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打死你們,本來我兒子說這次可以上一本,都是你女兒害的。”
“你們得負責。”
我目眥欲裂,喉嚨已經開始水腫,快要說不出話來。
“我沒有讓他們交白卷。”
“你們沒有證據……”
沈鐸和岳曉玲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
“我們就是證據。”
沈鐸不敢看我:“宋悠悠,你怎么得到保送資格的,我和你一起長大,怎么可能不清楚?”
“我當時就勸你,不要做這些沒有道德的事情,是你不聽。”
“你現在毀的不是一個人的人生,是一群人啊,我勸你還是承認錯誤比較好。”
我自嘲一笑,原來是自知無望,想要拉人下水啊。
這一刻,我突然冷靜下來,看著身邊越來越多的人,目光落在那些手里拿著手機進行直播的人,緩緩開口。
“保送名額也能作弊?沈鐸你還真是蠢的天真。”
“與其你們質疑,不如求證。”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保持自己意識的清醒,拜托自己老師找了全市高校的老師現場出題。
無論是奧數,還是普通難題,我現場做。
我高一就已經學完所有高中知識,要不是沈鐸哀求,我早早就參加考試去上大學了。
“你們說我保送是作弊,那我就給你們看證據……”
所有的老師都聚集到了這個廣場,老班看著我實在難受,給我撐了一把傘在頭頂。
隨著老師越聚越多。
我便開始了單方面的答題。
媒體高舉直播設備,我就開始答題。
從簡單到困難,所有科目,甚至包含一些比較難的競賽題型。
我感覺身體越來越難受,可是頭腦確實越來越清晰。
一個拄著拐杖的老者最后走了過來,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年輕男人。
他笑得很是慈和:“小同學,我這里有一道題,難倒了很多數學家,他們學習的東西太過駁雜,無法返璞歸真。”
“那題可以運用高中的公式進行解算,不知道你能不能行。”
沈鐸和岳曉玲臉上已經冒汗了。
我的所有做法,都出乎他們的意料。
我做出的正確答案越多,他們越是心虛。
現在他們只能咬緊一點,就是我蠱惑那些同學交白卷,否則,今天這場戲就沒有辦法收場。
老人身后的年輕人把題寫到了黑板上,我看了看題型,直接下手開始運算。
這個題比我想象的要難,我躲過了兩個陷阱,在三十分鐘后,終于求出了正確答案。
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身形有些不穩。
后退了幾步,撞到了人,才停下。
我回頭一看,才發現是葉南喬。
直播室內,那些本來還在罵我的彈幕已經徹底停了。
【就這還需要作弊保送?這要是在我們大學,我們老師得全額獎學獎把人搶到學校來。】
【學神,你就是學神吧,學生拜一拜,今年別掛科。】
【你們以為學神為啥不高考,學神為啥交白卷,因為學神怕一考,你們全都都跪。】
當然,還有聲音不一樣的。
【那樣也不能讓其他人交白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