭站著的黑衣人,正是今夜在**見過的東南亞殺手。
他忽然想起原主賬本里的暗語——“駱駝的貨藏在東經113.5度”,
那是香港東南海域的廢棄油井。“來不及解釋了,”雷耀揚拽著山雞躲進礁石后,
摸出從笑面虎身上順來的手槍,“告訴陳浩南,明天正午,油井碼頭見。”他頓了頓,
盯著山雞震驚的眼神,“順便幫我帶句話:雷耀揚不想當東興的虎,只想做香江的人。
”快艇的探照燈掃過海面時,雷耀揚忽然想起穿越前收到的匿名短信。他摸出BP機,
在微弱的光線下看見新的留言:“你以為騙過烏鴉就安全了?駱駝的舊部在找你。
”山雞的手機在防水袋里震動,他掏出一看,是陳浩南的短信:“告訴雷耀揚,
我要的不是合作,是東興的龍頭椅。”雷耀揚望著遠處燃燒的葡京**,火光映得海面通紅。
他摸了摸軍牌,忽然想起21世紀的自己在退伍儀式上的宣誓——此刻攥著槍的手,
本該握的是安保公司的對講機,卻陰差陽錯成了江湖的籌碼。“雷哥,
你的手……”山雞忽然指著他的虎口,那里不知何時多了道新傷,
形狀竟與原主情婦照片里的刀疤一模一樣。雷耀揚心中一凜,
忽然聽見礁石后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不是殺手,是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
背影竟與照片里的原主女友重合。“丁瑤?”他下意識喊出名字,女人轉身的瞬間,
BP機再次震動,
這次顯示的是一串坐標:“香港殯儀館 1996.6.16 02:00”。
快艇的轟鳴越來越近,雷耀揚拽著山雞躍上礁石,
遠處的警笛聲與**的火光交織成一片混沌。他低頭看著掌心的軍牌,
忽然發現背面多了行小字,是原主的字跡:“當你看到這行字時,我已經死了——但真相,
藏在鋼琴的第八個琴鍵里。”海浪拍打著礁石,雷耀揚把軍牌塞進內袋,任由海水浸透西裝。
他知道,今夜的“墜海身亡”只是開始,當明天的太陽升起,
東興社將迎來一個“死亡”的雷耀揚,而他將以“Raymond”的身份,
帶著軍魂與權謀,重新叩開香江江湖的大門。
社團改革雷耀揚盯著鏡子里的“Raymond”——寸頭、深色墨鏡、領口露出半截軍牌,
西裝革履下藏著的不是彈簧刀,而是21世紀安保公司標配的防刺內襯。
三個月前那場“墜海”后,他以“退伍特種兵”身份加入東星社旗下的“威龍安保公司”,
此刻正站在尖沙咀分公司的監控屏前,看著屏幕里聚眾堵伯的保安們皺緊眉頭。“雷哥,
這幫家伙每天上班喝酒賭馬,上個月還把業主的保時捷劃了。”副手阿杰遞來考勤表,
指尖在“曠工率87%”的數字上敲了敲,“您真要按洪興的規矩整頓?
咱們可是東興的場子。”雷耀揚沒說話,
翻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面記滿了現代企業管理筆記,
從“KPI績效考核”到“情報網絡搭建”,每一頁都貼著從原主賬本里撕下的販毒路線圖。
他忽然想起在阿富汗訓練當地安保團隊的日子,指尖劃過“軍事化管理”四個字,
抬頭時眼神已冷下來:“從今天起,遲到早退扣半月工資,打架斗毆直接開除——另外,
給我接洪興社陳耀的電話。”安保公司的會議室里,
二十幾個染著各色頭發的保安靠墻站成一排,看著雷耀揚把“員工手冊”摔在桌上。
手冊封面印著燙金的“威龍安保”,
卻全是雷耀揚手寫的條例:每日晨跑5公里、每周實戰訓練、客戶投訴率超過5%直接停職。
“雷哥這是玩真的?”有人小聲嘀咕,雷耀揚忽然掏出把軍用匕首,
“啪”地釘在桌面上:“不想干的現在滾,想跟著我吃肉的——”他指了指墻上的香港地圖,
“看到中環那些寫字樓了嗎?以后都是咱們的地盤。”三天后,
第一個變化出現在半山別墅區。雷耀揚帶著阿杰親自蹲點,
當場抓住企圖撬保險柜的慣偷——那人剛把萬能鑰匙插進鎖孔,
就被雷耀揚擰住手腕按在墻上,耳邊響起冰冷的聲音:“記住了,威龍的地盤,
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這事很快傳到烏鴉耳朵里。此刻的雷耀揚正坐在深水埗的茶餐廳,
看著山雞推來的紙箱——里面裝滿了東星社近半年的販毒記錄。
“陳浩南說你要的東西都在這兒,”山雞咬開一罐可樂,“但他想知道,
你什么時候把烏鴉的軍火碼頭坐標交出來。”雷耀揚翻開記錄,
指尖停在“1996.7.1 維多利亞港貨輪”的條目上。他忽然想起原主賬本里的暗語,
掏出BP機給山雞發了串數字——那是烏鴉今晚的運毒路線。“告訴陳浩南,
”他敲了敲桌面,“明早六點,讓海關在3號碼頭等著。”當晚,
雷耀揚潛入威龍安保的財務室。原主情婦留下的U盤在電腦里亮起藍光,
加密文件的密碼框里,他輸入原主女友的生日——“19750318”,
屏幕突然跳出密密麻麻的轉賬記錄,匯款方全是東興社,收款方卻包括香港多位政商名流。
“雷哥,外面有人找。”阿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雷耀揚迅速拔掉U盤藏進袖口,
抬頭看見西裝革履的陳耀正倚在門框上,手里轉著枚洪興的龍頭戒指。“雷耀揚,
”陳耀坐下時掃了眼桌上的考勤表,“聽說你給威龍定了新規矩?
每天晨跑、查崗、甚至讓保安學英語?”他忽然笑了,“當年蔣天生想把洪興企業化,
沒人聽,現在輪到東興的人玩這套了?”雷耀揚沒接話,
從抽屜里拿出份合同——“中環商業中心安保協議”,封面印著威龍與洪興的聯合logo。
“我需要洪興的財務系統權限,”他敲了敲合同,“作為交換,
威龍的情報網可以共享給你們——比如,烏鴉今晚藏在尖沙咀的那批貨。
”陳耀挑眉接過合同,指尖在“情報共享”條款上停留:“你知道陳浩南最恨背叛者,
當年靚坤怎么死的,你應該清楚。”雷耀揚忽然想起原主情婦的死亡現場,
喉間發緊:“我沒興趣當東興的虎,只想在香江有條活路——況且,
”他指了指墻上的“客戶滿意度排行榜”,“威龍現在的投訴率是3%,三個月前是97%,
這樣的安保公司,洪興沒理由拒絕合作。”深夜,雷耀揚躺在安保公司的宿舍床上,
聽著隔壁傳來保安們的鼾聲——他們剛跑完5公里,此刻睡得很沉。他摸出U盤,
屏幕上的政商名單在黑暗里泛著冷光,忽然聽見窗外傳來摩托車的轟鳴。BP機在枕邊震動,
這次的短信來自陌生號碼:“駱駝的舊部在查1996年6月的軍火案,他們懷疑你沒死。
” 雷耀揚盯著天花板,想起原主賬本里的最后一頁——那是張泛黃的照片,
駱駝摟著原主女友,背景是東興社的龍頭椅。“雷哥,”阿杰忽然推門進來,
手里舉著個信封,“有人放在前臺,說給你的。”信封里掉出張照片,
是雷耀揚在現代參加軍演的舊照,背面用紅筆寫著:“時空管理局警告:禁止干預核心劇情。
” 他捏著照片的指尖發顫,
忽然聽見窗外傳來熟悉的旋律——那是原主情婦最愛的鄧麗君《漫步人生路》,
從街角的唱片店飄來,混著夜色里的細雨,織成一張看不見的網。雷耀揚把照片塞進抽屜,
摸出軍牌貼在掌心。軍牌背面的原主字跡忽然浮現:“第八個琴鍵下,
藏著東興社的終極秘密。” 他望向窗外的霓虹,
想起白天在中環看見的建筑工地——那里即將建起全港最高的寫字樓,而他知道,
自己正在搭建的,是比鋼筋水泥更堅固的東西:一個以“威龍”為名的情報帝國,
和一場足以改寫東興社命運的改革。
(第三章完)第四章:權力洗牌·五虎內戰銅鑼灣東興社總部的議事廳里,
檀香混著血腥氣在空氣中彌漫。駱駝的遺像掛在正中央,烏鴉單膝跪地,
額角的紗布滲著血——三日前警方突襲維多利亞港貨輪,
他藏在集裝箱夾層的50公斤海洛因被全數繳獲,此刻正對駱駝的靈位磕頭謝罪。
“駱駝哥待你不薄,”擒龍虎司徒浩南把玩著手中的翡翠扳指,
雕花鏡面映出烏鴉狼狽的模樣,“三千多萬貨說沒就沒,東興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雷耀揚倚在廊柱旁,指尖捏著朵白玫瑰——半小時前他在靈堂香案下發現這束花,
卡片上的“下一個就是你”還在掌心發燙。他掃了眼角落的金毛虎沙蜢,
那小子正把西瓜刀在花崗巖地面磨得滋滋響,眼神時不時往自己腰間的軍牌瞟。
“烏鴉哥也是大意了,”雷耀揚忽然開口,
從西裝內袋摸出張照片——那是警方現場拍攝的貨輪照片,
集裝箱編號赫然印著東興社的虎頭暗紋,
“聽說這批貨走的是‘駱駝哥生前談好的英國航線’?”烏鴉猛地抬頭,
瞳孔驟縮:“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雷耀揚把照片甩在供桌上,
瓷香爐被震得晃了晃,“只是覺得駱駝哥剛走,咱們東興的規矩不能亂——按幫規,
重大損失需五虎投票議處。”司徒浩南挑眉:“雷耀揚,你不過是個剛上位的小輩,
憑什么替五虎投票?”“就憑這個。”雷耀揚掏出BP機,
調出段錄音——那是三天前烏鴉與英國毒梟的通話,“你以為炸沉貨輪就能甩鍋?
警方在海底撈起的對講機,還錄著你讓小弟‘殺人滅口’的指令。”烏鴉臉色劇變,
手剛摸向腰間槍套,就被雷耀揚一腳踹翻在供桌前。檀香灰撲簌簌落在他肩頭,
襯得那灘未干的血跡格外刺眼。“浩南哥不是想當銅鑼灣話事人嗎?”雷耀揚蹲下身,
指尖劃過烏鴉額角的紗布,“陳浩南最近在談中環地產項目,
我能讓洪興的財務報表‘不小心’泄露給廉政公署——只要你支持我。
”司徒浩南的翡翠扳指在桌面上敲出清脆的響:“你拿什么保證?”“就拿這個。
”雷耀揚扯開烏鴉的襯衫,露出鎖骨處的蛇形紋身——那是英國軍情六處的秘密標記,
“當年駱駝哥替港英政府運軍火,烏鴉是他手上最干凈的刀。”沙蜢突然站起來,
西瓜刀磕在花崗巖地面迸出火花:“別廢話了!投票就投票,
老子早就看這孫子不順眼——”“沙蜢!”雷耀揚突然拽住他后領,與此同時,
議事廳的落地窗轟然炸裂!三枚燃燒瓶滾落在地,火舌瞬間吞沒了墻角的兵器架。
雷耀揚反手將沙蜢按在桌底,自己則抄起條長凳砸向沖進來的蒙面人——領頭的那個,
袖口正繡著洪興的龍形刺青。“浩南哥的人?”司徒浩南掏出槍時,
雷耀揚已經制住了為首的殺手,匕首抵在對方咽喉上:“說,誰派你們來的?
”“咳……笑面虎……”殺手咳出血沫,瞳孔突然渙散——舌根處的毒囊破裂,
氰化物的苦杏仁味在空氣中散開。雷耀揚盯著沙蜢手臂的刀傷,
忽然想起半小時前丁瑤發來的短信:“笑面虎買通洪興外圍馬仔,今夜動手。
” 他扯下領帶替沙蜢包扎,抬頭時正對上司徒浩南若有所思的眼神。“雷耀揚,
你早知道有埋伏。”司徒浩南的槍口對準他眉心,
卻見雷耀揚從血泊里撿起半枚徽章——那是笑面虎保鏢的專屬配飾。“浩南哥別忘了,
”雷耀揚把徽章彈向供桌,正好落在駱駝的遺像前,
“我現在是威龍安保的老板——洪興的馬仔怎么混進東興總部,笑面虎心里最清楚。
”凌晨三點,五虎投票在尖沙咀舊倉庫舉行。雷耀揚盯著墻上的虎頭旗,
指尖摩挲著白玫瑰的花莖——花瓣上還帶著露水,顯然是今夜剛摘的。烏鴉被反綁在柱子上,
笑面虎則翹著二郎腿坐在皮椅里,掌心的鍍銀手槍轉得嘩啦響。“按規矩,反對票超過三票,
烏鴉就得卸條胳膊。”沙蜢叼著煙卷,繃帶從袖口露出半截,“雷耀揚,
你先說——”“慢著。”雷耀揚忽然打開錄音機,沙啞的男聲從揚聲器里溢出:“駱駝哥,
這批貨走英國航線最安全,雷耀揚那小子……”烏鴉猛地抬頭,
笑面虎的手槍“啪”地掉在地上。那是三天前他在靈堂與英國毒梟的通話,
背景里的檀香與靈堂誦經聲清晰可辨。“你怎么會有這個!”笑面虎踉蹌著后退,
卻被司徒浩南一腳踹倒。雷耀揚從西裝內袋摸出微型錄音筆——那是丁瑤縫在他衣領里的,
“那天在靈堂,你蹲在駱駝棺木旁打這個電話,以為沒人看見?
”沙蜢突然揪住笑面虎的領口:“老子說怎么洪興的人知道貨輪坐標,原來是你這老狐貍!
”投票箱被踢翻的瞬間,雷耀揚把白玫瑰插在駱駝的遺像前。花瓣上的露水落在供桌上,
暈開卡片上的字跡:“下一個就是你”——但此刻所有人的目光,
都定格在笑面虎發抖的指尖上:那里沾著未干的白玫瑰汁液,與雷耀揚掌心的花粉一模一樣。
“雷耀揚,你早就懷疑我。”笑面虎忽然笑了,血沫從嘴角滲出來,
“駱駝的死、雷耀揚情婦的死,都是局——你以為自己能逃得過時空的清算?”話沒說完,
沙蜢的西瓜刀已經落下。雷耀揚轉身時,看見司徒浩南正盯著自己的軍牌,
目光在“2025年退伍”的字樣上停留。“浩南哥,
”雷耀揚掏出張文件——那是洪興財務報表的加密U盤,“陳浩南下個月要去澳門談賭牌,
我讓人在他車里放了份‘驚喜’。”司徒浩南接過U盤時,
指尖擦過雷耀揚虎口的傷疤——形狀竟與駱駝情婦照片里的刀疤分毫不差。遠處傳來警笛聲,
雷耀揚望著窗外的晨光,忽然想起丁瑤昨夜說的話:“東興的龍頭椅,從來只認帶血的契約。
”他摸了摸白玫瑰的花莖,指尖沾到點黏膩的東西——不是露水,是微量的蓖麻毒素。
看來那束花的主人,比他想象中更接近權力中心。“雷耀揚,”司徒浩南忽然拍了拍他肩膀,
翡翠扳指在晨光中泛著冷光,“明天去銅鑼灣走一趟吧——陳浩南的地盤,該換主人了。
”雷耀揚望著地上烏鴉的血漬,忽然想起21世紀的自己在拆彈時見過的場景——有些爆炸,
從按下開關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結局,而他,不過是讓這場爆炸來得更合時宜些。
白玫瑰的花瓣落在供桌上,蓋住了笑面虎睜大的眼睛。雷耀揚撿起卡片,
在背面畫了個虎頭——那是東興社的標志,也是他給幕后黑手的回應:“下一個,或許是你。
”(第四章完)第五章:香江風云·黑白博弈銅鑼灣東興社總部的青銅大門緩緩推開,
雷耀揚西裝革履站在臺階上,身后“雷耀揚安保集團”的燙金招牌在陽光下反光。
記者鏡頭咔嚓聲中,他忽然想起三個月前自己還在深水埗茶餐廳吃叉燒飯,
此刻卻成了香江最年輕的社團話事人——兼合法企業掌舵者。“雷先生,
聽說您的安保集團剛拿下廉政公署的反洗錢培訓項目?”路透社記者的麥克風遞過來時,
雷耀揚注意到她袖口的洪興刺青——那是陳浩南安插的眼線。“沒錯,
”他笑著晃了晃手中的合作備忘錄,內頁夾著東興社舊賬本的碎頁,
“我們正與ICAC(廉政公署)合作開發‘社團資金透明化系統’。
”鏡頭掃過他身后的保安——清一色退伍特種兵,袖口別著虎頭徽章,
與西裝革履的商務精英形象形成詭異混搭。當晚,中環某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里,
雷耀揚看著屏幕上滾動的資金流水——通過“安保培訓”“明星商演”等合法項目,
東興社80%的黑錢正以月均5000萬的速度注入他名下的地產公司。丁瑤戴著白色手套,
指尖在鍵盤上翻飛:“雷哥,尖沙咀那塊地的環評報告批了,
下周就能動工——不過……”她忽然調出段監控錄像:山雞正摟著某位港姐進入酒店側門,
懷里抱著的公文包上印著“洪興財務”。“陳浩南最近在查我們的地產項目,
”丁瑤點開另一個窗口,“他讓山雞盯著你,連你的司機都是洪興的舊部。
”雷耀揚摸了摸領口的微型麥克風——那是今早發現的竊聽器,外殼印著威龍安保的標志。
忽然想起三天前與警司劉Sir的秘密 meeting——對方辦公桌上擺著的全家福里,
女兒戴著的正是雷耀揚安保集團送的小熊防暴頭盔。“劉Sir,
我可以提供東星最后的販毒碼頭坐標,”當時他把U盤推過去,
里面是烏鴉舊部在公海的交易記錄,“但我要警方默許‘雷耀揚安保’承接政府項目。
”劉Sir的鋼筆在文件上頓了頓:“雷耀揚,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香江的社團會從‘扛刀’變成‘簽合同’,”雷耀揚指了指窗外的中銀大廈,
“下個月的‘粵港澳安保峰會’,我會帶著東興的賬本坐在談判桌上——前提是,
我的人能安全進場。”此刻,酒店房間的內線電話突然響起。雷耀揚接過話筒,
傳來山雞的笑聲:“雷哥,今晚有場好戲,要不要來旺角片場看看?”片場里,
霓虹燈把“古惑仔”的布景照得通紅。雷耀揚看著山雞摟著的港姐突然掏出可卡因,
鏡頭對準她顫抖的指尖——這是洪興設下的局,想栽贓他的安保集團涉毒。“停!
”他忽然走進鏡頭,從西裝內袋摸出個密封袋——里面是警方今早繳獲的同款毒品,
包裝上印著東興社的虎頭暗紋,“這位小姐的貨,來自東星舊部阿雄,對吧?
”港姐臉色劇變,山雞的笑容僵在臉上。雷耀揚沖場外招了招手,
劉Sir帶著一隊警察涌入——但他們沒抓雷耀揚,反而逮捕了在場的東星舊部。
“雷先生配合調查有功,”劉Sir拍了拍他肩膀,警徽在片場燈光下泛著冷光,
“不過我們在您的辦公室發現了這個。”他舉起個微型攝像頭,
鏡頭蓋內側印著洪興的龍形標志。雷耀揚看著山雞瞬間變白的臉,
忽然想起今早丁瑤發來的監控截圖——凌晨三點,山雞的手下正撬開他辦公室的鎖。“山雞,
”雷耀揚掏出BP機,調出段錄音——那是山雞與港姐的對話,“陳浩南讓你盯著我,
卻沒告訴你,我早就把洪興的財務漏洞交給了廉政公署吧?”山雞的手摸向腰間,
卻被雷耀揚按住:“別沖動,”他指了指片場角落的攝像機,“這場戲的直播,
全港都在看——包括你的老大。”深夜,雷耀揚坐在辦公室里,
看著墻上的香江地圖——紅色圖釘標注著他的地產項目,藍色圖釘是警方監控點,
而黃色圖釘,是山雞安插的竊聽器位置。丁瑤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份文件:“雷哥,
匯豐銀行的保險庫權限批了——第八個琴鍵的秘密,就在里面。
”他忽然想起駱駝靈堂的白玫瑰,卡片背面的虎頭標志此刻正印在文件封面上。
指尖劃過“雷耀揚安保集團”的燙金字樣,他忽然笑了——所謂黑白博弈,
從來不是非此即彼,而是讓所有規則,都為他筆下的“新江湖”讓路。BP機震動,
這次的短信來自未知號碼:“你以為搞定洪興和警方就安全了?時空管理局的人,
已經到了香江。”雷耀揚望著窗外的霓虹,
想起白天在廉政公署看見的文件——那是關于他“前世”的調查報告,
照片上的自己穿著軍裝,與此刻西裝革履的模樣重疊。他摸了摸軍牌,
忽然聽見保險箱里傳來輕微的“咔嗒”聲——那是第八個琴鍵的密碼鎖,正在自動解鎖。
丁瑤忽然指著監控屏:“雷哥,有人進了保險庫。”畫面里,
穿黑色風衣的人正對著保險箱微笑,領口露出半截時空管理局的徽章。雷耀揚握緊軍牌,
指尖在桌面敲出摩斯密碼——那是他在特種部隊學的緊急信號,對應著東星社的終極防線。
“通知所有安保人員,”他盯著屏幕上山雞震驚的臉,
忽然想起21世紀的自己在戰場上的座右銘,“敵人越接近真相,
我們越要讓他看見假象——但這次,假象里藏著帶刺的玫瑰。”保險箱的門緩緩打開,
白玫瑰的香氣混著硝煙味涌出來。雷耀揚看著來人瞳孔驟縮——對方手里拿著的,
正是他在現代丟失的那枚軍牌,背面刻著與他掌心相同的傷疤圖案。
(第五章完)第六章:資本絞殺·蜜色陷阱中環寫字樓的玻璃幕墻映出雷耀揚的倒影,
他盯著對面大廈頂端的“洪興商業”招牌,
指尖在“中環舊樓收購協議”上敲出規律的響——這棟被蔣天養盯上的百年建筑,
地下三層藏著東興社1996年的軍火庫舊址。“雷先生,蔣先生到了。
”秘書推門時帶著股冷香,那是蔣天養身邊女助理慣用的檀道山香水味。雷耀揚扯了扯領帶,
露出領口的軍牌——三個月前他故意在洪興眼線面前“遺失”的同款,
此刻正成為震懾對手的籌碼。蔣天養倚在真皮沙發上,指尖轉著翡翠佛珠:“雷耀揚,
你搶了東興的龍頭椅我不管,但中環這塊地……”他忽然笑了,
“當年駱駝哥埋在地下的東西,你不會忘了吧?
”雷耀揚盯著對方袖口的刺青——那是洪興初代龍頭的龍形圖騰,
與原主賬本里“1996.6.16軍火交易”的日期暗合。他忽然掏出份文件摔在桌上,
牛皮紙袋里掉出的不是收購合同,而是蔣天養與英國軍情六處的通信復印件。
“蔣先生記性真好,”雷耀揚摸出打火機,火苗舔過文件邊緣,“不過比起駱駝哥的舊賬,
您去年在澳門洗的那三億美金……”他指了指墻上的監控屏,“廉政公署的人剛走,
要不要看看他們帶走了什么?”蔣天養的佛珠突然斷裂,翡翠珠子滾落在地毯上。
雷耀揚趁機遞上第二份文件——“洪興商業中心聯合開發協議”,
甲方欄赫然簽著內地資本的公章:“我替您想好了,這塊地您占三成股份,
掛名‘文化產業園’……”他頓了頓,“前提是,陳浩南的人別再盯著我的明星安保團隊。
”當晚,尖沙咀的“雷耀揚娛樂”簽約儀式上,
閃光燈將蘇阿細的白色禮服照得發亮——這位洪興話事人陳浩南的前女友,
此刻正舉著香檳杯,無名指上的鉆戒閃著雷耀揚送的“東興虎頭”碎鉆。
“雷先生真是大手筆,”山雞湊過來時帶著股酒氣,
袖口的竊聽器在雷耀揚的探測器下發出微弱蜂鳴,“簽了浩南哥的老相好,不怕他找你拼命?
”雷耀揚盯著舞臺上的蘇阿細,她正在演唱的《漫步人生路》正是原主情婦最愛的曲目。
他忽然湊近山雞耳邊:“你猜陳浩南看到新聞時,是先撕了報紙,還是先砸了家里的相框?
”后臺化妝間里,丁瑤正在替蘇阿細補妝,
指尖劃過對方后頸的蝴蝶紋身——那是洪興的暗記,與丁瑤鎖骨處的駱駝刺青隔海相望。
“雷哥讓我告訴你,”她忽然壓低聲音,“下個月的澳門賭牌招標,
洪興的標書里夾著你當年替陳浩南頂罪的口供。
”蘇阿細的睫毛顫了顫:“他怎么知道……”“雷耀揚知道所有事,
”丁瑤掏出個U盤塞給她,“包括你藏在倫敦的那筆錢——幫我們拿下賭牌,
錢會回到你女兒名下。”凌晨三點,中環舊樓工地的挖掘機突然停了。
雷耀揚蹲在剛挖出的水泥坑前,
手電筒光映著骸骨腕間的銀鐲子——那是原主情婦戴過的款式,
內側刻著“1996.6.15”的日期,正是她死亡的前一天。“雷哥,要不要通知警方?
”項目經理擦著冷汗,鞋底蹭到塊碎布——粉色連衣裙的殘片,
與丁瑤今早穿的睡裙材質相同。雷耀揚摸出手機給丁瑤打電話,
卻聽見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轉身時,丁瑤正站在挖掘機的陰影里,
手里攥著把帶血的扳手——與當年殺死駱駝的兇器同款。“雷哥,”她忽然笑了,
扳手掉在水泥地上發出悶響,“你猜這塊骸骨,是我姐姐,還是駱駝的舊情人?
”雷耀揚盯著她發抖的指尖,忽然想起原主賬本里的最后一頁——那是張泛黃的合影,
駱駝摟著丁瑤的姐姐,身后是東興社的龍頭椅,而站在角落的少年,
竟與他現代的侄子長得一模一樣。“丁瑤,”他忽然脫下西裝披在她肩上,
軍牌蹭過她鎖骨的刺青,“我查過你的出入境記錄——1996年6月15日,你在香港。
”她猛地抬頭,眼里閃過驚恐:“你早就知道!”“我知道的還有,
”雷耀揚指了指骸骨的牙齒——后槽牙上的銀汞補牙,與丁瑤姐姐的病歷記錄一致,
“駱駝的死,是你動的手,對嗎?”挖掘機的燈光突然熄滅,黑暗中,
雷耀揚聽見丁瑤的抽泣聲:“他殺了我姐姐,
用她的血給東興社的賬本蓋章……”她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雷哥,那塊地底下,
還有三十年前的軍火庫,里面藏著……”話沒說完,工地外傳來警笛聲。雷耀揚摸出BP機,
這次的短信來自山雞:“浩南哥去了澳門,賭牌招標現場,你最好過來一趟。
”他低頭看著丁瑤掌心的扳手,忽然想起白天蔣天養說的話:“雷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