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地產大亨的掌上明珠,我被迫開啟“寒門體驗卡”。父親立下鐵律,
大學期間若暴露真實身份,戀愛對象一概不認。當富家千金搖身變為“煤礦工人之女”,
住進擁擠宿舍,啃著饅頭咸菜,周遭滿是質疑與異樣目光。本以為這是場荒唐的鬧劇,
卻在跌跌撞撞中,遇見了那個穿越偏見而來的人——沈旭。他眼中沒有貧富之差,
只有最純粹的心動。三年相伴,從校園到娛樂圈,從默默無聞到光芒萬丈,
當我的真實身份意外曝光,這場始于偽裝的愛情,又將如何沖破重重阻礙,
書寫屬于我們的浪漫篇章?1 豪門千金的寒門任務"念念,你聽爸說,這社會上的鳳凰男,
十個有九個都是沖著錢來的。"父親端坐在書房的真皮沙發上,手中的普洱茶霧氣氤氳,
卻掩不住他眉間的憂慮。我癱在對面的單人沙發里,百無聊賴地轉著手機:"爸,
您這都什么年代的老思想了?再說了,就憑我的眼光,怎么可能看上那種人?
"父親卻不為所動,推了推金絲眼鏡:"不行,我和你媽商量過了,你這次上大學,
必須裝成貧困生。只有這樣,才能看出那些男生對你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我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什么?裝貧困生?爸,您沒開玩笑吧?""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父親將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這是學校的家庭情況調查表,你照著填。
父母職業就寫煤礦工人,年收入寫五萬。還有,從今天起,你就住學校宿舍,
不許再開你的跑車上學。"我看著表格上的字,只覺得荒唐至極。
作為京海市最大地產集團的千金,我從小住的是半山別墅,用的是限量款奢侈品,
現在卻要扮成貧困生?但看著父親嚴肅的表情,我知道他這次是認真的。開學那天,
我拖著兩個普通行李箱,站在學校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同學。有開著豪車來的富家子弟,
也有背著舊書包獨自來報到的寒門學子。我深吸一口氣,提著箱子往宿舍走去。
我的宿舍在五樓,是四人寢。推開門,里面已經有兩個女生在收拾東西。
一個戴著眼鏡的女生抬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好,我叫林小柔。
"另一個正在貼墻紙的女生也轉過身來:"我叫周悅,以后大家就是室友了。
"我禮貌地打招呼,然后開始收拾自己的床鋪。和我想象中的不同,宿舍雖然不大,
但收拾得很干凈。只是沒有了家里的私人浴室和空調,讓我有些不適應。收拾完東西,
我和室友們一起去食堂吃飯??粗藛紊系膬r格,我有些猶豫。在家里,
一頓飯的花費可能夠這里一個月的伙食費。最后,我點了一份最便宜的青菜面,
找了個角落坐下。"你怎么只吃這個?"周悅端著餐盤在我對面坐下,
"要不要嘗嘗我的糖醋排骨?"我連忙搖頭:"不用了,我就喜歡吃青菜面。
"周悅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也沒再說什么。我低頭吃面,心里卻在想,這才第一天,
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但既然答應了父親,我就一定要堅持下去。說不定,
真的能遇到那個不慕虛榮的人呢?晚上躺在床上,聽著室友們的聊天聲,我望著天花板發呆。
從今天起,我不再是那個被眾人追捧的豪門千金,而是一個普通的"貧困生"。
這場特殊的體驗,究竟會帶給我怎樣的驚喜或挑戰?而我,又能否如父親所愿,
找到那個真心愛我的人?2 初入校園的異樣目光清晨六點半,
刺耳的鬧鐘聲打破了宿舍的寧靜。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床頭柜上的手機,
觸到的卻是冰涼的鐵架床桿,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經告別了帶智能喚醒系統的軟床。
隔壁床的林小柔已經輕手輕腳地洗漱完畢,她對著鏡子整理樸素的馬尾辮時,
忽然回頭問:“念念,你今天要和我們一起去早讀嗎?”我咬著牙刷含糊應了聲,
看著鏡中自己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和地攤上淘來的T恤,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消失的鉆戒壓痕。
曾經每天都有造型師打理的卷發,如今只能隨意扎成松散的丸子頭,這種落差感像根細針,
時不時扎一下心。教學樓前的廣場上,三三兩兩的同學聚在一起聊天。
當我抱著舊課本經過時,幾道若有若無的目光刺在背上?!奥犝f三班新來了個貧困生?
”“看她穿的運動鞋都開膠了……”細碎的議論聲混在風里飄來,我攥緊書包帶加快腳步,
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這些在過去只會追捧我名牌穿搭的人,
此刻卻用打量異類的眼神將我從頭到腳審視。食堂里的狀況更糟糕。打飯窗口前,
我盯著電子屏上的價格表,身后排隊的同學漸漸不耐煩地跺腳?!巴瑢W,能不能快點?
”被催促的窘迫感讓我耳根發燙,慌忙要了兩個白饅頭和一碗免費的咸菜湯。轉身時,
不慎撞到端著牛排套餐的女生,瓷盤落地的脆響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白呗凡婚L眼???
”女生看著灑在自己限量版帆布鞋上的湯汁,尖聲叫起來。
我手忙腳亂地掏口袋里皺巴巴的紙巾,卻被另一只手按住。
穿著志愿者紅馬甲的沈旭不知何時出現,他蹲下身利落地收拾起碎片,
抬頭沖我露出個溫和的笑:“我來吧。”這場風波以沈旭替我道歉收尾。
當我紅著臉要還錢時,他擺擺手拒絕:“舉手之勞而已?!笨粗D身離去的背影,
我忽然意識到,原來在這充滿異樣目光的校園里,也會有這樣不帶偏見的善意。
晚上整理助學金申請表時,周悅突然湊過來。她盯著我寫滿老繭的手背,狐疑道:“念念,
你這手不像是干粗活的啊?”我慌忙縮手藏到桌下,心跳如擂鼓。
那些被美甲師精心保養的日子仿佛還在昨天,而此刻,我必須學會用謊言編織出全新的人生。
窗外的月光灑在申請表“家庭困難情況”一欄,筆尖懸在紙上遲遲落不下去——這場戲,
遠比想象中更難演。3 意外的善意相遇社團招新的喧鬧聲在校園主干道此起彼伏,
彩色氣球和易拉寶將林蔭道裝點得像條流動的彩帶。我攥著皺巴巴的報名表在人群外徘徊,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勤工儉學部"幾個字——這是唯一不用繳納入社費的組織。
"同學要加入攝影社嗎?"忽然有人遞來傳單,抬頭撞進雙清澈的眸子。
沈旭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外套,胸前別著招新工作牌,
陽光穿過他微卷的發梢在睫毛投下細碎陰影,"雖然要交五十塊社費,
但我們每周都有外拍機會,還能...""不用了,謝謝。"我慌忙后退半步,
傳單邊角擦過掌心,留下淡淡的油墨味。余光瞥見他怔愣的表情,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攥著衣角解釋:"我...我想報名勤工儉學。"沈旭恍然點頭,將傳單收回時,
袖口滑落露出塊老式機械表,表蒙布滿細碎劃痕。"那也不錯。"他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
"要是遇到問題可以來問我,我在學生會打雜。"話音未落,遠處傳來同伴的呼喊,
他匆匆揮手跑開,衣角帶起的風卷走了地上半張被踩臟的海報。真正和他有交集,
是在三天后的暴雨夜。我抱著濕透的作業本沖進教學樓,
卻在樓梯拐角撞見抱著攝像機的沈旭。雨水順著他的發梢滴在攝像機外殼上,
他正踮腳夠著漏水的天花板,校服后背洇出大片深色水漬。"小心!"我話音未落,
他腳下的塑料凳突然打滑。千鈞一發之際,我沖過去拽住他的胳膊,兩人重重摔在積水中。
攝像機被他死死護在胸前,倒是我的膝蓋擦破了皮。"你沒事吧?"沈旭跪坐在地,
鏡片蒙著水霧,"都怪我太急著搶救設備,
學生會的活動素材不能丟..."他絮絮叨叨說著,突然停住,從書包掏出包創可貼,
"先處理傷口。"消毒水的味道混著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我看著他專注包扎的側臉,
忽然想起父親說的"鳳凰男"。可眼前這個男生,會為了保護社團器材冒雨奔波,
會在別人需要時毫不猶豫伸出援手,和那些趨炎附勢的人截然不同。雨幕拍打窗戶的聲音中,
他忽然開口:"其實我注意到你很久了。"見我僵住,他慌忙擺手:"別誤會!
是看你總一個人坐在圖書館角落,上次幫你收拾餐盤時,
發現你課本上的筆記做得特別工整..."他耳尖泛紅,"如果不介意,
下次我們可以一起復習?"窗外驚雷炸響的瞬間,我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這場意外的相遇,或許真的會成為打破偽裝生活的第一道光。
4 漸生情愫的日常圖書館的日光燈管發出細微的嗡鳴,
我第無數次偷瞄身旁低頭做題的沈旭。他握筆的指節泛白,草稿紙上密密麻麻列滿公式,
偶爾咬著筆帽思索時,睫毛會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這是我們連續第三周的"復習之約",
從最初的拘謹到如今的默契,連呼吸節奏都仿佛能漸漸重合。"這道微積分題有陷阱。
"他突然戳了戳我的草稿紙,圓珠筆在函數圖像旁畫出醒目的紅圈,"你看這里,
導數符號應該是..."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我慌忙往后縮了縮,卻碰倒了玻璃杯。
清水在木質桌面上蜿蜒成河,浸濕了他剛寫完的實驗報告。"對、對不起!
"我手忙腳亂地抽紙巾,卻被他按住手腕。沈旭已經利落地將浸濕的紙張分開,
對著透過來的光查看字跡,發梢垂落掃過我的手背:"還好核心數據沒花,就是要重抄一遍。
"他抬頭時眼睛亮晶晶的,"作為補償,幫我買杯咖啡怎么樣?圖書館樓下的美式,
只要八塊錢。"八塊錢在從前不過是零頭,此刻我卻要在錢包里反復確認硬幣數量。
當我攥著溫熱的紙杯返回時,正撞見他和鄰座女生交談。那女生穿著鵝黃色連衣裙,
指甲上的法式美甲在陽光下閃爍,與我洗得發白的袖口形成刺眼對比。"念念,
這是計算機系的學姐。"沈旭接過咖啡時自然地把我往身邊帶了帶,
"她聽說我們在準備數學建模比賽,特意來分享經驗。"學姐意味深長地打量我,
留下句"加油"便翩然離去。我盯著她踩著細高跟的背影,
突然發現沈旭的球鞋側邊又裂開了道口子。那天之后,我們的相處多了些微妙的變化。
他會在我打盹時輕輕蓋上外套,會在食堂默默把葷菜夾進我碗里,
理由永遠是"吃太素會貧血"。深秋的傍晚,我們并肩走在梧桐道上,
他忽然停在自動售貨機前,投幣取出罐溫熱的牛奶塞進我手里:"便利店第二件半價,
不買浪費。"當冰涼的指尖觸到他掌心的溫度,我終于看清他毛衣袖口磨起的毛球,
和書包帶末端用黑線縫補的痕跡。原來這個總把"沒關系""我可以"掛在嘴邊的男生,
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生活里微小的溫柔。暮色將兩人影子拉得很長,
在即將觸碰的瞬間,我聽見他輕聲說:"下周楓葉該紅了,攝影社組織去棲霞山外拍,
你...要來嗎?"5 確定關系的甜蜜棲霞山的楓葉紅得像火,
漫山遍野的熾熱將天際線都染成了蜜糖色。沈旭背著沉重的攝影器材走在前面,
時不時回頭確認我的腳步,登山靴踩在枯葉上發出細碎的聲響。"當心,這里石頭滑。
"他轉身朝我伸出手,掌心帶著薄繭的溫度,輕易就將我拉上陡峭的山坡。
山頂的觀景臺擠滿了拍照的人,沈旭卻帶著我拐進一條隱蔽的小徑。溪水潺潺流過,
溪邊幾棵楓樹的枝椏垂落,紅葉漂浮在水面上,像是誰打翻了調色盤。"這里沒人搶機位。
"他靦腆地笑,從背包掏出塊折疊野餐布鋪在草地上,"我帶了三明治,
雖然比不上餐廳..."我咬了口還帶著余溫的火腿三明治,看著他專注調試相機的側臉。
夕陽為他的輪廓鍍上金邊,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陰影。"別動。"他突然舉起相機,
快門聲響起的瞬間,我慌忙別過臉,卻聽見他低低的笑聲:"比雜志封面模特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