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蘇家踩在泥里的贅婿林淵,直到岳母在壽宴上把我比作「過期供體」,
我才發現妻子蘇晴的腎臟竟來自黑市交易。當親子鑒定戳破她「蘇家養女」的偽裝,
當她后頸的曼陀羅胎記與我鎖骨的印記完美重合,
地下車庫那輛藏著父親車禍真相的面包車里,赫然擺著我夭折妹妹的平安扣——而我,
竟是能啟動林氏復仇程序的最后一枚棋子。1 掃地出門“林淵,這是離婚協議,
簽了就滾蛋!”瓷杯砸在腳邊的脆響中,我盯著茶幾上那紙文書,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蘇晴穿著香奈兒套裝站在落地窗前,陽光將她的影子切割得冷硬如刀,
卻照不暖她眼底的冰霜。“晴晴,再給我三天時間……”我的聲音被岳母刺耳的冷笑截斷。
“三天?你個吃軟飯的廢物,我女兒嫁給你三年,連個蛋都沒下!
”張桂芬涂著艷紅指甲油的手指戳向我鼻尖,金鐲子在腕間晃出輕蔑的光,
“今天是蘇老爺子八十大壽,你最好識相點別去丟人現眼,
否則——”她沒說完的威脅在門鈴聲中戛然而止。快遞員遞來個落滿灰塵的木盒,
泛黃的快遞單上“林氏集團”四個字讓我瞳孔驟縮。這是爺爺的字跡!“滾去陽臺拆,
別弄臟了我家地毯!”張桂芬嫌惡地踢了我一腳。木盒在生銹合頁的吱呀聲中打開,
羊脂玉佩在暮色里泛著溫潤光澤,底下壓著泛黃的信紙,
落款日期正是我被蘇家設計趕出林氏的那天。“淵兒,
當年你父親車禍真相……”字跡在最后一個句號處洇開墨團,像是臨終前的掙扎。
我攥緊玉佩,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樓下傳來蘇家車隊的鳴笛,
蘇晴臨走前留下的眼神復雜如霧,卻始終沒說出口的那句“對不起”,比利刃更扎心。
手機在這時震動,陌生號碼發來段視頻:張桂芬陪蘇晴試婚紗,新郎是鼎盛集團的太子爺。
畫面里岳母笑得諂媚,我送給蘇晴的翡翠鐲子被隨意扔在試衣間角落。
玉佩突然硌得掌心發疼,我這才注意到內側刻著串數字。
當銀行客服告訴我這串數字對應的賬戶里有九位數存款時,窗外的雨剛好砸在玻璃上,
像是命運的冷笑。2 血色請柬壽宴大廳流光溢彩,蘇老爺子坐在主位上笑出滿臉褶子,
卻在看見我時猛地嗆到。張桂芬的笑臉瞬間凝固,
涂著玻尿酸的蘋果肌在水晶燈下泛著詭異的光。“你怎么來了?”蘇晴攥緊香檳杯,
無名指上還戴著我們的婚戒。我沒回答,將包裝精美的禮盒遞給侍者。
當猩紅絨布掀開的剎那,全場倒吸冷氣——那是枚拳頭大的南洋珍珠,
比蘇晴脖子上那條蘇老爺子送的生日禮物整整大了兩圈。“這是……”蘇老爺子聲音發顫。
“林氏集團的賀禮。”我掏出黑色燙金請柬,“明日林氏周年慶,還望蘇董攜家人賞光。
”張桂芬突然尖笑出聲:“林氏?那破公司早就在三年前破產了,
你個騙子——”她的話被突然闖入的保鏢打斷。為首的西裝男人單膝跪地,
聲音震得水晶燈輕晃:“林少,老爺的私人律師已在貴賓室等候。”蘇晴的香檳杯摔在地上,
碎片劃過她精致的腳背,卻渾然不覺。我轉身時,瞥見蘇明遠——蘇晴的堂哥,
正對著手機低語:“快查,林淵怎么會和林氏扯上關系……”貴賓室里,
紅木桌上擺著泛黃的股權書。律師推了推金絲眼鏡:“林老臨終前修改了遺囑,
您持有林氏集團49%股份,另外51%由神秘信托基金代持。”他頓了頓,“還有這個。
”牛皮紙袋里掉出張照片,年輕的父親抱著襁褓中的我,站在輛燒毀的邁巴赫前。
照片背面是行血字:“是蘇……”走廊傳來爭執聲,我拉開門,
正看見蘇晴蹲在地上撿碎玻璃。她指尖滲出血珠,
抬頭看我的眼神里竟有了幾分哀求:“阿淵,當年……”“蘇小姐,”我退后半步,
禮貌而疏離,“明日慶典,請準時到場。”3 血色慶典林氏大廈前的噴泉染成了紅色,
那是用十萬朵紅玫瑰浸泡的血水。蘇家人的車在警戒線前停下,
張桂芬踩著十厘米高跟鞋沖過來:“林淵你瘋了?
居然用血色噴泉詛咒我蘇家——”“這是迎接貴客的最高禮儀。”我替她理了理歪掉的絲巾,
“不過蘇夫人要是害怕,可以現在離開。”她猛地甩開工夫,
卻在看見旋轉門內的景象時瞳孔驟縮。大廳穹頂垂下九盞純金吊燈,每盞燈上都嵌著夜明珠,
正是三年前蘇明遠誣陷我私吞的那批藏品。蘇晴攥著我的袖口,
聲音發顫:“這些……不是被海關扣下了嗎?”“被扣下的是贗品。”我俯身靠近她耳畔,
“就像某些人嘴里的愛情。”鐘聲敲響十二下時,蘇老爺子被攙扶著走進來。我站在臺階上,
打開手中的鎏金盒,露出里面的玉佩:“各位,今天不只是林氏周年慶,
更是我認祖歸宗的日子。”蘇明遠突然暴起:“你胡說!
林氏繼承人早就死了——”“死的是替罪羊。”我打了個響指,大屏幕開始播放監控錄像。
三年前暴雨夜,蘇明遠將偽造的財務報表塞進我辦公室,轉身時袖口的袖扣掉在文件堆里。
畫面清晰得可怕,連他腕間的勞力士表盤都能看清。“還有更精彩的。”我調出第二份錄像,
父親車禍當天的高速監控。那輛突然變道的大貨車,車牌被處理過,
但車頭凹陷處露出的蘇家車標,讓蘇晴猛地捂住嘴。“不可能……”蘇老爺子踉蹌著后退,
被保鏢及時扶住。張桂芬突然沖向我,指甲直奔我眼睛而來:“你個喪心病狂的東西,
居然敢污蔑我兒子——”“夠了!”蘇晴突然爆發,她扯下脖子上的珍珠項鏈,
狠狠摔在張桂芬腳邊,“從小到大,你為了讓哥上位,逼我嫁給林淵,
又設計讓他身敗名裂……現在他回來了,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大廳里一片死寂。
蘇明遠突然沖向安全出口,卻被早已等候的保鏢按在地上。我從律師手中接過收購書,
攤開放在蘇老爺子面前:“蘇氏集團30%的股份,我想蘇董應該還記得是怎么來的。
”老人的手劇烈顫抖,最終在文件上簽下名字時,兩行濁淚滑過滿臉皺紋。
張桂芬癱坐在地上,突然指著我尖叫:“你以為當上林氏總裁就了不起?告訴你,
背后還有人——”“噓。”我按住她的肩膀,“現在該輪到我送您一份禮物了。”手機響起,
我按下免提。里面傳來顫抖的男聲:“張桂芬,你給我女兒換腎的事,
我已經報警了……”蘇晴猛地轉頭,臉色煞白:“你說什么?
朵朵的腎……”張桂芬的尖叫被警笛聲淹沒。我看著蘇晴崩潰的模樣,
心中卻沒有預想中的痛快。玉佩在掌心發燙,我知道,這只是開始——真正的清算,
才剛剛拉開帷幕。4 血色基因警笛聲中,蘇晴的指甲深深掐進我手腕。
她盯著張桂芬被拖走的背影,
donor 是自愿的……”我抽出紙巾替她擦掉鼻血——剛才張桂芬掙扎時撞翻了花柱,
大理石碎片劃破了她的鼻子。血腥味混著玫瑰香,讓我想起三年前她流產那晚,
也是這樣的甜膩與腥甜交織。“蘇晴,”我按住她冰涼的指尖,“你有沒有想過,
為什么蘇明遠是 A 型血,而你是 AB 型?”她猛地抬頭,
瞳孔里映著大廳中央的鎏金吊燈,像碎掉的星星。律師不知何時站在身后,
遞來份文件:“這是今早加急送來的親子鑒定。”紙張在她顫抖的指間發出脆響。
蘇老爺子的名字被紅筆圈住,旁邊批注著“非生物學父親”。蘇晴突然笑起來,
笑聲里帶著破碎的哭腔:“所以我只是他們抱來的工具人?連聯姻都是計算好的棋子?
”她的眼淚滴在我手背,燙得驚人。手機在這時震動,是個境外號碼發來的郵件。
加密文件里跳出段監控:二十年前的醫院走廊,張桂芬塞給護士一疊鈔票,
襁褓中的女嬰被調換的瞬間,
我看見嬰兒腕間的翡翠平安扣——和蘇晴現在戴的那枚一模一樣。“林少,
”保安隊長突然湊近,“地下車庫發現可疑車輛,
車牌號……和當年林董車禍的大貨車同屬一個運輸公司。”我攥緊蘇晴的手腕往電梯跑時,
她忽然指著我的鎖骨驚呼:“你的胎記!”那里有塊蝴蝶形狀的紅痣,
和她后頸的胎記一模一樣。地下車庫彌漫著汽油味。那輛黑色面包車門虛掩著,
駕駛座上的男人戴著黑色口罩,
右手虎口處有塊疤痕——和父親車禍現場目擊者描述的特征吻合。蘇晴突然掙開我,
撲向駕駛座:“告訴我,我父母是不是死于你們之手?”男人突然啟動車輛,油門轟鳴中,
我看見他后視鏡里閃過的刺青——是朵黑色曼陀羅。千鈞一發之際,
我拽著蘇晴滾向旁邊的車位,車身擦著我們的腳尖掠過,撞在承重柱上發出巨響。
蘇晴的平安扣在掙扎中脫落,滾到男人腳邊。他彎腰撿起的瞬間,
我看清了他后頸的月牙形疤痕。記憶突然閃回:小時候父親的戰友趙叔,
也曾有過同樣的疤痕。“趙叔?”我失聲喊出,男人渾身一震,眼中閃過復雜神色。
警笛聲由遠及近時,他突然塞給我個U盤,咬碎了藏在假牙里的毒膠囊。蘇晴癱坐在血泊中,
手里還攥著半塊平安扣。U盤里的視頻畫面模糊,卻清晰錄下二十年前的對話:“蘇明遠,
這批貨走林氏的渠道,出了事就讓他林正國背鍋……”畫面里的男人轉身時,
領口露出半枚曼陀羅刺青。蘇晴突然抓住我的手,
指甲幾乎掐進我的掌心:“那是……蘇老爺子的秘書!
”5 曼陀羅陰謀凌晨三點的林氏會議室,全息投影照亮蘇明遠的臉。他被拷在真皮椅上,
額角的傷口還在滲血,卻在看見屏幕里的刺青時突然狂笑:“你們以為扳倒我就能揭開真相?
實話告訴你們,曼陀羅組織的人就在——”他的話被突然掐斷。監控畫面顯示,
整個樓層的電路正在被黑客入侵。我按住腰間的槍套——這是趙叔臨死前塞給我的,
里面還夾著張紙條:“去地下三層。”地下車庫的第三層早已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