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很獨特。尊重,祝福。
“等你能準確說出她長相特征的時候再提這個人吧,我現在有點懷疑,你是背著我談戀愛被甩了,大腦受到刺激才幻想出來這些畫面的。”
說好聽點是懷疑。
實話說,她很確定。基本沒跑了。
看到慕傾傾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同情,他就知道,對方肯定又拿自己當弱智了。
毫無顧忌,他兩手一攤,不作為,“那信不信隨你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那你怎么不報案?”
他不解地瞪大眼睛,“為什么要報案?一個正值青春期的柔弱美少女,會是嗜血殘忍的殺人魔嗎?”
“她一定有苦衷,只是暫時不愿意告訴我而已。”他信誓旦旦,振振有詞地給她找好了理由。
然而他的話卻給了慕傾傾一絲靈感。
“我去…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是來殺人滅口的,我們這些人都被你牽連了。”
越想越覺得這個說法很靠譜。
前兩年上映的電影孤兒怨,劇情可不就是這么回事嘛!
一個侏儒人偽裝成甜美蘿莉,實際上是殺人魔,愛上了一個有老婆的男人,為了泄憤殺害了一家人。
慕傾傾掰著手指開始發動腦筋猜測:“她抽煙,紋身是理查德雷瓦,喜歡在深夜爬起來喝黑啤…”點唱機放著May It Be,跟著跳起舞。
“還有一種可能,她是某個失蹤案的主人公,殺了一個調查她的警察,這也是為什么她沒落網的原因。警察都干不過她!”
合理,灰常合理。這很符合侯逸分析的那個對手。她冷靜強大,足智多謀,很難干掉。
在大街上劉銘昊撞見了她拋尸,記下了這個男孩的模樣,時至今日來復仇了。
“失蹤?警察?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了異教徒?”
“一部分吧。”她很實誠。
“……”
“只是為了滅口,有必要等到今天??”劉銘昊抓狂了。“還有,她不抽煙也不紋身。”
“nonono,”慕傾傾擺了擺手指,“小豬崽還養大了殺呢,你怎么反駁?再說了,不要站在一個正常人的角度去揣摩殺人犯的心思。”
劉銘昊抓狂地捶著抱枕。
“我就不應該!把她介紹給你!”
“夢中情人啊?”她怎么覺得,劉銘昊對這個女孩的感覺不一樣?回憶起那段過往的時候,瞧著他臉都紅了,剛才還沒說幾句算不得壞話的壞話呢,就急了,嘿。
“朋友!!!”
她若有所思,吐出一句話,“那你很重視我了?還愿意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其實,我很早就想說了,只是一直怕你…”劉銘昊欲言又止,她自動接話。
“怕我不同意你倆的事?”
“這是什么話?!”
她摩挲著下巴,說:“我一直以為,咱倆這段關系中我充當的是父親的角色。”
“什么鬼啊?!”
他把她當哥們,她想當他爹?
“其實,也不是不行。”
“我走了!”
劉銘昊奪門而出。
“你電腦不帶回去了?”
砰!門又開了!
劉銘昊抱著他的電腦奪門而出。
慕傾傾樂了,沒有追上去,只是軟綿綿地倒在沙發上,十分淡定。
那就測試一下,如果每次在家里被炸死,都是兇手提前安裝了炸彈的原因,這次家里沒被裝炸彈會發生什么。
還有兩小時,她瞥了一眼鐘表,選擇視而不見,將門鎖死,準時收看最愛的電視劇,給自己剝了個橙子。
侯逸說的對,要有耐心。
她要一次次排除錯誤答案。
還有半小時,她收到了劉銘昊的信息:“開門,你不是說害怕嗎?我決定原諒你了,今晚陪著你。”
她啞然失笑,打字回了句:“誰要你原諒。”
……
“你猜我剛才在你家樓下看到了什么?”剛進門,方行旭一邊換拖鞋一邊神神秘秘地對劉銘昊說。
“什么?”
劉銘昊一臉不爽,等了一下午,最后胡昀把他給鴿了,說派方行旭過來,和他一起下飛行棋??
“有個人,在電梯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干什么。你說這大夏天的穿個風衣,還戴著那種很厚的帽子,啥也看不清,傻子吧,哈哈。”方行旭樂的不行了,卻發現劉銘昊的臉色突然變了。
奇怪的人?他想起慕傾傾問自己的話,“有人想害我們,這個人可能就潛伏在我們身邊……”心中警鈴大作。難道她不是在胡謅,而是真的可能有危險。
他猛然握住方行旭的肩膀,激動地問:“拍照片了沒?你看見他長什么樣子了嗎?”
方行旭只感覺自己的腦漿要被他搖勻了,他推開劉銘昊,無語地揉著腦門,“你等會!我拍什么照片啊,不信你自己下去看。”
“好,我下去看!”他的話音剛落,就不見了人影,方行旭嘟囔著,怎么一個個的最近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沒一分鐘,劉銘昊又氣喘吁吁地回來。
“沒人啊,你耍我?”
“真的,騙你是狗,這有什么好吹的。”
幸好慕傾傾鎖了門。劉銘昊心里想著,連忙拿起手機給她發消息:“你要小心…”
小心什么?
慕傾傾聽到手機響了,拿起來看到這條消息,大腦還沒來得及思考,哐當一聲巨響,她被嚇的從沙發上蹦起來。什么東西?
她尋找聲音的來源,發現廚房的碗掉了一個下來,打碎了。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砰!
烈火吞噬了整棟樓!火光沖天。
卒。
……
“靠!我果然又死了!”
某個甜品店,吃著味道甜美的草莓蛋糕,慕傾傾本該心情大好,卻被這次的爆炸氣的牙癢癢,無能狂怒。
“這個人究竟!怎么做到的!”
明明檢查了一切,萬無一失,可她還是被炸死了。她面對的敵人是人嗎?是上帝吧!
侯逸正抱著畫板在上面涂涂改改,在慕傾傾的角度看不到他畫的東西,只能看到他緊縮的眉頭,和勾勒時每一筆嚴謹細致的弧度。
他瞥了一眼她,又在畫板上描了一筆,不緊不慢地說道:“一定要把炸彈裝在你家才能炸死你嗎?你說這次的波動比之前的弱一點,震感很明顯,那應該就是從你家樓下引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