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宇抱著花進入食堂,手還被炅笙牽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人這是確定關系了。
兩人點了餐后,就坐在位置上等,葉向南就跟見鬼似的:“哇!炅笙到底為什么想不開要去招惹這個魔頭?”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總有他自己喜歡的類型,喜歡的人,他自己的選擇我們管那么多干什么。”木青吃著飯道。
“我知道,我能不知道嗎!我就是不知道他為什么喜歡他!他之前眼睛掛那倆黑眼圈,三天才消。還有我,哦還有鐘云然,我倆臉上那巴掌印,也是掛了整整三天才消。人看著不大,怎么手勁兒那么大呢!”葉向南吐槽。
“我家小酒宇打你那是你該打,誰讓你犯賤的。”炅笙聽見葉向南這么說,果斷回懟。
“我,我怎么犯賤了?”葉向南委屈。
“你想想你之前那是什么語氣?”炅笙看著葉向南。
葉向南也想起自己之前做的事,按理說他的中二時期已經過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段日子感覺自己的中二病又犯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不就偶爾犯一犯中二病嘛!”葉向南心虛,聲音都小了不少。
“是挺中二的。”靈宇評價。
炅笙取了餐,將餐食擺好,與靈宇一道吃了起來。
葉向南看著他們面前的三杯雞,疑惑:“今天不吃辣的了?”
“阿笙手受傷了,吃辣的不好。”靈宇解釋。
“哦。”葉向南沒多想,自顧自吃了起來。
炅笙夾起一塊雞肉,放入靈宇碗中:“吃這塊,這塊大。”
“你比我需要補,你自己吃吧!”靈宇說著就要夾還給炅笙。
炅笙沒讓靈宇這么做,當即就著靈宇的筷子就轉個彎,塞入他自己的嘴中。
“你吃,我還沒那么脆弱,更何況湯才是精華,我多喝點湯就好了。”炅笙笑看著靈宇。
靈宇將肉咽下:“那你多喝點。”
“好~”炅笙寵溺地看著靈宇。
葉向南捂著自己的臉頰,木青看著葉向南,問:“你又怎么了?吃個飯怎么不消停呢!”
“沒事啊!就是有點牙疼。你知道為什么牙疼嗎?我明明沒吃糖,卻感覺自己的牙要被甜掉了。”葉向南夸張地看著木青。
“你省省吧你。”木青無語。
“嗨呀!還不能允許我酸一酸嗎?”葉向南道。
靈宇算是發現了,這人真實樣子其實是一個活寶。
在江心語的瑪麗蘇世界里,絕對不會有男子與男子在一起的例子,當這個世界出現她意識中的偏差,她的光環可以說已經有很大的裂痕了。
為了修補裂痕,江心語是必定要拆散靈宇和炅笙的。
【她來了她來了,她帶著瑪麗蘇光環走來了!?*??(ˊ?ˋ*)??*?】
江心語精準找到炅笙他們,然后抬手就拍在他們桌子上。
“炅笙,聽說你與一男子在一起了,就是他吧!兩個男的在一起,你不覺得惡心嗎?男子就應該與女子在一起,你一個富家少爺玩女人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玩男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江心語指責著炅笙。
瑪麗蘇光環發生了作用,在她說完這番話后,所有人幾乎都認為江心語說得對,甚至已經有附和她的聲音出現了。
靈宇只覺得有些煩躁,吃個飯都不消停。
【宿主,干她丫的!ヽ(`Д′)?】
‘用你說。’
靈宇已經抬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反手又是一巴掌,對稱了,他的心也就舒心了。
與此同時,葉向南他們恢復了清醒。
“臥槽,臥槽!這女的,她有毒!我剛才竟然真的覺得她說的是對的,不知道為什么心底就升起對炅笙他們的厭惡,她,她不會有什么非人的力量吧!”葉向南的聲音不小。
有同一感覺的不止葉向南,周圍所有人都有這樣的感覺,他們頓時覺得江心語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打我,靈宇同學你為什么打我?我在替你說話啊!他一個富家少爺……”
未等江心語說完,靈宇再次給了江心語一巴掌。
他不喜歡在他說話時別人打斷他說話,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先說不了話。
“為什么打你,因為你該打!”靈宇冷冷地看著江心語。
“什么叫男子與男子在一起惡心?什么叫男子與女子在一起才是應該的?法律有哪一條規定,男子必須與女子在一起嗎?喜歡一個人,不應該就只是喜歡那一個人,而非看性別嗎!”靈宇最厭惡的就是用性別說話的人。
“你不僅不尊重男人,你還不尊重女人!什么叫玩女人就算了,你不是女人嗎?按照你的邏輯,那是不是隨便一個富家少爺都可以玩你,你可以毫無怨言!”靈宇嫌惡地看著江心語,“你把女子當什么!說的那么好聽,事實上你就媚男!”
“我沒有!”江心語捂著臉,眼淚蓄滿眼眶。
可惜,靈宇對她這個樣子并沒有任何感覺。
“呵!那你成天往人家鐘云然跟前湊!你嘴上說著討厭他還往總往他跟前湊,你什么心思不是昭然若揭的嗎?你總說富家少爺這樣不好那樣不好,那富家少爺給你的便利,你有本事拒絕!又當又立,你是個什么東西!”
“我不是!”江心語反駁。
“你不是誰是?我再說一遍,這里不是什么私立貴族學院,這里是正兒八經的國立高等學府!你也沒有那個成績來讓別人高看你一眼,別總幻想著自己是什么偶像劇里的女主,你這樣畢業后你能做什么?又去做霸總文里的女主,小白花一枚,然后被霸總看上嗎!”靈宇毫不客氣地說。
“噗嗤!”葉向南沒憋住。
江心語只覺得難堪,她哭著跑出了食堂。
可惜,依舊沒有一個人追她。
一切都亂了,都被靈宇給打亂了,她一定會撥亂反正,是不是只要靈宇消失了,這個世界就還是她熟悉的世界?
江心語心里都是對這個世界逐漸變陌生的恐懼,在她的心里,她就該改變一個紈绔子弟,然后與他在一起,等畢業就結婚,她會很幸福。
可現在,變了,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