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月的雨夜，我提前下班回家。鑰匙插進門鎖的瞬間，
里面傳來方雅慌亂的聲音："等等，別進來！"我愣了一秒。結婚三年，她從沒這樣說過。
"怎么了？"我推門而入。客廳里，方雅穿著浴袍站在沙發旁，臉頰潮紅，頭發凌亂。
茶幾上放著兩個杯子，其中一個還冒著熱氣。"你不是說要加班到九點嗎？"她緊張地問。
"項目提前完成了。"我放下公文包，目光掃過客廳，"剛才誰在？""沒有啊，
就我一個人。"方雅避開我的眼神，"我剛洗完澡。"衛生間的方向傳來細微的水聲，
我走過去，洗手臺上放著一條男士毛巾，還是濕的。"這是誰的？"方雅跟在我身后，
聲音有些發抖："是...是你的啊，你忘了嗎？"我拿起毛巾聞了聞，
一股陌生的古龍水味道。我的毛巾從來不是這個牌子，而且我從不用古龍水。"方雅，
我問你最后一遍，剛才誰來過？"她低著頭，手指絞著浴袍的腰帶："真的沒有人來，
你是不是太累了，疑神疑鬼的？"我沒再說話，徑直走向臥室。床單明顯被整理過，
但枕頭上還留著兩個壓痕。衣柜半開著，里面有件陌生的男士T恤。回到客廳，
方雅已經換好了睡衣，正在收拾茶幾。"這是誰的衣服？"我拿著那件T恤。
她臉色一白："我...我不知道啊，可能是你很久以前買的？""XL碼，我穿M碼。
"空氣凝固了幾秒鐘。方雅突然哭了起來："林峰，你為什么要這樣懷疑我？我們結婚三年，
我什么時候背叛過你？"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我心里一軟。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
最近工作壓力大，確實有些神經過敏。"對不起，雅雅。"我抱住她，"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她在我懷里抽泣："你不信任我，我好難過。""不會了，我相信你。"但那晚我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方雅照常去上班。我請了半天假，回到昨晚的現場仔細檢查。垃圾桶里，
我找到了一個用過的避孕套包裝盒。客廳的角落，發現了一根短短的男性體毛。沙發縫隙里，
掉著一顆金屬紐扣，上面刻著"GOLD'S GYM"——那是方雅常去的健身房的標志。
我坐在沙發上，腦子里一片空白。結婚三年，我以為我了解方雅。她溫柔善良，從不撒謊，
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去年她說要健身減肥，我還專門給她辦了年卡，支持她的決定。
三個月前，她確實瘦了很多，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我以為是健身的效果，現在想來，
可能還有別的原因。手機響了，是方雅發來的微信："老公，晚上要去健身房，
可能回來得晚一點。"我回復："好的，注意安全。"然后立刻撥通了我朋友老張的電話。
"張哥，幫我個忙，你那有沒有監控攝像頭？我想借幾個。""怎么了？家里進賊了？
""差不多吧。"掛掉電話，我看著手里的紐扣，心如刀絞。如果我的懷疑是真的，
那這三年的婚姻算什么？她每天跟我說"我愛你"的時候，心里想的是別人嗎？晚上七點，
方雅準時出門。她換了一身緊身運動服，化了淡妝，噴了香水。"去健身房還化妝？
"我忍不住問。"女人愛美不行嗎？"她白了我一眼，"再說了，健身房人那么多，
我總不能邋里邋遢的吧。"她說得理所當然，我卻覺得每個字都像針扎。八點半，
我開車來到她常去的"力美健身俱樂部"。透過玻璃窗，
我看到方雅正在跟一個高大的男教練練器械。男人很帥，肌肉發達，正在糾正她的動作。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兩人距離很近，她臉上的笑容我很久沒見過了。我拍下了幾張照片，
然后開車回家。凌晨十二點，方雅才回來。"怎么這么晚？""今天練得比較久，
然后跟幾個姐妹吃了個夜宵。"她一邊說一邊脫衣服，"累死了，我先洗澡。
"我注意到她的內衣是新買的，黑色蕾絲，平時她從不穿這種款式。洗澡的時候，
她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王教練"。我沒有接，但記住了這個號碼。
十分鐘后，方雅洗完澡出來，隨手拿起手機。"有人給你打電話。"我說。
她看了看通話記錄，神色自然："哦，是健身房的教練，可能是明天的課程安排有變化。
""這么晚還聯系工作？""健身房晚上十二點才關門，很正常啊。"她解釋得很合理，
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第二天，我想辦法加了那個王教練的微信。他的朋友圈里，
三天前發了一條動態："生活就像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么味道。
"配圖是兩個人的背影，一男一女，女人的身材很像方雅。我放大照片仔細看，
女人脖子上有顆痣，位置和方雅的一模一樣。
第二章我開始像個私家偵探一樣調查自己的妻子。裝了老張借給我的針孔攝像頭，
分別放在客廳、臥室和玄關。又在方雅的包里放了個定位器，
是從網上買的那種小型追蹤設備。第三天晚上，方雅又說要去健身。通過定位，
我發現她確實去了健身房，但只待了半小時就離開了，然后直接去了市區的一家情侶酒店。
我開車跟過去，在酒店門口等了三個小時。晚上十一點，方雅和那個王教練一起從酒店出來。
他們在門口擁抱告別，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王教練開著一輛白色寶馬，
車牌號我都記了下來。回到家，方雅還是那副累得要死的樣子。"今天練得怎么樣？
"我故意問。"挺好的，王教練說我的核心力量有進步。"她一邊卸妝一邊說，
"他是健身房最專業的教練，很多人排隊想上他的課。""是嗎？那你很幸運啊。
""那當然，我可是美女嘛。"她對著鏡子眨眨眼，"王教練說我身材比例很好，
很適合練瑜伽。"聽著她夸獎別的男人，我胸口發悶。"他多大了？""三十歲吧，
比你大兩歲。單身，人很好。"她說得太詳細了，詳細到不像是普通的師生關系。那天晚上，
我調出了針孔攝像頭的錄像。下午三點，方雅提前下班回到家。四點十分，門鈴響了，
她開門迎接了一個男人——正是那個王教練。他們一進門就抱在了一起，激烈地接吻。
我快進播放，看到他們在客廳里纏綿，然后進了臥室。兩個小時后，王教練先走了，
方雅整理了房間，換了床單。六點，我正常下班回家時，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錄像里的畫面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那個我深愛的女人，
正在我們的婚床上和別的男人翻云覆雨。我想沖進臥室質問她，
但又想知道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第四天，我沒有去上班，而是請假在家觀察。上午十點，
方雅給我發微信說銀行今天有培訓，晚上才能回來。下午兩點，她又帶著王教練回了家。
這次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你老公真的沒懷疑嗎？"王教練問。"沒有，他那么信任我，
而且工作太忙，根本注意不到這些。"方雅的聲音里帶著得意。"那就好，我可不想惹麻煩。
""怕什么？大不了我離婚，反正我們遲早要在一起的。""你真的會離婚？""當然，
不過要等時機合適。林峰現在事業正好，離婚的話財產分割會很麻煩。""那你的意思是？
""再等等，等他的項目結束，公司的股權分紅到手，我們再攤牌。""你可真會算計。
""這叫聰明。"方雅笑了，"而且我最近可能懷孕了。"我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真的？
是我的？"王教練的聲音很興奮。"當然是你的，我和林峰已經三個月沒有同房了。
""那太好了！我們終于有自己的孩子了。""所以你要對我更好一點，
我現在可是為你懷孕了。""放心，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們就去國外生活。
"我靠在門外的墻上，腿軟得快站不住了。三個月沒有同房？我仔細回想，確實如此。
方雅最近總是說累，或者身體不舒服，拒絕我的親近。我以為是工作壓力大，現在才知道，
她是在為別的男人保存體力。而且她居然懷孕了，懷的是那個健身教練的孩子。
我想起這三個月來她的種種變化：開始注重打扮，經常買新衣服，對我變得冷淡，
手機從不離身，經常深夜外出...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殘酷的事實：我的妻子出軌了，
而且已經很久了。晚上七點，方雅按時回家，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老公，
今天培訓學了好多新知識，銀行業務真是博大精深啊。"她說得眉飛色舞，
就像真的去參加培訓一樣。"是嗎？都學了什么？"我強忍著怒火問道。
"主要是理財產品的風險評估，還有客戶心理分析。"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說，"對了，
明天周末，我想去逛街買點衣服。""好啊，我陪你去。""不用，我跟小麗她們一起去。
你在家好好休息，最近工作這么累。"小麗是她的同事，我認識。但我有理由懷疑，
她明天又要去和王教練約會。"那行，你們玩得開心。"那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看著身邊的女人，覺得異常陌生。這個跟我同床共枕三年的人，
這個我發誓要保護一輩子的人，這個我以為會和我白頭偕老的人，
現在卻在算計著怎么分我的財產，怎么和別的男人遠走高飛。最可怕的是，
她肚子里還懷著別人的孩子。我突然想起婚禮上她對我說的話："林峰，
我愿意和你生兒育女，白頭偕老。"當時她說得那么真誠，我還感動得差點哭了。現在想來，
真是諷刺。第三章周六一早，方雅精心打扮后出門"逛街"。我給老張打電話："兄弟，
今天有空嗎？陪我喝點酒。""怎么了？聽起來心情不好啊。""發現了一些事情，
需要商量商量。"我們約在一家安靜的茶樓見面。我把這幾天發現的情況都告訴了老張，
包括那些錄像和照片。老張聽完后沉默了很久："峰子，這事兒你打算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我苦笑著搖頭，"如果直接攤牌，她肯定不會承認。而且她說得對，
現在正是我事業的關鍵期，離婚的話損失會很大。""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先收集更多證據，然后......"我頓了頓，"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老張點點頭："你想怎么做？""她不是在算計我的財產嗎？那我就讓她算計個空。
"我已經想好了計劃。方雅在銀行工作，對金融比較了解，
但她不知道我最近的一些商業布局。我名下有三套房產，兩輛車，還有公司的股份。
如果按正常程序離婚，她至少能分到一半。但如果操作得當，
我可以讓這些財產在法律上"消失"。"你確定要這么做？"老張擔心地問，
"萬一她回心轉意呢？""回心轉意？"我冷笑，"張哥，
你沒聽到她在床上是怎么說我的嗎？她說我像個傻子一樣被她耍，說和我睡覺是在完成任務。
這樣的女人，你覺得還有挽回的必要嗎？"老張嘆了口氣："那你想清楚就好。
需要我幫什么忙？""幫我聯系個靠譜的律師，另外..."我把一張紙條遞給他，
"幫我查查這個人的底細。"紙條上寫著王教練的全名和身份證號，
這是我從健身房的會員資料里偷拍到的。當天下午，老張就給了我反饋。
"這個王浩挺有意思的，"老張說，"表面上是健身教練，實際上專門釣富婆。
你老婆不是他的第一個目標，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什么意思？""我找人查了，
過去兩年他至少搞定了四個已婚女人，都是有錢人家的太太。一般的套路就是先當教練接近，
然后發展成情人關系，最后要么騙錢要么讓女方離婚分財產。"我握緊了拳頭："畜生！
""更過分的是，其中有個女人為了他真的離了婚，結果孩子生下來后，他就消失了。
那女人現在還在找他呢。""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打算和方雅在一起？""十有八九。
等你們離婚，錢到手了，他就會找借口分手。"我突然覺得方雅有點可憐。
她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卻不知道對方只是把她當成賺錢工具。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背叛了我們的婚姻，就要承擔后果。"律師那邊怎么說？""劉律師說可以操作，
但需要一些時間。你名下的財產要先做合法轉移，免得離婚時被分割。""需要多長時間？
""最快一個月。""行，就一個月。"那天晚上，方雅帶著滿臉疲憊回家，
手里提著好幾個購物袋。"買了這么多？"我裝作關心地問。"嗯，換季了，買了些新衣服。
"她把袋子放在一邊，"你吃飯了嗎？""還沒有，等你一起吃。""那我先洗個澡，
今天逛了一天，累死了。"她進了衛生間，我悄悄看了看購物袋里的東西。
都是些性感內衣和緊身裙，價格不菲。還有一盒驗孕棒，已經拆開了。看來她確實懷孕了。
洗澡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又是王教練打來的。"雅雅，有電話。
"我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誰啊？""王教練。""你幫我接一下，就說我在洗澡，
一會兒回他。"我接通電話："喂，您好。""你好，請問方雅在嗎？
"王教練的聲音很客氣。"她在洗澡，您有什么事嗎？""哦，我是她的健身教練，
想確認一下明天的訓練時間。""好的，我會轉告她。"掛掉電話，我心里冷笑。
還真是敬業的"教練"，連周日都要"訓練"。方雅洗完澡出來，我把電話的事告訴了她。
"王教練說明天的訓練時間有變化？"她有些緊張。"他沒說具體什么事，讓你回個電話。
"她立刻拿起手機回撥過去。"浩哥，剛才你打電話了？"我注意到她叫的是"浩哥"，
而不是"王教練"。"明天幾點？好的，我知道了。對了，那個事情怎么樣了？
"她壓低了聲音，但我還是聽到了。"真的？那太好了！我就說沒問題的。
"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種笑容我很久沒見過了。掛掉電話后，
她心情明顯變好了很多。"明天又要去健身？"我問。"嗯，
王教練說要教我一套新的瑜伽動作，對身體很有好處。""周日也要練？真敬業啊。
""人家是專業的嘛，而且我付了錢的，不練白不練。"我點點頭，心里卻在想：是啊，
你確實付了錢，只不過付的不是健身費，而是背叛婚姻的代價。第四章周日上午，
我跟蹤方雅來到了健身房。但這次她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口等王教練。十分鐘后，
王教練開著寶馬出現，方雅直接上了他的車。我開車遠遠跟著，
看到他們去了郊外的一家度假村。這里環境優美，遠離市區，是情侶約會的好地方。
我在停車場等了一個小時，然后悄悄進入度假村。在湖邊的涼亭里，我看到了他們。
方雅靠在王教練懷里，兩人正在親熱。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臉上滿是母性的光輝。
"寶寶，這里就是爸爸媽媽第一次表白的地方。"方雅對著肚子輕聲說道。我愣了一下。
這個度假村我和方雅來過，就在我們結婚前一年。當時我還在這里向她求婚，
她哭著說愿意嫁給我。現在她卻帶著別的男人來到同一個地方，
說這里是他們第一次表白的地方。這是對我們感情的徹底踐踏。"等寶寶出生，
我們就去加拿大定居。"王教練說，"我在那邊有朋友，可以幫我們安排身份。
""那林峰怎么辦？他會同意離婚嗎？""不同意也得同意。等你懷孕的事瞞不住了，
他還能怎么樣？""可是我有點舍不得，畢竟三年的感情......""舍不得什么？
"王教練打斷了她，"他給得了你什么？一個月八千的工資，三十年的房貸，
還有看不到頭的平庸生活？""話不能這么說，林峰對我還是很好的。""好？
"王教練冷笑，"真正愛你的男人，會讓你去上班嗎？會讓你住那種老破小嗎？
你看看我們公司的老板娘，哪個不是在家當少奶奶？"方雅沉默了。"雅雅，跟著我，
你會過上真正的好日子。"王教練撫摸著她的臉，"我在加拿大有一套海景別墅，
還有一家健身連鎖店。到時候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家帶孩子就行。""真的嗎？
"方雅的眼睛亮了。"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我在遠處聽著他們的對話，心如刀絞。
方雅嫌棄我工資低，嫌棄我們的房子小，嫌棄這種平凡的生活。可是當初我們戀愛的時候，
她說過她不在乎這些，說只要我們相愛就夠了。現在看來，那些都是謊言。更可笑的是，
她居然相信王教練有什么海景別墅和健身連鎖店。根據老張的調查，
這個男人就是個職業騙子，根本沒有什么加拿大資產。但我不會告訴她真相，
就讓她繼續做夢吧。下午兩點，他們離開了度假村。我沒有跟著，而是直接回家。四點，
方雅回來了，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今天練得怎么樣？"我問。"很不錯，
學了幾個新動作。"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說，"王教練說我的柔韌性有很大提高。""是嗎？
那很好啊。""對了，明天我可能要請幾天假。""怎么了？身體不舒服？""有點，
女人的毛病，你懂的。"她隨口撒了個謊。我知道她要請假的真正原因。
明天她要去醫院做產檢，確認懷孕的情況。"那你好好休息，需要我陪你去醫院嗎？
""不用，就是小問題，我自己去就行。"當天晚上，
我給老張發了條微信："明天開始行動。"第二天一早，方雅就出門了，說是去醫院。
我沒有跟蹤，而是去了律師事務所。劉律師已經準備好了所有文件："林先生，
您的財產轉移方案我們已經設計好了。三套房產可以通過債務置換的方式轉移到您朋友名下，
股權可以通過代持協議暫時凍結，車輛可以抵押給銀行。這樣在法律上，
您就是個負債累累的人了。""離婚時她能分到什么？""按照現有的操作，
她最多只能分到一套房子的一半產權，大約五十萬。而且還要承擔相應的債務，
實際能拿到手的不會超過二十萬。"我點點頭。
二十萬對于一個想要分我一半財產的女人來說，應該是個不小的打擊。"什么時候可以實施？
""隨時可以，但您要想清楚，這些操作一旦開始就很難逆轉。""我想得很清楚。
"簽完文件后，我又去了私家偵探那里。"林先生，您要的資料我們都收集齊了。
"偵探遞給我一個檔案袋，"里面有照片、錄音、還有銀行轉賬記錄。證據確鑿，
足夠打贏任何官司。"我翻開檔案袋，里面的內容讓我觸目驚心。
不僅有方雅和王教練在各種場所的親密照片，還有他們的聊天記錄截圖。更過分的是，
我發現方雅居然用我的錢給王教練買了一塊價值三萬的手表。"這個轉賬記錄是什么時候的？
""上個月，她說是給自己買化妝品，實際上是給情夫買禮物。"我的手在顫抖。
她用我辛苦賺來的錢給別的男人買禮物，還要我感謝她的"節儉"。"還有什么發現？
""根據我們的調查，她和王教練的關系已經持續了半年。最初是在健身房認識的，
王教練主動追求的她。兩個月后開始發生關系，一個月前她就懷孕了。""也就是說，
她瞞了我半年？""是的。而且據我們了解，王教練已經在籌備跑路了。
他最近在清理自己的資產，很可能是想拿到錢就消失。"我冷笑了一聲。
這個王教練確實不簡單，知道什么時候該收網。
但他們都算錯了一點：我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軟柿子。第五章方雅從醫院回來后，
心情格外好。晚飯時，她甚至主動給我夾菜："老公，你最近工作辛苦了，要注意身體。
"她的溫柔讓我惡心。現在裝什么賢妻良母？"對了，"她突然說道，"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什么事？""我想辭職。"我的筷子停在半空："為什么？""銀行的工作壓力太大了，
而且......"她猶豫了一下，"而且我想要個孩子。"她終于要攤牌了。"要孩子？
"我裝作驚喜的樣子，"真的嗎？這是好事啊！""嗯，我們結婚三年了，
確實該要個寶寶了。"她低著頭，"但是銀行的工作強度太大，不適合懷孕。
""那你就辭職吧，我養得起你們母子。""你真好。"她靠過來抱住我，"老公，我愛你。
"這句話說得毫無感情，就像背臺詞一樣。"我也愛你。"我回抱住她，
心里卻在想：演戲還挺像的。第二天，方雅真的遞交了辭職申請。我問她："這么急著辭職，
有什么特殊原因嗎？""沒有啊，就是想在家好好備孕。"她說得很自然，
"醫生說壓力太大不容易懷孕。""那行，你在家好好休息。""老公，
還有件事......"她欲言又止。"什么？""我想去做個全面體檢，
看看身體狀況適不適合要孩子。""應該的，去哪家醫院？""就協和醫院吧，比較權威。
"我知道她要去的不是體檢，而是產檢。但我配合著她演戲："好，需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女性檢查項目比較私密，我自己去就行。""那你要多少錢？
""三千塊應該夠了。"我給了她五千："多帶點，萬一有其他需要檢查的項目。
""謝謝老公，你真好。"看著她收錢時臉上的笑容，我覺得格外諷刺。當天下午，
我去找了私家偵探。"幫我安排個人，明天跟蹤我老婆去醫院。
我想知道她具體做了什么檢查。""沒問題，但這種跟蹤風險比較大，費用會高一些。
""多少錢都行，我要知道真相。"第二天上午，方雅出門"體檢"了。下午四點，
偵探給我發來了報告。"林先生，您老婆確實去了協和醫院，但不是做體檢，而是做產檢。
檢查結果顯示她懷孕七周，胎兒發育正常。"七周，正好對應她和王教練發生關系的時間。
"還有其他發現嗎？""她在醫院遇到了那個王教練，兩個人在產科門診樓下擁抱了很久。
王教練還陪她去繳費，表現得很像孩子的父親。"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方雅懷孕了，孩子是王教練的，而她還想讓我當接盤俠。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繼續做那個傻丈夫，這個孩子就會在我的名字下出生，
我會成為法律意義上的父親。而方雅和王教練，則會在暗地里嘲笑我的愚蠢。晚上，
方雅帶著"體檢報告"回家了。"檢查結果怎么樣？"我關心地問。"醫生說我身體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