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崢忽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陳亮有些發懵,
他指了指邊上的審訊室道:“還銬鐵杠子上呢,怎么著,這鋼筆有問題???
”趙崢將手里的鋼筆頭對準邊上厚厚的臺歷本,隨后反向擰動了一下鋼筆的筆桿兒,
只聽“咄”的一聲,一根泛著幽光的細針就戳在了臺歷上。陳亮傻眼了:“這什么玩意兒??
?怎么跟個暗器似的???”趙崢湊近用手扇扇、稍稍聞了聞,隨后咂嘴道:“苦杏仁味兒,
應該是氰化物,趕緊喊領導去吧。”一聽是劇毒的氰化物,陳亮二話沒說,
直接就推著院里的自行車狂奔了出去。何雨水看的一臉懵:“什么是氰化物?
你同事怎么反應這么大???”“這玩意兒可是劇毒。”趙崢擰開筆桿,
指了指墨囊里面透明的液體道:“瞧見沒,這么一點兒東西,讓你哥端菜的時候倒碗里,
就夠讓我們全院人都去見太奶了。”小姑娘臉色嚇得煞白。趙崢握了握她有些發涼的小手,
笑著安慰道:“沒事兒,這不是都已經被我們給繳獲了嗎???你早點兒回去歇著吧,
今兒個我估摸著得很晚才能回來了。”何雨水頭一次主動回握住他的手掌,
關切道:“那你自己擔心著點兒,別..........別太累了。
”趙崢樂呵呵地點點頭,等將小姑娘送出去之后,他拿著鋼筆就去了隔壁的審訊室。
拿過審訊的記錄本掃了一眼,趙崢也樂了,得,巧了,這還是個本家。趙城柱,二十歲,
家住城西,單身,無業游民。趙崢翹起二郎腿,給自己點了根煙,
笑瞇瞇地問道:“住這么老遠,非得跑城東這邊來攬活兒???
”這小子現在模樣有點兒凄慘,衣衫不整,領子上的紐扣都崩飛了,
脖子上面還被撓了兩道口子,這可不是陳亮的杰作,
估計是剛剛受害者來領東西的時候順帶手的給他教訓了一頓。像這種情況,只要不是太過分,
警察也不會管。后世也差不多,在新世紀以前,傳媒還沒那么發達的時候,
遇著抓到了的拍花子,就是群眾涌上來把人圍毆致死也沒事兒。
趙城柱非常光棍地撇了撇嘴道:“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呵,還特么挺講究。
”趙崢吐了口煙圈兒,又道:“我猜你是在那邊被抓到過好幾次,
走哪兒都會被人認出來、不方便作案是吧???”趙城柱頓時就尬住了。
眼看敲打了差不多了,趙崢這才拿出那只鋼筆來問道:“這筆哪兒來的???
也是在電影院的時候順的,還是在別的地兒摸來的???”趙城柱眼珠子轉了轉,
見這失物沒人認領,剛想開口說是自己的,趙崢就提醒他道:“我只講一遍,