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要離開涂山是因為…因為我知道那件事了！”
東方月初的話讓涂山紅紅愣住，容容也瞪大了眼睛，只有雅雅一臉疑惑反問。
“那件事？容容姐哪件事啊？”
容容一臉心虛的捂住嘴，也不回答只是不停地搖頭。
見此雅雅只能大喊詢問東方月初。
“喂臭蟑螂！到底是哪件事啊？”
“啊？雅雅姐不知道嗎？那我要不要告訴你啊？”
紅紅一聽眼睛變得血紅，盯著東方月初。
“你敢？”
“什么敢不敢的？我錯過了什么事情嗎？”
一柄飛劍從天而降，直直地插入地面，塵風抱著白霜站立在劍柄上。
強橫的劍意讓本有些傷心的氣氛消失殆盡。
“大家都在啊？月初你沒事兒了？”
塵風一時間不明白形勢，只是白霜不停地暗示著塵風這時候情況不對應該先退到一邊去的。
只是塵風是個木頭，對于暗示之類的等于沒看見。
“滾！”
或許是慌亂，又或是惱羞成怒，此時的紅紅明顯有些生氣，只是遭殃的是塵風。
被呵斥的塵風眉頭一皺，不明白涂山紅紅為何會這樣。
白霜將塵風拉了下來，順帶捂住他的嘴示意眾人繼續。
“臭呆子給我閉嘴！沒看到場合不對嗎？給我過來！”
白霜噓聲道，拉著塵風到一旁。
東方月初也被紅紅給嚇了一跳，只好閉了嘴。
紅紅雖然生氣，不過眼中的不舍還是出賣了他，不過東方月初去意已決，三姐妹也不再做挽留。
“月初你要去哪？失戀了想不開了？”
塵風待三姐妹離開后，來到東方月初身邊探究道。
“唉有時候真的得感慨你的變化，也沒什么就是我要離開涂山去一氣道盟。”
東方月初仰頭看著天空，一旁塵風還是忍不住好奇。
“涂山是你從小到大的地方，有朋友，有你喜歡的妖仙姐姐，你為什么想著離開？”
“是啊，你嫂子我也想不明白。”
白霜在一旁附和道，此時的她已經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如果我說是為了人妖和平，你信嗎？”
東方月初斜著眼睛看著塵風，似乎對塵風的態度并不抱期待。
“我信。”
“為什么。”
“因為你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
東方月初一聽，內心閃過一絲暖意，沒有言語準備離開。
而塵風也跟在東方月初身后。
就這樣跟了幾個小時，東方月初實在忍不住了，后退幾十步抱著胸口。
那個眼神就好像在待宰的綿羊面對野生大灰狼一般。
“塵…塵風，你想干什么？！我心里只有妖仙姐姐，雅咩咯。”
“你神經啊你，小月初你想干什么！”
白霜一個巴掌拍在東方月初的腦門上，頓時起了個大包。
塵風秒懂，知道東方月初想歪了，他給了他一個白眼解釋道。
“你想啥呢？我也要去一氣道盟，因為一些事情要去牧家一趟。”
“牧家？煉體牧家？”
東方月初沒有繼續耍寶，不過既然三人的目的地一致，同行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三少端坐于虛空之中，暗自打量著東方月初與塵風。
“不錯，都很不錯。”
他的視線多在塵風的身上停留。
“體內的這股力量已經達到驚為天人的地步。”
白霜似有所感，眼睛瞥向虛空之中的三少，后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趕路。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這小狐貍居然還有空間天賦。”
“怎么了，小霜？”
塵風察覺到白霜的目光后毫不猶豫，拔出雙生劍。
一道劍意直指三少的位置。
可那里卻什么都沒有，白霜搖頭表示：“沒什么，一只猴子而已。”
“猴子？我還以為有什么不速之客呢。”
東方月初被這一劍震驚地說不出話，他目光呆滯地看著身旁的塵風。
雖然東方月初聽過不少關于塵風的傳言，但還是第一次見他出手。
如今的他哪怕倚仗純質陽炎以及涂山的法術也很難抗住這一劍。
“走啦。”
塵風的話讓東方月初回過神來，心中人妖和平的目標似乎又更進一步了。
“到這里就好了。”
來到人界一處分叉口，白霜提醒道。
“啊？嫂子你們不跟我一起去參加道盟新人大會嗎？”
“會去的，不過我們要先去一趟牧家。”
塵風從懷里拿出殘破不堪，當初牧悔寫給自己的推薦信。
“那保重！”
東方月初先行離開，而白霜與塵風則是向牧家趕去。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塵風一陣搗鼓將白霜偽裝成一個人類小女孩。
若是看到白霜是妖怪難免會成為眾矢之的。
牧家大院外。
“這里就是牧家嗎？”
塵風與白霜看著碩大的牧家大院，這里無論是裝飾風格等等充滿著彪悍的氣息。
嗯？
塵風定睛一看，發現了一個熟人。
牧悔！
當初帶年幼的自己修行的人，如今頭發已經開始漸漸泛白。
一身道袍也變得殘破。
他如今正拿著掃把，如果牧家一無關緊要的人。
牧叔這是回牧家了？
“牧叔！”
久別重逢，塵風一激動朝他喊了一聲。
牧悔手中動作一頓，有些混濁的眼睛在看到塵風的一瞬間就將他認出來了。
哪怕過去了這么多年，自己當初救下的小男孩依舊記憶深刻。
他眼角含淚，拿著掃把就走了過來。
“你這小怪物…不對，你不喜歡。”
“沒事兒牧叔，你要喜歡就說吧，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如今的塵風已經不再對妖怪抱有無差別的怨恨，他明白許多。
“不錯，長大了。”
“嗯？還帶了個媳婦？哈哈也是到了成家的時候了。”
白霜和塵風雙雙臉紅，咳嗽一聲扯開了話題，給白霜介紹道。
“小霜，這就是當時救下我帶我修行的牧叔。”
“叔叔好。”
白霜鞠了一躬，讓對生活有些無望的牧悔恢復了些許神采。
“喂牧悔！不能在死前對牧家做好最后的貢獻嗎？”
囂張跋扈的聲音從牧家大門傳來，語氣中盡是不屑。
牧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就想要讓塵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