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軍裝警圍著飛全,警棍無情的落下,這些軍裝警個個都照著飛全的嘴砸,飛全連慘叫聲都叫不全。
“老大好像在挨扁哦。”
“廢話,我看得到啦。”
遠處,飛全手下一胖一瘦兩個馬仔小聲嘀咕著
“我們唔幫忙嘛?”
“怎么幫啊?我們后面這些人啊,五十蚊一場雇來的,只負責喊喊口號,打架要加錢的。”那瘦子指著后面幾百人說道。
他叫來這些人只負責吶喊助威,不打架,只吆喝。
“那...那怎么辦?”
“喊吶,就喊差佬殺人了!”那瘦子眼珠子一轉連忙吩咐下去。
這幾百人充場的,不打架,但喊幾聲是可以的。
“差佬打人啦!”
“快來看啊,有警察殺人啦!”
那數百充場的爛仔一個個的開始大喊了起來,路邊圍觀的記者們更是興奮了起來,手里的相機不斷摁下快門。
一直圍著飛全揍的軍裝警也暫時停下了手。
“sir,我們怎么做?”陳國忠臉色嚴肅的請示道。
這事要是處理不好,上了新聞引起較大輿論,麻煩不小的。
就連雷洛這樣黑白兩道通吃的人,都會忌憚新聞輿論,從不在公開場合弄死別人。
畢竟他們的身份是警務人員,不是古惑仔,必須在意社會輿論影響。
“怎么做?聚眾鬧事,惡意沖擊分區警署,需要我教你嗎?”呂川一邊說著一邊點上一支煙。
手里夾著煙,點了點那些鬧事的爛仔:“叫PTU上,邊個不服就打邊個,讓他們個個都趴下!”
“阿sir,有記者的,法治社會啊...打我們,你..你也唔好過的。”這時,地上奄奄一息的飛全,嘴里不清不楚,斷斷續續的蹦出一句話來。
陳國忠聞言看了眼呂川,飛全的話也沒錯,華人本身在警隊就很難混,鬼佬的警隊高層也在刻意壓制華人警員晉升,犯了一點錯就會被無限放大。
呂川的職位是系統給的,但那些鬼佬也可以找機會,從程序上把呂川踢下去。
呂川瞥了眼地上的飛全,輕笑出聲:“嘁,跟我講法?”
“講誰的法?英國佬的?港島還未回歸的。”
“其他地方我管不到,城寨區,我的規矩就是法!”
“馬上叫PTU進場!”呂川轉頭看向陳國忠道
“yessir!”陳國忠敬禮,隨后立馬用對講機調派PTU進場。
一隊隊防暴警員從警署沖出。
砰!砰!砰!
十幾發催淚彈發射,落入人群。
不等那些充場的爛仔反應過來,眾多PTU的警員,身穿防護服,頭戴防爆頭盔舉著防爆盾,手里拎著警棍就沖入人群。
只要是站著的,個個都要挨兩棍。
同時有兩名警員舉著兩把“大口仔”防爆槍,對人群進行壓制,子彈當然是橡膠彈,打不死人,但打在身上疼痛異常。
“不是吧,這差佬這么囂張啊。”那胖子馬仔滿臉驚慌,他還沒見過這種場面。
“我突然想起家里煲了湯還沒關火的,我先走啊!”瘦子轉身就跑沒有一絲絲猶豫。
出來混的,要么能打,要么能跑,要么抗揍,樣樣都不占,一定橫尸街頭的。
短短十幾分鐘,這些充場的爛仔全都躺在地上。
這些人最少的身上都挨了兩棍,不是他們不識趣,是警員揮棍太快,他們還來不及抱頭蹲下就挨了兩棍。
警署前面躺了一地的人,那些路邊的記者們手里的相機閃光燈就沒停下來過。
等PTU清場完之后,這些記者更是興奮的圍了上來,甚至還有想拍呂川特寫的。
一眾警員連忙上去將這些記者攔住。
“sir,這些記者怎么處理?”陳國忠請示道。
看了眼鬧哄哄的記者,呂川眉頭微皺,這個飛全真能給他找事兒。
洪樂是吧..呂川心中記下了這個社團,明早他就把洪樂的場子掃個干凈!
深吸一口氣,掐滅手里的煙,呂川整理了一下儀容,隨后走到那些記者身前:“安靜!”
原本鬧哄哄的記者們瞬間肅靜了下來,手里的相機對準呂川,等待著講話。
看著眼前的眾多鏡頭,呂川調整了一下神情:“針對剛剛發生的惡性聚集事件,我同各位記者朋友做個聲明!本局始終堅持法治為本、程序正義的基本原則。”
“本局采取的措施,是嚴格遵循《警隊條例》及《緊急情況規例條例》法定框架。”
“涉事人員存在蓄意挑釁、暴力升級的主觀惡意。”
“依據《有組織及嚴重罪行條例》等法律條文,警方有權針對涉嫌持械聚眾斗毆、尋釁滋事等犯罪行為實施精準打擊。”
“我們警方采取調動PTU防暴戰術快速鎮壓,是為避免事態擴大、保障群眾生命財產安全。”
“所有執法流程均符合法定程序。”
說到這呂川頓了頓,又繼續道:“另外,本局重申,維護市民安全和港島繁榮穩定是執法機關的神圣職責。”
“任何將執法現場碎片化傳播的行為,均已涉嫌違反《刑事罪行條例》第9條「妨礙司法公正罪」。”
“明唔明?”
不等那些記者回答,呂川便轉身朝著警署走去,同時朝著陳國忠打了個手勢道:“收他們底片,清理一下!”
PTU進場暴力鎮壓的那些照片,他當然不會讓這些記者帶回去。
港島媒體是出了名的敢寫,不收底片清理一下,指不定明天的新聞頭條會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