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怒懟三位院大爺,可以說是第一次,也是讓院里眾人,目瞪口呆的第一次。
看了一圈院里的眾人,看著他們吃驚的表情,許伍德不由得「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這才黑著臉坐了下去。
院里八仙桌旁,站著的三人對視一眼,皆是知道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
許伍德這家伙,平時不吭不響的,爆發的時候,竟然是這么厲害。這也讓傻柱的心里,連著”咯噔“,響了好幾下。
“咳”,“咳”,“咳咳”,一大爺站在桌子邊上,右手虛握,假意輕咳了幾聲。他掩飾著剛才的尷尬,也是為了吸引了院里眾人的目光。
他看到院里眾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他們三位院大爺的身上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在這里再重申一遍哈,我們院呢,是一個團結友愛,尊老愛幼,鄰里和諧的的四合院。從現在開始,打架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一大爺一邊說著,一邊余光掃視著許伍德,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后,這才放心。
“剛才的事情呢,就是個插曲,現在我們言歸正傳,繼續說我們要開院大會的事情。”一大爺易中海,厚著臉皮,繼續開口說著。
“一大爺,您要有事就趕緊說。說完之后,大家還要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院里一位住戶喊道。
“好,那就說正事。今天晚上,東跨院的張鋒,不知長幼尊卑,辱罵我們三位長輩…”
“砰”,院里,長條凳子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哼,隨后,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等等,一大爺。我想問一下,什么叫不知長幼尊卑,什么叫辱罵長輩。”
一大爺易中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給打斷了,而且是粗暴的打斷
張鋒站了起來,順手拎著許大茂的脖領子,防止他摔個大馬猴。
張鋒扶著許大茂站好之后,不顧周圍院里眾人異樣的目光,眼神冷漠的盯著站著說話的易中海。
“張鋒,難道我說錯了,你什么時候知道長幼尊卑了,什么時候尊敬長輩了。”易中海那正氣的臉上,帶著怒容,質問著。
張鋒沒有急著回答易中海,而是從兜里摸出一包煙。扔給許大茂一支后,自己這才點上煙。不疾不徐的吐出一個煙圈后,這才不屑的開口說話。
“呵呵,易中海,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在這里給我裝什么大個。”
易中海臉色難看的看著,如此把他不放在眼里的小子。剛才被許富貴怒懟的火氣,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這不是現成的出氣筒嘛。
“張鋒,你爹媽就是這么這么教育你的,你三叔就是這么教育你的,你就是這樣和長輩說話的。”易中海用他正氣的話語,站在道德止制高點上,質問著張鋒。
“哈哈,易中海,我爹死的時候,你個死絕戶是給他燒了一根香,還是填了一掀土。我三叔過世的時候,你個死絕戶,是給他鞠了躬,還是送了行。”張鋒一聲大笑,質問著易中海。
易中海差點被氣死,張鋒這個小畜生,說話句句不離死絕戶。這是要當著全院的老老小小,戳他的肺管子啊。
“張鋒,你,你爹死在西北。你三叔是由政府出面辦理的喪事,我上哪里燒香、填土、鞠躬去。”
易中海為了維護他的正氣人設標桿,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明明那眼神,恨不得刀了張鋒。但為了維護他的高道德,大正氣,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一副理所當然的話語,就從口里蹦了出來。
“呵呵,易中海。既然你沒有燒過香,填過土,鞠過躬,送過行。那你就只是院里一普通鄰居,你在這里給我裝什么大輩。”張鋒冷笑一聲,繼續質問著這個老碧登。
易中海懟的有些下不來臺,臉上的怒容更甚了,他怒喝一聲,說道:“張鋒,即使我沒有做這些,那也和你三叔是平輩相交,一個院里住著,怎么就不是你長輩了。”
“我呸,就你,還想給我當長輩,你配嗎,真是給你臉了。”
“還和我三叔稱兄道弟,你有那個資格嗎,你配嗎。你也就是一個易師傅、老易,就一鄰居,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臉呢,不要了嘛。”張鋒開啟了狂懟模式,他今天一定要把這三個貨,給收拾一遍。
“啪”,“張鋒,你放肆,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你想造反是吧。”易中海被懟的慌不擇言,一拍桌子,紅著臉膛大聲說道。
“哎喲,大伙瞧瞧哎。這是哪里來的封建殘余勢力嘿,還大搞一言堂,這是封建勢力復辟了嘿。”張鋒見易中海慌不擇言,立刻進行了還擊,順道捆綁了院里眾人。
張鋒不屑的看著易中海,玩道德綁架,誰還不會了,小爺我玩死你。
院里眾人一聽張鋒這話,回過味來了,可不就是這樣嘛。這易中海在院里一手遮天,說什么就是什么,還真有點一言堂的意思。
院里頓時響起了無數的竊竊私語聲,討論聲響了起來。張鋒的一句話,就是一顆石子擊打在了平靜的湖面上,引起了湖面的波瀾,頓時震蕩不已。
易中海看著院里眾人的竊竊私語聲,討論聲,鄰居們看向他那不善的眼神,頓時心里慌得一批。
“張鋒,你胡說什么呢,我怎么會是封建殘余勢力,我是院里的一大爺。”易中海壓下心里的驚慌,急忙開口救場,想挽回頹勢。
“哼,易中海,你不是大搞一言堂,不是封建殘余勢力是什么,你們都形成三堂會審了。怎么,相當院里的土皇帝啊,我們是不是要把你們給供起來。”張鋒冷哼著開口,繼續進行降維打擊。
呵呵,老貨想扣帽子,誰還不會似的,一頂頂帽子我扣死你。就不知道這波,你易中海怎么頂。張鋒面對著這老比登,如是想著。
“砰”,“哐啷”,一連兩聲,椅子倒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三大爺閆埠貴和二大爺劉海中,在聽了張鋒的話后,皆是一臉驚慌失措的的站了起來,更是帶倒了椅子。
他們二人此刻,哪里還有心思管椅子不椅子啊,瞬間就遠離了八仙桌,遠離了易中海。
閆埠貴小跑著上了臺階,站在他媳婦楊瑞華的身后,一臉的驚恐未定。他看著張鋒,小眼睛里全是后悔,“這個死孩子,真是個煞星。怎么這么坑人呢,這話是能這么說的嗎。”
劉海中雖然胖,經常被易中海當槍使,但怎么可能會笨呢。他閃到鄰居身后后,擦著臉上的冷汗,心里一個勁嘀咕,“哎喲,我地娘來,這個張鋒,這名字里帶鋒,這是一把刀啊,而且還是個「瘋子」,逮誰咬誰,嚇死個人了。”
中院八仙桌這里,此時的易中海,只覺得氣血上涌。他目瞪口呆的看完了兩個豬隊友的表演,恨不得上去刀了他們。你們一個個跑的挺快,你把老子晾在這里算怎么回事。
正在易中海不知道怎么辦時,救命稻草出現了,他驚喜的恨不能仰天狂笑。
他更恨不得仰天怒罵,“賊老天,你怎么就讓易中海絕戶了呢,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