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牙簽與開瓶器的悲壯對決凌晨一點,
月光鎮便利店的LED燈閃成 Morse 碼——最后一位顧客買走了辣味小魚干,
汪小白立刻把臉懟向冰柜玻璃。指甲在牙齦上摳出沙沙聲,
兩顆泛青的尖牙像被雷劈歪的釘子,卡在上下牙床間晃悠。“再摳就該申請工傷了。
”收銀臺的掃碼器突然發出機械音,嚇得他把牙簽戳進鼻孔,“本店禁止員工用牙開啤酒瓶,
上周王大爺用犬齒撬罐頭,現在還在牙科診所種牙呢。
”汪小白對著玻璃齜牙——三天前他用這牙咬開了過期酸奶蓋,
此刻牙齦正滲著淡粉色的液體,在燈光下像融化的草莓冰淇淋。他掏出母親留的舊鏡子,
鏡面上還貼著歪歪扭扭的便利貼:“寶貝,
換牙期別啃門框哦~”可惜他媽的換牙期在二十歲才來。
2、會說脫口秀的黑貓與過期狗糧味母親的葬禮比便利店的關東煮還冷清。
紙扎的骨形花圈在靈堂晃悠,鎮民們穿著印著“時尚豹紋”的孝服——其實是狗毛織的,
只是沒人敢說“狗”字。守靈到凌晨,
蹲在供桌上的黑貓突然舔了舔爪子:“人類真是神奇物種,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卻能對著臭豆腐流口水。”汪小白手一抖,把熱雞湯潑在孝鞋上:“你、你會說話?
”“不然你以為我蹲這兒看你們演默劇?”黑貓跳下來繞著他轉圈,
尾巴掃過他腳踝時突然定住,“哇哦,鐵銹味混著過期牛肉味,
你昨晚是不是偷啃了便利店后廚的垃圾桶?”“那是...那是番茄牛腩面的湯!
”汪小白后退半步,鞋底碾到母親遺像下的小卡片——那是他上周買的“防犬齒蛀牙膏”,
包裝上畫著戴著禮帽的兔子,卻印著“專為特殊牙型設計”的小字。
黑貓突然用爪子拍他膝蓋:“聽著,小子,
老鐘表店的鐘今晚要敲十二下——記得把你口袋里的狗毛外套扔了,
那玩意兒沾著派對邀請函呢。”“派對?什么派對?”“當然是...汪星人變裝狂歡夜啊。
”黑貓打了個哈欠,跳上窗臺時甩下一根金漸層毛,“對了,
你媽的骨灰盒里藏著你的出生證明,記得看看落款日期——哦對,別用牙咬盒蓋,
那玩意兒是限量款,咬壞了賠不起。
”3、凌晨三點的鐘與被迫營業的狗毛老鐘表店的鐘第一次敲錯時間時,
汪小白正在便利店給烤腸刷蜂蜜。掛鐘“當啷當啷”敲了十二下,
他盯著墻上的電子鐘——凌晨三點零七分,比便利店的關東煮還詭異。
第二天鎮東頭的李奶奶“走失”了,
電線桿上掛著件印著“時尚雪花紋”的外套——其實是哈士奇掉的毛粘成了花紋。
汪小白蹲在地上撿狗毛時,發現毛底下壓著張紙條:“周三晚八點,老倉庫,自帶狗碗,
勿穿人類皮鞋。”“原來不是走失,是去喝下午茶啊。”身后突然傳來沙啞的聲音,
穿環衛服的張叔正用掃帚戳他后腦勺,“小伙子,幫我看看這狗毛外套合不合身?上周撿的,
說是限量款‘貴賓卷毛款’。”汪小白看著張叔手里沾著狗尿的外套,
突然想起母親去世前總在衣柜里藏肉干,每次被他撞見就說“給流浪貓囤的”,
可家里從來沒見過貓——除了今晚這只會說脫口秀的黑貓。凌晨三點,他偷偷溜進老鐘表店。
齒輪在黑暗里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鐘擺上蹲著只柯基玩偶,
脖子上掛著塊木牌:“敲鐘人帶薪拉屎中,有事請按‘汪’鍵。
”墻上貼著張泛黃的海報:“月光鎮第一屆人狗變裝大賽——規則:禁止說‘狗’字,
禁止穿真狗毛,禁止不開心。冠軍獎勵:便利店全年免費辣味小魚干。
”4、犬齒與真相的甜蜜暴擊母親的骨灰盒在晨光里泛著微光。汪小白用指甲摳開盒底暗格,
掉出張皺巴巴的紙——果然是出生證明,落款日期是“狗年狗月狗日”,
父親欄畫著只戴著領結的柴犬,旁邊貼著張褪色照片:年輕的母親抱著襁褓中的他,
身后蹲著只叼著奶瓶的金毛。“所以我是...混血?”他對著鏡子扯自己的犬齒,
突然聽見便利店外傳來喧嘩。鎮民們舉著“尋找走失居民”的牌子,
卻個個穿著印著“抽象藝術花紋”的外套——其實是薩摩的白毛粘了熒光粉。
黑貓蹲在最前面,爪子里舉著塊紙板:“招聘犬齒開瓶器店員,待遇從優,
送定制狗窩(誤)。”“汪小白!”張叔舉著狗毛外套沖過來,
“昨晚老鐘表店的鐘又敲了十二下,
你媽當年留下的‘月光犬齒’該派上用場了——其實每次敲鐘都是在給犬齒族發派對邀請,
那些‘走失’的人啊,全在老倉庫啃骨頭呢!”“可為什么要忌諱‘狗’字?”“笨蛋!
”黑貓跳上他肩頭,爪子戳他犬齒,“當年人類和狗狗簽了保密協議,
說好了要假裝討厭狗毛、假裝聽不懂狗叫——結果現在倒好,個個偷偷囤狗毛外套,
比便利店的烤腸還搶手!”晨光里,汪小白摸著自己的尖牙笑了。
原來母親總說的“特殊體質”,
不過是藏在基因里的狂歡密碼——就像便利店冰柜里藏著的辣味小魚干,明明人人愛吃,
卻偏要假裝是給流浪狗的。他掏出手機給老板發消息:“老板,明天想請個假,
去參加個...咳,時尚變裝派對,順便試試用犬齒開啤酒瓶,算工傷演練行嗎?
”手機秒回:“準了!記得拍視頻,本店新推出‘犬齒開瓶特惠套餐’,
買啤酒送狗毛圍巾(誤,是時尚豹紋圍巾)。”月光鎮的風掀起便利店的門簾,
掛著的鈴鐺發出“汪汪”的響聲——哦不,是“叮叮當當”,一定是錯覺。
畢竟在這個忌諱“狗”字的小鎮,連風都懂得假裝沒聽見,
卻偷偷把狗毛吹進了每個人的夢里。而汪小白呢,正叼著辣味小魚干走向老倉庫,
犬齒在陽光下閃著微光——這次他沒摳牙齦,反正一會兒派對上,有的是骨頭讓他磨牙利齒。
至于那個總敲錯時間的老鐘表店?管它呢,反正凌晨三點的十二聲鐘響,
從來都是為了叫醒藏在人類皮囊下的、想啃骨頭的靈魂啊。
5、影子會偷舔冰淇淋的奇妙設定汪小白蹲在垃圾桶旁扒拉發霉日記時,
后頸突然被狗尾巴尖掃了一下——不是他自己的,是穿花襯衫的大叔路過時,
影子里的柴犬尾巴正偷偷卷走他腳邊的薯片渣。“靠!
”他慌忙用運動鞋踩住自己腳踝處的金毛尾巴,褲管卻被勾出個洞,
半透明的尾巴尖像根會發光的棉花糖,正往便利店冰柜方向晃悠。
收銀臺的老板突然敲了敲玻璃:“小伙子,你影子剛才把關東煮簽子叼走了,
算盜竊還是算...寵物行為?”發霉日記的第三頁粘著眼屎狀的不明物體,
歪扭的字跡寫著:“被狗魂附身者的舌頭能嘗到記憶味道——比如阿黃死前吃的爛蘋果,
混著雨水的鐵銹味。”他正對著路燈伸舌頭,
紅雨衣女孩林小滿突然舉著狗餅干戳他鼻尖:“舔路燈干嘛?我家阿黃也愛這么干,
不過它舔完會打噴嚏,你會嗎?
”6、紅雨衣女孩的狗餅干陰謀林小滿的紅雨衣口袋永遠鼓囊囊,
掏出的東西從狗毛梳子到寵物濕巾應有盡有。某天她把草莓糖硬塞進汪小白嘴里,
他的金毛尾巴突然在褲管里瘋狂甩動——原來糖紙印著骨頭圖案,影子狗尾以為有吃的,
正對著空氣狂搖。“看,虎牙露出來了!”她舉著手機拍照,
屏幕壁紙是只戴著紅蝴蝶結的金毛,“我爺爺說,以前狗神的牙齒能咬碎噩夢,
不過現在嘛...只能咬開我的零食包裝袋。”說著她遞來根牛肉味狗餅干,
包裝上印著“人類友好型”,撕開時卻發出“汪”的擬聲效。最詭異的是冰淇淋事件。
他舔著她遞來的草莓甜筒,
舌尖突然泛起爛菜葉混著雨水的咸腥——那是夢境里阿黃蹲在垃圾堆里啃食的味道。
他猛地咳嗽,甜筒掉在地上,影子金毛尾巴卻歡快地卷住甜筒紙,像在吃主人獎勵的零食。
“哎呀,被發現了?”林小滿蹲下身戳他尾巴,半透明的毛尖正滴著草莓醬,
“其實我往甜筒里摻了寵物罐頭,想看看你會不會變回狗——結果你只露出了吃貨本質。
、全鎮的尾巴偽裝大賽月光鎮的居民最近流行穿帶“尾巴兜”的褲子——表面是時尚破洞款,
實則是給影子狗尾留透氣口。張叔的環衛服背后縫著假布尾巴,
每次掃地時影子里的臘腸尾巴都會和假尾巴打結,像在跳雙人恰恰。
老鐘表店的鐘擺這次掛了只會說話的鸚鵡玩偶,每天凌晨三點準時喊:“各位尾巴主人,
記得給影子狗尾剪指甲,別讓它們半夜偷啃沙發!”汪小白躲在便利店后廚剪尾巴指甲時,
林小滿突然舉著狗用指甲剪沖進來:“讓專業人士來!上次阿黃的尾巴指甲戳破了我的拖鞋,
害我踩中自己掉的狗餅干。”最荒誕的是鎮長的演講。
貼著公告:“嚴禁在公共場合露出影子狗尾——除非你穿的是本店新到的‘星空尾巴披風’,
防紫外線防尷尬,買披風送狗尾專用香水(香型:人類香水味)。
”而鎮長本人穿著拖地長袍,影子里的貴賓卷毛尾巴正從袍角探出來,
偷偷卷走臺上的演講稿。8、狗魂與草莓糖的甜蜜反殺真相在某個暴雨夜裂開縫。
汪小白翻出母親的舊相冊,發現張泛黃照片:年輕的母親抱著他,
旁邊蹲著的金毛脖子上掛著和林小滿手機壁紙一樣的紅蝴蝶結——原來阿黃不是走失,
是被鎮長獻祭時誤觸詛咒,狗魂鉆進了他的身體。“所以我是...狗魂借尸還魂?
”他對著鏡子扯自己的尖牙,林小滿突然塞來顆草莓糖:“準確來說,
是阿黃的記憶附在你牙齒上——你以為自己夢見啃垃圾,
其實是阿黃當年替鎮民們吃掉了詛咒的殘渣。”窗外的雨聲突然變成“汪汪”的擬聲,
老鐘表店的鐘破天荒敲對了時間——晚上八點整。林小滿拽著他沖進暴雨,
鎮民們正穿著各種奇葩披風聚集在廣場,影子狗尾在雨里甩成蒲公英:“今晚是月神道歉日!
當年鎮長用的是玩具幼犬心臟,詛咒其實是...讓大家擁有會撒嬌的影子尾巴!
”“那為什么忌諱‘狗’字?”“笨蛋!”鎮長的貴賓尾巴甩了甩雨水,
露出藏在披風下的狗爪拖鞋,“因為鎮民們假裝討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