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巖敢摟你的肩膀，小紅敢與你同睡一榻——"沈昭掙開他的手："你瘋了？

他們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兄弟姐妹？"裴鈺冷笑一聲，那溫潤如玉的面具終于徹底碎裂，

"沈昭，你以為我為何留在邊疆這么久？為何每日看你舞刀弄槍，與那些粗鄙之人廝混？

"沈昭后退一步，手不自覺地按上刀柄。這一刻的裴鈺陌生得可怕，

眼中燃燒著她從未見過的瘋狂。"因為我想要你。"裴鈺的聲音低沉沙啞，

"只想要你一個人。""你...你什么意思？"裴鈺忽然笑了，

那笑容美得驚心動魄："還不明白嗎？我在吃醋啊，昭昭。"沈昭瞪大眼睛："吃醋？

為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很快就是了。"裴鈺逼近一步，

"你以為我會放任我的女人與別的男人親密無間？""誰是你的女人了！

"沈昭終于反應過來，臉頰發熱，"裴鈺，你是不是有病？""是啊。"裴鈺坦然承認，

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病得不輕。那晚你看到我殺人時，就該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幾乎將沈昭完全籠罩。沈昭突然意識到，

自己面對的不是那個溫文爾雅的京城御史，而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那些人，

"她聲音發緊，"都是因為親近我而被調走的？""不止。"裴鈺輕撫她的臉頰，

動作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那個想摸你手的馬商，

我打斷了他三根肋骨；偷看你洗澡的小廝，

我把他發配到苦寒之地；至于趙巖...""趙巖怎么了？"沈昭聲音顫抖。"放心，

他還活著。"裴鈺微笑，"只是暫時回不來了。"沈昭猛地推開他："你太過分了！

他們都是好人！""好人？"裴鈺冷笑，"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好人？除了你，昭昭。

你是我見過最純粹的人，像戈壁灘上的太陽，明亮得刺眼。"他再次靠近，

這次直接將沈昭逼到墻角："所以我不能容忍任何人玷污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沈昭從未感到如此無力。她可以輕易放倒裴鈺，但面對他眼中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