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點,我剛從初戀白月光,如今炙手可熱的女星蘇影那里回來,
帶著偷腥后的心虛和一絲不易察察的期待——期待一場歇斯底里的爭吵,也好過一潭死水。
推開臥室的門,迎接我的不是妻子許諾的質問,而是空蕩蕩的床鋪和冰冷的空氣。
老婆居然不在!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攫住我,她從不是會夜不歸宿的人。床頭柜上,
一張紙條孤零零地躺著,字跡冷靜得可怕:“程皓,我們離婚。你凈身出戶。”短短一行字,
像淬煉過的冰錐,扎得我瞬間清醒。凈身出戶?開什么玩笑!她許諾,
那個一向溫順、對我言聽計從的女人,怎么敢?1 午夜驚變,賢妻消失短短一行字,
像淬煉過的冰錐,扎得我瞬間清醒。凈身出戶?開什么玩笑!她許諾,
那個一向溫順、對我言聽計從的女人,怎么敢?我叫程皓,是一家初創科技公司的CEO,
事業小有成就。許諾是我的大學同學,畢業后就嫁給了我,當了全職太太。她漂亮、賢惠,
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對我父母也孝順有加。在外人看來,我們是模范夫妻。
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份平靜下,是我對初戀蘇影從未熄滅的暗火。蘇影最近回國發展,
我們舊情復燃。我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沒想到許諾竟然知道了。可這反應也太激烈了!
凈身出戶?我辛辛苦苦打拼的公司,憑什么?我立刻撥打許諾的電話,關機。再打她閨蜜的,
沒人接。一種莫名的煩躁涌上心頭。我環顧這套我們共同居住了五年的房子,
第一次覺得如此陌生。許諾的東西還在,衣柜里掛著她的衣服,梳妝臺上放著她的護膚品,
甚至浴室里還有她未來得及收起的牙刷。她走得很匆忙,或者說,
她根本沒打算帶走任何東西。“凈身出戶……”我咀嚼著這四個字,怒火中燒。
她一個全職太太,哪來的底氣?難道她抓到了我和蘇影的什么實質性證據?可即便如此,
法律上也不可能讓我凈身出戶。不對,一定有哪里不對。許諾不是這么不理智的人。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憶最近發生的事情。我們公司正在進行B輪融資的關鍵時期,
容不得半點差錯。許諾選擇在這個時候發難,難道是巧合?我走到書房,打開保險柜。
里面存放著公司最重要的文件和一些備用現金。還好,都在。我又檢查了我的銀行賬戶,
沒有異常。她能拿走什么?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我們結婚時,
我曾將公司10%的股份作為彩禮,贈予許諾,并做了公證。當時公司剛起步,
這10%股份不值什么錢。但現在,公司估值數億,這10%的股份……我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她以此要挾,加上我出軌的證據,離婚官司打起來,我確實會非常被動,
甚至可能影響到公司的融資和聲譽。這個女人,竟然藏得這么深!我一夜無眠。天亮后,
我讓助理去查許諾的去向,自己則去了公司。一進辦公室,
我的合伙人兼發小周啟航就神色凝重地看著我:“程皓,出事了。”“什么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們B輪融資的領投方,風華資本,突然撤回了投資意向書。
”“什么?!”我大驚失色,“理由呢?”周啟航嘆了口氣:“他們說,收到匿名郵件,
舉報你私生活混亂,品行不端,對賭協議中關于創始人道德風險的條款被觸發了。
”我眼前一黑。許諾,果然是許諾!她不僅要離婚,還要毀了我的事業!
這個平日里柔順得像只貓一樣的女人,咬起人來,竟然這么狠!2 白月光慰藉,
暗流洶涌風華資本的撤資,像一盆冰水兜頭澆下,讓我瞬間從對許諾的憤怒中清醒過來,
轉為深深的恐懼。沒有B輪融資,公司資金鏈很快就會斷裂,我幾年的心血將付諸東流。
“匿名郵件?內容是什么?”我追問周啟航。“具體的我還沒看到,但風華那邊態度很堅決。
程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面……”周啟航欲言又止。我無法隱瞞,
只能把和蘇影的事情,以及許諾留下離婚協議書并失蹤的事情和盤托出。周啟航聽完,
氣得直拍桌子:“糊涂啊你!這種關鍵時刻,你怎么能出這種岔子!
許諾……她平時看著挺溫和的,沒想到這么有手段。”“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我頹然坐下,
“必須想辦法挽回。風華資本那邊,我去親自解釋。另外,盡快找到許諾,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整天,我都像無頭蒼蠅一樣。給風華資本的CEO打電話,對方客氣但疏離,
表示愛莫能助。試圖聯系許諾的家人,他們都說不知道許諾的去向,
語氣里充滿了對我的指責。傍晚,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空蕩蕩的家。蘇影打來電話,
聲音溫柔:“皓,我聽說你公司出事了?需要我幫忙嗎?”蘇影的關心像一股暖流,
暫時驅散了我心中的寒意。她是當紅女星,人脈廣闊,或許真的能幫上忙。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隱去了許諾那10%股份的事情。“原來是嫂子誤會了,
”蘇影輕嘆一聲,“都怪我,不該讓你為難。你放心,融資的事情,
我幫你問問我認識的投資人。至于嫂子那邊,女人嘛,鬧鬧情緒,過幾天就好了。
你多哄哄她。”“她不是鬧情緒,”我苦笑,“她是想讓我凈身出戶,還想毀了我的公司。
”“怎么會?”蘇影驚訝道,“許諾姐看著不像那么狠心的人啊。”我沉默了。是啊,
所有人都覺得許諾溫順善良,包括我自己。可事實證明,兔子急了也咬人。接下來的幾天,
我一邊焦頭爛額地處理公司危機,尋找新的投資方,一邊動用所有關系尋找許諾。
但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蘇影倒是很熱心,幫我聯系了幾家投資機構,
但對方都以各種理由婉拒了。我明白,圈子里消息傳得快,我的“丑聞”恐怕已經不是秘密。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煩躁地踱步,助理敲門進來:“程總,有位姓秦的律師找您,
說是代表許諾女士。”我心中一凜,該來的總會來。秦律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干練女性,
戴著金絲眼鏡,眼神銳利。她開門見山:“程先生,我代表我的當事人許諾女士,
正式向您提出離婚。這是離婚協議,請您過目。許諾女士的要求很簡單,
您名下所有婚內財產,包括‘皓月科技’的全部股份,歸她所有。”“全部股份?
”我幾乎要跳起來,“她憑什么?我出軌,我可以賠償,但這不代表她可以拿走我的一切!
”秦律師微微一笑,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程先生,
這份是您當年贈予許諾女士10%股份的協議。另外,根據我們的調查,
‘皓月科技’的啟動資金,大部分來源于許諾女士婚前的個人財產,以及她父母的資助。
您當年只是個窮學生,不是嗎?”我如遭雷擊,呆立當場。3 致命證據,
釜底抽薪“不可能!”我失聲叫道,“公司啟動資金明明是我辛辛苦苦拉來的天使輪投資!
”秦律師不慌不忙地又遞過來幾份銀行流水和轉賬記錄:“程先生,您所謂的天使輪投資,
其中最大的一筆五十萬,是許諾女士的父親許建國先生,通過第三方賬戶轉給您的。另外,
您創業初期租用辦公室、購買設備的費用,也都是許諾女士用她的積蓄支付的。這些,
我們都有證據。”我看著那些清晰的流水記錄,大腦一片空白。是的,創業初期,
我確實手頭拮據。許諾說過她會支持我,也確實拿出過一些錢。
但我一直以為那是我們婚后的共同財產,數目也不大。沒想到,
她竟然不動聲色地投入了這么多,而且還都是她的婚前財產和她父母的錢!“程先生,
‘皓月科技’這個名字,‘皓’是您的名字,‘月’,您以為是指蘇影小姐的‘影’的諧音,
或者是您事業如日中天的美好愿景嗎?”秦律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其實,‘月’字,
取自許諾女士的小名‘月牙兒’。只是您貴人多忘事,恐怕早就忘了。”我的心狠狠一沉。
月牙兒……是,許諾的小名叫月牙兒。她說過,公司名字她也想參與,
于是我們一起想了“皓月科技”。我當時光顧著高興,根本沒深究這個“月”字的含義。
原來,從一開始,我就活在她的算計……不,是她的付出里,而我卻毫不知情,
甚至曲解了她的心意。“就算如此,公司發展到今天,主要靠的是我的技術和經營!
”我強自鎮定,做著最后的掙扎。“程先生,法律上,婚內財產分割,會考慮雙方的貢獻。
但許諾女士作為家庭主婦,多年來為您操持家務、照顧父母,這也是一種貢獻。更何況,
您婚內出軌,是過錯方。”秦律師頓了頓,拋出重磅炸彈,
“我們這里還有一份您和蘇影小姐的親密視頻,以及您多次向蘇影小姐贈送貴重禮物的記錄。
如果這些公之于眾,不僅您的名譽會徹底掃地,蘇影小姐的事業恐怕也會受到重創。”視頻!
他們竟然有視頻!我和蘇影一直很小心,怎么會被拍到?“卑鄙!”我怒吼道,
額頭青筋暴起。秦律師依舊平靜:“程先生,這不是卑鄙,這是維權。
許諾女士給您三天時間考慮。如果您同意協議,和平離婚,這些證據我們會封存。
如果您拒絕,那我們只能法庭上見了。到時候,不僅是財產分割,您的公司,蘇影小姐,
恐怕都會成為輿論焦點。”她說完,起身告辭,留下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如墜冰窟。
我癱坐在椅子上,渾身冰冷。許諾,我的妻子,那個我以為柔弱可欺的女人,
竟然布了這么大一個局。她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早有預謀。她掌握了我出軌的證據,
掌握了我公司的命脈,甚至還掌握了蘇影的把柄。她這是要將我徹底打入地獄!
憤怒、不甘、恐懼……種種情緒在我胸中翻騰。我不能就這么認輸!我還有蘇影,
蘇影是當紅明星,她一定有辦法。4 白月光變臉,雪上加霜我立刻打電話給蘇影,
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影影,出大事了!許諾請了律師,要我凈身出戶,
還說有我們……我們的視頻!”電話那頭,蘇影沉默了幾秒,語氣不復往日的溫柔,
反而帶著一絲冷淡:“程皓,我們的事情,到此為止吧。”“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影影,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不是說好……”“說什么好?
”蘇影打斷我,“說好你離婚娶我嗎?程皓,你太天真了。我回國發展,需要話題和熱度,
跟你逢場作戲,不過是各取所需。現在你自身難保,還想拉我下水?”“逢場作戲?
各取所需?”我如遭五雷轟頂,“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不然呢?
”蘇影冷笑一聲,“你以為我真的會為了你這個有婦之夫,放棄我的事業?程皓,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許諾手里的視頻,如果爆出去,我也會很麻煩。所以,從現在開始,
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她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我握著手機,
愣在原地,手腳冰涼。原來,我所以為的白月光,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利用。蘇影接近我,
只是為了制造緋聞,提升人氣。而我,像個傻子一樣,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
甚至為此背叛了家庭。巨大的屈辱和悔恨席卷而來。我不僅要失去公司,失去財產,
現在連最后的精神寄托也崩塌了。我像一頭困獸,在辦公室里瘋狂地摔砸東西。憑什么?
憑什么所有人都來算計我?許諾,蘇影,她們都把我當傻子耍!冷靜下來后,
我不得不面對現實。蘇影這條路是走不通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盡快找到許諾,跟她談判。
或許,她只是一時氣憤,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我再次發動所有人脈,不惜代價尋找許諾。
終于,在一個私人偵探的幫助下,我查到許諾住進了一家高級月子中心。月子中心?
她懷孕了?我立刻驅車前往。在月子中心的VIP套房外,我看到了許諾。
她穿著寬松的孕婦裝,小腹微微隆起,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卻異常平靜。看到我,
她并沒有驚訝,只是淡淡地說:“你來了。”“許諾,你懷孕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心情復雜,有驚訝,有憤怒,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告訴你做什么?
”許諾撫摸著肚子,語氣平靜,“讓你和蘇影一起慶祝嗎?還是讓你逼我打掉孩子,
好給你的白月光騰位置?”“我沒有!”我急忙辯解,“我不知道你懷孕了!
如果我知道……”“如果知道,你就會跟蘇影斷了嗎?”許諾抬頭看我,
眼神銳利得像能穿透我的心,“程皓,你捫心自問,在你心里,我和孩子,
比得上你的初戀情人,比得上你的事業嗎?”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許諾自嘲地笑了笑:“看,你猶豫了。程皓,我已經不對你抱任何希望了。離婚協議,
你簽了吧。看在孩子的份上,我給你留一套郊區的房子,算是我最后的仁慈。
”“孩子……是我的嗎?”我鬼使神差地問出這句話。許諾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