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加難受。"美玲說得對。"李秀芬點頭，"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是什么？"我問。"媳婦。"她冷冷地說，"就是要聽話，要服從。

""那建華的身份呢？他是兒子，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建華是我兒子，當然不一樣。

"李秀芬理所當然地說，"他是這個家的頂梁柱。""我也是這個家的一員！

"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是嗎？"李秀芬冷笑，"那你為這個家做過什么？

""我每天做飯，做家務...""那是你應該做的。"她打斷我，"你是媳婦，

不做家務難道讓我做嗎？"我被她的邏輯搞得哭笑不得。"媽，我也上班，也掙錢，

為什么就該我做家務？""因為你是女人。"她說得很自然，"女人就應該做家務，

照顧家庭。""那美玲呢？她也是女人，為什么不做家務？""美玲是我女兒，不是媳婦。

"李秀芬護短地說，"再說，她還沒結婚，現在是享受的時候。"我看著趙美玲，

她正得意地笑著。"嫂子，你就別想那么多了。"她假惺惺地說，

"老老實實當個好媳婦不好嗎？"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我需要時間考慮。

"我最后說道。"考慮什么？"李秀芬不耐煩了，"有什么好考慮的？

""我需要和我爸媽商量一下。""商量？"趙美玲冷笑，"嫂子，你都結婚了，

還什么都要跟娘家商量，這像話嗎？""為什么不像話？""因為你現在是我們家的人。

"李秀芬強硬地說，"我們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我爸媽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是什么？"她冷笑，"潑出去的水，還想流回來嗎？"我聽著她的話，

心如刀割。原來在她們眼里，我就是潑出去的水。第5章當天下午，我偷偷回了娘家。

媽媽一看到我就知道不對勁："婉婉，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媽..."我撲到媽媽懷里，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別哭，別哭，到底怎么了？

"媽媽輕拍我的背，"是不是那一家人欺負你了？"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