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再次見到消失三年的柳如煙，是在大學同學聚會上。她挽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笑容依舊如花。我端著酒杯站在角落，看著昔日同窗們觥籌交錯，心中五味雜陳。"顧尋？
你怎么在這？"柳如煙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轉身，對上了那雙曾經讓我魂牽夢繞的眼睛。
三年了，她還是那么美。只是眼中再沒有我。"老同學聚會，我為什么不能在這？
"我淡淡回應。她身邊的男人打量著我，眼中帶著些許不屑。張浩明，我們班的富二代，
大學時就對柳如煙窮追猛打。當年她還會跟我抱怨他的糾纏，如今卻成了她的男朋友。
"如煙，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窮小子？"張浩明嗤笑一聲，"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
"柳如煙臉色微紅，拉了拉他的衣袖："浩明，別這樣說話。""有什么不能說的？
"張浩明端起酒杯，"顧尋是吧？聽如煙說你們大學時談過，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
現在如煙是我女朋友，我們下個月就訂婚了。"我的手握緊了酒杯。三年前，
柳如煙突然跟我提分手，說我們不合適。那時我還天真地以為她只是鬧脾氣，
苦苦挽留了大半年。直到看見她和張浩明的合影，我才明白什么叫現實。"恭喜你們。
"我舉起杯子，一飲而盡。酒液劃過喉嚨，帶著苦澀的味道。就像當年的那個夜晚，
她在宿舍樓下對我說分手時，我的心情一樣。柳如煙咬了咬唇，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張浩明摟住她的腰，
炫耀般地看著我："如煙現在在我爸公司做公關總監，月薪十萬。不像某些人，
還在小公司里打工。"我笑了笑，沒有反駁。確實，我現在還只是一個普通的程序員，
月薪一萬出頭。和他們的生活天差地別。"顧尋，你現在在哪工作？"柳如煙主動問道。
"一家小的軟件公司。"我簡單回答。她點點頭，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你...還好嗎？"還好嗎？我想起這三年來的日日夜夜。
畢業后找工作碰壁，被一家又一家公司拒絕。好不容易找到現在這份工作，每天加班到深夜。
周末還要做兼職貼補家用。父親生病住院，我一個人在病房里陪了整整一個月。
那些孤獨的夜晚，我無數次想起她的笑容。想起我們一起做過的那些美好計劃。可這些，
又有什么好說的呢？"挺好的。"我笑著回答，"工作穩定，同事也很好相處。
"張浩明不耐煩地催促："如煙，我們該去敬其他同學了。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柳如煙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跟著他走了。我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三年了，我以為自己已經釋懷了。可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回憶都涌了上來。
那些甜蜜的時光，那些痛苦的夜晚，還有那些被辜負的真心。"顧尋！你小子終于來了！
"李明拍了拍我的肩膀，手里端著啤酒。他是我大學時的室友，畢業后一直保持聯系。
"剛才看到柳如煙了？"他壓低聲音，"她跟張浩明在一起的事你知道吧？
"我點點頭："知道。""那女人就是現實，當年你對她那么好，她說分手就分手。
現在看到人家有錢，立馬就投懷送抱。"李明憤憤不平，"你當時就應該聽我的，
早點忘了她。"我苦笑："都過去了。""過去個屁！"李明醉眼朦朧，"我告訴你，
女人都是現實的動物。你現在窮，她看不上你。等你有錢了，她們就會主動貼上來。
"我搖搖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聚會持續到很晚，我提前離開。走在回家的路上，
夜風吹得我清醒了幾分。手機響了一聲，是微信消息。柳如煙：你還好嗎？
剛才沒來得及跟你好好聊聊。我盯著屏幕看了很久，最終刪掉了她的聯系方式。有些人，
有些事，該放下的就要放下。我顧尋，不會再為任何人低頭。第2章第二天是周一，
我照常去公司上班。剛坐下沒多久，主管王經理就走了過來。"顧尋，
昨天的項目進度怎么樣了？""已經完成了80%，預計今天下午能全部搞定。"我回答。
王經理點點頭："好，完成后發給我看看。對了，下周有個新項目，可能需要你加加班。
""沒問題。"這就是我的生活，簡單而規律。每天按時上下班，認真完成工作，
偶爾加加班。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也沒有跌宕起伏的劇情。平凡得像一杯白開水。
中午在公司樓下的快餐店吃飯時，遇到了同事小劉。"顧哥，昨天同學聚會怎么樣？
見到前女友了嗎？"小劉八卦地問道。我之前跟他提過柳如煙的事。"見到了。
"我夾了口菜，"她現在過得很好。""有沒有后悔當初沒有挽留她？"我想了想："沒有。
""真的？"小劉不信，"那可是你的初戀啊。"初戀。確實，柳如煙是我的初戀。
大一時在圖書館里初次相遇，她正在為一道數學題發愁。我主動過去幫忙，
從此開始了我們三年的戀情。那時的我們青春年少，以為愛情就是全世界。
我把所有的零花錢都花在她身上，給她買她喜歡的奶茶，陪她看她愛看的電影。
每天晚上都要煲電話粥到深夜，說著那些幼稚但真誠的情話。我以為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
畢業后結婚生子，過平凡而幸福的生活。直到大三下學期，她開始變得冷淡。約會總是遲到，
電話也越來越少。我問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她總說沒事。直到那個雨夜，
她在宿舍樓下對我說："顧尋，我們分手吧。""為什么？"我不敢置信。"我們不合適。
"她避開我的目光，"你太幼稚了，我們的價值觀不同。""我可以改的，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苦苦哀求。"沒用的，有些東西是改不了的。"她轉身離開，
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雨中。后來我才知道，那段時間張浩明一直在追求她。請她吃大餐，
送她名牌包，開著豪車接送她上下課。而我，除了一顆真心，什么都給不了她。"顧哥？
顧哥？"小劉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怎么了？""你發什么呆呢？我問你下午有沒有空，
我們部門新來了個女孩子，挺漂亮的，要不要介紹給你？"我搖搖頭："不用了，
我現在不想談戀愛。""別這樣啊，都過去這么久了，該開始新生活了。"小劉勸道，
"那女孩叫沈晚星，是我們新來的文案策劃，人很好相處的。"沈晚星。
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很溫柔。但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考慮感情的事。這三年來，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不是為了忘記誰，而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我要證明，
沒有柳如煙，我顧尋一樣可以活得很好。下午回到辦公室，
剛好看到一個女孩在我旁邊的工位整理東西。應該就是小劉說的沈晚星吧。
她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和黑色長褲，長發扎成馬尾，看起來很清純。注意到我的目光，
她主動打招呼："你好，我是沈晚星，今天第一天來上班。""顧尋，程序員。
"我簡單介紹自己。"久仰大名！"她笑了笑，"小劉跟我說過你，
說你是我們公司的技術大牛。"我有些不好意思："他夸張了。""能幫我看看電腦嗎？
好像有點問題。"她指了指桌上的筆記本。我走過去檢查了一下，是系統設置的小問題，
很快就解決了。"太謝謝你了！"她眼中閃著感激的光芒，"請你喝咖啡好嗎？""不用了，
舉手之勞。""那不行，該謝的還是要謝。"她堅持道，"樓下就有咖啡店，就幾分鐘的事。
"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我沒有再拒絕。在咖啡店里，我們聊了很多。她是本地人，
剛從大學畢業，學的是中文系。性格開朗，但不會咄咄逼人。說話時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讓人感覺很舒服。"你呢？看起來不像本地人。"她問道。"我是從江南來的，
畢業后就留在這里工作了。""家里人不擔心嗎？"我想起年邁的父母，
心中一暖："他們支持我的選擇。"其實父母一直希望我回家鄉發展，
但我想在大城市闖一闖。哪怕生活再難，我也不想輕易放棄。"那你一定很堅強。
"她若有所思地說道。回到公司，我發現自己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
可能是因為遇到了新朋友，也可能是因為她的笑容很治愈。總之，
這個下午過得比往常輕松很多。晚上下班時，沈晚星主動找到我。"顧尋，
今天真的很感謝你的幫助。我請你吃飯好嗎？"我正要拒絕，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顧尋，我是柳如煙。能見個面嗎？有些話想對你說。
"第3章我盯著短信看了很久，最終選擇了刪除。"怎么了？"沈晚星關心地問道。
"沒什么，垃圾短信。"我收起手機，"吃飯的事改天吧，我今天有點累。"她點點頭，
沒有追問："那好，早點回去休息。"回到出租屋，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柳如煙為什么要聯系我？昨天在聚會上，她明明已經有了新男友。
難道是想炫耀她現在的生活？還是想看看我過得有多慘？我搖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多想。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去公司上班。剛到辦公室，就看到沈晚星已經在工位上忙碌了。
"早上好！"她朝我揮手打招呼。"早。"我回應，"這么早就來了？""嗯，
今天有個方案要趕出來。"她指了指電腦屏幕，"正好遇到個技術問題，能幫我看看嗎？
"我走過去，發現是軟件操作的問題。很快就幫她解決了。"你真厲害！"她由衷地贊嘆，
"什么問題到你這里都能迎刃而解。"我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恰好會而已。
""謙虛！"她笑著說道，"對了，昨天沒請成你吃飯，今天中午一定要補上。
"我正要回答，手機又響了。又是那個陌生號碼。"顧尋，我知道你看到信息了。
我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等你，有很重要的事要說。"我皺了皺眉。這個柳如煙，
還真是陰魂不散。"是工作上的事嗎？"沈晚星看我臉色不好，小聲問道。"不是。
"我收起手機，"一個不重要的人。"中午吃飯時，我心不在焉。
沈晚星察覺到了我的異常："你今天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猶豫了一下，
還是說了實話："遇到了一些不想面對的人。""前女友？"她很敏銳。我點點頭。
"她想復合？""不知道，我沒理她。"沈晚星沉默了一會，
然后說道："有時候把話說清楚也好，免得一直糾纏下去。"她說得對。
與其被柳如煙這樣騷擾，不如見一面把話說清楚。下午下班后，我來到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柳如煙已經在那里等著了。她換了一身休閑裝，看起來比昨天年輕了幾歲。"你來了。
"她站起身，"坐吧。"我在她對面坐下："有什么事就直說吧。"她點了兩杯咖啡，
然后說道："昨天見到你，我想了一夜。""想什么？""想我們的過去。"她低下頭，
"想當初分手的事。"我冷笑一聲："現在想這些有什么意義？""有意義的。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竟然有淚光，"顧尋，我想跟你道歉。"道歉？我愣了一下。
"當年我年輕不懂事，只看重物質條件，忽略了感情。"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三年來，
我一直很后悔。""后悔什么？"我平靜地問道。"后悔沒有珍惜你，
后悔錯過了我們的愛情。"我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三年前，如果她這樣說，
我可能會感動得痛哭流涕。但現在，我只覺得可笑。"你不是和張浩明在一起了嗎？
"我提醒她。她臉色一變："那只是...那只是權宜之計。""權宜之計？
""他家里給我安排了工作，我需要經濟來源。"她解釋道，"但我心里一直想著的是你。
"我笑了笑："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為了錢跟他在一起，但心里愛的是我？
""不是這樣的..."她急忙否認。"那是什么樣的？"我打斷她，"柳如煙，
你覺得我還是三年前那個傻子嗎？"她愣住了。"三年前你說我幼稚，價值觀不同。
"我繼續說道，"現在又說你一直愛著我。你不覺得前后矛盾嗎？
""我..."她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還有，"我站起身，"下個月不是要訂婚了嗎？
祝你們幸福。""顧尋，等等！"她急忙站起來拉住我的胳膊，"你聽我解釋！
""沒什么好解釋的。"我掙脫她的手，"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不是的！
"她突然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圍的人都看過來，"我可以跟他分手！只要你愿意重新開始！
"我看著她激動的樣子，心中毫無波瀾。曾經，我以為失去她就是失去了全世界。
現在我才明白，她根本不值得我的眷戀。"柳如煙，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我平靜地說道。她搖搖頭。"我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周末還要做兼職。
"我看著她的眼睛，"我爸生病住院，我一個人在醫院照顧了一個月。
那段時間我身上只有幾百塊錢，連像樣的飯都吃不起。"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但你知道嗎？"我笑了笑，"我從來沒有后悔過。因為那些經歷讓我明白了什么叫成長，
什么叫堅強。""而你呢？"我指了指她身上的名牌衣服，
"你只是從一個男人跳到另一個男人身上，然后覺得前一個更好，想要回頭。
""你把感情當成什么？玩具嗎？"柳如煙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顧尋，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搖搖頭："不會了。""為什么？"她哭著問道，
"你不是很愛我嗎？""是啊，我曾經很愛你。"我轉身離開，"但那是曾經。
"走出咖啡廳，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三年了，我終于可以徹底放下了。
第4章第二天上班，我的心情出奇地好。
沈晚星注意到了我的變化："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啊。""嗯，解決了一些煩心事。
"我回答。"那就好。"她笑了笑，"對了，你能幫我修改一下這個文檔的格式嗎？
我總是搞不好。"我走過去幫她調整文檔格式。在這個過程中，
我注意到她桌上放著一本《平凡的世界》。"喜歡路遙？"我問道。"是的，很喜歡。
"她眼睛亮了起來，"你也看過？""看過，很好的書。""孫少平是我最喜歡的角色。
"她說道，"雖然出身貧寒，但從不向命運低頭。"我心中一動。
孫少平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無論遭受多少挫折，都保持著內心的高貴和尊嚴。
"你覺得他最終會幸福嗎？"我問道。"會的。"她肯定地說道，
"因為他有一顆強大的內心。真正的幸福，不是來自外在的條件，而是來自內心的滿足。
"我點點頭，深有同感。這三年來，我雖然過得辛苦，但內心是充實的。每天都在進步，
每天都在成長。這種感覺，比什么都珍貴。中午，我們一起去公司樓下的快餐店吃飯。
"你家里還有什么人？"她問道。"就我爸媽。"我說道，"他們都是農民，
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那一定很辛苦。""是的，但他們從不抱怨。
"我想起父母的身影，"我爸常說，人要憑自己的本事吃飯，不能靠別人。""你爸說得對。
"她贊同道，"我爸也是這樣教育我的。""你爸是做什么的？""開了個小書店。
"她笑道，"生意不太好，但他很喜歡那些書。"我們聊著各自的家庭，聊著對未來的憧憬。
我發現沈晚星是個很有趣的女孩。她不會刻意迎合別人，
也不會為了博取關注而說一些違心的話。她很真實，很自然。和她聊天，我感覺很輕松。
下午，王經理找到我。"顧尋，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他笑著說道，
"公司決定提拔你為技術主管。"我愣了一下："真的？""當然是真的。
"王經理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這三年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工資也會相應調整，
每個月增加五千。"五千塊！這對我來說是個不小的數目。"謝謝王經理的栽培。
"我激動地說道。"這是你應得的。"王經理說道，"下周一正式生效，
到時候會有新的工作安排。"走回工位，我還有些不敢相信。三年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
雖然和那些大公司的高管比起來，我還差得很遠。但對我來說，這已經是巨大的進步了。
"恭喜你！"沈晚星聽說了這個消息，真心為我高興，"請客吃飯！""好啊。
"我爽快地答應了，"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隨便，只要不是快餐就行。"她笑道。
晚上，我們來到一家環境不錯的餐廳。點了幾個菜，開了一瓶紅酒。"為你的升職干杯！
"她舉起酒杯。"謝謝。"我和她碰杯，"也為我們的友誼干杯。""友誼？
"她重復了一遍這個詞，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我們聊了很多，從工作到生活，
從過去到未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她讓我感到輕松，感到快樂。
和柳如煙在一起時，我總是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什么話。但和沈晚星在一起，
我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顧尋，"她突然叫我的名字。"嗯？
""你覺得什么樣的人適合在一起？"她問道。我想了想："三觀相合，
能夠相互理解和支持的人吧。""那你覺得我們合適嗎？"她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這是在表白嗎？"你..."我有些結巴。
"我知道你剛剛從上一段感情中走出來，"她繼續說道，"我不急，我可以等。""等什么？
""等你真正準備好開始新的感情。"她微笑著說道，"我覺得我們很合適，你覺得呢？
"我看著她真誠的眼睛，心中涌起一陣暖流。柳如煙曾經讓我體驗過愛情的甜蜜和痛苦。
但沈晚星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她讓我感到安全，感到溫暖。
"我覺得..."我深吸一口氣，"我們可以試試。"她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真的？
""真的。"我點點頭，"不過我可能不是個浪漫的男朋友。""沒關系，"她握住我的手，
"我喜歡真實的你。"那一刻，我感覺心中的陰霾徹底散去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要開始新的生活了。第5章和沈晚星確定關系后的一個月，我的生活發生了很大變化。
工作上，我正式成為了技術主管，帶著一個五人的小團隊。生活上，有了女朋友的陪伴，
每天都過得很充實。我們會一起看電影，一起逛書店，一起做飯。這種平凡而溫馨的生活，
是我以前從未體驗過的。"顧尋，"晚飯后，沈晚星靠在我肩膀上，"你快樂嗎？
""很快樂。"我摸著她的頭發，"你呢？""我也是。"她笑了笑，"感覺像做夢一樣。
""什么夢？""夢到自己找到了對的人。"她抬起頭看著我，
"你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我心中一暖，輕吻了她的額頭。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李明打來的電話。"顧尋，告訴你個消息。"李明的聲音很興奮，
"柳如煙和張浩明分手了！"我愣了一下："什么時候的事？""就前幾天。"李明說道，
"聽說是張浩明發現她一直在聯系你，大發雷霆，兩人吵了一架就分了。"我皺了皺眉。
柳如煙一直在聯系我？除了那天在咖啡廳見面，我再沒有收到過她的信息啊。"你確定嗎？
"我問道。"當然確定，我同學親眼看到的。"李明繼續說道，"而且我聽說，
她現在到處打聽你的消息。估計是想復合。"我搖搖頭："不可能了。""我也覺得不可能。
"李明笑道，"不過你小心點，那女人現在可能會糾纏你。"掛了電話，我陷入沉思。
沈晚星注意到了我的異常："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我把李明的話告訴了她。
她聽后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她可能真的后悔了。""可能吧。"我無所謂地說道，
"但那又怎樣？""你不會心軟吧？"她有些擔心地問道。我拉住她的手："當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