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彥的旗袍無風自動，腰間紋身完全綻放，

露出花蕊處一張扭曲的人臉——赫然是年輕時的父親！"他騙我說要帶我去青島看海。

"彥彥的聲音變成男女混響，"結果用雄黃酒燒了我的本體..."她撕開旗袍，

胸口以下竟是木質化的軀干，布滿焦黑疤痕。我腿一軟跪倒在地。

父親臨終前反復念叨的"紫薇花謝了"，原來不是胡話。"但命運真有趣。

"彥彥的利爪勾起我的下巴，"三十年后，

他的兒子自己送上門來..."窗外突然傳來敲擊聲。一只烏鴉叼著封信，正用喙啄玻璃。

彥彥皺眉抓過信箋，臉色驟變。"老東西來得真快。"她撕碎信紙，碎屑在空中燃成紫火，

"毛川，想活命就跟我走。""什么意思？""龍脊梯田，現在！"彥彥拽起我就往窗外跳。

我慘叫一聲，卻發現落在條巨型藤蔓上，正飛速滑向江面。身后吊腳樓轟然炸裂，

火光中站著個穿道袍的老者，手持銅鏡照向我們。鏡光所及之處，藤蔓瞬間枯萎。"張天師！

"彥彥咬牙切齒，"陰魂不散的老狗！"我們墜入漓江。江水灌入鼻腔的剎那，

彥彥的唇堵上來，渡給我一口氣。水中睜開眼，發現她下半身化作紫色根須，

正拖著我飛速游動。無數魚群追隨而來，魚眼卻都是人眼的形狀。穿過一道水下暗門后，

我們浮出水面——竟是處隱藏在山腹中的溶洞，鐘乳石泛著幽紫光芒。

"這是...""紫薇妖族的避難所。"彥彥把我拖上岸，渾身濕透的旗袍緊貼身體，

反而更顯妖異，"那牛鼻子道士追了我三百年。"我咳出幾口水，腰間的花印灼痛不已。

彥彥突然壓上來，尖牙抵著我喉結："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么幫我殺了張天師，

要么..."她膝蓋頂住我胯下，"現在就當我的花肥。"溶洞深處傳來窸窣聲，

幾十株人形紫薇從石縫鉆出，每株花蕊里都嵌著張痛苦的人臉。最近的那株，

赫然是昨晚消失的船夫。"歡迎來到真實的桂林。"彥彥的舌頭舔過我的耳廓，"選吧，

小帥哥。"我看向腰間愈發鮮艷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