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寫心聲的文,可能不太好,見諒,還是那句話,不喜歡的可以找點好看的。嘿嘿。》
后面會有能聽見心聲的類型,不喜歡請繞道。心聲后邊會用符號標注,中間部分沒有,第一次寫這種,有點亂。
一座廢棄療養院門口,溫涼言手里抱著一本還未看的書,身旁無一人卻在說話。
“系統,你是說,我走完這本書里的后續劇情,就可以讓哥哥醒過來,對嗎?”
少女一頭長發及腰,鼻梁右側有一顆小痣,會讓人一眼記住她。眼神干凈,自帶一種淡淡的靈氣。
手中的書還沒等翻頁,身后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
腦海里也同時響起回復,系統說是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溫涼言聞聲轉過身,手上忽然像是被什么東西吸引,一下子,兩人的手都在對方驚訝的同時手背貼手背。
“什么情況?”少年驚訝。
“我怎么知道。”
溫涼言更是郁悶的在心中問系統,得來的是系統休眠中,并提示了她,在此期間所有經歷不會對她有什么大危險。
不是吧!
這什么操作?
“你來這里......”吳邪故意停頓,他看著眼前的少女,出現這里,極大的可能和自己一樣目的。
“與你無關。”溫涼言抬起兩人貼在一起的手,用力甩了甩。
好煩。
吳邪看出女孩的煩躁,心中略加思索,這種怪事到底和她有沒有關系,還是說她也不知道如何解決。
“額,我有事要進去,如果你也是的話,要不先進去?”吳邪觀察他的表情,打著商量。
療養院門口沒有燈,幾近傍晚,再不進去,恐怕更加麻煩。
溫涼言低頭看了眼懷中的書,現在有人不方便看,剛才系統也說過這里是她的第一步。
她抬腳尋找療養院的入口,吳邪順勢跟上。
“你是探險的?”吳邪試探性問道。
“抓鬼的。”溫涼言隨口一說。
“這......這里有鬼?”吳邪半信半疑,順著她的話接著問。
“有。”
吳邪也沒在意她愛搭不理的模樣,畢竟互相都不認識。
“我叫吳邪。”
“哦。”溫涼言長腿一跨,邁進療養院。
療養院雜草橫生,本來在外邊還有暖意,可自打進來就涼颼颼的。
再往上看,樓的窗戶有的已經支離破碎,一陣風,陳舊的味道飄了過來。
“你叫什么?”
“溫涼言。”
吳邪低頭看了眼她的手,這姑娘多一個字都不愿說的樣子,讓他想起一個人。
吳邪單手從背包里拿出錄像機,剛要開啟,出于禮貌的問道,“我要錄像,你介意嗎?”
溫涼言內心長舒一口氣,忽然站定在一樓門口,目光沉沉的盯著他。
“我說不行,你就會不錄嗎?”
“嗯,會躲著你,只錄我自己,但是難免會有你出現在鏡頭里,所以征求下你的意見。”吳邪觀察一樓大廳,這里面很黑,需要拿手電。
“你開心,你隨意。”溫涼言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從黑色的背包里拿出手電率先走進。
地上的灰塵隨著他們的走過,掀起一層,落到鞋面。
手電筒的光亮照向去往二樓的樓梯口。
兩人步伐一致的上樓,樓梯上布滿白色的蜘蛛網,扶梯上的灰塵在燈光的照射下飄在空中。
快到二樓的墻壁上,吳邪停了下來,指尖觸碰墻壁上的劃痕。
“這有點像人的手指硬生生劃出來的。”吳邪側過頭看著溫涼言問。
聞言,溫涼言看過去,“很牛逼,水泥都能畫畫。”
手電的光聚在墻上,她對此沒什么興趣,表面淡定,心里其實膽突突的。
“......”吳邪對于她的夸夸,被呼吸噎了一下。
沒在這里過多停留,吳邪的目的是一個房間。
溫涼言好奇這里到底屬于什么開始,卻不知道已經開始。
吳邪在306的房門口停下,溫涼言的手電照上門牌號。
吳邪拿出鑰匙擰了好幾遍,年久失修的門打不開,只能撞開。
他看了眼溫涼言,“我撞開它,你順著我的力度,以免受傷。”
她掀起眼皮,淡定的從背包里翻出一瓶炒菜用的油,從他手中拿過鑰匙倒油。
在吳邪愣愣的目光下輕而易舉的打開,一股子怪異的味道撲面而來。
吳邪一回頭,不知何時溫涼言戴上了口罩。
“你的東西還挺齊全。”吳邪感慨一句。
溫涼言沒說話,看向屋內的布局,一眼就和吳邪一樣看見了發霉的被褥。
吳邪拿起地上的棍子捅了幾下床上鼓包的被子,發現沒有東西后松了口氣。
手心滿是汗的溫涼言,心跳都不規律了。
房間里有居住痕跡,徑直走向柜子前的吳邪打開柜門。
余光好像看到什么的溫涼言咽了下口水,吳邪似是察覺到她不舒服,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走吧。”
攥了攥拳頭,溫涼言跟著吳邪走進柜子,前往密室。
順著往下的旋轉樓梯,吳邪看見電閘,直接拉下開關。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房子中間停放著一具棺材,還有被撬開的痕跡。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兩人的心頭。
忍不了的溫涼言直接拿出手機,為了緩解自己的害怕,放了一首《好日子》。
喜慶的鈴聲響起,給正在專心觀察房間的吳邪嚇一跳。
吳邪想說,他還沒被環境嚇到,先被她嚇的魂沒了。
“別怕。”吳邪努力讓自己的話音平穩,顯得他膽子很大。
“我只是想聽歌,并不是怕。”
兩只不想承認害怕的犟嘴湊到一起,誰也沒戳穿誰。
吳邪輕咳了兩聲,掩飾尷尬。
溫涼言注意到了一個房間,走進去一看,房間里落灰的辦公桌,桌子上還有梳子和鏡子。
吳邪挨個查看,溫涼言在歌曲的氛圍下逐漸放松。
從抽屜里拿出筆記翻開第一頁的時候,吳邪看了眼沒有注意他的溫涼言。
看來她感興趣的不是他要找的東西。
吳邪趕忙將日記本收進背包里,手臂夾著的錄像機忽然掉在地上。
溫涼言嚇得心里一顫,回頭幽怨的看著吳邪,他蹲下身將錄像機塞進包里的動作一頓。
下一秒,溫涼言后腦勺都麻了。
什么時候出現的,他們誰也不知道。
吳邪來不及害怕,拽著溫涼言朝著門口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