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里,老鎮長死了。而我,是唯一一個單獨進入過病房的人。
法醫報告出來了:死者指甲縫里提取到我的DNA。沒人相信我是無辜的。深夜,
一個神秘人敲開我的房門,低聲說:“你不是第一個被栽贓的人?!彼f給我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一個地址,還有一個名字——林修遠。他說完就消失了,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但我清楚,這不是意外,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可最讓我毛骨悚然的是,
那張紙條背面還有一句話:“別問為什么,先想想你還能活多久?!盵1]1.夜深了,
醫院走廊靜得可怕。只有我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地板上。噠,噠,噠。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冷汗順著額頭滑下來。我知道,如果被發現,就完了。
檔案室的鎖很舊,一撬就開了。里面的空氣帶著霉味,嗆得我差點咳嗽出聲。
手電筒的光束掃過一排排文件柜。老鎮長的名字終于跳了出來。我顫抖著手指抽出那份病歷。
還沒來得及翻開,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腳步聲。咚,咚,咚。越來越近。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慌亂中,我隨手抓起一本厚書擋在胸前,沖進旁邊的一間儲藏室。
門關上的瞬間,外面的腳步聲停了。我屏住呼吸,連眨眼都不敢。借著手電筒微弱的光,
我看到角落里有個奇怪的手術臺。上面布滿了干涸的血跡,腥臭味撲鼻而來。
最讓我毛骨悚然的是,那張貼在墻上的標簽紙。
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實驗品編號047”。實驗?什么實驗?
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出現在醫院?我的腦子飛速運轉。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死亡事件,背后一定藏著更可怕的秘密。腳步聲再次響起,這次更近了。
我關了手電筒,咬緊牙關,把病歷塞進懷里,準備拼一把。要么找到真相,要么死在這里。
沒有第三條路。我摸向腰間的工具包,掏出催淚噴霧握在手里。眼睛死死盯著門口,
等著那個推門而入的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退縮。因為這是唯一的機會?;钕氯ィ?/p>
揭開真相。否則,所有人都會以為我是兇手。我逃出醫院時,手機突然亮起。
一條陌生短信:“林修遠向048號實驗員問好?!备綆У恼掌?,是我昨晚熟睡時,
有人站在我的床前。2.警局里,空氣悶得讓人喘不過氣。頭頂的日光燈嗡嗡作響,
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那名警官坐在桌后,眼皮都沒抬一下。他翻了翻手中的文件,
冷冷吐出幾個字:“證據不足?!蔽艺驹谀抢铮中娜抢浜?。拳頭攥得死緊,
指甲掐進肉里也沒感覺。“林修遠是誰?”我試探著問了一句。他的手頓了一下,
隨即合上文件夾,“小姑娘,這不是你該問的?!甭曇舻统?,帶著警告。我盯著他的眼睛,
卻只看到一片空白,像深不見底的黑洞。走出警局時,夕陽已經落下。天邊泛著詭異的紅,
風刮得人臉生疼。剛拐進巷子,手機震動了一下。屏幕亮起的瞬間,我的呼吸停了半拍。
“別再查了,否則你家人會付出代價?!倍潭桃恍凶?,冰冷刺骨,仿佛毒蛇纏上了脖子。
還沒緩過神,電話又響了。這次是爸媽的聲音,他們驚慌失措,說有人打來恐嚇電話。
我的心猛地一沉,腳下一軟差點跪倒。扶住墻才勉強站穩,腦海里一片混亂。
不能讓他們卷進來,絕對不能!第二天,我主動找院長談話,遞上一份“悔過書”。
語氣平靜得連自己都佩服,“我會配合醫院處理善后工作?!钡D身離開時,
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痛意讓我清醒。這是唯一的辦法。接下來的日子,
我開始留意每一個細節,觀察每個人的舉動,尤其是那些看似無關的人。走廊盡頭的護士,
總是低頭快步走過。藥房窗口的男人,眼神閃爍不定。還有深夜值班室的燈光,忽明忽暗。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每一秒都提心吊膽。我知道,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我。
可退路早已被堵死,前方再危險,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深夜,一個神秘人敲開我的房門,
他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還有一個名字——林修遠。是他?
可最讓我毛骨悚然的是,那張紙條背面還有一句話:“別問為什么,先想想你還能活多久。
”3.我盯著那張泛黃的紙條,決定去上面地址上看看。那是棟老房子,
陰森得像張開的巨口,吞噬著所有光亮。門板腐朽,輕輕一推就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空氣中彌漫著霉味,夾雜著某種說不出的腥氣。我屏住呼吸,手電筒的光束掃過破敗的房間。
地板吱嘎作響,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角落里,幾張泛黃的紙片散落著。我蹲下身,
指尖顫抖地撿起它們。“輸液袋”,“過敏反應”,“藥物替換”。
這些詞像毒蛇一樣鉆進我的腦海。突然,背后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我猛地轉身,
手電筒的光柱晃動著掃向門口。一道黑影閃了進來,速度快得讓我來不及反應。
冰冷的刀鋒抵住我的脖子,呼吸瞬間停滯?!罢l讓你來的?”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殺意。
我想開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盯著我幾秒,然后丟下一句:“不要多管閑事,
否則你會像那個護士一樣消失?!痹捯魟偮?,他消失在樹林深處。只剩下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和我急促的心跳。回到醫院時,已是深夜。走廊空無一人,只有慘白的燈光灑在地上。
我悄悄溜進治療室,在醫療垃圾桶內找到老鎮長用過的輸液袋。手指摸索間,
觸到了一道細小的針孔。心跳加快,手心全是冷汗。這時,身后傳來輕微的響動。
我迅速躲進窗簾后,屏住呼吸。透過縫隙,我看到陳婉茹的身影。是護士長??!
她鬼鬼祟祟地翻找柜子,最后拿走了一個輸液袋。她的動作熟練而隱秘,
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我攥緊拳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感覺真相就在眼前,
但危險也近在咫尺。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可能是生死抉擇。待陳婉茹離開,已經深夜,
我收好證據來到藥房辦公室門口。藥房辦公室的門鎖很舊,一撬就開了。
遠處是電腦屏幕微弱的亮光,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還有其他人!他戴著口罩,看不清臉,
但那雙眼睛透著警覺,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我屏住呼吸,想悄悄靠近,
卻踩到了地板的一塊松動木板。“咔嚓?!甭曇舨淮?,卻足夠讓他聽見。他猛地起身,
拔掉U盤,動作流暢得像訓練有素的獵手。我沖上去攔他,但他比想象中更快。
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抵住了我的喉嚨,冰冷刺骨,呼吸瞬間停滯?!皠e動。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殺意。我死死盯著他,大腦飛速運轉。不能讓他就這么跑了!
我伸手摸向口袋里的催淚噴霧,朝他噴去。趁他愣神之際,我抓起旁邊的滅火器,
直直朝他扔去,他慌亂地退后,趁機逃出了門外。我喘著粗氣,擦掉臉上的汗水,
迅速檢查電腦屏幕。訂單記錄還在,最近一批藥品的簽名赫然寫著:“林修遠”。
這幾個字像烙鐵一樣燙進我的腦海。我掏出手機,快速拍下配送公司的名稱和地址。臨走前,
我瞥見地上有一張皺巴巴的紙條?!?394……2861……”模糊的數字代碼,
像是某種密碼。我的手心全是冷汗。這背后一定藏著更大的秘密。我咬緊牙關,
把紙條塞進口袋,轉身離開。4.那張皺巴巴的紙條,
“7394……2861……”像是某種密碼,又像是一道死亡邀請函。我盯著它,
大腦飛速運轉。反復推敲后,我意識到這可能是坐標。深夜,我開著車駛向目的地。
導航顯示終點時,眼前卻只有一片荒地。雜草叢生。我站在那里,心里涌起一陣不安。突然,
腳下傳來微弱的震動。像心跳,又像某種機器的低鳴。我蹲下身,手指撥開厚厚的雜草。
一塊鐵板露了出來,上面覆蓋著泥土和苔蘚。用力掀開鐵板,一個通風口出現在眼前。
冷風夾雜著腥臭味撲面而來,刺鼻得讓人想吐。我咬緊牙關,小心翼翼地爬了進去。
通道狹窄潮濕,墻壁冰涼黏膩。盡頭,是一扇破舊的鐵門。推開時,
眼前的景象讓我倒吸一口冷氣。房間里擺滿了實驗儀器。桌上堆著未標注成分的藥瓶,
空氣中彌漫著化學藥劑的刺鼻味道。墻上貼著一張交易網絡圖,密密麻麻的名字和箭頭,
指向同一個名字:林修遠。我掏出手機,快速拍照取證。閃光燈亮起的瞬間,
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腳步聲由遠及近,沉重而急促。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
急忙抓起桌上的藥瓶,塞進背包。迅速躲到實驗臺后,屏住呼吸。黑衣人沖了進來,
動作敏捷,眼神冰冷。他們開始不停翻找,手里的電棍不時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我死死攥著手機,呼吸幾乎停滯,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他們越來越近,
我能聞到他們身上濃重的汗味。甚至能聽到一滴冷汗滑落,砸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我屏住呼吸,悄悄挪動身體。唯一已知的出口被堵死,我必須賭一把,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默數三二一后,我轉身拼命跑向另一條通道。漆黑的走廊里,空氣越來越稀薄。突然,
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喉嚨像被火燒一樣疼,呼吸也變得艱難。這是毒氣!
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雙腿發軟,幾乎跪倒。視線模糊,眼前的墻壁晃動著,
胸口壓著千斤巨石?!翱旄易?!”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那個神秘人的聲音!
他沖過來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讓我清醒了幾分。他的手指冰涼,卻像救命稻草一樣穩。
“屏住呼吸,別吸氣?!彼吐曊f著,把我拉進一條隱蔽的小道。腳步聲在身后越來越近,
但我們已經顧不上回頭。阿澤的動作飛快,像一只敏捷的獵豹。毒氣的味道漸漸淡了,
新鮮空氣涌入肺部,我終于能勉強站穩?!澳闩牡阶C據了嗎?”他盯著我問。我點點頭,
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他看。他皺了皺眉,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這是林修遠的毒品實驗室,”他說,“我曾經拒絕參與,被趕了出來。
”我們躲在一處廢棄的倉庫里,外面的風刮得窗戶吱嘎作響。我的身體還在顫抖,
但大腦已經開始運轉?!澳憧梢越形野?,幫我找到女兒的藥,我幫你收集證據,
一起推翻他?!彼蝗婚_口,聲音低沉卻堅定。我看著他,點了點頭?!昂?!
”5.回到宿舍已是深夜,房間里靜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呼吸聲回蕩在耳邊,
沉重得像一塊石頭壓在胸口。窗外傳來細微的響動,像是有人踩斷了一根枯枝。我屏住呼吸,
不由得緊張起來。這些天,總感覺有雙眼睛盯著我,讓我無處可藏。
陳婉茹那張冷笑著的臉浮現在腦海,她之前遞交給警方的“目擊證詞”,
已經成了新的指控材料。我低頭看向桌上的筆記本,里面記錄著所有的線索,
也藏著我的死穴。不能留,絕對不能留!手忙腳亂地撕開第一頁,紙張發出刺耳的沙沙聲。
每一張碎片都像一把刀,割裂了我的安全感。打火機點燃的瞬間,火焰舔舐著紙邊,
焦糊味彌漫開來,嗆得我喉嚨發疼。突然,窗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雜亂而急促。不好!
火勢剛起,濃煙開始升騰。我抓起背包,把剩下的文件塞進去。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
冰冷刺骨,像毒蛇吐信。沒時間了!我沖向后窗,猛地推開窗戶,跳下去的瞬間,
腳踝傳來劇痛,但我顧不上疼痛,爬起來就跑。身后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警報聲隨之響起。
遠處的人影晃動,喊叫聲此起彼伏。巷子里漆黑一片,我貼著墻根躲進陰影中,
手指緊緊攥著背包帶,指節泛白。拐角處,一輛廢棄的貨車停在那里。我鉆了進去,
蜷縮在角落,屏住呼吸。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像催命符一樣扣緊我的心弦。他們搜尋的身影掠過車窗,燈光掃過車內,沒發現我。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滴在手背上,冰涼刺骨。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安全。真正的危險,
還在后面等著我。第二天咖啡館里,空氣彌漫著濃郁的咖啡香,但我的神經繃得像拉滿的弓。
這時,隔壁桌的聲音傳來,“林修遠……”這個名字讓我渾身一震!
手指捏緊了手中的資料夾,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膛。我知道,這是機會。
站起來的動作有點僵硬,我深吸一口氣,走向那張桌子?!按驍_一下?!甭曇粲行┌l顫,
但我死死盯著他:“剛才你提到林修遠?”他抬眼看了我一眼,眉頭皺起?!澳闶钦l?
”“我叫江眠?!蔽覊旱吐曇?,“我想,我們可能有共同的目標?!彼谋砬樽兞俗?,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小姑娘,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把手里的照片攤開,
輸液袋上的針孔清晰可見,藥品訂單簽名赫然寫著林修遠的名字。他的目光落在照片上,
眼神復雜,像是獵人嗅到了血腥味?!斑@些能證明什么?”他的語氣依舊冷淡,
但手指已經悄悄按住了桌面。“還有這個?!蔽疫f過去一張地下實驗室的交易網絡圖,
上面密密麻麻的箭頭指向同一個終點。他的呼吸明顯重了,手指微微顫抖,
“這些東西……你怎么弄到的?”“靠命?!蔽乙а勒f道,“如果你愿意幫忙,
我們可以一起扳倒他。”他沉默了幾秒,臉上的防備漸漸松動,“為什么找我?
”“聽你談話,感覺到你恨他。”我直視他的眼睛,“而且,
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懂怎么把真相公之于眾?!彼淖旖浅閯恿艘幌?,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處。
“我可以幫你?!彼K于開口,“但有個條件——無論結果如何,我要獨家報道整個事件。
”我點點頭,沒有猶豫:“成交。”“那么,認識一下,我叫李牧,你呢?”“江眠。
”咖啡館外的風刮得窗戶吱嘎作響,陽光透過玻璃灑在桌上,暖洋洋的。
希望接下來一切順利吧,我想。6.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我的呼吸一滯。
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簡短卻刺眼:“我知道老鎮長的事,見面詳談。
”緊接著是一個地址,對方自稱是老鎮長的侄女,“我在這個地址等你,相信我,
只有我能幫你洗清嫌疑?!蔽要q豫了一秒,還是答應了。不是因為信任她,
而是因為我別無選擇。深夜,我開著車駛向目的地,是一個看起來荒廢已久的工廠,
四周空無一人,只有幾輛黑色轎車停在工廠門口不遠處。車燈熄滅,像蟄伏的野獸。突然,
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說吧,你到底知道多少?”語氣冰冷,帶著威脅。我渾身一僵,
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膛。但我知道,慌亂只會讓我死得更快。手指悄悄摸向腰間,
那里藏著一瓶小型催淚噴霧。腳步聲越來越近,沉重而急促,像是獵人逼近獵物。“動手!
”一聲令下,幾名手持武器的打手從暗處沖了出來。我咬緊牙關,猛地掏出催淚噴霧,
朝他們臉上噴去。刺鼻的氣味瞬間彌漫,他們捂住眼睛,大聲咒罵。場面一片混亂。
我趁機沖向角落,躲進一堆機械設備后方。呼吸急促得像拉風箱。視線掃過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